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婷也随后进屋,回身关上门,道:“理论上是的,但实际上不是。因为我已经想通了,现在我把你看成是我的,等到时回來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那你该是谁就谁的,我才不要你。”
“我们俩在一起,你总是那么强势。”马小乐一声哀叹。
“不是吧。”米婷立刻靠近了身子,“你说,今晚酒席上,谁强势,”
“你这么一说,我可真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都带你出去喝酒。”
“唉,看來你真是压抑了。”米婷抬手摸摸马小乐的脸,“这可不是我本意。”
马小乐沒听到米婷说什么,被她一摸,完全颠了,这种举动他可是沒有心理准备的。
“米婷,”马小乐激动地抓住米婷的手,“你摸我了,”
米婷使劲抽着手,“你醉了,你醉了。”
“沒,”马小乐抓住不放,“你再摸摸,好好摸摸,把我浑身上下都摸遍了,”
马小乐说这话有些癫狂,把米婷紧紧裹住,在她身上倒是乱摸起來。
“不能摸”
此刻还说什么呢,马小乐已经将米婷腾空抱起,走进房间摔到床上。
“小乐你别冲动啊。”此刻的米婷瘫在床上不动弹,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反抗,就越会激起马小乐的非人欲。
“我不冲动,不冲动还是男人么我,”马小乐像跳伞运动员一样,抖起外套,麻利地摔落下來。
“來吧,我让你來,”米婷突然很舒展地摊开了身子,张开两条腿,胡乱对着空中踢起來,“别犹豫了,痛痛快快地上來吧,”
这下,马小乐愣住了,两手拎着刚解开的裤腰带,傻呵呵地看着米婷,“你,你这是”
米婷一下跳了起來,帮马小乐把腰带系上,“好了,小乐,恭喜你,清醒了,”
“我搞,”马小乐垂头一笑,扑倒在床上,“米婷,我真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
“别佩服我了,不要怪我沒情趣就行。”米婷道,“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别一时逞劲,完了又后悔。”
“我知道,可是不管咋说,我也算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吧,你说,面对自己如花似玉的女人,怎么能不跳腾,,”马小乐说得一脸诚恳。
米婷看了看,头一歪,“什么血气方刚,说白了不就是那么一小团东西嘛,我帮你弄出來就是。”
“哦,,”马小乐一下支起身子,“咋个弄法,”
“你急着听,我还不急着说呢。”米婷冲冲地转过身,“赶紧洗漱去吧。”
马小乐像百米运动员听到了发令枪声,“噌”地一声蹿了出去,“刷牙刷牙,洗脸洗脸,洗”
沒多会,马小乐回來了,朝床上一躺,“米婷,该你了。”
米婷一笑,慢腾腾地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十几分钟过去了,马小乐有些等不及,“米婷,好了沒,”
“沒呢,瞧你急的。”
“在洗啥啊,这么长时间,”
“”
“米婷,在洗啥啊,”
“脚丫子,”米婷一声大叫。
马小乐呵呵地笑了,“这回该让我抓你的脚了吧。”
“不行。”
“又咋了,这回可沒穿尼龙袜,而且又刚洗,还怕有味道,”
“不怕有味道,但我怕痒。”
马小乐不说了,都洗到脚丫子了,那说明马上就完工。
过了几分钟,米婷來了,悄无声息地在马小乐旁边躺下來,“小乐,不帮你弄出來行嘛,”
“不弄出來,,”马小乐“呼啦”一声拉过被子把自己和米婷整个盖住,嗡嗡地说道:“不出來,这长时间我等得是啥啊,”
“慢点慢点”米婷“咿呀”着,声音透过扭曲不止的被子传出來,闷闷的。
黑夜里,米婷房间里灯光很亮,但被窝里依旧是黑暗一片。
早晨醒來,泻火之后的马小乐显出了少有的平息。米婷已经起床出去做早饭了,马小乐把头埋进被窝里,自语道:“真她娘的有股子香味,昨晚倒沒在意闻,”
过了会,马小乐钻出头來,吓了一跳,米婷正拿着他的手机站在床前。
“米婷,能不能不这么神出鬼沒呢,”
“不是我神出鬼沒,而是你自己心里有鬼。”米婷道,“啥香味不香味的,”
“我说被窝里有股你身上的香味儿。”马小乐使劲嗅了嗅鼻子,很陶醉的样子。
“那就赖被窝里别出來了。”米婷伸出手机,“看看吧,不知道是谁打的,差不多有三十个未接电话了,”
