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渡过了这让阿不福思讨厌死了的湖泊,到达了湖中心的小岛旁。
“小心别碰到水。”邓布利多下船后再次提醒道。
阿不福思小心翼翼地登上了小岛,不怀好意地问:“你和我说你已经来过一次了对吧你是试过了是吗”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阿不福思暗戳戳地嘲讽,走到了岛中央发出绿色光芒的地方,那是一个带着底座的和冥想盆有些像的盆子,光芒就是从盆子里盛着的绿色液体散发出来的。
“我不喜欢这里面的东西。”阿不福思心底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我宁愿去面对湖里的那些死尸也不想对付它们。”
邓布利多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感觉是正确的。”
“你不会准备让我去对付它吧我得提醒你,我的魔药课os可是拿了一个a。”
这是什么值得他骄傲地大声说出来的事吗邓布利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阿不福思糟糕成绩支配的恐怖夏天。
“当然会由我解决掉它们,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些小忙。”邓布利多的手中变出了一盏高脚杯。
“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阿不福思疑惑地看着邓布利多手中的杯子。
“你需要确保我把它们全都喝下去了。”邓布利多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就像是在晚宴里和大家祝词一样。
阿不福思结巴了一下:“你,你确定你是说你要喝下它这不是毒药吗”
“这不是毒药,我不否认它应该要比毒药可怕得多,但是它不会让我死掉。”邓布利多尽量耐下心来和自己这个从不让他省心的弟弟解释,如果换成别人他大概能做到一直心平气和,但毫无疑问,大多数人对家人的要求都要更高。
“我不干了”阿不福思激烈地拒绝,“你的脑子一定是被牙虫蛀了把毒药灌进你的喉咙眼里,我干不来这样的事”
“我说了这不是毒药,它不会把我杀死。”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干不来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阿不福思立马想到了那个他没有见过的阿利安娜:“你是在威胁我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比如你那个魔药教授,他看起来就是给别人灌毒药的一把好手”
“别这样说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忍不住说教道,“不能是他。”
斯内普会察觉到魂器的秘密,而哈利是一件魂器的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对斯内普知道真相的后果他没有把握,绝对不可以冒险。
阿不福思愤怒地在小岛的平台上绕了几圈,最终他指着邓布利多的鼻子:“好,我来”
“我需要你发誓一定要确保我喝完了里面的东西。”邓布利多没有躲开,“无论是在中途还是别的什么时候停止我都只能再找一个人来重新开始,明白吗”
阿不福思咬牙切齿:“好”
他最后又忍不住确认了一遍:“我不会毒死你的对吧”
“我不会因为这药水死掉的。”邓布利多面无表情地说,他今天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死掉,但不会是伏地魔的魔药。
说完他用高脚杯舀了满满一杯药水,深深地看了阿不福思一眼,仰头将它们都喝了下去。
阿不福思朝他走过来,举起了拳头狠狠朝他脸上揍了过去,他的脸上传来了剧痛,鼻血瞬间就流了下来,他嘴巴里也全是铁锈的味道,几颗牙齿似乎松动了
这是假的。
太明显了。
邓布利多又连喝了两杯。
在这过程中阿不福思好像是跟他说了什么,但他听不清楚。
他紧接着盛了第四杯。
“你又在照顾你的傻瓜弟弟了是吗”盖勒特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
邓布利多飞快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果然是他。
“格林德沃你不是应该待在纽蒙迦德吗”阿不福思从石盆旁边站起身来,他从腰间抽出魔杖,指向格林德沃,邓布利多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以为你明白那座我建成的城堡关不住我自己。”格林德沃撇了撇嘴,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对阿不福思智商的怀疑。
他看都没看那根指着他的魔杖一眼,径直朝着邓布利多走来。
邓布利多被他看此时向他的眼神慑地后退了一步。
格林德沃没有再向他继续逼近。
他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阿利安娜斯诺。阿不思,你愿意和我解释一下她的存在吗”
邓布利多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手中的魔杖举得更高了:“我不认识这个人”他的魔杖虽然还指着格林德沃,但眼睛却立刻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邓布利多一瞬间惊住了,但他做的也对,毕竟他是今天才告诉了阿不福思这件事。
“哦,一个和你的阿不思长得,出乎意料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你不知道她的存在是吗”格林德沃的双手从背后放下到身侧了。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邓布利多只来得及对阿不福思大喊“小心”,格林德沃的咒语就已经发出来了。
阿不福思立马痛苦得倒在了地上,惨叫起来。
“你在做什么停下停下”邓布利多翻找着自己的魔杖,但它不在他的腰间,他忘记自己把它放在哪里了。
格林德沃依旧冷酷地举着魔杖,咒语将他同阿不福思连在一起,给阿不福思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不别这样不要不要”邓布利多想要挡在阿不福思同格林德沃中间,但大概是因为刚刚喝的那些药水,这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他艰难地移动着,突然注意到格林德沃手中的魔杖。
那是在过去50年间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老魔杖,它不应该出现在格林德沃手中。
一瞬间他又回到了那个山洞里的湖心岛上。
他跪倒在地上,阿不福思正举着杯子,不确定地看着他。
刚刚的一切都是假的。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
他本能地想要阻止阿不福思伸到他面前的酒杯。
“这是最后一杯了,我保证。”阿不福思皱着眉毛和他说。
他赶忙将杯子里的东西喝下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