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州手已经抬了起来,宋思弦赶紧拽了一把,就见他捂着后腰,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
这个姿势
想当初她蹲在花园等摘南诏公主桃子,腿麻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给我揉揉。”沈云州皱了眉,额头都出了汗。
宋思弦赶紧起身让了地方,将他扶上去,下意识地看了下他后腰
沈云州的亵衣是绸缎的,十分光滑,似乎是什么云锦。
此时一个十分明显的脚印
尤其是大拇指,指纹十分明显。
宋思弦偷偷看了下自己的脚
她今日太累了,吃完饭坐在床边,身子朝后一仰,便人事不知了。
连脚都没来得及洗,此时她偷偷抬起脚底,大拇哥黑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擦干净了。
她脑子里继续回想,今夜上半夜睡着的时候似乎醒过一次
迷糊地下地喝水,估计是光脚下地,脚底脏了。
如今这国舅爷的后腰上的脚印从断案的角度上来说,证据确了个凿。
不好办啊。
宋思弦十分心虚,一边轻轻给沈云州揉着后腰,一边小声道:“沈云州啊,你这腰,不太好啊”
也太虚弱了,不过是轻轻一踹,就踹坏了。
虚啊。
沈云州闻言,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哂笑道:“我腰好不好,狗知道。”
嘿,宋思弦都给听笑了,狗上哪里知道他腰好不好。
“不是,沈云州我跟你说,这男人的腰,女人的刀,你这腰我看是公狗腰”
诶
宋思弦后知后觉,才发觉他刚才的那句,腰好不好狗知道
于是她用力摁了一下:“你说谁是狗”
轻嘶声响起,沈云州转头冷冷地瞥了宋思弦一眼,宋思弦被他的淫威所慑,不得不抬起手,仿佛弹钢琴一般轻轻触碰他后腰。
“狗男人。”宋思弦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是你男人。”沈云州似乎不气了:“你这下知道谁是狗了吧。”
两个人说着话,加起来十岁都嫌弃多,太幼稚。
宋思弦轻轻给他揉着,低头道:“对不起。”
沈云州本想侧头看她一眼,头没拧过来,腰就先疼一下。
便作罢,手指扣着床单,“饶过你这次。”
宋思弦从医箱里找出红花油,倒在手上给沈云州推了推。
沈云州闷声不吭,抽吸了几次,宋思弦道:“疼就喊出来呀。”
沈云州哂笑道:“女人疼可以喊出来,男人不能。”
“为什么”
“因为是男人。”
宋思弦:
“喊了也没用,该疼还是疼。”沈云州侧头问道:“做什么噩梦了都要谋杀亲夫了。”
宋思弦想到那个荒诞的梦:“梦到今天那个王婆子掐我,我挣扎不出来,所以只能用脚”
沈云州趴着,下巴支着,长睫闪了闪:“整件事情,你做错了什么,要吓得做噩梦”
“我当然没做错。”宋思弦叹息:“就是见到那个眼神,后背窜起了冷意。”
沈云州没好气地道:“要是眼神能杀人,天底下就不会流那么多的血了。”
难得见这个时候沈云州好说话,宋思弦忍不住问道:“你呢,从来没有害怕过么”
沈云州似乎十分认真地想了想,宋思弦格外地期待。
一般亲密关系的建立,总是从自揭伤疤开始。
宋思弦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不怕不怕,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甚至想到他讲他和王家女的故事,她也能听一听。
谁曾想,沈云州十分认真又严肃道:“没有。”
宋思弦:
“没有什么好讲的。”沈云州淡淡道:“每天有太多的话要说,说得多了,就懒得说了。”
“就如你说的,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
沈云州笑了笑:“我这个人,用人只有为我所用与不为我所用,做事只有能做还是不能做,做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他说着,看了宋思弦一眼,“已知不可怕,未知的,才更让人害怕。”
宋思弦点头,谈心失败啊。
她给沈云州揉着后腰,药味散开,她的手劲儿不太大。
沈云州明显感觉到后腰先是凉凉的药水然后是火辣辣的热药水散开然后又是凉凉的宋思弦的手指头。
冰火两重天,好像在心底抓痒痒一般。
他非正人君子柳下惠,侧头看见宋思弦颈边出了汗,衣服将玲珑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男人除非是到了被挂在墙上的那一天,否则身下都不老实。
沈云州轻咳了一声,便道:“可以了。”
他本想顺势拉宋思弦的手,再将其往怀里一带
谁曾想,宋思弦松了一口气,转身将药瓶盖好。
去门边水盆里洗了洗手,擦干。
她怕晚上再做噩梦再将他踹了,于是隔着沈云州,弯腰拿起被子想换美人榻睡。
沈云州脸已经沉了下来,他左手扶着后腰,右手压着被,眼神似淬了毒:“做什么去”
“我上那个塌上去,省得再睡着了踹你。”
沈云州气笑了:“那我这一脚不是白挨了么”
宋思弦十分奇怪,抱着被嘿嘿一笑,这话的意思是,挨踹了还要一起睡
她累了一天,虽然睡了半宿好多了,可还是困。
能睡床上谁愿意睡榻上啊,她见沈云州不反对,便美滋滋地往床上上。
她刚才下地急,又没穿鞋,一个大脚印子又踩在了被子上。
沈云州不过一瞥,嘴角抽了抽。
“宋思弦,你是猪么”
宋思弦十分困惑:“不是你是猪么属猪的。”
沈云州将有黑脚印的被子,整个蒙在了宋思弦的脑袋上:“你还是女人么”
他出身沈家,周围的女子也都是大户人家,都是金枝玉叶,笑不露齿,举止端庄,哪里想宋思弦,大咧咧得跟个猴子一样。
宋思弦钻到里面,将自己裹好,眨巴眨巴眼睛:“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说着,她挺了挺本不算波涛汹涌的胸。??
“如假包换”
沈云州视线落在她凌空往下,喉头微动,到底是抬手搂住了她:“再踢我,我就将你手脚全部砍断,放在坛子里。”
积酸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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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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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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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国舅心头朱砂痣更新,第章 从来没有害怕过么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