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那怎么可能
老婆的所有东西他都喜欢,更何况是常穿的家居服
压制心中的迫不及待,不显得自己那么猴急,宋清辞礼貌的接过家居服,脸颊发红:“不介意,谢谢宴哥。”
他笑得开心时,脸上会露出一对时隐时现的小酒窝,很甜。
顾宴看到了,舍不得挪开目光。
但小酒窝很快就不见了,跟他的主人一样鬼灵精怪,一会儿一个主意。
家居服的材质是绸缎,顺滑透气,宋清辞拿在手上,亲肤柔软,一下子就爱上了衣服的质感。
顾宴走出去后,他先去洗漱才回来换衣服。
站在床边看床上的家居服,宋清辞眉毛一拧,他怎么觉得这衣服好像有点透
走近了看,咦,没有呀
把家居服拿在手上,宋清辞把手指伸进去晃了晃,手指在里面灵巧活动,确实什么也看不见。
他就说嘛,老婆什么身份,他的衣服怎么可能会透只有劣质的衣服才会那样
殊不知盛泽那个时候送顾宴这套家居服只是为了捉弄他,顺便嘲笑他年纪这么大还是单身狗,没出息。
生日聚会散了之后,盛泽送完家居服并没有和顾宴分开,反而故意拉着其他两个兄弟死皮赖脸跟着他回了别墅。
他们在别墅住了两天,想方设法让顾宴穿那套家居服,等他出丑,奈何道行没有顾宴深,盛泽被灌了几杯高度白酒,人就飘了,真相也说出去了。
顾宴不愧是狗,看他醉成死猪样,不仅不给他喂醒酒汤,也不扶他去次卧休息,甚至连沙发都不让他睡,往地上丢了床被子,就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盛泽第二天起来头晕眼花、腰酸背痛,他这辈子第一次睡这么硬的地方。
顾宴心够狠,家里那么多床被子和毛毯,至于这样对他吗
他嘴里天天嚷嚷着要睡软床才睡得好,顾宴当他没事放屁呢
幸亏别墅地暖温度高,不然睡那么一夜,盛泽能直接睡进医院了,不过那样倒好,能向众人告发顾宴的罪行
不然就那会儿的真实种情况,盛泽跑出去就算说破天,也没人相信高情商的顾宴会这么对待朋友,包括他亲妈
他亲爹亲妈看顾宴就是个香饽饽,而他就是路边那碍事的杂草,他们都不想要了,他还在疯狂长,也不知道在努力个啥。
说真的,要不是他的脸汇聚了亲爹亲妈的特点,他都要怀疑顾宴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了,而他只是他们在垃圾桶旁边捡回去锻炼顾宴、助他成才的废物。
哎,一把辛酸泪。
宋清辞穿完家居服出来,别墅一片安静,除了沙发上两眼放光的顾宴,其他人全都消失匿迹了。
“宴哥,保姆阿姨她们呢”
顾宴展颜欢笑、肾上腺素飙升,清辞穿这身衣服,别墅里当然只能留他一个人。
“他们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今天是他们民族特有的节日,都请假去庆祝节日了。”
不等宋清辞思考反问,顾宴用勾人的笑容和低沉的声音蛊惑他,“快过来吃饭,今天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
宋清辞听到好吃的,准备小跑过去,刚快步走了两步,却又慢了下来。
做老公,那必须成熟稳重,怎么能为了一顿早餐咋咋呼呼呢
宋清辞动作慢了下来,尽显优雅,顾宴反而迷糊了。
难道清辞不饿,还是这粥加了他不喜欢的海鲜,他灵敏的鼻子闻到了,故意拖延时间
但他走的越慢,顾宴的福利就越好。
盛泽送的这套家居服,本质上就是增添情趣的玩意儿。
不过,和其他那些露骨的玩意儿相比,它一点都不直白,反而内敛的过分,穿的人如果没有了解过,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
宋清辞步伐文雅,脸上又挂着温婉的笑,移动间,曲线若隐若现,朦胧勾人。
顾宴突然明白为什么盛泽那么想看他穿这件衣服了,要是他们看到了他这样,的确会笑疯,并且会记住一辈子,时不时提起来,扎他的心。
他从小自律老练,没什么把柄在三个兄弟手里,但手中却握着他们数不清的把柄,其中以盛泽的为最。
盛泽是想趁他生日胡来,不用担责任才如此胆大包天吧
家居服选取的布料巧妙,不知道是经过了何种工艺的处理,没穿时看着就是普通的家居服,平平无奇,最多能夸夸它的质感。
但穿上之后,大为不同。
不过,能看见这个不同的,也分对象穿的人察觉不到衣服穿上身的变化,只有看的人把距离控制好,才能看到穿着者身体若隐若现的美妙。
衣服的裁剪更绝,它能够完全适应穿着者的身材,无比柔软亲肤的布料穿在身上,合身至极,会将曲线勾勒的更明显。
不是那种明晃晃的直接凸显,而是经过和其他部位线条的对比,使曲线更加完美。
顾宴不得不承认,宋清辞穿这套家居服比昨晚穿他的衬衫更让他脑子发昏,只想做个昏君,一点也不想去上班。
他此时猛地觉得其实盛泽也是有脑子的,当初想胡闹,不敢做得太过分,但又想嘲笑他是单身狗,故意买这么一套衣服来捉弄他,到时候即使被抓包了,也能无辜的表示不知道,逃脱责任。
但他错就错在要算计的对象是顾宴,而顾宴是他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的人。
顾宴迟迟不挪开目光,宋清辞疑惑,但刚刚已经检查过衣服没问题,因此大方展示自己。
老婆想看他的就看呗,被老婆看,是他的荣幸
欢快的走到餐桌旁,坐下喝粥,“宴哥,我们今天就在家里吗你不用去公司上班吗”文網
“对,前阵子忙狠了,最近身体总是抗议,今天好好歇会儿,争取把作息调回来。”
宋清辞乖乖哦了一声,看着别墅外的泳池,心生一计,“那宴哥,你等会儿教我游泳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