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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蛇骨新娘 > 第40章 蛇仙老爷的尾巴里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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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蛇仙老爷的尾巴里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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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了一面,为什么就要求让我做你的女人,你不会救一个收一个吧”我红着脸心里别扭。

    他无奈,“你以为本座每天都这么闲吗更何况,本座只想要你。”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像本座的梦中情人。”

    我:“”

    这种情话真土啊

    我闷了两口啤酒,喝的好像有点多,突然开始头晕了

    他发现我精神不济,默默地又给我倒酒:“卿卿,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

    我啊了声,提起精力:“什么游戏”

    “你问我答,答不上来的,罚杯酒。”

    听起来有点意思,我点头:“好啊”

    他添满两杯酒,“你是我夫人,我让着你。你先问。”

    我想了想,挑个简单的问题问他:“你喜欢什么花”

    他说:“清月花。”

    “这又是什么花”我都没听过。

    “下次我摘一束送你。”

    “哦。”

    换了他,他问:“本座是什么品种”

    “啊”我成功懵圈,他是什么品种我不知道啊

    他没良心的笑吟吟道:“喝吧。”

    我欲哭无泪,默默把酒灌了。

    轮到我,我没忍住反问回去:“你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他笑:“本座是蛇王一族,不论品种。”

    “哈”

    他挑眉,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喝:“喝吧。”

    我激动:“不对,这次明明是我问的,为什么我要喝”

    他一本正经:“你不知道这个游戏从第二轮开始,对方只要答出来了,提问的那个也要喝么”

    我傻傻咽了口口水:“是吗”

    所以每一轮都必须要有个人倒霉呗

    我盯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满上的啤酒,倒吸了口凉气。

    他揽袖抿了口酒水,深眸染笑故意调侃:“夫人不会玩不起吧”

    “我、我怎么可能玩不起”我气鼓鼓的抬头,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精明算计,这位蛇仙大人不知道今晚又想玩什么,算了,难得他有兴致。

    我不服输的昂头就干:“谁玩不起谁是孙子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我酒量不好,你要是把我灌晕了你得负责把我带回去”

    他弯唇,拿过啤酒:“好,本座一定安全将你送回家。该本座了,本座今年多少岁了”

    我:“”

    你故意的吧

    我气不过的昂头就灌酒,“说”

    他没心没肺:“这可就是下个问题了。”

    我琢磨一阵,确定道:“可我的确想知道你多少岁”

    他奸计得逞给我满上,“二十万三千六百四十三岁。”

    “二十万”我举起手算,完了,眼前已经发模糊了。“你怎么、怎么这么老”

    “喝吧,夫人。”

    我认命的继续喝。

    我喝完,他已开始了下个问题:“本座姓什么”

    我:“”

    行,你故意的

    他清楚我答不上来,给我倒满酒。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趁着脑子还没进入休眠状态无奈和他商量道:“仙、仙爷,要不然也别白费这个力气了,这样,我们修改一下规则,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喝一杯酒,咋样”

    说着我还挺懂规矩的把刚才输的那杯酒灌了,然后一头趴桌子上,用力攥住他的手。

    他沉默片刻,“好。”

    我敲敲桌子示意他倒酒。

    “你到底姓什么”

    “神族,无姓。”

    “你喜欢吃辣么”

    “一般。”

    “你喜欢吃甜吗”

    “嗯。”??

