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万圣节的第二天,与大家冷战的人从赫敏变成了罗恩。
在次日的早餐时间,他选择了一个离阿利安娜最远的位置坐下,然后恼怒地发现赫敏和哈利分别坐在了阿利安娜两边。
“他简直不可理喻凭什么你就非得告诉他”对于这件事赫敏表现的比阿利安娜还要生气。
阿利安娜看了一眼在脸上写满了“我要死了”几个字的哈利,对他说:“哈利,能跟我们说说他是怎么想的吗”
哈利的注意力成功被她分散了,从即将开始的魁地奇比赛转移到了昨天夜里的男寝夜话会上。
他的手中被强行塞入了一个三明治,他一边机械地将三明治往嘴里面塞,一边回答阿利安娜:“罗恩认为你不够哥们儿,他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但你却站在斯内普那边。”
“哈哈,”赫敏发出了讥讽的笑声,打断了哈利,“就好像阿利安娜有什么东西需要他来告诉一样。”
“不,赫敏,我不得不承认,很多东西。”阿利安娜也立刻打断了赫敏的话,“我们要学习的远不只是课本上的知识。”
“我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罗恩,他听完以后一定会很开心的。”哈利大口嚼着三明治,发现他之前感觉不到饿是因为前一天的晚饭他因为紧张也一点没吃,早就饿过劲儿了。
“他会愧疚,自责,觉得今天早上和我甩脸子是一件罪恶的事。”阿利安娜十分确信地猜到,“但他绝对不会改变关于我不告诉他秘密这件事情的看法。”
“他觉得你会选择相信斯内普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之前伏地魔还在时的那段日子。”当谈到关于伏地魔的事情时,面对的是赫敏与阿利安娜可要比别的巫师轻松多了,她们两个人不会因为他说了那个人的名字而惊恐万分,继而飞快结束这个话题。
“据说很多人死了,除了那些投靠伏地魔的,几乎每一个巫师家庭都有人牺牲,所有人都在为自己家人哀悼的同时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
哈利说着迟疑起来,他出生的时候离二战已经过去30多年了,虽然似乎最近的局势也很不稳定,但他并没有感觉到他在麻瓜界的生活因此受到影响。
对于和他同龄的麻瓜小孩来说,大块头同学的拳头可是要比天上落下来的炮弹可怕的多的存在。
虽然他脑子里还有关于伏地魔的记忆,但那段记忆实在太过短暂,在知道巫师世界存在之前他时常觉得那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因此他也实在无法相信或者说很难想象出罗恩描述的那段时间。
于是他选择将罗恩的原话告诉阿利安娜:“罗恩是这么说的:谁知道斯内普的手上有没有沾着我哪个亲戚的血”
“这不可能”赫敏首先尖叫起来,考虑到他们话题的严肃性,她十分克制地压低了声音,“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现在最伟大的巫师罗恩他自己也清楚这点如果真的是那样,邓布利多校长不会让斯内普来学校做教授的”
“我知道罗恩说的是什么,战争就是这样,”阿利安娜平静地说道,自她十二岁起,她每天干的差不多就只有三件事:阻止战争,参与战争,以及为这两件事做准备。
“但是恐惧在敌人面前一点用都没有,而且我也绝不会因为曾经遭到背叛而去轻易怀疑身边的人。任何莫须有的怀疑都是对别人的侮辱。”
哈利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觉得嘴里的炸鸡腿都不香了,他赶紧顺了一杯果汁下去:“我觉得罗恩只是在放狠话,就像我的麻瓜同学总被她妈妈说早晚得到街上要饭去一样。”
阿利安娜点点头,赞同了哈利的话。
哈利松了一口气,如果阿利安娜认为罗恩在指控斯内普犯有杀人罪名的话,那可太可怕了。
之后他就被伍德通知魁地奇球员需要提前到达球场进行准备。
嗯,比起刚刚他们谈论的关于杀人放火之类的话题,一场魁地奇球赛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怖。
哈利抱着被填的满满的肚子以及对魁地奇球赛满满的信心上场了。
直到他的扫帚开始抽起风来。
