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去忙吧我们会照顾妹妹的。”
凤明薇心里溢满了温暖,眼睛忍不住红了,低头亲了亲小家伙,“好。”
外面小兵在催促,她得离开。
大宝,二宝摸着额头看着离开的叔叔,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呦呦,刚才你喊她娘亲,其实是你娘亲不是爹爹,对不对”
小孩子毕竟装不了什么事,加上呦呦不想骗哥哥了,“嗯,娘亲是我们的娘亲哦”
大宝:“”
二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叔叔哦,不,呦呦的娘亲是他们一起的娘亲
呦呦看着目瞪口呆的哥哥,笑容灿烂得像朵花儿,“嗯,我和娘亲来找哥哥跟爹爹了,不过娘亲说不能暴露身份。”
“哥哥能帮我隐瞒吗不然娘亲会生气的。”
大宝和二宝面面相觑,心里很激动,不过却有点不相信,脸上迅速保持淡定,毕竟他们的母妃可是北齐第一美人。
怎么会长这么丑
母妃的画像他们都看过的,不是长呦呦娘亲那样的。
还有呦呦皮肤这么黑,看着就不像他的妹妹啊
莫非是易容了
“嗯,娘亲很厉害的,她给我抹了药水,过几天洗干净就好了。”呦呦从小跟着凤明薇,耳濡目染,其实知道很多药材名字,甚至知道它们的作用,加上凤明薇有意识教她医术,她其实知道很多,易容,蛊虫都知道。
还能自己捣鼓一些简单的药粉,比如泻药。
这种特殊药水她看着娘亲调制的,回头她想办法用别的药水洗掉就可以了。
大宝和二宝这回有点相信了,不过却好奇,“你们都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们相认”
呦呦也是听娘亲说了一点,但也是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她明白,娘亲不想跟爹爹回家,“嗯,因为好多原因,跟呦呦有关,也跟外祖母有关。”
凤明薇来到军医营就投身工作,一刻都停不下来。
忙完又到天黑了,直到天黑战场才消停下来。
两方都用了炸药,几乎都是损失惨重。
这一战后,东墨国似乎有意休战。
北齐国这边也是,经不起折腾就纷纷挂了免战旗。
不过东墨国休战,西凉这边却没有停,还有南域这边也是一直没有停战的意思。
慕容骁和凤戬从战场回来就马不停蹄召集各位将军开会,因为南边那边蛊兵十分厉害,楚王,齐王,锦王三位王爷在主持大局,撑了四年多,现在有点撑不住了,“王爷,锦王和齐王都种了蛊毒,现在勉强保住了一命,皇上有意让他们撤离南域战场,让两位王爷来这边,您过去顶替。”
“到时候两位小公子要接回京城。”
南域那边是这边战场兵力的十倍,可依旧抵不过南域蛊兵大军。
这场持久战,只怕北齐再耗不起了,北漠和北唐虽然有借兵给他们,可这两年损失惨重他们有意解除联盟,不想再继续打。
北齐朝廷提出了和亲休战。
对方是同意的,不过南域多国国家,如果要和亲就要一起送人过去,其中南宁国要求楚王娶他们的三公主,而南璃国的公主据说看中了烈王。
这事,来送信的大臣不敢明言就怕烈王动怒。
谁都知道他深爱已故烈王妃,这辈子不可能再娶妻,南璃国居然要求烈王和亲,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可这话要是换作从前,北齐还可以有硬气拒绝,但如今
北齐真的打不起了,只能牺牲两位王爷保住国家。
楚王那边已经同意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迎娶南宁三公主为正妃,现在就看烈王这边意下如何。
慕容骁看了眼大臣送来的折子,上面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他嗤笑了声顿时撕了折子,“和亲,不可能,本王会去南域战场支援,北齐不接受和亲。”
他眼中迸发出杀意,那满身暴戾之气仿佛让整个营帐瞬间化为灰烬。
京城来送信的大臣满头冷汗,跪在地上都站不起来,哆哆嗦嗦道:“王爷那两个小公子”
烈王目光冷冷一撇,“滚”
这就是不同意。
大臣立刻不敢吱声。
凤戬道:“大宝,二宝不能跟你去南域战场,那里太危险了。”而凤王是不可能送孩子回京城。
“孩子留在这里,我来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