    “为什么喜欢”

    “因为从前有个小骗子,喜欢吃甜。”

    “你讨厌我吗”

    “我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

    “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可能,你是本座命中注定的红鸾星。”

    “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

    “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圣女”

    “没有。”

    “可你还贴身携带她绣给你的帕子”

    “有吗”

    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我彻底喝醉了,拉住他的委屈哼唧:

    “有你还把她给你的帕子拿来给我包伤口,我当时还在想你一大老爷们怎么用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后来那个臭脸蛇告诉我,那是什么圣女绣给你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定情信物,你说啊”

    “既然这么在意这件事,为什么我回来了,却绝口不提,嗯”他没有再灌我酒,俯身蹲在了我的跟前。

    我晕晕乎乎往他怀里一扑,弯腰抱住了他的脖子,说话不过大脑:

    “我怕你又走了,连声招呼都不给我打,我那天想去找你,和你说我舍不得你,能不能别走,但是你已经走了,你身边的臭脸蛇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我难受”

    也许是酒精放大了人的全身感官,现在再想起他走的那天,那条蛇精和我说的话,我没忍住就哇的一声嚎了出来:

    “我等了你好久,我想你,我害怕你真的再也不回来了,我怕你回去就不要我了,你个骗子。”

    他沉笑,大手揉揉我脑袋,语气温柔的像飘摇在春风里的柳叶:

    “果然喝醉酒,就诚实了,不会不要你,不和你打招呼就回去,是因为在生气。上辈子不能说话,这辈子又不肯说,卿卿,本座该拿你怎么办。”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未婚妻,你到底喜不喜欢别的什么圣女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我趴在他肩上,哼唧的有气无力。

    “本座已经成婚了,还是两次哪里还有什么未婚妻。”

    “你结了两次婚”我眨了眨潮湿的眼睛,浑浑噩噩从他怀里出来些:“那你、现在岂不是、三、三婚”

    “结几次婚也都只有你一人。”他摸了摸我发烫的额头,嗓音沙哑:“发烧了你今天不舒服,还要出来吹风”

    我瘪嘴泪眼巴巴,头重脚轻的往他怀里蹭:“我今晚,是故意没吃饱的。”

    他目光直直望着我,问的很轻声:“为什么”

    我抓住他的衣裳浑身发烫的用脸蛋蹭他脖子,颠三倒四地说:“因为猜到你可能也没吃饱,想带你吃烤鱼。”

    “本座在你心中,重要么”他揽过我沉重的身子,抱进怀中,刻意浅着嗓音引诱我。

    我昏昏欲睡,点头:“重要。”

    “有多重要”

    “现在最重要。”

    他满意抓住我的手握在掌心,灼热吐息扫过我的耳尖,痒痒的:“叫声夫君听听。”

    “夫君”

    “真乖。”

    他欣然往我眉心吻了下,接着哄我:“要不要夫君背你回家”

    我打了个酒嗝,“要。”

    他把我软绵绵的身体放在背上,带我往回走,趁着我喝醉酒又没良心的用话勾我:“小月儿,为夫对你好么”

    我搂着他脖子重重点头:“好。”

    “为夫对你这么好,你喜欢为夫么”

    “嗯,喜欢”

    “你说什么,为夫没听清。”

    我听着他似笑非笑的语气,努力爬到他耳边和他说:“我喜欢你,大蛇一直都喜欢。”

    他脚下步子一顿:“你、叫本座什么”

    我抱住他脖子不满的接着哼唧:“可是那条臭脸蛇说我配不上你”

    “他在作死”

    “墨玄霄你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我扔了。我,会心里难受的。”

    “嗯,不扔了,以后再也不扔了。”

    “玄霄,你有了我就不能再勾搭别人了你要是敢劈腿,我就哭给你看”

    “这话不该是本座说给你听的吗”

    “你胡说我老实着呢,从不在外欠风流债”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我放在了家里的大床上,合衣陪我躺下。

    扣住我的一只手,施法结咒。

    我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的手指尖冒金光,顿时激动起来:“星星,让我抓一下”

    他按住我蠢蠢欲动的身体,磁性嗓音携着诱人的蛊惑之力:“是盖章,以后你就是本座的了。”

    我恍惚迷糊:“你要用星星给我盖章么”

    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垂故意用舌尖勾挑舔舐,搅得我脊梁骨都麻了,“想看尾巴吗”

    我缩了缩脑袋将他推开些:“嗯痒。”

