夏繁霜不肯松手。
“你一个小姑娘家,能有什么急事儿”
夏月凉无奈道:“小姑娘家有什么急事儿,你还不知道啊”
夏繁霜恍然:“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上咱们家里提亲了。
就你那臭脾气,家中长辈和四叔谁都不敢替你做主,所以才催你赶紧回去。”
夏月凉默认了她的说法,有些犹豫道:“要不我还是留下吧,反正那些人我也看不上,让长辈们推了便是。”
“那可不成”夏繁霜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你什么事儿都懂,我跟你说啊,男人就不能惯着。
你就是再喜欢言景深,也不能表现得非他不可。
就是要给他一点压力,让他知道想娶你的人多得很,这样他才会珍惜。”
“瞧你这一套一套的,怪不得姐夫被你吃得死死的,其他女人连看都不看一眼。”
“所以你得学着点,言景深身份尊贵长得又好,必须得看牢了”
夏月凉懒得和她分辩,笑道:“咱们三姐妹都像祖母,她老人家连祖父那么优秀的男子都能看牢,其他人更不在话下。”
这话绝对发自肺腑。
这个时代专一的男子如凤毛麟角一般。
可他们家的女子,嫁的全都是一心一意的好丈夫,这绝不是巧合。
除却后天的努力,祖母的遗传基因的确是强大
见她没有继续否认与言景深的关系,夏繁霜高兴极了。
“既如此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收拾行囊,我也得赶紧让人准备些土仪。”
夏月凉一听“土仪”两个字就头大。
她想要轻装简行,简直是比登天都难。
却听夏繁霜又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娘的腿伤如今也有两个月了。
等你回到京城,她应该能下地走路了。
雅苏城不似奉国物产丰富,但也有一些强筋健骨的好药材,你替我多捎些回去。”
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自小她和母亲的关系就不太好,甚至还不如大伯母那般亲近。
但自从出嫁,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她对母亲的那些不满都渐渐淡了。
其实母亲也怪可怜的。
虽然一辈子衣食无忧,想得到的东西却一样都没有得到。
夫婿一事无成还花心风流,儿女算不上有出息,和她也不亲近。
活了半辈子,怨了半辈子,真正快乐的日子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夏月凉温声劝道:“别担心了,二伯母才三十出头,恢复起来快得很。
东西你收拾好就让人送去给封祁,我一定完好无损地带回太师府。”
“三妹妹”夏繁霜吸了吸鼻子:“女子嫁人如同又投了一次胎,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教训,千万不要嫁太远了。
世间不是每个男子都能与塔米尔相比的,女子嫁得太远,将来若是受人欺负了,连个撑腰的娘家人都找不到。”
夏月凉道:“二姐夫对你那么好,也你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
你自己要立得起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的孩子也不能软弱。”
“明明是我在说你,什么时候又成你说我了”夏繁霜嘟囔道。
“咱们这叫姐妹同心,其利断金,互相说几句不是挺好挺正常的么”
“希望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的亲事已经定下了。”
夏月凉吐吐舌头。
还好这位姑奶奶说的是定下亲事,而不是连孩子都有了,否则真是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月凉吩咐春酌和鸣笳收拾行李。
鸣笳道:“二姑娘还没出月子呢,姑娘这么快就要回京了”
夏月凉道:“家中有些要紧事不好耽搁,只能先回去了。
你要是还没待够的话,就留下来替我照顾二姐和锤子小王子。”
春酌一听这话就笑出了声。
鸣笳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自己”
夏月凉笑道:“赶紧去收拾行李,别到时又丢三落四。”
“是。”春酌和鸣笳退了下去。
言景深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喝了半杯水李元彧就来了。
“元彧兄事务繁忙,有事儿让我过去就行,怎的还亲自跑这一趟。”他赶紧迎了过去。
李元彧躬身行了个大礼。
“若非贤弟出手,犬子此次定是凶多吉少。还有三妹妹那边也是,全赖贤弟本领超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元彧兄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月凉吩咐春酌和鸣笳收拾行李。
鸣笳道:“二姑娘还没出月子呢,姑娘这么快就要回京了”
夏月凉道:“家中有些要紧事不好耽搁,只能先回去了。
你要是还没待够的话,就留下来替我照顾二姐和锤子小王子。”
春酌一听这话就笑出了声。
鸣笳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自己”
夏月凉笑道:“赶紧去收拾行李,别到时又丢三落四。”
“是。”春酌和鸣笳退了下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月凉吩咐春酌和鸣笳收拾行李。
鸣笳道:“二姑娘还没出月子呢,姑娘这么快就要回京了”
夏月凉道:“家中有些要紧事不好耽搁,只能先回去了。
你要是还没待够的话,就留下来替我照顾二姐和锤子小王子。”
春酌一听这话就笑出了声。
鸣笳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自己”
夏月凉笑道:“赶紧去收拾行李,别到时又丢三落四。”
“是。”春酌和鸣笳退了下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月凉吩咐春酌和鸣笳收拾行李。
鸣笳道:“二姑娘还没出月子呢,姑娘这么快就要回京了”
夏月凉道:“家中有些要紧事不好耽搁,只能先回去了。
你要是还没待够的话,就留下来替我照顾二姐和锤子小王子。”
春酌一听这话就笑出了声。
鸣笳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自己”
夏月凉笑道:“赶紧去收拾行李,别到时又丢三落四。”
“是。”春酌和鸣笳退了下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月凉吩咐春酌和鸣笳收拾行李。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