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致,他竟然穿好衣服,叫上正在房中警戒的李恒和周庚,去下面堆雪人。
两位兄弟听完,差点愣了:“堆雪人堂堂天帝大佬,去堆雪人玩”
谢文东童心未泯,哈哈一笑道:“那怎么了,大佬就没有童年了,走走走,不要惊动别人,咱们就到酒店外面堆几个就上来。”
李恒:“可是,东哥,现在外面天都还没有亮啊”
周庚:“是啊,就咱们这几个人,未免太不安全了。”
谢文东:“就是外面没什么人,才好堆啊,要不然,雪不都给人抢走了吗另外,酒店门前也是有路灯的。”
李恒和周庚一愣,这东哥的脑回路也太奇特了吧,居然会想着过去堆雪人
如果所有人都能随随便便理解谢文东的行为,那他就不是谢文东了。
见他兴致勃勃,李恒和周庚也不好扫他的兴致,带齐家伙,穿好厚厚的羽绒服,跟随一起大家一起下去。
在出门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刚刚从房间里出来,准备看雪的金眼和水镜夫妇。他们俩,这些年一直在极乐岛训练新人,负责极乐岛的防卫。而极乐岛这地方,常年是不下雪的。
所以,他们俩碰到这雪夜也是非常亲切的,高兴得好像小孩子一样。
五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后还是金眼先发问:“哎,东哥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
谢文东笑而不语,反问道:“你们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水镜:“我们起来看雪,好久没看了,东哥,不会也是吧。”
谢文东摇了摇头,一脸孩子气说道:“我起来堆雪人。”
噗呲
金眼和水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东哥起了这么大个早,就为了堆雪人
吃惊过后,金眼忍不住哈哈大笑:“享誉全球,令许许多多人闻风丧胆的的天帝大哥,一大早爬起来堆雪人,这要是传出去,那不得笑死人啊,这也太不合适了吧。”
水镜听完,有手肘一捅金眼的腰眼,重重道:“怎么跟东哥说话呢”
金眼这会儿才知道,这话好像是有点失态了。他赶紧抱歉:“对不起,东哥。”
哪知,这谢文东毫不生气,咯咯直乐道:“没事,有人想笑,让他们笑去呗。心态年轻,精神自然就年轻。假如你把时刻自己当个老人,那你就真的老得很快。假如,你始终把自己当成个年轻人,那活得肯定要比别人要长。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开心,管那么多干嘛。”
金眼、水镜、李恒、周庚四个人听完,脑袋划出三道黑线,差点集体栽倒。
这东哥简直就是逻辑鬼才,明明只堆雪人这么一件小事,居然能被他说出这么一大堆道理来,还叫人无法反驳。
果然,四个人显然是被谢文东说服了,好像真有一些道理。
然后,他们一起,跟着谢文东,从酒店楼上下来,去堆雪人。
别看金眼刚刚说,谢文东这么一个大哥,去堆雪人不合适。可是,真正到了下面的场子,他才是玩得最开心的一个。
什么堆雪人啊,打雪仗啊,屁股滑雪啊,他才是玩得最开心的一个。
谁能相信,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能像这样,玩得肆无忌惮,这么疯狂。
现在是大年初二,这个时候,酒店的生意是最冷清的,服务员也是最少的。
加上,他们全都是总统套房的客人,所以,就算玩得很嗨,喊叫声很大,也没有酒店工作人员过来制止。
反倒是,谢文东的随行保镖们,被吵得醒了。
虽然这是在j市,己方的大本营,但是大家也不忘自己的责任。
这不,除了留下来保护谢母的保镖没有下楼之外,其他人,皆迅速穿好衣服,蹬蹬蹬从房门出来,然后坐电梯下来。
一行人,所在的楼层,皆是总统套房,在最上面的基层,所以,到下面要一定的时间。
而在他们之前,已经有客人,抢在他们的前头,从最近的二楼下来了。
天帝自家人,当然能够理解谢文东一行人释放压力的行为了。
可是,别人理解不了。
这大过年的,天都还没黑,就有一群人在楼下大吵大闹,让人睡觉都不踏实。
人在将睡没睡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起床气的。加上,东北人向来脾气火爆,碰到大街上瞪自己的人,都可能干仗。更别说,像现在这种情况了。
这不,有两个东北大汉,各自裹着一件军大衣,手里拎了个棒球棍一样的东西,脚底下还穿着来不及换的妥协。
来到楼下阶梯上,张嘴就是一嗓子:“喂喂喂,你们几个瘪犊子大早上的不睡觉,瞎叫唤什么”
另外一人脾气更臭,嘴巴也更臭:“艹你的,没玩过雪啊。一群哪里来的乡巴佬,干打扰老子的清梦。滚犊子,鳖孙玩意儿。”
的确,谢文东他们这些人做得不对在先,可是,他们这么骂自己,这就让谢文东和兄弟们受不了了。
还没等谢文东说什么,金眼先受不住了,直接指着两个人的鼻子开骂:“你们两个,算什么狗东西敢来管我们。”
“不想死,滚开。”李恒,也跟着大吼了一句。
没想到,这对方“不思悔改”不说,反而敢来骂自己。
这不禁让两位穿着军大衣的大汉,更为火大,他们直接握紧了手中的棒球棍,齐齐吼道:“我看你们这几个鳖孙,是找打。上,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说着,两个人齐齐从楼梯上跨了下来,直接冲向金眼。
金眼身为五行之首,不管是身手还是枪法,都是一等一的。虽然近些年年纪大了,也很少在一线进行战斗,可是,像这种小毛贼,别说来两个了,就算来十个,他也不放在眼里。
这不,他侧过脸来,对谢文东和大家说道:“东哥,你们都别动手,我来收拾这两个瘪犊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