    他箍住我的腰肢不许我挣扎,又问了遍:“夫人想看尾巴吗”

    我被他搅得神魂乱颤,蜷住身体点点头:“看”

    “给你看。”他捧住我的脸,在我发烫的面颊上亲了亲,紧接着我就发觉自己身下有条凉凉的东西摩挲着我的双腿探了出来

    等我脑子发迷糊的扭头看过去,才发现有条粗壮的墨色蛇尾摇摆在帐内,长尾蜷缩起伏,像一笔蜿蜒绵长的山水画。

    那条蛇尾上生满了鳞次栉比的墨色蛇鳞,一层层鳞片覆盖在强劲的蛇体上,明明该是吓人的东西,可我却觉得那条蛇尾真好看。

    片片蛇鳞末端都泛着粼粼徜徉的幽幽碧蓝光泽,稍微浮动,就像极了坠落深海的一条星河

    他的蛇鳞竟然是渐变色,尾巴还会发光,恐怖的事物一旦沾染上了美好的影子,就显得不那么让人忌讳了。

    “你尾巴上竟然有蓝宝石”

    我一时想不到该用什么成语来形容他尾巴好看的程度,点点幽光泛与鳞片尖尖,像大海里的星星,一闪一闪,“不对,你是不是把星星藏进你的尾巴里了”

    他伸手要把我捞进怀,我却醉醺醺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搂住他冰凉的蛇尾抱在怀里。

    “唔凉凉的,好舒服”

    他柔软的蛇尾突然僵硬,我抱住他的尾巴,伸手抠他漂亮的蛇鳞:“为什么,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漂亮。”

    他披着白衣,长发松散在肩上,姿态慵懒,上挑的凤目里藏着两片流光溢彩的星空,“因为之前不是本体,这个才是。”

    尾巴尖尖一扫床边帘帐,青纱就自动缓缓落下,隔绝了床内外的光景。

    我爱不释手的用脸蛋蹭蹭他的鳞片,鳞上凉意驱散了我体内的燥热,越抱越舒服。

    指尖小心抚过他的层层鳞甲,我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尾巴,“竟然是软的想咬。”

    可惜不等我一口咬下去,身后人就拎着我的后领把我拽了回去:“乖乖,这可不能咬,咬伤了,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

    男人沙哑的喉音好似一把把无形的钩子,字字挠心,炽热的吐息回荡在耳边,勾得我心窝里烈火焚烧。

    原本就身体发热,被他这么一勾,藏在灵魂深处的那股异样冲动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仙爷。”我突然将他扑倒在床,压他身上急切想寻个发泄点,胡乱蹭他的过程里成功让我找到了舒服的部位

    张嘴迫不及待含住了他的喉结,他陡然绷紧脊背,长尾也缓缓垂落在我腰上,喉头滚了滚,大手按住我后背,轻轻说:

    “本座的小夫人真是越发胆大了,玩火,可是要自焚的。”

    我才不惯着他,昂头硬气的将他唇也封住了,手还无师自通的找到了他腰带封口处,用力一扯。

    他见状沉笑,薄唇抵着我的唇缠绵了一会儿,才说:“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仙爷”

    “嗯。”

    我搂着他脖子酒精上头格外有勇气:“你身下有东西硌到我了,磨得我腿疼,你把它拿开”

    他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衣物除了去,抵住我的唇温柔啃咬,带着我的手往下,喘息着低吟:“我不方便,夫人自己来。”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没多想,伸手就果断抓住了那样碍事的东西。

    他倏然压抑的闷哼出声。

    轻浅鼻音裹挟着浓浓的情欲

    我还想用力,他却先一步克制不住的捞过我一双手压在枕边,迫不及待就覆压上来索吻。

    等我浑浑噩噩的本能学会回应他了,他才腾出一只手勾过我腰肢,将我用力摁进他怀里

    “小笨蛋,一上来就要我命”

