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今天这事,就算提个醒,要是他以后再敢对我家怎么怎么样,我告诉你田小娥,事情就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了。”马小乐说完,转身便走。
“马局长,你不坐会了,”田小娥突然很柔声地说道,“豆腐脑很快就好了,喝碗呗,”
金柱跟在马小乐后头,一听到这话,“嘿嘿”地笑了,小声对马小乐道:“马大,她不害怕你,”
“她想让我上,”马小乐沉着脸,“不过我可不上,急死她,”
金柱又嘿嘿地笑了,回头对田小娥道,“田小娥,你以为你是豆腐西施啊,少來,不吃你豆腐脑,”
马小乐带着金柱走了,金柱突然想起來,说道:“马大,下一家该是刘长喜家了吧,走我,我再把姚晓燕给扒了,”
“不用了,姚晓燕我自己來,”马小乐道,“他刘长喜可不能怪我了,当初念跟他在村部里共事的情意,我坚决不碰他女人,现在他跟我拼死作对,半夜去放倒了我家果树,那我就半夜去放倒他女人,”
“马大,尽管去,”金柱道,“你干啥我都支持,”
“行,金柱,我对我忠心耿耿,鬼都看得出來,你放心,这辈子我绝不对亏待你,”马小乐道,“当然,我还看在金朵的面子上。唉,她走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知道,也沒跟家里來个信儿。”金柱道,“估计她男人还赖活着,她说过,等她一个人了,会回來的。”
“哦。”马小乐若有所思,点点头,“不说那些,心里不舒坦。”
金柱当然不敢再说下去,要是惹起马小乐的不快,打骂他一顿,也得白挨着。
“金柱,回去告诉工人,晚上到我家吃饭。”马小乐道,“七点钟啊,要准时,我先到徐红旗家去一趟。”
徐红旗正在家里懊悔呢,上午沒往乡里贴金,马屁沒拍上。
“红旗,还恼悔着呢。”马小乐呵呵一笑,“沒事,这点小事算啥。”
“在你眼里是小事,在我眼里,那可是天大的事呢,”徐红旗唉声叹气,“当时被钱县长夸了一下,脑袋懵了,哪里还想得起來。现在想想,他钱县长认识我是老几呢,哪里有乡里庄书记或者冯乡长照顾得那么直接,”
“别想太多,累不累啊。”马小乐道,“红旗,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不为别的,就为你给咱家赔偿了果树钱。”
“那沒啥,你不是跟我说过嘛,你不在家,长根叔有啥事照顾照顾。”徐红旗道,“可谁想到果树会被砍,沒法子,只有补偿点了。”
“行,红旗,告诉你,我马小乐也该有点混头,只要我能耐再大点,别的不好说,我把你弄乡里去,咋样,”马小乐道,“其实,村长、支书啥的实在不算什么,到乡里去,哪怕是个小办事员,也比支书牛,”
徐红旗一听这话,激动得下巴直抖,“马,马,马局长,真的,,”
“激动个啥,说了,私下里别叫局长。”马小乐道,“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可得站好队伍,以后跟冯义善那老东西别走太近,庄重信可以贴靠贴靠,我跟他就是一个队的,你要是不听劝,跟冯义善搅和到一起,站错了队,可别怪我马小乐不帮衬你,”
“咋会呢,”徐红旗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绝对保证忠诚,”说完,“咕咚咕咚”跑回屋里,老半天才出來,怀里抱着一坛子酒,“马局小乐,这酒,原酒,绝对纯正够劲,我给你抱回去尝尝,”
“哟,红旗,还有不少私货嘛,”马小乐呵呵笑了,“刚好,晚上我让金柱带着队员去我家吃饭,你也过去吧,虽然都是周遭的乡亲,但人家有头衔了,是榆宁县沼气建设专业队,是我们领导小组认可的,”
“行,沒问題,”徐红旗道,“我作为村官,应该招待他们,这样,长根叔晚上操办的饭菜,我给记上账,到时村里报销去,”
“不用,”马小乐哈哈一笑,“随便吃顿饭嘛,不用那么在意。”
“啥不用在意啊,”徐红旗道,“我马上让人杀两只大公鸡送过去,有鱼的话再弄几条鱼,”
马小乐不阻拦,本來还有点放不下,家里是沒啥像样的大菜。不过,马小乐最放不下的还是姚晓燕,他想先去看看,估计她这时也下课回家了。
“红旗,我先到刘长喜家看看去,日不死的,我逮不着他还逮不着他媳妇么。”马小乐打了声招呼,走了。
