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醒来的时候,第一次发现与钱财相比,即便是沈云州帅气逼人的脸,也如此令人生厌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啊啊啊
宋思弦咬牙切齿:“你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梦你就打断我”
沈云州从认识宋思弦开始,从她眼里看到过狗腿的讨好,刻意的谄媚倒是第一次从宋思弦的眼里感觉出来蓬勃的杀意。
他只稍微思索片刻,便问道:“难道是打扰你捡钱”
宋思弦:
猜得还挺准。
宋思弦轻咳一声,坐了起来,“你知道我刚才梦到了什么吗我梦到你在戏楼从上往下扔金银珠宝。”
沈云州轻笑了一声:“我呵。所以你也只能白日梦做做了。”
宋思弦唉了一声。
心道也是??
这国舅爷大人是铁公鸡本鸡,指望他扔金银珠宝,比铁树开花都稀罕。
失去如此逼真的暴富梦,落差太大,一瞬间让宋思弦有些怅然若失。
手又被人拉起,宋思弦这才发觉手心有点疼。
刚才钻木取火,手心都戳破了
沈云州触碰了一下,她轻嘶了一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觉手心一沉。
她低头一看,就见手心安安静静地躺了一块金元宝
以前她穿越前看影视剧,还有看人烧纸钱。
看到的金元宝都是婴儿拳头那么大,让她产生了错觉,觉得金元宝都应该是那么大的。
可低头看着眼前分明一节手指大,却十分坠手的小金元宝。
她就觉得还是自己肤浅了,那婴儿拳头大小的,放裤兜里
裤子还不得坠地上去。
“哎呀,怎么这么可爱呢”
宋思弦盯着金元宝看,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又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抬头看向沈云州的时候,眼睛都仿佛变成元宝的形状,笑弯了眼。
她一个没忍住,抬手摸了摸沈云州湿漉漉的头发。
“我家的国舅大人,就是如此慷慨,豪爽长得也是如此英俊,简直是智慧的担当,命运的导师,人生赢家,毫无缺点。”
宋思弦看沈云州的眼神无比慈祥。
似乎刚才的那个白眼是瞎子翻的。
沈云州仿佛也不计较:“这下可觉得美梦成真了”
“成真,无比的真”
沈云州眼底闪过笑意,指了指没受伤的那条腿:“腿酸了。”
宋思弦从善如流,狗腿地凑过去给他敲了两下:“大人感觉这力道如何”
“尚可。”
这拿了人家的金子,宋思弦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
刚要继续敲,沈云州已经示意她停了。
“可以了,你刚才睡着了,这里风大,你赶紧把衣服烤干了。”
宋思弦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我、我没替换的啊。”
她把衣服脱下来了,光着身子烤火倒也不是不行,她转头看了眼呼噜震天响的胡三,万一这厮醒了。
那场面可太惊悚了。
她话音刚落,眼前一花,手上下意识地一抓
干燥的外套,是沈云州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烤干的。
“去换吧。”
宋思弦看了他一眼,沈云州身上穿得单薄,先前绑头发的发带被他扯落了,如今周围的山风吹动他的发梢。
跟个梅超风似的,分明狼狈得很。
大风吹得他也显得单薄,但是他的肩背却依然挺直,风采不减。
宋思弦拿着他烘干的外套,莫名觉得这衣服很烫手。
似乎比刚才的金子还要坠手。
“那、那谢谢了。”宋思弦起身找到了背风的地方,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透脱了,换上了沈云州的干净的外套。
虽说被江水泡了许久,又被柴火烤干,应该闻不到薄荷的味道了。
可宋思弦抬起袖子,凑在鼻尖嗅了嗅,居然还是能嗅到属于他独有的味道。
比薄荷要好闻,清冽又让人觉得舒心。
沈云州的衣服明显大,宋思弦不得不裹紧,然后拿着腰带扎好。
可饶是这样,下摆也还是大,里面是真空。
宋思弦一手拿着湿漉漉换下来的衣服,一手拽着下摆。
这才慢慢回来坐在火前。
沈云州十分自然抬手,宋思弦随手就将手中的湿漉漉的衣服递给了他。
沈云州刚要打开,又被宋思弦一把给拽了回来,“你烤这个”
沈云州这才发觉她刚才应是没注意把亵裤递了过来。
看着宋思弦被火光映红的脸,他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下,并没笑出声。
宋思弦却将白色的亵衣快速地烘烤干。
扯过下摆,用力一撕
衣服一动不动。
一旁的沈云州似乎笑了一下,宋思弦抬眼看过去,他却故作讶异地睁大眼,脸上又一本正经,看起来十分无辜。
这布也不好扯啊。
宋思弦低头仔细看了下衣服的纹理,应该顺着纹理会容易一些,她抬手要咬。
一旁的大手再次摁住了她。
“里衣若是干了,就去换上吧。”
说着,他将自己的身上仅存的白衣脱了下来,也没看清如何动作,就听撕拉一声响,布已经递到了她面前。
宋思弦再次接过他递过来的布,在火前烤干,这才将他受伤的腿给包扎好。
她神色很正经,似乎是怕碰伤了他,动作很轻,小心翼翼。
沈云州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突然轻声唤了句:“宋思弦。”
“嗯”
“信我,很难吗”
分明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在山风呼啸,水浪拍岸与胡三的呼噜下,显得十分轻,却好似一柄重锤,在宋思弦心上重重地一敲。
显然,他是在问船上她跳船独自逃命之事。
想要她的一个解释。
宋思弦本以为以沈云州的通透,他不会问。
“我以为你不会问。”宋思弦动作一滞,还是小心地抬起他腿将布从下面拉了过来,眼却始终没抬。
生怕泄露一丝的心虚。
沈云州如实道:“换了旁人,我不问。”
因为换了旁人,在他这里已经是死人了。
“可若是不问,心里扎刺便觉得不好受,还是要将刺拔出来。”
他想听听她的解释。
宋思弦并不知道,以沈云州霸道强势,遇事绝不妥协的性格,能说出刚才的话,已是狠狠让了一大步。
宋思弦将他腿仔细地扎好,想了想还是觉得说实话。
于是她道:“很难。你命贵,我命贱,你若死了,举国哀悼,我若死了,心疼的唯有姨娘。”
“我信你的人品。我也愿意信你沈云州对我好,真的只是我不信国舅爷。”
宋思弦低头想打结,手却忽然有些抖:“国舅爷身上担子太重了,敢问大人若是有人拿我换一城,或是拿我换朝廷一年,不,哪怕一个月的赋税,大人可愿意换”
沈云州嗤笑了一声。
“家国大义,永远高于儿女情长。”宋思弦抬手打结却莫名手抖,于是她叹了口气:“只是我永远不想做被舍弃的那一个。”
因为她是孤儿,是被舍弃的忽视的那一个,与其被人舍弃,不如指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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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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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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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国舅心头朱砂痣更新,第210章 大人感觉这力道如何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