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波让姜森看得是一段短视频,这短视频里的内容,正是四五天前,当时大英皇家陵园战斗后,打扫战场的画面。
这画面的视角,可不是天帝这边的什么人拍摄的,而是寒冰的人拍摄的。
上面还可以清晰地听到,寒冰众人胜利之后的欢呼声和雀跃声。最最关键的,是后面一句话““雅姐”,我们重创了天帝,你那边也要做好准备,起义的时机,马上就到了。”
姜森见状,忍不住咬了咬牙:“真是人心隔肚皮,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被东哥那么信任的一个人,居然会是寒冰的奸细。这得亏是发现得早,要不然,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刘波:“是啊,真叫人后脊梁骨直冒冷汗,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旁边的保镖们,虽然心里也早有准备,可是,在真的听到了这话之后,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实在是太颠覆人三观了。
反倒是阿泽,一点也不意外。相反,他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颔首说道:“我说得没错吧,肖雅就是“雅姐”,她就是那个隐藏的大内奸。”
姜森点了点头,说道:“阿泽啊,你这次立了大功,等到事成之后,我们不会忘了你的。”
听到姜森的保证之后,阿泽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拱手表示感谢:“嗯嗯,谢谢森哥,谢谢刘哥。”
刘波:“好了,你先去忙吧,盯着总部各个部门的动静。我们得抓紧时间,撬开肖雅的嘴巴,让她把其他所有内奸的身份,全部吐出来。必须在敌人到来之前,肃清门户。”
阿泽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你们先忙,我走了。”
说完,便向姜森和刘波告辞,走之后,不忘把门关上。
不过,在门关上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儿。
果然,他听到了一些话
“把肖雅弄醒吧”
“好的森哥”
“醒了醒了”
“我问你,肖雅,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你们的最终计划到底是什么”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这是栽赃嫁祸这是栽赃嫁祸。”
“哼,栽赃嫁祸,看看你手机里这段视频是什么这可是我恢复的,难道,这也是栽赃嫁祸”
“这这我压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机,并不是一直在我身上的”
“哼哼,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领教领教,我们驭血和暗血两大组织的手段。来人,用刑。”
很快,就传来肖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正当这阿泽听得过瘾呢,忽然门开了,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阿泽兄弟,还有什么事么”
阿泽愣了一下,赶紧说道:“哦,我突然记起一个事来。要是有人问起,肖雅去了哪里,我该怎么回答。”
问话的是一个保镖:“就说森哥派她去外面执行任务去了。”
阿泽点了点头:“嗯嗯,我明白了,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保镖:“嗯,好。”
然后,阿泽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
等他走了之后,房间的门才重新关上,然后,又是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
姜森、刘波这边,正对肖雅展开严刑拷问,试图撬开她的嘴巴,得知她其他的同伙身份。
而与此同时,寒冰和永河这边,也得到了肖雅被姜森和刘波带走的消息。
“白驹”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非但没有慌张和担心,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们还没去打他们,他们倒是自己先乱起来了。看来,这总部,我们是手到擒来了。”
永河倒是不像她这么乐观:“先不要高兴得太早。”
“白驹”:“哦,怎么说”
永河:“姜森、刘波这两个人我了解,他们皆是谢文东身边的老臣和重臣了,一个比一个老谋深算。你的那点把戏,未必能骗得过他们。”
“白驹”:“永河会长,你未免太谨慎了。现在,天帝没了谢文东,就好像没头苍蝇一样。干出什么奇葩的事情,都不奇怪。”
永河:“z国有一句古话,叫作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在天帝手上吃的亏,还不够多么”
“白驹”:“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永河会长觉得有什么不妥,那我就先让我的人马出动了。要是被我的人马抢先攻占了总部,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信守约定。”
永河:“悉听尊便。”
“白驹”:“好,很好。那我就先不客气了。”
然后,“白驹”向总部内的那些内应们,下达了行动的命令。这个行动的目的只有一个抓住姜森和刘波。
当然,这“白驹”也不完全是那种傻白甜,就知道横冲直撞,什么也不懂的女干部。她做事虽然激进,但是也留了后手。
一方面,她并没有出动这次所带过来的几百人马。另外一方面,她也提醒了“雅姐”,让她先不要现身。这次行动,让手底下的那些人去做。
军令如山倒,果然,没多长时间,总部就先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传出风来,说姜森和刘波,无缘无故抓了肖雅,正在进行审问呢。
这个时候,正是大家上早班期间,乍听之下,没什么人相信。
可是后来,越传越神,越传就真,而且,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得不让人相信。
肖雅,是常年待在总部工作的,而且,她本身就是人,在整个总部,甚至是整个,都有极深的人脉。并且,她这个人,为人也很豪爽,仗义,很受下面的人爱戴。
虽说这姜森和刘波,也是天帝的核心高层,元老中的元老。
可他们毕竟常年不在总部,许多干部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更别说关系亲近了。
正所谓,见面三分亲,在某种程度上,姜森和刘波两个人的威望,还不如肖雅一个人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