在飞行课上,他与阿利安娜时常偷偷进行一些“过火”的尝试,而且为了保守秘密,他从来没有在课上用过他的光轮2000,那些老扫帚晃悠起来可比现在可怕多了,现在他完全稳得住。
他猜测可能是刚刚的撞击造成了扫帚的失控,以他的水平只要稳住不掉下去用不了多久扫帚就会平静下来,没有通知伍德暂停比赛的必要。
然后飞天扫帚就开始了完全不符合一把扫帚常规行为逻辑的表演。
在看台上的观众们早就注意到了这种异常。
“一定是斯莱特林诅咒了哈利的扫帚就是违规的”罗恩激动的大喊着。
“不可能,这得是很厉害的黑魔法,学生做不到这一点,那可是光轮2000”海哥声音颤抖的说道。
“那就是斯内普”罗恩肯定地说道,他一把抢过了海格的望远镜,直接看向教师席,之后恐惧地说,“不,这不可能真的是他”
赫敏也将望远镜抢了过来:“真的,他在念咒”
说完她就将望远镜丢还给罗恩,朝着教师席的方向跑去。
阿利安娜来不及通过望远镜确认,她也终究是个凡人,无法从如此远的距离看到教师席上各个教授此时在干什么,她现在要做的只有跟上赫敏,至少别让她因为冲动行事受到伤害。
观众们的注意力依旧在球场上,他们更多的是认为扫帚的晃动是由于哈利这位年幼的一年级球员无法控制飞天扫帚造成的,没人注意到从他们身边挤过的两个女孩。
当她们离教师席足够近的时候,阿利安娜已经可以感受到轻微的魔法波动了,这次的魔法波动不同于她在教室里面感受的那些,它充满了狂躁的气息,就像海哥说的那样,是个黑魔法。
她将首先目光看向奇洛。
他的嘴唇果然在蠕动着,朝向她的那半个侧脸上隐隐透露出几分狠毒。
然后赫敏就看到阿利安娜,从她身边蹿了过去,越过了她,原地起跳,扒上了教师席的墙壁。
赫敏急刹住脚步,捂着嘴看着阿利安娜扒着看台的木头框架向上爬,爬到了一个相当吓人的高度之后,毫不客气地在裹在教师席木制框架外的布料上撕开了个口子,将手猛的探了进去。
下一刻,教师席上一阵骚乱。
阿利安娜轻巧地跳了下来。
“快走”她朝赫敏跑过来,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看台的座椅太脆,我本来只想弄断奇洛坐着的那一个支撑的。”
赫敏忍不住想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利安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带着她钻进了学生堆里。
现在可没人去关注球赛或者哈利了,整个教师席都开始垮塌。
在周边越来越嘈杂的声音中赫敏实在没有抵抗住未知的诱惑,她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在阿利安娜的束缚中停了下来。
想着现在大家都在关注教师席,如果她们两个朝反方向跑反而会显得很可疑,阿利安娜也就由着她了。
“你做了什么你用了爆破咒吗”赫敏震惊的小声对阿利安娜说。
教师席有一半成了碎木头渣,支愣着的木头们用诡异的角度维持着平衡。
教授们人仰马翻,其中最惨的奇洛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托着他的裹头布,斯内普扶着腰一脸痛苦,拯救了他们的大约是弗利维教授,他现在还在挥舞着魔杖,也许目前教师席的稳定全靠他的支撑。
阿利安娜心虚的摸上自己的鼻子:“我用了一个漂浮咒你信吗”
“如果你不加最后你信吗这三个字,我可能会相信你”
阿利安娜眼神飘忽,她真的不擅长说谎:“我错了”
“嗨,没事,我本来想用火焰熊熊的。”
这回轮到阿利安娜震惊了:“你想烧死他们”
“才没有我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赫敏凶巴巴地说,“我的魔咒没有那么厉害”
阿利安娜被她吼得缩了缩脖子。
在这样的混乱中,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用吞咽的方式。
霍琦女士嫌弃的拿走了这只飞贼,但还是公正地判格兰芬多赢。
比赛后阿利安娜第一次来到海格的小屋。
她抱着海格递给她的一杯浓茶,目瞪口呆地看着海格像漏勺一样十分轻易地得被三个一年级的孩子套到了那只刻耳柏洛斯的名字是路威,属于他自己,以及路威看守的东西,属于邓布利多校长以及尼可勒梅。
之后,一句话都没说的阿利安娜就如昨天晚上的哈利一样,无辜地被赶出了海格的小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