    我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后来他吻得越来越凶,我也越来越招架不住,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他听见,反而精力更加旺盛了

    “我这样喜欢你,你可也要这么喜欢我才行。”

    “本座这辈子,唯有对你,迟迟下不去手”

    “这次是你主动凑过来的,那就别怪本座,将你吃干抹净了。”

    诚然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我喝了太多酒浑身没力气的被他折腾到腰酸背疼,每次都是刚合上眼就被他闹醒了,害得我后来硬是哭着求他,他才肯放过我。

    再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要不是外面有人七嘴八舌的吵些什么,我约莫还能继续睡。

    睁开眼,看见躺在身边阖目休息的墨玄霄小场面,不激动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了。

    等等,身上好像、没穿衣服

    他身上也没穿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还晕沉的脑袋,昨晚酒喝多了

    酒后乱性也正常。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我打个哈欠换个姿势继续躺他怀里,手放在他胸口,指腹在他的心坎上摸着摸着,好像摸到一片肿块

    重新睁开眼仔细瞧过去,竟然是,牙、牙印

    该不会是他昨晚也喝醉了和狗打架被狗咬了吧

    我瞬间清醒过来,撑起身子抬起视线,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他身上红的红肿的肿,还有抓痕。

    尤其是脖子上,还有血

    他和谁打架被伤成这样了

    “醒了”他一头乌黑长发似匹墨绸般铺陈在软枕上,线条完美的结实胸膛上几条抓痕格外破坏美感。

    我一直都清楚他身材好可身材好也经不住这么糟蹋啊

    脑子刚清醒过神,就被他一条强健手臂给重新揽进了怀里,融进了染着花香的温暖体温中

    我不舒服的挣扎两下,突然发现他肩臂上也有肌肉哎

    不但有肱二头肌,还有胸肌腹肌除了被伤的挺难看,手感好像甚是不错

    我承认我馋他美色了,手抚到他白皙坚硬的腹肌就舍不得挪开但是我俩关系都这么近了,我摸他几下应该没问题吧。

    “我昨晚仔细想了下。”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正摸着呢,愣是把手抽了回来。

    “啊”

    他倒是不介意我对他上下其手,捞过我的身体往怀里按紧些,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带向他的腹肌,鼻音还夹杂着浅浅睡意:“也就这点出息了,怕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脸红,这反应是允许我光明正大的摸

    那就、别怪我贪心了

    这手感也忒好了点吧

    啊,像摸凉豆腐,嫩嫩的,却不软,掌心犹如摩挲一块冰玉,触感简直不要太棒

    “上次给你包伤口用的那块帕子确实是她送的。”

    我为非作歹的手下意识停住。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不是什么定情信物。百年前宫里的女官一下送了六条给本座随身用,是提起其中一条为她亲手所绣。

    但本座并未留意,那六条帕子之所以只剩下这一条,是因为这条实在太花里胡哨了。

    本座喜欢用素净的东西,绣花绣草本座并不感兴趣,本座原想将这张帕子找个地方扔了。

    但上次你受伤,本座就顺手拿来应应急。

    本座那时候并不知道那张帕子恰好是她绣的,只是觉得你是个女孩,应该会喜欢带花花草草的东西。”

    帕子原来不是故意随身携带的啊。

    也对,后来那帕子脏了他也没找我要。

    “本座还没收过什么定情信物,如果夫人想送,本座倒是乐意收礼。”

    我无奈的枕着他胳膊,用指尖轻轻刮着他的八块腹肌,欲哭无泪:“我不会绣花啊。”

    “送点别的也成。”

    别的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送他什么好。

    主要是我身无长物,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估计也就只有蛇灵玉戒指和他送的那条手镯了

    我吸了吸鼻子闷咳两声,厚脸皮转移话题:“那个,你你你、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牙印还有抓痕昨晚我喝醉以后就断片了,你带我回来的路上被狗咬了”

    他突然沉笑:“嗯,被狗咬了。”

