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超顿了顿,继续说道:“任何被东哥盯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从前的红火绿水,近期的灰铳棕熊,都是这样的。下一步,就会轮到“咸肉”、橙汁,然后就是银魅和神祠。”
黄牛:“那我呢,我是不是个例外”
喻超:“至于你,我觉得你人倒是不坏可以被东哥收于麾下最要紧的是你能够识时务。”
黄牛听完,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直接朗声大笑起:“我真的会谢,谢文东想收我,那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收收他。”英
喻超:“你觉得,你比青木、红火,灰铳和棕熊他们还要厉害”英
黄牛:“他们怎么能跟我比得了,他们都是打打杀杀的莽夫,而我,是玩脑子的,而且擅长运用资本的力量。我之前是没动手,要动手,谢文东早就一败涂地了。”
喻超听完,更像是听了一个比他听到得还大的笑话,声音也笑得更大声:“要是你早先动手,你早就完了。你应该听说过,东哥只用了二十来年的时间,就将智脑两百多年建立的基业,给打得稀里哗啦。
现在,除了星皇的数量,没有智脑多以外,其他层级的干部,几乎是碾压智脑的存在。至于综合实力,那更是要比智脑强得多。
现在智脑的地盘,就剩下国一个大本营了。而天帝,已掌握着或者交好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地区的政权”
然后,喻超简单地见解了现在天帝的情况,包括有多少战机,多少军舰,多少人马以及多少人员资金的支持。
那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好像一点不像是被人折磨的半死的人。
喻超也觉得奇怪,这么抽了两口这种雪茄,自己的精神状态这么好,跟打了鸡血似的。
然后,喻超的脑袋里就忽然冒出一阵奇奇怪怪的话语。
人啊,一上了年纪就容易浑身没劲。过去他经常感觉疲惫,可是一天三遍地吃海参喝枸杞,很麻烦
现在,有了两万美金一根的雪茄烟,一根顶过去的五根,方便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正宗古巴手工雪茄,水果味,一天一片,效果不错还实惠
好一会儿,喻超才重新整理好乱糟糟的思绪,硬气说道:“就凭你,你能挡得住东哥前进的步伐么中本聪先生,是个聪明人,应该给自己留条后路啊。”英
这次听完,黄牛倒是收敛了笑容。
没错,他说得很对,说得也是事实。当前智脑的情况,确实大不如从前了。
可是,星皇神祠到现在面都没露,储君银魅也刚刚战败天帝的第一战力巩聪。另外,国这个世界上头号的超级大国,还掌握在智脑的手里。
加上这一次,自己搞瘫痪了天帝的金融系统,不管怎么说,胜算还是在智脑这边。
黄牛不屑地笑了笑:“智脑有多么强大的实力,我很了解。要我选,我还是会选择自己熟悉的大山投靠。你想让我降了谢文东,呵呵,得先让谢文东把我打败了,再让我心服口服才行。”
喻超当然也有心理准备,自己可没有东哥那样的魄力跟感染力,三言两语就说动一个色军领袖反水。
不过,喻超明知如此,也要这么说。
这就等于给这家伙心里埋下一根刺,等到这根刺扎得足够深,足够疼的时候,自然会让他生出二心,到时候,那就好办了。
喻超又吸了口雪茄,然后回应道:“会的,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到时候,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给自己留条后路。”英
黄牛眯了眯眼,邪魅地笑了笑:“行啊,回头给我引荐一下。”英
说完,狠狠地捏了一下喻超身上的伤口,疼得喻超直接哇哇大叫。
本来,这喻超抽了几口雪茄之后,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连说话都利索了。现在,被他这么一捏,差点没疼得晕过去,扯着嗓子大叫道:“你你疯了”英
黄牛:“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别想着耍花招,要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英
喻超咬了咬后槽牙:“你”英
这时,有人过来敲门,小声说道:“大人,医生在门口了。”
黄牛叼着雪茄,一脸得意地看着喻超,脸丝毫没有转动一下:“让医生进来,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别让他给死了。”
“好的。”
说完,便有医生推门而入。
至于黄牛本人,则笑呵呵地背着手,转身而去。
这黄牛之所以要救治喻超,除了他看不惯“咸肉”的做事手法,不喜欢打打杀杀以外。最重要的是,先卖给喻超一个人情。卖给他一个人情,也就是卖给谢文东一个人情。
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是为人处世的哲理,也是他纵横商场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说完了黄牛和喻超这边,再回过头来说说李晓芸这边。
经过漫长的三个小时堵车加龟速行驶,李晓芸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印度理工学院门口。
此时,正是晚上九点钟。
印度学校的习惯,是没有晚自习这么一说的,大学就更加没有晚上上课的说法。
可是,毕竟是印度最高学府,能进入这里的学生,除了少部分天资聪明以外,大部分都十分刻苦。
所以,即便是这个时候,学校的图书馆、寝室、教室都是灯火通明的。
许许多多的学生,依旧在刻苦看书,学校内闲聊的人很少,即便偶有看到一些学生,也是抱着书急冲冲从眼前走过,好像差一分钟都等不了似的。
就这学习氛围,难怪人家能成为全印度首屈一指的高级学府。
本来,李晓芸一行人,对这印度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可是,来到了这里之后,着实改观了不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