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对接下来这场特别的小世界杯,也是充满了期待。不单单是他,下面的兄弟,没有一个不期盼的。
在向问天的安排下,众人先到酒店里休整了一下,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就直接睡觉去了。
一转眼,便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左右,直到向问天的儿子向杰亲自来敲门,谢文东等人才知道,可以入场了。
之后,谢文东一行人,随同向问天一众,前往卢塞尔体育场。
虽是深夜,大街上依旧有不少狂欢过头喝醉了球迷。时不时的,有警察驾驶着汽车过来,将酗酒闹事的球迷带走。
世界杯的魔力就在这里,它既可以让爱好足球这项运动的人为之疯狂,也可以让不爱好足球的人也趋之若鹜,时不时关注一下比赛。有人因为它一夜暴富,有人因为它一夜破产。
这在世界上其他的运动当中,是很难看得到的。
由于目前卢塞尔体育场是“关闭”状态,所以,并没有闲杂人等进入其中。出入口,皆有本地富豪带来的打手严格控制人员。一有闲杂人等,赶紧以体育场维护为由,迅速驱离。
由于谢文东是跟着向问天一起进去的,所以,他们直接畅通无阻地进入会场当中。
由于赛事还有一会儿才开始,所以,向问天先带着谢文东等人,去到己方问天足球队的更衣室。一来,为大家打气助威,二来,也是提醒大家,此战非同小可,不可麻痹大意。
来到更衣室之后,众人亲切地向向问天打招呼。
打完招呼之后,不少足球队员,更是一下子就认出了谢文东。
“老天爷,这不是谢谢老大吗他怎么来了。”
“谢老大,是向大哥请来营救嫂子和小侄女的,难道你这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天,这实在是太荣幸了。”
“这么多年,终于见到活的人了。早就听我父亲说起过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呢。”
诸位足球队队员,一个个比见到向问天还要激动。
谢文东听得稀奇,奇怪道:“怎么感觉,你们都认识我似的,你们都是谁啊。”
“哈哈”,向问天主动引荐道:“不认识了吧。这位,是之前贾洪刚的儿子。这位,是前田方长的小儿子。还有这个,是我的保镖队长于典的干儿子。他们很多,都是前南洪门干部的后裔,也算是根红苗正,出身名门了。”
没想到,这谢文东听到这些名字,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表情比较尴尬。要知道,当年自己可没少杀南洪门的干部。这些人当中,要是有那些干部的后代,那岂不是要想方设法地弄死我啊。
向问天看得出谢文东的表情变化,呵呵一笑,说道:“放心吧,文东老弟跟他们父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他们的父亲,基本上都还健在,只是因为年纪大了,很少出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谢文东暗暗松了口气,这才跟众人一一打招呼。
这时,向问天的儿子向杰,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好了球衣,然后,鼓起勇气上前,对谢文东说道:“文东叔,我能不能加入天帝,在您的麾下效力”
这突然起来的一句问话,倒把谢文东给问懵了。
好一会儿,他才笑着说道:“跟在我身边,可是很危险的,随时都可能掉脑袋的,你不怕”
“不怕”向杰铿锵回应道:“我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大丈夫人活一世,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可不想一辈子生活在我爸爸的庇护之下。”
谢文东听完,露出欣慰的笑容:“嗯,不错,小伙子有志气。我这边是没有问题,就是怕向兄舍不得啊。”
哪知道,这向问天却开明的很:“有什么舍不得的,让他出去闯闯也好。文东老弟也别因为我的面子,就被迫收下他。你再观察观察他,看看他这个人行不行行的话,就收下,不行的话,就当他在放屁。”
谢文东听完直接乐了:“这向兄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那好吧。小杰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表现表现,不要让东叔失望啊。”
向杰听到这里,眼睛里直冒光:“好的,文东叔,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向问天:“哈哈,好了,文东,我们去包厢坐等吧,战斗很快就打响了。”
谢文东:“好。”
之后,又随同向问天等人,来到包厢。整个足球场,一共有五六十个包厢,全都设置在最好的看球位置。当然,这里的包厢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谢文东、向问天一行人等到了包厢之后,发现整个普通看台上,倒是几乎看不到人。
但是,基本上每一个独立的包厢,都人影攒动,一些满身充斥着金钱味道的大老板,与他们的秘书、保镖或者朋友,正无比激动地下注,商讨着赌球的赔付比例,忙得那叫一个乐不可支。
对于赌球,谢文东还真没有太大的兴趣。
一则他不缺钱,赌球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二则,他对向问天的球队是非常有自信心的,所以这球赛的结果,几乎是没有悬念的。
当然,现场其他的大老板们,却并不这么看。
虽说,这问天球队,是以往好几届小世界杯的冠军,也是今年球赛的夺冠大热。
可今年,杀出的那支黑马神足足球队,也是来者不善。在之前的好几场比赛当中,有过骄人的战绩。
甚至,有一场战斗当中,创下20比0的惊人赛况,连带着把对方球队的五个球员直接干死干残。
所以,不少人还是对这个神足足球队非常看好。
谢文东扫视现场一圈,随即好奇地问道:“向兄,那个神足足球队幕后的大老板神卡,在哪个包厢里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