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妃一声令下,那些仆人纷纷举刀冲过来直取宇文隽首级。
宇文隽迅速飞身,同时一手成爪,将胸口那黑化腐烂的肉抠了下来。文網
就在众人惊愕的时候,宇文隽抬起手中白娄,银光乍现下。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喉间一凉,周遭的家具也颠倒了过来,再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太妃看着瞬间身首异处的随从,几颗人头甚至滚到了她的脚边。
她惊愕地后退两步:“你你怎么会”
他明明隽却能连杀数人,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之,没有任何不妥。
她难以置信:“我下的明明是剧毒,你不可能无事的。”
宇文隽勾唇,“与其关心我有没有中毒,不如关心你自己吧。”
说罢,他的刀再次挥下。
这次,德容太妃再也挣扎不得,她如那些仆从一样,在宇文隽的手起刀落间人头落地。
直至死前,太妃都一脸难以置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躲得过砒霜剧毒
宇文隽看着满室的尸体,终于有些体力不支。
此时他的胸口,一条干瘪的吸血水蛭,正迅速膨胀长大。
宇文隽忍住痛与晕眩,确定水蛭将毒血吸附得差不多了,这才狠狠将之抠下。
水蛭被强行剥离,不满地张开嘴巴,露出嘴里密密麻麻的吸盘,那些吸盘甚至还有血珠滚动,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宇文隽将之丢进瓷瓶,这才认真看向那个可恨的妇人。
还有几人
在离开皇都之前,他一定要让她们全都死。
宇文隽抿唇,洒下大量的化尸水,随着一阵恶臭传来,这些尸体逐渐消失,什么也没有剩下。
德容太妃的死只是开端,今夜皇宫注定沉沦为人间炼狱。
今天一早,诸位亲王公主就要离开了。
白君君本以为是个欢欢喜喜的欢送会,结果一到宫殿却发现诸多公主脸色不好看,就连宇文颂也是一脸铁青。
“发生什么事”白君君敏锐地凑到闻人娉婷身边。
闻人娉婷正待开口,大皇子猛然抽剑指向宇文鸾飞。
“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就别怪我不客气”
“是啊,我母妃去了哪里。”
“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宇文鸾飞,别不是你一边假惺惺地说要放她们离去,另一边又将她们藏起来”
听到这儿,也不需要闻人娉婷解释了,白君君一脸愕然:“其他太妃也”
闻人娉婷点头。
卧槽,什么鬼
白君君愕然地看了宇文隽一眼,此时的他虽然跟往常一样沉默不语,但眼底却有一丝疲惫。
这是昨晚熬夜杀人杀累了
这人也太疯了,难道他把所有太妃都给团灭了
感受到白君君的眼神,宇文隽抬眸和她对视,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白君君没感觉到情情爱爱,反倒觉得像是一条毒蛇在盯着自己,这人这么疯,会不会把她绑了带走
想到这种可能,白君君没有来地打了个寒颤。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