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倒是很在理,万一这里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那肯定又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没有充足的体力,怎么能行。
退一万步说,这里面就算啥也没有,大家忙活了一下午了,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然后,夜幕家主又转过头,询问谢文东的意见:“文东老弟,你看呢”
谢文东呵呵一笑:“我没意见,听老哥你的。”
夜幕家主:“好,那咱们就出去吧。”
话毕,众人听从指令,从坑里面上来,在这房子的前院安营扎寨。有的烧火做饭,有的警戒值班,有的,干脆就直接往帐篷里一趟,呼呼大睡起来。文網
至于后院这个洞口,也派了专门值守,随身还配备着重型的武器。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众人生了许多堆篝火。
有人不免会说,这都什么年代了,照明还需要用篝火电灯不就行了
其实这篝火,不单单有照明取暖的作用,有时候还能抵御一些野生动物的进攻。要知道,这种与世隔绝的海岛,对人类或者对于电灯光,没什么条件反射,更谈不上害怕。
但是,窜动的火苗,它们肯定领教过比如火山爆发或者天然的山火,知道这东西很烫很疼甚至会死,所以不敢轻易行动。如此,也就起到了一定的防护作用,多了一重安全的保障。
当然,凡事无绝对,也保不齐有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物。能不能遇到,就看谢文东等人的运气和造化了。
长夜漫漫,众人休息归休息,可是,想让他们就这么睡着,也不容易的,尤其是对于这些擅长了熬夜的夜猫子来说,就更是如此的了。
这不,很多人吃过饭之后,就各自找乐子了。
有的打牌,有的玩手机,还有的打游戏,有的擦刀、有的擦枪,别提多惬意了,好像来这里不是探险的,倒像是来度假的。
当然,也有一些坐不住的、闲不住、胆子大就在这个宅子里里外外看了起来。虽说这个宅子被人刻意抹去了它的存在,但是,也保不齐有一些蛛丝马迹残留下来。万一有所发现,岂不是对己方有利。
这不,东心雷、巩聪、李爽就属于上面的这一类。
他们三个人结伴,一间房一间房地搜索起来。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大晚上的,虽说手上拿着手电,可是这地方毕竟许久许久没有来过人了,黑漆漆一片,整个屋子给人以阴森森、令人全身发毛的感觉。
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可是,他们呢,却像是一点不在乎。
前面四个房间,他们找了一通,没有半点收获,直到走到第五间房,李爽在这个房间的地上,发现了一个腐烂的木箱子。
“咦,这是什么东西”李爽抬起脚来,咣当一声,踢在这木箱子上面。
这木箱子应声而碎,直接就散成一地。
随着破碎腐烂的箱子裂开,里面露出了几个白色的瓶子,看着像是瓷瓶。
看到这玩意儿,李爽的眼睛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赶紧弯腰把其中一个捡了起来,兴奋地叫了出来:“姥姥,这是古董吧,这得值多少钱啊”
东心雷平日里没什么事,就喜欢摆弄一些文玩玉器什么的。虽然也属于半吊子水平,但是他比李爽可懂得多。
这不,见状他也赶紧蹲下身来,从地上捡起一个,边看边自言自语道:“得先看看有没有窑口,看看是什么时代的才好知道价钱。”
李爽急急说道:“快看,快看。”
东心雷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随即咕哝道:“看不出什么窑口,也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不过,看这包浆、款式,起码有五十年以上。”
李爽眼中流露出更加兴奋的目光:“这么说,很值钱么”
东心雷:“这个倒是说不好,如果是官方窑口、大师作品,别说是五十年了,就是十几年的东西,也非常值钱的。可是如果是民窑,就算几百年,也未必值多少钱。”
李爽听完,心顿时凉了半截,上下瞅了瞅,随意往地上一扔:“看这样子,大概率不值钱,的,浪费表情。”
东心雷:“你不要,别摔了啊,拿出一个去问问夜幕的家主,那帮人整天盗宝,对着玩意儿熟得很,值不值钱的,他们一眼就看得出来。”
李爽一听,恍然大悟,赶紧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啊,来来来,把这些都装上。阿聪,你也过来帮忙。”
巩聪答应一声,刚想蹲下身来,帮忙捡这些瓷瓶瓷碗之类的。
可是,就在他将蹲未蹲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
他慢慢抬起手电筒,缓缓往头上一照,他这一照不要紧,整个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直直地定在了原地。
李爽和东心雷三下五除二,快速把箱子里的东西捡干净,然后直起身来。
见巩聪没动,李爽还一阵埋怨起来:“喂,阿聪,让你来是跟着寻宝的,不是让你来耍帅的要只是耍帅的话,爽哥我还用得着你我这么帅一个人。”
东心雷听完,咯咯直笑:“小爽,你帅不帅的,我不清楚,但是,你的脸皮是真够厚的。你瞅瞅你,圆脸圆腰圆屁股,哪里跟帅搭得上架”
“你个该死的滚天雷,长得五大三粗跟个黑熊似的,我怎么着,也比你好看。”李爽予以坚定反驳,临了还不忘问巩聪:“阿聪,你评评理,你说我跟老雷谁帅”
巩聪动作一直保持不动,跟僵住了一样。好一会儿,才轻声回答道:“两位老大谁帅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没这几个家伙帅,抬头,看看上面。”
这时,李爽和东心雷才终于注意到巩聪的动作有点怪异。
他们带着好奇心,几乎同时缓缓看向上面。
这一不看不要紧,差点没把他们三魂七窍给直接吓跑了,二人全身一哆嗦,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