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地尊级别的战斗,都如此精彩。
这天尊级别的战斗,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让我们再把时间,往前拨几分钟,回到最开始两人交战的时刻。
天帝巩聪的大名,这青木也算是如雷贯耳了,对待这样一个少年英才,青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恨他不死。
恨之入骨,大卸八块,锉骨扬灰,五马分尸,不共戴天,恨海难填,切齿痛恨,刻骨仇恨,藏怒宿怨,此恨绵绵
这样的成语全部加起来,都无法形容他对巩聪的恨意。
要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兄弟红火,就是死在巩聪的手里。
现在有机会亲自报仇,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其实,这青木之所以要跟天帝这边的人马,展开冷兵器作战,也有很大一部分这个原因。
要是简单地把巩聪杀死,对青木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必须要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打下场开始,他看巩聪的眼神就不对了。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所迸射出来的精光,仿佛要把巩聪给直接烧成焦炭一样。
巩聪也心里犯嘀咕呢,心说,这老头这是要干嘛,自己也没惹他啊,怎么看自己用这个眼神。
也不劳巩聪胡乱猜疑,青木直接打开自己身上的翻译器,主动向前者介绍起了自己:“我叫青木,智脑三剑客之一,也是青色军的首领之一。”
见到他这个样子,巩聪拱了拱手,倒是挺礼貌的:“你好,前辈”
然而,对方一点也不领情,直接狂笑阴笑冷笑阵阵:“前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叫前辈你算个什么东西”
巩聪呆了一下,心说,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
他再次拱了拱手,欠身道:“你好,老东西。”
一句话,差点被气得青木直飙鼻血。他鼻翼掀动,重重说道:“我还是你杀死的,红火天尊最好的朋友、兄弟。知道为什么,我非要舍弃部分本来板上钉钉占据的优势,要很你们冷兵器作战么”
巩聪也是个聪明的家伙,接过话茬,说道:“该不是因为我吧”
青木:“没错,就是因为你。要是不能亲手把你大卸八块,心头之恨,永远也消除不了。”
巩聪听完,咯咯直乐:“之前,红火以及很多你们智脑的成员,都说过这样的大话。不过,最后,都被我给灭掉了。说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想死了”
青木沉声说道:“小小年纪,油腔滑调,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我要好好给你这个小兲蛋上一课,替你爸妈好好教教你做人,让你这个鳖孙,知道知道,什么叫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青木不单脾气火爆,嘴上也不积德,左边一个小兲蛋,右边一个鳖孙的,骂得巩聪直搓火。
巩聪平时也是个懂文明,讲礼貌,知教养的“三有好青年”的,可有人,硬是要逼他讲脏话,他也没办法。
此时此刻,巩聪心里也是怒火中烧,他强压住怒火,阴笑一阵阵:“您说得有道理,让我受益匪浅。这么着吧,我给您唱首z国很出名的歌曲叫说唱脸谱的吧。
蓝脸的窦尔敦,盗你妈啊,红脸的关公,战你爸。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笑尼玛,黑脸的张飞,叫喳喳”文網
要不说,这智脑出品,必属精品呢。
这么一大段古语腔调,居然被青木身上的翻译器,给翻译得明明白白的。
如果是听不懂,也就算了,现在听懂了,知道这巩聪在我问候自己的长辈,青木更是气得血压飙升,心脏病都快犯了。
他不再跟巩聪废话,直接就抖落身上黑色的风衣,将自己的武器亮了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巩聪才算完全看清楚,这家伙长什么样子,拿的是什么武器。
这青木身材高大,有一米身青色的长袍,上镶玉饰,做工精细,材质精美。
向脸上看,头发虽已斑白,但却是红光满面,眼角眉梢连条细微的皱纹都看不到,如果隐去他的头发,只看他的样貌,会让人以为他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不过,让人注目的,还不是他的相貌,而是他的右手,他的右手有接近一米六那么长,都快垂到地上了,看着像是枯木树枝一样,又细又瘦。
至于这只右手的手指,也不像手指,更像几个锋利的爪子。想必,只要轻轻一碰,恐怕就能抓破人的皮肤。
右肋下面,系着一柄青色的宝剑,隔着老远,也能看出它身上发出的青色光芒,看上去不凡。
巩聪不知道的是,这把青色的宝剑,名曰青釭剑。是采用特殊陨石合金打造,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也是青木的佩剑。
这青木长什么样子,巩聪倒是没多大兴趣。
不过,他的这柄青釭剑,巩聪倒是兴趣十足。
众所周知,他的惯用武器,有三把,是学着动漫海贼王大剑豪索隆的“三刀流”来武装自己的。目前,三把刀有两把,被绿水的“翡翠宝剑”和红火的赤炎宝剑所代替。
如果能在得了这青木的宝剑,那可就再完美不过了。
一人身系三位智脑色军首领的佩剑,那可真叫脚上绑大锣走到哪响到哪,光是想想就很美。
然而,这巩聪并不知道的是,这青木虽说也是个剑术高手,但是,他真正有杀伤力的武器,还是那只跟枯枝一样的手。
要知道,之前开会的时候,连星皇神祠都打趣说,看重了他的那个爪子,要把它砍下来当武器呢。
想到这家伙身上的那把青色宝剑,巩聪嘴角扯出一段弧度,然后,将手中那把带血的,添加了“星辰之泪”粉末的唐刀,往袖子上擦了擦,狞笑一阵,说道:“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看到他一身是伤,又气喘吁吁的样子,这青木止不住轻哼一声:“我也不欺负你,前面两分钟,我会手下留情。两分钟之后,我才会下死手,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