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那你就能掌掴我家大人了你”
“贺丁。”傅行止缓缓开口:“退后。”
姓贺的捕头往后推了一步,傅行止微微抬手,原本架在宋思弦脖子上的刀也都收了起来。
他没许自己起来,宋思弦第一时间也没敢起来。
傅行止视线先是瞥了她手一眼,目光又在她肿了的脚踝落了一瞬。
随即缓缓闭上眼睛,思忖片刻道:“贺丁,点五名衙役去南门,追一辆马车,马是枣红色,前脸带白承月牙状。车帘是蓝底带些许白点碎花,车宽半丈,车轭也就是前横梁左侧有三处划痕,不,是刀痕,一深两浅”
宋思弦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傅大人,不由得看直了眼。
心道,好险刚才没信口开河,说自己是跟他定了娃娃亲的水仙翠花
要不然分分钟被他揭穿
到时候更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在愣神的刹那,傅行止转过头看着她问:“可还有补充”
宋思弦先是摇头,她匆忙上车,光想着如何逃生。
记得都没眼前的人全,又连连点头:“有,后面还有其他的随从,武功很高,要小心点。”
“听到了么”傅行止示意贺丁:“缉拿时务必当心,去吧。”
“是”几名衙役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行止转头看着宋思弦道:“这位姑娘,之前我们见过。”
这句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但是他脱口而出的瞬间,宋思弦几乎就要给他跪了。
见过肯定是见过,对于自己来说,遇到个这么极品的男人,多看几眼印象深刻实属正常,不单单是记住几日,便是几个月,也还能印象深刻。
可对于傅大人来说,自己不过是匆匆一面的路人,却还能记住
不得不说,他这记忆力是真的够可以的。
宋思弦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得很是复杂。
“之前也是在这个面摊,吃饼被水噎住,所以本官见过你。”
“刚才你跳车崴了脚,又抄起了瓷碗,想要打杂毁物,可想到老丈他们体弱,恐怕不是歹人的对手恐受到牵连,所以临时改变主意,便掌掴了本官,不知本官的推断可对”
宋思弦闻言,将左手上的汤碗,乖乖的放在了前面,服气点头:“大人推断的一点没错。”
“于情于理,本官不该追究你的过错,本官自己本身也不欲追究你过错。”傅行止声如石子,很是动听。
宋思弦听得却心底一沉,一般这么说,后面就要跟着但是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傅行止开口道:“但是”
“本官今日着了官袍,代表的是大曦朝廷的脸面,若是青天白日走在路上,随便一个人过来都能掌掴本官的脸,将本官置于何地,将朝廷置于何地”
宋思弦点头,“大人教训的是,小女子知错,愿意领罚。”
见她还算通情达理,傅行止沉着的脸缓和了许多:“先起来吧。”
宋思弦便被两个衙役驾了起来,她跳车左脚崴得厉害,本想站起身,但此时根本站不稳,疼得头顶的汗都出来了。
就在这时,傅行止抬脚勾了一个长凳,将其往右推了推。
宋思弦便顺势坐下了。
一旁的衙役见状,赶忙给傅行止搬着凳子过来,示意其坐下等。
傅行止却摆手:“不必。”
他静静等了数盏茶的时间,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身旁的衙役见状,关切问道:“大人可是担心贺捕头”
“从这到南门不远,若是缉拿顺利,早就该回了。”
他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大人”
却是贺丁几个人回来了,他们身上倒是没有伤,为首的贺丁衣服上全是灰。
跪倒汇报:“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赶到时候,马车已经通过了关卡,要出城门了,小的发现了马车的特征,与大人说得分毫不差,于是便纵身一跃,上前抓住马车,没曾想却被甩了下来”
“他们一行人强行冲城,等小人追到城外两里地,已经没影了”
傅行止见他们全须全尾回来,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无妨,他们一行人早有准备,你们两条腿如何能追的过,快请起,没受伤就好。”
衙役们连连摇头,没受伤。
宋思弦攥着的心也松了下来,这帮人显然功夫很高,她刚才也担心可别再有人丧命。
“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傅行止忽然开口问道。
“民女宋思弦。”
“宋思弦,可还能走”傅大人问道。
宋思弦点头,本想起身,脚却不给力,又疼的坐回了条凳子上。
“你们两个人架着凳子,将她带到堂上吧。”傅行止吩咐道。
衙役点头应是。
宋思弦便被架着,抬到了官衙里,惊堂木一拍的时候。
宋思弦忍不住苦笑,自己的日子未免也太倒霉了。
也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又要下大牢。
这牢饭她都吃够了。
正想着,抬头不经意瞥见了一个人。
那人探头看了她一眼,又缩回了头。
不是仵作刘旺才又是哪个
朝中有人好办事,宋思弦的心,顿时放肚子里一半,可抬眼看到明镜高悬四个字,以及傅行止端正严明的脸。
她又觉得刘旺才说话,未必有用。
主要她是大庭广众下,巴掌呼在了傅行止的脸上,这常言道,打人不打脸
况且傅行止还是朝廷官员,在大街上众目睽睽,如何徇私
宋思弦隐隐有些后悔,她不该伸手打人。
早知道,她刚才不如上前亲他了。文網
这样效果显然也能惊人
掌掴朝廷命官,以及非礼朝廷命官,两相比较,还是后者罪责能轻一点吧。
“堂下何人”惊堂木再次拍响,傅行止问道。
“民女宋思弦。”宋思弦跪倒,乖乖回答。
“按照我大曦律例,殴打朝廷官员,重者砍头,轻者杖责五十,流放千里你可知”
卧槽。
宋思弦一时间脑瓜子嗡嗡的响。
这、这么重的吗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刘旺才所在的方向,他冲着自己微微摇头。
“民、民女不知。”宋思弦的脸也不由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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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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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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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国舅心头朱砂痣更新,第129章 小女子知错,愿意领罚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