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了声音。
“没有人回答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当王却不想我当摄政王这是唯恐天下不乱非要我们叔侄打起来你们才高兴吗”
“臣不敢”
“参见摄政王摄政王恒福千秋”
“参见摄政王摄政王恒福千秋”
“参见摄政王摄政王恒福千秋”
不知谁起头了一句,所有人都跟随着呼喊了起来,于是金銮殿上一派恭贺摄政王上位的声音此起彼伏。
摄政王宇文暨满意地点头,宣布退朝。
摄政王,不用像皇帝一样受制,但是在处理政务上却有绝对的权利。
毫不客气的说,它甚至能凌驾于皇帝之上,是一种高不可攀的存在。
御书房里,宇文暨很是满意地把玩着那方御玺宝印,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父王啊父王,这天下变成如今模样,全都怪您当年有眼无珠。我说过的,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争取,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他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看向那些只有至高皇权才可顶多的奏折:“皇位之仇,夺妻之恨,今日我宇文暨一一报之”
正在宇文暨眼神复杂地盯着御书房一切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禀报摄政王,世子求见。”
宇文隽眼底的阴骘一扫而空,又一次恢复正常地转身:“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宇文沣的身影出现。
他冲宇文暨跪下行礼:“儿子拜见父王,父王恒福千秋。”
“起来吧,有隽儿的消息了”
宇文沣没想到许久未见,父王开口第一句仍旧是问宇文隽,他不舒服地撇了撇嘴。
“宇文隽还在东地,估计还被反贼弄的束手无责中呢。”
当初两人兵分两路,宇文沣带兵支援父亲,宇文隽则留在东地追查老三的残余势力,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皇都的局势都已经被控制,这皇位也一直等着宇文隽回来坐。
谁知道这家伙却如同消失了一般,无论宇文暨怎么召,他就是不回来。
在宇文沣看来,这宇文隽就是在拿乔。
“父王,我是真的不明白,这天下明明是您平息的,为何要把位置让给那宇文隽。”
就算父王不喜欢这个皇位,那也可以把位置交给他啊。
“你心里不忿”
“儿子不敢。”宇文沣撇了撇嘴。
“哼,依我看,你心里分明就是不服,指不定还想着自己来坐这个位置吧”宇文暨的眼里逐渐染上冷冽。
“父王,孩儿不敢。”宇文沣被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求饶。
“卷儿都懂得避而不出,偏偏你上赶着鸣不平,这些年你都白学了。”宇文暨怒其不争。
宇文沣茫然:“父王何出此言”
天下大局已定,剩下的不就是封侯拜将了吗,不管坐哪个位置都不容易,慢慢适应就是了。
何苦把最重要的位置交给外人
即便父王再宠宇文隽又如何,他身上流着的始终是大伯的血,不趁他羽翼未丰断了他的后路,等他羽翼丰满又开枝散叶,这皇位更是要不回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