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隽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宇文暨则陷入了回忆当暨游历江湖与第一镖局千金陆文星一见钟情。
陆文星不惜自废武功抛开江湖暨也为了陆文星抛掉荣华富贵,两人隐居在市井,和乐美满地过了一年多。
后来宇文暨的母亲病重,让他回北地尽孝。
宇文暨没有办法,只能带着陆文星回来,然而这么一回来就再也没出去。没有宇文暨的北地乱成一团,宇文暨一边为母伺疾一边处理公务,自然冷落了陆文星。
宇文暨的王妃对陆文星心中有恨,毕竟是这个女人将她的丈夫抢走,甚至让丈夫不惜抛弃妻子。
于是在先皇来北地探望宇文暨母亲时,王妃故意让陆文星和先皇碰面。
先皇自然被陆文星的美艳倾倒,王妃将计就计把陆文星送给了先皇。
宇文暨不知,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
再后来,陆文星成了得宠的宝贤妃,9个月后诞下一子,排行老九,名,宇文隽。
到底是从弟弟手星的来历跟宫里人说,只说是去看望宇文暨母亲的路上遇到的,而后便带进了宫中。
然而宝贤王妃性情冷淡,再加上宫中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皇帝很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没多久宇文隽身世的流言就传了出来。
不过人们不知道宝贤王妃的来历,先皇却是门清的,无论宇文隽是谁的骨肉确实牵扯不清了,然而这件事始终是他理亏。
如果他将宝贤王妃和宇文隽处死,定会伤害兄弟情分,为了皇家颜面也为了手足相安无事,先帝只能把这母子冷落了事,甚至为了缓和双方的关系,他把宇文隽也分封到了北地。
反正他不差儿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些年,宇文隽一直背负着沉重的身份包袱,因为母妃来自宫外所以他的身世遭遇了许多妄加的非议。他也曾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以期父王能对自己刮目相看,可惜一切枉然。
直至他成年的那一天,他从北地回到皇宫与母亲庆祝,母亲将他的身世告诉了自己。
宇文隽这才知道,原来传言都是真的,他真的并非皇帝之子。
自己的父亲原来一直跟自己在同一个地方。
想到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北地,宇文暨偶尔会过来与自己唠嗑。
他终于明白,原来不是宇文暨和善,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他的骨血。
宇文隽自然接受不了,不过母亲把一个江湖的令牌交给了他:“我虽没有办法像其他贵妃那般有父兄能在朝堂上帮衬你,但是你如果想,整个江湖都会是你的助力。拿着这块令牌去第一镖局,你的外公舅舅会帮善待你的。”
再后来宇文隽去了江湖,化名陆文倦,他在第一镖局以舅舅养子的名义跟在其左右学艺。
舅舅甚至还把天下第一名剑白娄交给了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