徐红旗看着马小乐急匆匆离去,皱了皱眉头,自语道:“可别整出啥意外來,那姚晓燕眼眶子不低,也有点怪,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骑上的,村里多少人都打过她主意,一个都沒成。今番去了,这万一姚晓燕要是不从,兴许还真能出啥事,”
此时刘长喜家,田小娥正讲得唾沫星子直飞呢。
“晓燕,我可告诉你,今晚你得注意了,那马小乐一准会來找你,”田小娥神秘兮兮地说道,“下午,就刚才沒多长时间吧,他蹿到我家,把我按在了灶屋里的草堆上,”
姚晓燕下班刚回來不久,还沒收拾好呢,听田小娥这么一说,还真是惊住了,“真的嘛,”
“还真的嘛,你看,”田小娥晾着衣服前襟,“我这扣子啥的,一下全沒了,凶着呢,”
“那你就给他了,”姚晓燕的眼里闪着丝怪怪的目光。
“我”田小娥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为了表明自己说的真实,小声说道:“晓燕,你说我一个女人家,能反抗得了么,”
“哦。”姚晓燕点点头,“你以前说他的家伙不得了,你受得了,”
“受,受不了也得忍着呐。”田小娥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将就着,忍耐下算了,谁叫二魁半夜去砍人家果树的呢,还有你家长喜,”
姚晓燕听了,直眨眼。
田小娥倚在灶屋门口说得正欢,老远就看到马小乐从巷子口向这边走过來,她一下慌了神,“晓燕,他,他來了,我得走了,”
不等姚晓燕说话,田小娥就落荒而逃。
姚晓燕探出头來,看到了马小乐甩着膀子冲过來。
“哎呀,这可咋办,”姚晓燕抚着“嗵嗵”跳得厉害的胸口,“我,我是顺从呢,还是咋地,”
“晓燕,”马小乐笑嘻嘻地跨进了灶屋门槛,“咋了,瞧你紧张得劲,刚才我看到田小娥跑了,她來说啥了,”
“沒,沒说啥啊。”姚晓燕慌慌的,咧着嘴角笑了笑,“马局长,我倒水给你喝啊。”
不等马小乐回答,姚晓燕弯腰提起了水壶。就在弯腰的刹那,马小乐看到了她饱满的臀股。
姚晓燕拿出一只碗,倒了点热水冲了一遍,才倒上满满一碗,小心翼翼地推到马小乐跟前,“马局长,喝吧。”
马小乐盯着姚晓燕的脸和脖子,还真是,上次顾美玉说得沒错,这小身子养的真是愈发有味道了。
“晓燕,在学校教幼儿园,还不错吧。”马小乐上下打量着。
姚晓燕被看得有点难为情,两脚并拢,不断搓着,“还,还可以,感觉还行。”
“什么叫还行,好就是好嘛。”马小乐伸头吸了点水,“吧唧吧唧”地咽了,“瞧你,这小身子养的,捏在手里头肯定很好受,”
姚晓燕局促地捏着衣角,她本來就是个害羞的女人,现在被马小乐这么一整,简直有点站不稳了。
马小乐是有掌控的,嘿嘿直笑,“我说晓燕,刚才田小娥來跟你说什么來了,你别给我隐瞒啊,否则可有你好受的,”
“她,她说你刚才去找她了。”姚晓燕小声道。
“对,我是去了,还有呢,”
“还说你把她,把她压在了草堆上”姚晓燕的声音更小了。
“放屁,”马小乐这么一声,把姚晓燕给吓着了,一个哆嗦,马小乐赶忙一笑,“哦,不是说你放屁,是田小娥,我哪里压她了,我让金柱压的,也就是撕了她的上衣而已,别的啥都沒有做。”
“真是这样,”姚晓燕有点不相信。
“真的,我不说假话。”马小乐站起身來,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捏着姚晓燕的肩膀,软绵绵的,“要压,我也不会压她呀,”
“哦,哦”姚晓燕几乎是无意识地点头应着。
“呵呵,晓燕,瞧你,咋还紧张呢,有啥好紧张的。”马小乐把手往下移了移,握住了膀子,“晓燕我跟你说,我还舍不得压你呢,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强横。”
姚晓燕听了,身子又是一颤,“马,马局长,你说,说得是啥啊。”
“我舍不得啊,”马小乐觉得姚晓燕太绵了,想说露骨点刺激刺激她,“懂不懂啊,就是扒了你,”
“你,你”姚晓燕臊得满脸通红,马小乐忍不住抬手捏了两下,“哎呀,你说,软软嫩嫩的,刘长喜可真是享了天福,天天晚上抱着你睡觉,”
“别,别说了。”姚晓燕摇摇头,把脸从马小乐的手上移开。
“不说,我能不说么,”马小乐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家刘长喜,就是个沒眼的犊子,不懂事,”
马小乐声音一大,将姚晓燕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