    我越看他胸口的伤越觉得不对劲,“狗咬腿常见,能咬到胸口的,你是头一个哎”

    “狗跳起来咬的。”

    “哦,那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是不是从村口路过的时候被咬的我记得那段路狗挺多”

    他深吸一口气,浑厚嗓音透着笑意:“不是,回家被咬的。”

    “回家”我惊讶了两秒,立马否定不相信:“怎么可能,苏宅里没养狗”

    “所以,你要不要比对一下,看和你的牙印像不像”他弯唇平静问。

    “我的牙印”我差点要被他绕得大脑卡机了,半晌,才回味过来:“我、我咬的啊”

    这不可能吧我没咬人的习惯

    “看来夫人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本座帮夫人回忆一下吧。”

    他没心没肺的故意凑到我耳边轻声描述昨晚的场景:

    “夫人闹着要看本座的尾巴,本座无计可施只能顺从夫人化出了蛇尾,夫人又说本座的蛇尾好看,藏了星星,像蓝宝石,就抱着本座的尾巴张嘴要咬一下试试。

    本座好不容易把夫人拽回来了,夫人竟想对本座下毒手,说什么苏家人都说蛇肉好吃,想尝尝本座的肉好不好吃。

    本座不想让夫人失望,就准许夫人咬一口尝尝,夫人咬完偏说本座长得好看,然后就在本座身上弄出了这些痕迹。

    本座脖子上的伤,可是夫人昨晚坚持要啃一口盖个章的。”

    昨晚昨晚我咬他了,还把他抓成这样

    不是吧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是事实,甚至还怀疑是他编造的,可我好像忽然记起来了一些事

    比如昨晚他的尾巴是真的很漂亮,星辰大海色的

    比如,我的确趴在他身上一口吸住了他的脖子,我还说什么:“给你种个草莓,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妈呀,真是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他看我脸色不对,又附在我耳边添了把火:“背上更多,夫人要不要看看”

    “不不不,不用了”我心虚的赶忙摇头。

    他接着抱住我轻声示弱:

    “仙家不能和人配婚,但你却睡了本座两次,夫人,本座与你已经回不了头了,本座愿意舍去漫漫仙途,陪你堕为凡人,本座把自己的未来与软肋都交给你,你该不会不想对本座负责吧。”

    是啊,仙家不能和凡人配婚,池头夫人说过,一旦和凡人婚配就等同于自断前程,修为再不能长进。

    上回是我中了药扑进他怀里强迫他和我发生关系的,我不知道我那个举动会毁了他的前程他是被我害得不能再修炼的,可他并没有怪我。

    这次虽然算是你情我愿吧,可归根究底还是我勾得他破戒我怎么可能会不想对他负责。

    “对不起,我不知道上回我那样找你,会害得你无法继续修炼。”我抓住他的手,安静躺在他怀里:“我会对你负责的仙爷,我养你,我能挣钱,我活多少年,就养你多少年”

    “你知道,本座想要的不是这个。”他抬起我的下颌,与我视线相接四目相对,“本座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我傻傻看了他一阵,红着脸说:“我、都会给你的。”

    他得到答案,眼神愈发温柔了,“嗯,我等你。”

    我瞧着他无条件信任我的样子,胸膛内的那颗心砰砰跳动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老天爷让我在十条差点把我折磨死的恶蛇,却又让我在二十三岁这年遇见一位愿意拉我出深渊的蛇仙。

    果然前半生倒霉,后半生行运。

    他用手撩开我鬓角凌乱的长发:“本座脸上有花看的如此入迷。”

    我忽然壮着胆子昂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下。

    他手上动作一停。

    我搂住他脖子小声说:“仙爷,我有亲人了。”

    他这次愣了很久,半晌才抚着我的头发温柔说:“月儿,你也是本座的亲人。”