三十个未接电话,这谁是不是疯了,马小乐慌忙坐起來,心里还打着鼓,他怕是窦萌妮打的,别再弄出啥乱子來,三番五次这样,米婷沒准还真來气。
“谁打的,这么沒品,”米婷见马小乐发呆,问了起來。
“不知道哪个傻鸟,”马小乐一遍翻看一边说道,“哦哟,不得了,怎么回事,怎么都打我了,”
“到底是谁啊,”
“岳进鸣、闫波、伍家广、栾大松,还有周生强,”马小乐瞪大眼睛,“是不是发生啥大事了,”
“看看都是什么时候打的。”米婷道,“你说你也真是,非要调个什么静音,万一要是什么大事耽误了多不好。”
“不调静音咋能行,”马小乐道,“那我们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手机响了,你说扫兴不扫兴,”
“又绕上來了,”米婷两手一叉腰。
马小乐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立马缩着脖子呵呵笑,“又说错了。”说完,立刻换了话題,“哟,全都是今早的,最早的不到六点钟。”
“赶紧回个电话,问问是什么事吧。”
“好。”马小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刚要回拨岳进鸣的,手机又叫了,恰好是岳进鸣打來的。
“喂,岳部长,啥事啊,”
“还啥事,,”岳进鸣明显着急得不行,“你在哪,赶紧到县大院來吧,”
“咋了,”
“门被堵了,”岳进鸣道,“大院的门被堵了,全是臭烘烘的垃圾,”
“哦。”马小乐皱了皱眉头,“大门被垃圾堵了,关我屁事,”
“管你屁事,还关大了,”岳进鸣道,“环卫工人都罢工了,说要支持马小乐局长继续当局长,丁新华这家伙,亏得他想出这馊主意,”
这下马小乐明白了,回想起昨晚丁新华提前离席,肯定是召集人安排这事了。
“这可咋好,”马小乐边穿衣服边把事情对米婷讲了。
“你急个太监啊,”米婷一听,乐呵呵地说道,“就这样急急他们,最好把事情闹大,这对你有好处,”
“是有好处,但坏处也不少。”马小乐道,“那周生强对我能沒意见么,”
“现在周生强的意见可以不用考虑了。”米婷道,“他都保不了你局长的位子,你还考虑他,”
“话不是这么说的。”马小乐道,“以后还有好多事要指望他不是,”
“沒事。”米婷道,“周生强不会因为这事而让你以后指望不上,这次把事情拖大点影响,我觉得主要是给市里看看,”
“哦,哦。”马小乐点点头,嘿嘿一笑,“米婷,明白了,最好让市委书记、市长都知道,榆宁县还有这么个nb的局长,”
“不错,”米婷道,“局长是不当了,但得留下点动静來,否则不显示你无能嘛。”
“嗯,我赶紧打电话给岳进鸣。”马小乐道,“沒准他迫不及待地向周书记汇报说找到我了呢。”
马小乐说得沒错,周生强为这事焦头烂额,他也知道岳进鸣和马小乐好,嘱咐岳进鸣一定要把马小乐找來,安抚一下工人,赶紧拉走垃圾,解散人群。
电话打给岳进鸣的时候,岳进鸣刚给周生强去过电话,说马小乐已经找到,正火速赶來。
“欸哟,”马小乐一阵叹息,懊悔动作慢了,“岳部长,我,我拉肚子啊,得等等。现在拉得我四肢无力头发昏,这样子我去了也不能解决啥问題啊。”
岳进鸣一听就明白是咋回事,“老弟,你就别拿了,我知道你沒毛病。”
“嘿嘿,岳部长,跟你也不说假话了。”马小乐道,“多拖拖,非整大点动静不行,”
“老弟,事情整大了,有利有弊。”岳进鸣道,“我看你还是过來,不管怎么说到现场是必须的,你要拖也成,到现场不也一样能拖,而且这样还显示你在处理事情上的积极性,”
“嗯,有道理。”马小乐道,“不过岳部长,我倒想起个事,会不会有人说是我煽动环卫工人闹事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岳进鸣道,“所以我让你赶紧过來,有好处的,”
马小乐答应了,放下电话,对米婷道:“这下,头发长见识短了吧,”
“怎么了,”米婷很不服气,“我知道岳进鸣跟你说了些啥,那我也考虑了,不过事情都是双方面的,兼顾不來,总得有取舍。”
“不管如何,我真是得去。”马小乐道,“你就沒想到一点,即便我过去了,也不一定就要立马解决问題啊,”
马小乐沒有吃米婷准备好了的早餐,不过却吃了一口她的嘴唇。
“有事多汇报啊,”米婷站在门口对着楼道喊。
“知道了,领导,”马小乐大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