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徐嘉诚、刘氓超、刘俊、刘国进等人,对以色列总理内塔尼牙胡展开行动,还有不到三十个小时。
谢文东一边在密切关注即将到来的行动,一边在处理手头上的事。
身为天帝的总统,许许多多的大事,都需要谢文东定夺。用日理万机来形容,那是一点也不为过。
别看谢文东平时高高在上,八面威风,可实际上,谁能知道,他平均每天的休息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没有周末,没有假期,甚至连过年,也未见得能够在家呆上几天。
即便是受伤,只要不特别严重,他也要在病床上办公。
总之,谢文东将“欲带皇冠、必受其重”“有多大的能耐,就得遭多大的罪”这两句老话,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说实话,别人能看到的,只有谢文东外在的光环,而他自己身边的人,却能看到东哥的不容易,并且着实为他心疼。
如果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的勤奋,也就罢了。
可是,谢文东自96年16岁出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他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始终以饱满的热情,做着自己的事业。
就凭这点,他能够有今时今日的荣耀和地位,也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三十分钟了。
可是,谢文东还没有睡觉,坐在办公桌上,忙着自己的事。
“东哥,早点休息吧,不早了。”余勇上到前来,关心地说道。
谢文东打了个哈欠,看了一下四周,值班的艾清和李恒都坐在沙发上打瞌睡,至于九门提督其他兄弟还有就近的禁军兄弟,也都安然而睡。
谢文东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窗外的以色列经贸大学,发现有不少的教室还亮着灯。至于图书馆,更是灯火通明,不禁笑道:“你看,对面的学生,还有没睡的呢,我难道还熬不过一群学生”
余勇阴沉着脸,反驳道:“东哥,人家那是准备考研考博的学生,在学期期末攻关一下,哪里像你这样,月月都这么拼命的啊。更何况,这天帝的大后方诸多事宜,不是三眼哥、强哥和爽哥等兄弟处理的嘛,怎么你还把自己搞得这么忙”
谢文东打了个哈哈,随后说道:“这有些事,小爽张哥他们能够处理。可有些大事,他们还得找我拿主意。别看这一桩桩事,看着简单,但是所影响到的人和事却非常大。”
这个,余勇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看到东哥这么累,这么辛苦,他还是很心疼的。
他愣了几下,随后,对谢文东妥协了:“好吧,东哥,我再去给你泡一杯咖啡。”
“哈哈”,谢文东点了点头,说道:“嗯,泡浓稠一些,喝着提神。”
余勇摇了摇脑袋,无奈而去。
过了有一两分钟左右,余勇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重新来到了谢文东的房间之中。
不过,他这边刚刚走到门口,谢文东突然一拍桌子,兴奋地大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屋子内正在打瞌睡的艾清和李恒吓了一跳,赶紧一个轱辘坐了起来,手直接就把枪掏出来了,迷迷瞪瞪地说道:“敌人那里有敌人”
余勇也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咖啡给洒了。
确认四周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大家才齐刷刷往谢文东的方向看去又困又惑道:“东哥,你怎么了”
“是啊,是出什么事了吗”
谢文东拿过来一个文件,给大家看:“快看这是什么”
三人立马围了过来,看向桌面。
原来,那是一份邀请函,是政治部的袁华亲自发过来的,邀请他去参加第二艘国产航母的服役入列仪式,时间,定在半个月之后的12月17号。
国产航母服役时间,这可是绝密。这就谢文东这种级别或者比这之上的人,才能够提前半个月就知道。
众人看完了内容之后,一个个像看不懂似的,看着他。
艾清:“东叔,不就是第二艘国产航母,山东舰服役么你这么这么激动”
李恒:“是啊,东哥,咱们可是连核动力航母,都抢过的。这一艘蒸汽航母,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余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看样子,也是这个意思。
哪知道,谢文东听完,却点了点这两个人的鼻子,轻责道:“你们啊是不是在国外飘久了,都忘了自己的根儿在哪儿了
这,可是咱们国家富强繁荣的证明啊,是每一个华夏子孙应该为之自豪的事情,这说明咱们z国人从此之后,是真正站起来了。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别的可以不管,但是民族、国家不能忘啊。”
越说,他越激动,忍不住展开臂膀,气势磅礴地吟道:“出征骇浪惊涛旌旗飘,航母山东战海潮。守家卫国君常在,豪情万丈冲云霄。
如果不是亲眼听到,很多人准不相信,这会是一个流氓头子说出来的话。
或许,这也是他跟一般的流氓头子,不一样的地方吧。
艾清和李恒好像也一下子听懂了,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东叔东哥”
“好诗,好文采”,余勇把泡好的咖啡,放到他的面前,随后问道:“那东哥,你去不去”
谢文东摇了摇头:“去肯定去不了,等明天有空,我给袁华部长打个电话,婉拒一下吧。”
他这边刚刚说到“电话”,余勇的口袋“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余勇惊讶一阵:“不会这么凑巧吧。”
他从口袋里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手机,居然是刘波打来的电话。
余勇将手机接通之后,小声问道:“喂,刘哥。”
刘波:“是阿勇兄弟啊,东哥这会儿睡了吗”
余勇摇了摇头:“还没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晚还打电话来。”
刘波:“没错,是真的出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