    好像体验到了书上说的,甜甜恋爱的滋味

    本来还想拽着他再赖会儿床的,结果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我正好奇苏宅的佣人什么时候这样没规矩了,门外却突然传来暖暖的敲门声,紧接着暖暖又像做贼似的冲着门缝压着嗓子喊:

    “月月姐出事了快起来看热闹啊,族老们都在议事厅等你呢,快起床,绝对是个惊天动地的大瓜”

    我揉揉脑袋,“又出事了谁出事了啊”

    暖暖贴着门八卦道:“你快起床,这瓜还得现场吃才劲爆连苏总那边都应付不了了,族老们这次是真动怒了,坚持要请族长动家法”

    唔,动家法啊,怪不得喊我呢。

    这群老东西啊,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撑起身子要起床,却被仙爷给按了回去:“先别动,我去给你拿新衣服。”

    “哦。”

    他掀开被子起身的那一瞬身上凭空化出了一件居家宽松的广袖白袍,怪不得不许我动呢,原来是怕我走光。

    不一会儿他就挑了件淡蓝色绣海棠花的旗袍裙给我送了过来。

    这身裙子和我之前穿的版型正统的旗袍不太一样,那些显成熟优雅,这身倒是显年轻活泼。

    看来我俩眼光差不多

    我穿好衣裳撩开帘帐出去,打着瞌睡坐到梳妆台前,拿梳子无精打采的给自己梳头。

    他看我没睡好,又强撑着精神干这些,就接过我手里木梳帮我梳理长发。

    长头发被一支桃花簪挽好,我懒洋洋的被墨玄霄送出门,然后又被暖暖一路连拉带拽的兴奋带去议事厅,最后腰酸背痛的坐在议事厅主位。

    无视那些人看向我的热烈目光,扭头发现手边有杯泡好的热茶,我立马端过来救命。

    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酒,嗓子都快给我渴冒烟了

    “聿明这小子没骗我们,族长看起来的确身体很不好,你看年纪轻轻,脸白的像纸”

    “族长瞧着精神不好,程家那王八犊子下手也忒狠了,这摆明了就是在挑衅我们苏家。”

    “我们苏家好歹也是云州首富,他们程家算什么东西,今天连我们的族长都敢动,以后没了族长是不是为了争家产连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敢除去”

    “怪只怪我们苏家有内鬼老三的媳妇想联姻争家产,就用这么恶劣的手段欺负人,族长,我们请求动家法”

    “对,动家法”

    我连噎了好几口茶水才终于让自己好受点。

    茶碗中的茶水见了底,我又给赶紧向端茶的女佣人招招手,年轻小姑娘见状不敢怠慢的立马给我换了盏新的。

    大哥悄然来到我身边,咳了声压沉嗓音提醒:“族长”

    我捧着茶水立马正经起来,“哦,大哥。我听着呢”

    厅堂里的族老们听我出声一窝蜂的直接围了上来:

    “族长,这次老三媳妇真是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我们要求严惩”

    “对,严惩”

    我掀开杯盖装作老成的吹了吹水面茶雾,“三婶的事的确得好好商议一下,我理解三婶掌管苏家多年,对苏家产业重新回到我手上的事不放心,耿耿于怀。

    我本以为我们好歹是血亲,三叔是我亲三叔,三婶是我亲三婶,纵有不满,他们的本心也只是对小辈的爱护与担忧罢了。

    没想到三婶竟然出此下策,真是让我寒心。

    各位爷爷叔叔,我才回苏家不久,刚刚接任族长的职位,对苏家的祖宗规矩还不太了解,依各位长辈族老所见,这事该怎么处理为好”

    嘁,不就是装可怜吗,我可以

    族老们相视一眼,各自早就有了主意:

    “老三媳妇漠视族规,陷害族长,这事往小了说是窝里横,往大了说是谋财害命无论是从族规方面还是从法律方面,都是不可宽恕的大罪

    要不是聿明害怕这事传扬出去折损我们苏家的颜面,把警局那边的事压了下来,她现在就该蹲局子了。”

