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们是怎么找到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的。此外,如此精准的找到了一个魂器”邓布利多说着,摇了摇头,“我不太相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只能说你们实在是太好运了。”
格林德沃呲了一下牙,感觉到有些不好办。
他花在魂器上的时间实在有限,这次将目标瞄准莱斯特兰奇家一方面是因为这家在他看来已经算是绝后了,另外一方面,他的确是非常幸运。
“你是希望现在由你来把具体情况告诉我,还是希望我通过明天的预言家日报来猜测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人世间几乎所有的误会都是因为放任猜测的进行。
格林德沃认命了,将今天晚上他们的整个旅程都讲给了邓布利多听。
当听到阿利安娜跳到架子上去拿金杯的时候,阿不福思猛地站了起来,在起居室内来回走动,他的表情像是准备找一件趁手的家伙砸在格林德沃的脑袋上。
“无论安妮是成年人,还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孩子,你都是她的长辈。有计划性地带她完成我们的目标这才像是一个长辈应该做的事,”邓布利多严肃地对格林德沃说,“今天晚上你完完全全是在带着她冒险碰运气,几乎什么都没考虑,我不喜欢这样。”
“对不起。”格林德沃二话不说就认怂了。
他毫无骨气在阿不福思看来地低头做忏悔状。
阿不福思清楚地知道格林德沃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可以轻易让自己的哥哥放过他,在这个家伙16岁的时候就已经深谙此道了
他被气地说不出话来,指着格林德沃的指尖都在颤抖。
一时间,起居室里面一片安静。
直到邓布利多突然开口:“今天是发生了什么吗”
阿不福思瞬间如临大敌,他收回了指着格林德沃的手,警惕地看着他,打定主意如果他想要将今天中午的事情摆在阿不思面前,哪怕只是一点苗头,他就和他拼命。
“只是阿不福思对我不友好,我有些生气罢了。”格林德沃用尽最大地努力,尽可能自然地说出这句话。
邓布利多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缓缓说:“好吧。”
格林德沃和阿不福思都不太确定刚刚那个理由有没有说服邓布利多,阿不福思在心里庆幸着此时被邓布利多盯着的人不是他自己。
“那么今天先到此为止吧,我来想办法看看该怎么挽回因为你们的冒失带来的后续麻烦。”邓布利多已经掌握了所有的情况,他站起身来,脸上一下子满是疲惫。
“不用你操心我来处理这件事,让我来吧”格林德沃立马就后悔自己今天的一切举动了,至于真的找到了一个魂器伏地魔的魂器它算个屁
“你是准备回霍格沃茨吗已经很晚了,别麻烦了,我早就给你准备好房间了。”阿不福思直接站在了起居室的门口,一副要堵人的样子。
邓布利多点点头没有拒绝他们。
阿不福思这才把房门给他让开了。
邓布利多的身影消失在起居室门口,阿利安娜和格林德沃对视了一眼。
“我得去安排人应付古灵阁的那些妖精了。莱斯特兰奇家的这一代通通都有点儿疯劲,在伏地魔称霸英国的那几年得罪了不少人,我只需要。”格林德沃压低了声音对阿利安娜说。
阿利安娜有些同情他那些大圣诞假期还得跟着自己老板加班的手下们。
等两人一起走到走廊里的时候,邓布利多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摸着胡子打量着在房门正中间挂着的那块牌子。
那牌子上写的是他的名字,没错,可牌子挂的位置不太对劲儿:整个走廊里每个房间的牌子都是挂在阿不福思视线的高度的,唯独他这块儿靠下了很多。
在阿不福思想要制止之前,邓布利多就已经手快地将这块牌子从门上摘了下来,露出了下面用碳字组成的格林德沃的名字。
“这不是我干的,是他”阿不福思再次怒火中烧,“我擦了很多遍,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邓布利多回头看了一眼满怀期待的格林德沃,毫不留情地将那块牌子又挂回到了格林德沃的名字上,将那两行字严严实实盖住了。
格林德沃瞬间泄气。
阿利安娜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悄摸摸从邓布利多身边蹿过,准备溜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安妮,”邓布利多叫住了她,阿利安娜一阵小紧张,“你的占卜课作业。”
阿利安娜发誓以后她再也不要认真对待特里劳尼的作业了,她下一学年就把这门课退掉
“早点休息,如果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就用这个魔药擦一下。”邓布利多递给了她一只小瓶子,“我们明天早上说下关于阿不福思领养你的事。”
这件事他们之前就商量过,原本大家是决定在一月九日,阿利安娜过生日那天由阿不福思将她从孤儿院领养走的,但现在邓布利多改变主意了。
在格林德沃待在英国的这段时间,他还是确保自己和他在一起吧。
今天是古灵阁被抢劫,明天还不定又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呢。
但这同样意味着邓布利多明天早上还会留在猪头酒吧,格林德沃心满意足地和大家打个招呼,回到了他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我去准备一下明日歇业的牌子。”阿不福思总觉得现在心里没底,很怕邓布利多追问他今天发生的事,随便找个理由脚底抹油溜了。
邓布利多无奈地看着自己弟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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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身影消失在起居室门口,阿利安娜和格林德沃对视了一眼。
阿利安娜:yeah,顺利过关
格林德沃:no,我不太妙,我还在完犊子中,他准备冷暴力我,嘤嘤嘤
阿不福思:你们猜我哥有没有在怀疑我和格林德沃
阿利安娜格林德沃:我们猜如果阿不思知道了什么一定全是因为你你心虚地太明显了
邓布利多:弟,别怕,你哥我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