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策忙到飞起,白天吃饭都是抽空吃的,有时候甚至是在办公室边看文件边狼吞虎咽;
每天晚上回家就睡得不省人事,一躺下去谁也喊不醒,带宋清辞出去逛街游玩的力气都没有。
那太奢侈了,现在的他不配。
就连宋父看到他忙成这个样子,都有点怀疑人生。
他的儿子这么优秀,可以独挡一面,独自解决这么多事情了
这不太可能吧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儿子,只是做人得脚踏实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在,蠢儿子不会是被算计了吧
宋父想到这,拿上外套就想出门去找顾首长,分析分析是谁在算计宋清策。
但脚刚迈出家门,都还停在半空中,没落地,又被他默默收回来了。
好像让儿子多锻炼锻炼也是好的,他都还没在自己面前喊过苦,说明这些是在他的接受范围里的,自己去操什么心,这不是打断他成长吗
这可不行
宋父麻溜转身、换鞋、坐沙发上看电视,仿佛刚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与宋清策的忙碌相反,顾随闲的天天钓宋清辞出门。
手里的文件分出去了大半,还剩小半,按理来说,他不可能这么轻松,但是他抓了个壮丁汤锐。
汤定敢挖他的墙角,他就折腾他最亲爱的哥哥呗。
汤锐自从知道弟弟喜欢上宋清辞后,每天提心吊胆,就连夜里做梦都是顾随在拿雷系异能攻击他。
之前顾随一直没有表态,他还以为顾随根本不在意汤定,毕竟汤定比他弱多了。
没想到就在他刚放松的时候,噩耗就来了。
这个不靠谱的弟弟啊,干什么不好,非去招惹霸王龙守护的宝贝,是生活太无聊了,要找点刺激吗
汤锐越想越心酸,顾随刚刚又来送新文件了,这几天他看的字比高三备考那年看的都多,眼泪都看出来好几次了。
恶心反胃,还得继续看,应该没人比他过得更惨了。
他想和兄弟喝酒、吃肉、吹牛,这个地狱一样的办公室,他真的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最离谱的是他声泪俱下地跟兄弟诉苦,他们居然让他不要矫情显摆,多少人想被顾随重用还没机会呢,他这人得了便宜又卖乖。
“那要不今天你们跟我去办公室,帮我看一份文件”汤锐说。
兄弟们有义气,答应了。
他寻思着十几个兄弟,一个看几份,今天应该会解脱得很早,谁知道兄弟也是来讨债的。
信誓旦旦的来,看了几眼文件,他们表情就不对了。
汤锐冷笑,知道他的痛苦了吧,正准备嘲笑一下,结果去了趟厕所回来,十几个兄弟一个都不见了,文件被整整齐齐的重新摞在他桌上。
汤锐:“”
刚刚那个厕所就非上不可吗如果不上,他们是不是跑不了了。
他悔的心肝都痛了。
回到家后,汤锐口水都说干了,千言无语劝弟弟不要再去招惹宋清辞,他这个做哥哥的真的招架不住顾随的为难了。
弟弟在宋清辞那里有说有笑,乐呵呵的,他呢苦命人一个
汤定被说的很委屈,最近宋清辞好像特别忙,他去宋家找了好几回,都没找到人,相思之苦谁懂啊
兄弟俩有生以来第一次话不投机半句多,汤锐认命了。
每天兢兢业业的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处理不了的写下原因,等顾随晚上回来查看。
而顾随早就带着宋清辞不知道去哪儿浪了,反正很开心,因为宋清辞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这天,宋清辞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一起来,顾随又来投喂他。
他最近每天都会兴致盎然的拿一些不太正经的书来给宋清辞看,并时不时插近一些露骨的话题,诱导他。
宋清辞觉得不对,不能这样,但顾随一拿小蛋糕诱惑,他就没办法了,看就看吧,听也可以,反正又不会做。
温水煮青蛙煮了两个星期,宋清辞一直过得很愉快,就随便看几眼书,听几句话,就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他可以过一百年
书看的差不多了之后,顾随循序渐进,哄着宋清辞真刀实枪的做。
他不敢一开始就来猛的,也不敢让宋清辞疼,所以用上各种技巧,以让宋清辞舒服为主,先让他爱上这种感觉。
宋清辞一开始抗拒得厉害,慢慢得了趣,便也随了他。
像他如此喜欢享受的人,自然乐于得到顾随的伺候。
顾随长的好,有能力,身材好做什么都很奈斯,这样优秀的男人屈服的跪在他脚下,为他那样做。
宋清辞觉得,只要是个人,哦,不,即使是只猫妖,也会爽到头皮发麻。
有时候顾随哄着宋清辞,先让他舒服,过后再自己谋福利。
不用自己动,宋清辞乐得开心,牺牲一下手而已,这非常值得。
在顾随的精心算计下,宋清辞熟悉了解了很多东西。
某天,顾随带他出任务。
“就我们两个人”宋清辞打开车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嗯,任务比较危险,他们跟着去,也是多余。”
“哦”宋清辞自然的爬去后座,想让他开车,不可能。
“你怎么也到后面来了”宋清辞疑惑,“那谁开车”
“一身黑不放心你,要一起过去,它开车。”
要不是“一身黑”能帮忙开车,他会让它跟上来碍事
车子越开越远,晚上,他们停在一个小基地旁边,“这是哪儿我们要进去吗”
顾随摇头,“f市,不进去。”
晚上休息时,得益于“一身黑”在,顾随和宋清辞都不用守夜,在帐篷里卿卿我我,时不时传出几声轻快的笑声。
又过了几天,终于到达了顾随的目的地
当其他地方还是光秃秃一片的时候,这里的花草树木已经欣欣向荣。
满眼绿意,空气新鲜,丧尸也都被“一身黑”赶跑了,宋清辞心花怒放,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美好。
撩拨了顾随一路的他,此时还不知道危险已经靠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