    “这是一宗罪,谁能想到她堂堂苏家三夫人竟然和自己的亲侄子暗通款曲苟且私通,还被那么多人瞧见,我们苏家的脸往哪搁啊”

    老人家说着还懊恼的狠狠拍打自己脸庞,好似我遭殃丢的是他的老脸似的

    一群戏精

    我就不信他们之前没发现三婶子和自己的亲侄子暗通款

    等等

    暗通款曲,苟且私通

    我憋住差点喷出来的茶水,硬生生一口噎了下去,不敢相信的诧异反问:

    “什么你说三婶咳咳三婶和谁咳咳咳,和谁私通”

    暖暖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唇角抖得都快绷不住了,靠过来伸手给我拍拍后背,咬牙小声挤出一句话:“我就说,今天的瓜够大”

    我震惊的放下茶杯站起身,四叔公拄着拐棍臭脸叹气:

    “家门不幸啊,竟然遇上了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还是和自己亲侄子干出这种肮脏事传扬出去,我苏家的脸都要被人打烂了。”

    我磕磕巴巴问:“到、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

    四叔公的老婆穿金戴银的带着婆子走进来,身后还拖着一身狼藉蓬头垢面的三婶,手一挥,把衣衫不整精神失常的三婶甩在了大厅内,中气十足的粗着嗓门道:

    “看看你们家里出来的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怪不得苏家嫡系一代不如一代,都是被这种女人给带坏了门风破坏了风水

    今早上我本来是要去程家看我外甥女,谁想到撞见这种事,姑姑和侄子睡在了一个屋里,被人发现的时候两人还难舍难分。

    程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说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不过想想也对,老三的媳妇本来就是程家养女,和那个小畜生他爸原本就不是亲兄妹,现在干出这种丑事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早就有私情,至于把大丫头害成这样吗

    我听说那小畜生就是她担保把人从看守所里捞出来的,这才出来几天啊,就这么把持不住了

    你也四十岁的人了,你和那小畜生相差十五岁呢,你对着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三婶和那个王八蛋睡了

    简直是震惊我三百年啊

    睡就睡了还被人看见了,啧啧啧,咋想的啊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啊四婶子我是被强迫的,昨天晚上他约我在程家见面,我一过去他就发疯的欺负我,我喊了一夜也没人搭理我,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啊”

    三婶回过神抱着四叔公老婆的腿哭的伤心欲绝。

    可惜四叔公老婆是个思想封建的老人家,三婶的眼泪不但对她毫无作用还引得她更厌恶了,气急败坏的一脚踢开三婶子:

    “你给我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家老太太在的时候偏宠你,你大嫂因为你受了多少气

    老东西眼瞎我可不瞎,你十八岁就嫁到我们苏家,来的时候肚子里就带着小野种,我不是你婆婆,我要是有你这种儿媳妇,碰也碰死在祖宗牌位前了”

    坐在边上一直没出声的三爷爷忍不住出声呵斥:“够了老四媳妇你嘴巴积点德”

    偏偏四叔公老婆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三爷爷在族中比较有威望连我都只能同他软对付,这位老太太倒好,掐腰就骂了上去:

    “呦呦呦,你个老东西心疼了老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家那个老东西以前和你可是亲近着呢

    当年要不是老大那个短命鬼横插一脚,老鬼就是你媳妇了,她可是你相好的

    老大死了后她仗着自己是嫡系当家人可没少干缺德事,大丫头的亲姑姑被她送去祭蟒仙,大丫头的亲爸妈也死在了她手里,这其中你可没少给她撑腰。

    怎么,她干尽缺德事死了还不允许我骂了你别以为我们都忘了她死的时候是什么鬼样子了”

    “你”三爷爷被她这番话差点气厥过去,拐杖哐哐敲地恶狠狠道:“老四、老四你是死了吗”

    四叔公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死,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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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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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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