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认为,比起忍者,日向一族更像是贵族的衍生。
悠久的历史,冗杂的礼法,以及一套严苛而经久不变的制度,共同构成了这个在忍界有着赫赫威名的忍族。
而“笼中鸟”这一号称无法被解决的封印之术,便是维系这种“稳定”的绝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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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进行的怎么样了”
“雏田大人,我已经打听过了,都如预料的那般,族长大人带人去火之国省亲,一部分最为就守旧的分家成员也外出执行任务了。”
日向德间有些恭敬的微微俯身,他仰头看向前方精致的好像从画中走出的少女,一向沉稳的面容中透出几分希冀与憧憬
“很好,那改革的最好时机,就是现在了,我也已经与日差叔叔说过了,他会想办法让分家的大部分人闭门不出,这样的话,我们的阻力便大大减少了。”
少女清冷的声音传来,颇具信心的话语让周边忍者皆是精神一震。
这次行动,可以说是谋划多年了。
于私,族中的那些长老,每天就想着给她安上笼中鸟,完成之前的计划,以维护“正统”;于公,宗家之人对分家之人的压迫,一直是雏田所无法习惯与忍受的。
如果不经改变,恐怕拖延不了多久,她便会在族中大部分的意志压迫下,被刻上笼中鸟的标记,从此成为被压迫的那方。
因此,努力锻炼自己,并不断拉拢可以拉拢的对象,便成了雏田多年来所做的事情。
除了那些过于守旧,明显就不存在拉拢可能性的日向忍者,其他大部分实力强大的分家忍者都被她探过了口风。
实际上很多人对于雏田的想法都大致有所猜测,但即便并不看好,也不会有人出来反对或是揭露。
秉持着希望,带着藏于心底的点点悸动来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这便是大部分分家忍者的做法。
而当代分家之主的日向日差,也很轻易的便被雏田所拉拢了。
方法很简单,无非便是一句“叔叔,你也不想你的儿子未来”
无需做什么出格之事,只要在关键时机帮上一手,成了一切改变,失败了也不会被牵扯太多,基于这个原则,倒是有不少人愿意给出些许微不足道的帮助。
而这个计划的可行之处便在于,雏田那光洁无任何印记的额头。
没有被刻上笼中鸟,便是能够改革的基础。
“我再重申一遍计划,沿路阻拦的分家忍者由各位共同对付,只需要打昏即可,而我一个人去对付那些宗家忍者。”
“理想的情况是我能够找到笼中鸟的破解方法,但如果真的没有的话,便给所有的宗家忍者同样安上笼中鸟,并将他们脑中发动笼中鸟的方法记忆进行封印”
“我们只是想要更好的生存环境,并不需要过多的杀戮,笼中鸟虽然限制着我们的自由,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也确实保护着族人,让我们免受外界过多的窥伺。”
“但这样的保护,理应是单纯的,它不应该有一个决定所有人生死的统治者存在”
随着雏田的话语,周边日向忍者眼中的光芒越发明亮。
那个所有日向忍者不受约束,不被压迫的自由时代,是多么让人向往啊
“那么,行动开始”
一时间,在场忍者四散而去。
咚
一声闷响,眼前的日向忍者软软倒下,被德间适时扶住。
这些都是日向一族的中忍,在族地驻守也多半是些面子活,在他这样的上忍手中还不是轻松得手。
白眼,开
面上青筋暴起,两只纯白的瞳孔谨慎的扫视四周。
确认没有人后,德间将手中的忍者缓缓拖拽到一旁放置。
得益于礼法之说,在族内随意的开启白眼,肆意的观察他人,是一件颇为失礼的事情,而再考虑查克拉的消耗,便更不会有人在日常生活中随意开启白眼。
而这样的习惯,无疑对在场众人的行动颇为便利。
而事实上,这些中忍、下忍,乃至一些打扫卫生的平民,对于整个行动来说,其实是没有太多影响的。
但为了避免混乱的产生,众人在行动时还是将沿途之人一一打昏,以排除万难。
“前面就是卷宗室了,里面我们也没有去过。”
将在周边守备的忍者处理好,几个忍者一致给出了相同的答复。
“里面一般有一位宗族长老,你们就在外面吧。”
雏田对众人的回答表示理解,这个房子她也是小时候被作为族长的父亲带着来过一次,里面不仅收纳着大量有关日向一族的历史,还有着诸多柔拳法及秘术。
对于很多秘术都没有资格学习的分家之人来说,确实也没有着来到这个屋子的必要。
雏田与几人打了个招呼后,便独自迈入屋子。
微黄的灯光之下,宗家长老独自坐于桌前,抱着一颇具古风的卷轴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这上面讲述的多半是某段日向一族的历史,而这个长老,正是因为颇为喜爱日向历史,而自愿留在这里看守的。
说是喜爱,其实不过是沉溺于某段过去的荣光罢了。
雏田带着些许不屑,缓步靠向长老。
“嗯有什么事么”
长老眉头微皱,似是因为雏田的打扰而不喜,但也放下了手中的宗卷,挺胸看向走来的雏田。
一个箭步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在雏田的突然发力间瞬间化作乌有。
贴身靠近长老的雏田手臂倏的指出,精确的击打在长老身上的几处穴位之上。
淡蓝色的查克拉附着在指尖,如臂驱使般的截断了长老身上的某些查克拉流转。
“你”
带着一丝丝震惊,这位实力颇为普通的长老便这样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在这个颇为陈旧的家族,以下犯上,似乎是一件从未有过的事情。
将屋外的众人唤进来,这满满的一屋宗卷,会有想要的东西么
雏田看着屋内的卷轴,脸上透露出一丝期盼。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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