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
刚结束完修炼的宇智波佐助如往日一般回到家中,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等候的药师野乃宇。
“欢迎回家”
野乃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起身将刚做好不久的饭菜拿出。
“我来帮你。”
佐助几步上前,帮着将饭菜端上桌。
“你不吃么”
看着桌上仅有的一副碗筷,佐助有些好奇的问道。
“之前在孤儿院和孩子们吃过了。”
野乃宇只是笑着回答道。
佐助点了点头,坐下独自享受晚饭,一边与野乃宇分享着今天的见闻。
药师野乃宇只是笑着不住点头,眉眼中是满溢的温柔。
吃过晚饭,按照日常的计划,佐助还有夜晚的加练,但不知为何,今天的佐助有些困倦。
是白天训练的太累了么
佐助没有多想,他打了个哈切,感受着身体由内而外传来的疲惫感,决定早些休息。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佐助回到自己的房间。
几乎是刚躺在床上,疲惫感便涌上心头,将他带入梦乡。
野乃宇等到佐助进入房间,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她叹了口气,感受着周边自各个方向传来的视线,面色如常的完成自己每日的工作。
夜深人静,佐助翻了个身,从睡梦中醒来。
几点了
周围一片漆黑,黑暗好似无处不在,深的好像要将人吞没一般。
佐助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下意识的想要爬起来拉开窗帘,却感觉浑身无力。
还没等他想到原因,就听到轻微的淅索声响,紧接着就是紧闭的房门被掩开一条缝,一只眼睛正从门缝后透出。
佐助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转而便认出那是野乃宇。
他有些恼羞于自己刚才的失态,便躺在床上装作睡着的样子。
他微眯着眼,有些好奇于野乃宇的来意。
借着习惯了黑暗的视线,他隐隐看见药师野乃宇一身忍者服装,手中不知拿着什么。
野乃宇的面色被漆黑的环境整个遮盖,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脚步轻盈,一点点向佐助床间走来。
不知为何,仅是看到此时的野乃宇,就让佐助心生胆寒。
他下意识的想要出声询问,便看到下一瞬间,靠近了床边的野乃宇右手猛地向下压动。
划破空气的锐利声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佐助只是下意识的偏了偏脑袋,便感觉脸侧一凉,点点血腥味传入鼻腔。
“为为什么”
他瞳孔微缩,拉进的距离让他看清了野乃宇脸上冷漠的表情,那是与以往温柔所完全不同的,超出他印象中的绝情。
“醒了么”
野乃宇皱了皱眉头,似是为超出预料的事而苦恼。
但稍后,她的眉头便微微舒展,带着几分惋惜的语气说道:“真是可惜,本来可以毫无痛苦的在梦中死去的。”
“院长,为什么”
佐助没有在乎野乃宇话中的冷漠,只是固执的继续问道,他下意识的试图起身,只是不知为何自身体各处传来的无力感大大的延缓了这个速度。
“为什么这不是很好理解么。”
野乃宇用困惑的声音回问道,她指了指佐助面上因极致恐惧与愤怒所显出的,两只猩红的眸子,其上三点的黑色勾玉正在急剧旋转。
“对于你们宇智波人来说,除了这双眼睛,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么”
“我好好养了你这么多年,才成长出的这样一双眼睛,难道不应该属于我么”
她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道。
“我劝你放弃抵抗吧,晚上的饭菜可是加料了的。”
她随手一推,便将勉力坐起大半的佐助重新推了下去,一边随手将手中的苦无扎进佐助的大腿上。
刺骨的疼痛自腿上传来,伴随着野乃宇恶魔般的低语,一下将佐助的心打入地狱。
自腿上传来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大脑因野乃宇的话语而陷入混沌,绝望与恐惧萦上心头。
“为什么我们不是亲人么”
野乃宇只是轻柔的,将手中的插在佐助腿上伤口处的苦无不断的扭转,用行动做出了她的回答。
作为一个医疗忍者,怎样产生疼痛却不会造成后遗症的伤口,无疑是她所擅长的。
昏暗的卧室中,很快被佐助的惨叫声灌满。
“乖啊,不要乱动,不然要是把这眼睛弄坏了可就不好了”
折磨了佐助一会,野乃宇轻轻俯下身,伸手缓缓靠近佐助的双眼。
“不不要”
似是这个时候才终于认清了野乃宇的真面目,恐惧与愤怒在心中高涨,他看着眼前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这个欺骗了他多年,只是把他当做猪养的女人,他绝不会原谅
眼中漆黑的三点勾玉因激荡的情绪而不断颤动,隐隐有融合的趋势,但终究还是旋转了一周,什么改变都没有发生。
野乃宇无声的叹了口气,脸上的疯狂仿佛要化作实质。
恐惧似乎趋势了佐助的浑身潜力,他感觉自己无力的身体勉强能够移动。
右手将置于枕后的苦无瞬间拔出,与此同时的是眼中的三勾玉旋转了一周。
溢出的瞳力将幻术作用于野乃宇,女人的身体停在了原地,微微颤动的身体似是想要从幻术中挣脱。
佐助只是右手下意识的一动,下一瞬间女人的左胸已然化作空洞。
良久,稍显恢复的佐助缓缓自地上爬起,他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尸体推开,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手上染血的苦无。
悲伤、愤怒、恐惧,种种情感在心中回转,却最后化作了空虚。
多年的相识、陪伴,最终只不过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预谋,投入的感情,两人的相处,也只是虚幻的么
佐助不明白,也什么都不想细想,空虚感涌上心头,将所有情感全部压出。
他只觉得内心好似化作了一个空洞,眼前的一切都化作灰白二色,没有任何意义。
双眼中暴涨的瞳力好似一下子落到了空出,终究只是一双三勾玉写轮眼的模样。
漆黑的卧室,除了正中的那一滩血迹,好似一切如常,阴影中一个个忍者带着失望的表情注视着正中间的那个少年,编织着的谎言与黑暗终究没能结出想要的果子。
真是好一出烂俗的戏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