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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当初和她结亲的灵蛇,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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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拉长脸呵呵冷笑:“你管我,我自己的酒杯爱装什么装什么”

    我哥扫了眼斗嘴的两人,拿他们没办法地摇头叹气。

    我重新舀一勺热汤喂给玄霄,又故意侧首往玄霄耳边附去,用着仅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啊,想让我配合你刺激靳九重就直说,还整这出。”

    玄霄借着亲密姿势揽住我的腰,亦是压低嗓音与我耳语:“刻意地矫揉造作,才更能给人致命一击。”

    果然,我家蛇仙老爷还是最懂攻心的那个。

    我低头莞尔一笑,毫不介意与他同用一只勺子同喝一碗汤,“这五星级酒店的排骨汤炖的就是入味鲜美”

    玄霄的大手在我腰腹摩挲,蠢蠢欲动地想将我勾进怀里独占,“家里的厨师手艺也不输于这里。”

    “等回家可以向领班厨师姐姐取取经,学炖汤。”

    “炖汤给为夫么”

    提起炖汤,我就不禁想起上次在苏家,我做了一桌子饭菜讨好他,可他末了却一口未尝

    “我炖给你过,但是你自己不要我还学着给你做了新菜,手都磨出泡被切好几个血口子你看都没看,还说,不可能一日三餐都陪着我。我不喜欢做菜,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了。”

    我低头,神情黯然,控制不住的心尖泛酸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抿了抿唇苦涩道:

    “在人的心上剌了一刀,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的我有阴影了,想起某些事就害怕。”

    他抛下我,无视我的讨好与亲近还将我费了好大劲雕琢出来的影人给丢火盆里烧了。

    他焚去的何止我一颗真诚恳切的心,他还想抹去我们在大兴朝的曾经。

    纵使确定大兴朝的玄霄哥哥和他就是一个人,可我想起记忆中的那个人,脑子里还是会本能地冒出:如果玄霄哥哥在,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念头

    玄霄哥哥那么温柔那么明智,他最信我,也最疼我,最舍不得让我伤心。

    我们似乎,都将最好的自己,留在了从前。

    “月儿。”

    他抬手捧住我的脸,用指腹擦去我眼角迅速凝聚的一滴泪珠,紧张且心疼地凑上来吻我脸颊,看着我忽而潸然泪下的模样,晓得我是又想起他做的那些蠢事了,着急愧疚轻哄:

    “是我不好,不喜欢就不做,回去为夫给你做。别怕,不会有下次的。”

    我拿着汤碗昂头看他,一语诛心:“玄霄哥哥,你真的还是从前的玄霄吗以前的玄霄每次陪我吃饭都很开心。”

    他怔了怔,良久,才抱紧我自责低吟:

    “月儿,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为夫都还是当年的墨玄霄只是为夫被嫉妒怨怒冲昏了头,才会变得那么混账。委屈你了,夫人。”

    我趴在他怀里沉默不语,过了好半晌,方心情平静地坐起身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喂他喝汤。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薄唇未启,却用神力密语和我说:

    “我知道,在月儿心中从前的墨玄霄无可代替,曾经的大兴朝国师出现的那一刻,我便输得一败涂地。

    如果有选择,月儿会不假思索地舍下我,转身与从前的那个他离开。

    本座没有输给任何人,本座只是输给了曾经的自己

    本座曾将靳九重视为劲敌,到头来才发现本座最大的情敌,是自己。

    哪怕月儿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四百年前的我,我也会吃醋,但,我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上次月儿被蛇群伤得体无完肤时,我便没资格和他比了。

    月儿,求你,看在四百年前那个人的份上,再给本座一次机会,你信本座,不会比他差的。”

    我呆呆与他对视,凝望着他那双好似洒满落日残阳的湖面的幽深眸眼,默默抓紧了手里瓷勺。

    其实,一直都不差,只是被他伤了一次后,我总会给自己很多心理暗示,譬如:如果玄霄哥哥在,他肯定舍不得强迫我,把我狠狠推开。

    再譬如,他是他,玄霄哥哥是玄霄哥哥,就算他不要我,我也还有玄霄哥哥

    我会下意识的接受不了玄霄哥哥身上有任何瑕疵,玄霄哥哥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完美的存在。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种暗示,属于自我保护自我催眠,属于病。

    分完蛋糕,梵宁按耐不住的想把礼物拿出来送给大哥,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能一个劲的给我使眼神让我先上。

    她开口,我自然乐意当这个抛砖引玉的引子。

    拿出给我哥挑的高档领带,我将东西放到我哥手边,笑着祝福我哥:

    “大哥,生日快乐又长一岁,祝大哥日后生意场上顺风顺水,身体康健,万事皆如意”

    我哥或许早就猜到我们会给他送礼物,拿起东西并没有很意外,只是无奈地说了我两句:

    “这个奢侈品牌子的东西,价格可不菲。阿月,只是过个生日而已,何必这么铺张浪费。”

    打开礼盒看见领带的那一瞬又明显温柔了神色,抿唇淡淡一笑:“不错,眼光品味,都和大哥一致,正好我最近缺条领带,谢谢阿月。”

    挑的礼物他喜欢我就放心了,我开心说:“合大哥眼缘就好。”瞥了眼不好意思动手的梵宁,我仗义地替她开口:“我见识少,所以只能送这些再普通不过的礼物,梵宁给你挑的小礼物才精致呢,你看见肯定更喜欢。”

    我哥表情一僵,似有些心虚,根本不敢看梵宁。

    梵宁这会子也怪怪的,但气氛烘托到这一步了,梵宁只能俏脸红彤彤地把东西送过去。

    “我、随便挑的阿月挑了领带,我就只能送袖扣了,不值钱的小玩意,别嫌简陋。”

    送过去的透明小礼盒内还压着一片淡紫色的娇柔花瓣

    我呛了口茶水,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她可真会形容,一千多万、不值钱

    生平头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贫富差距太大有多可怕。

    即便这两人最近在闹别扭,可看见礼物的那一刻,我哥的目光还是被过于高大上炸场子的蓝星石袖扣给吸引了过去

    但,包间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推开,打断了我哥的思绪。

    推门而入的是名穿着黑色西装,长发披肩,眉眼凌厉高鼻朱唇,长相颇具攻击性高冷范的年轻女人。

    女人妆容精致,优雅的踩着高跟鞋唇角挂着笑自来熟阔步走进来,径直朝我哥而去,“嗨,聿明,久违了。”

    我:“”

    梵宁脸青:“久违个屁。”

    凤凰吃着蛋糕八卦问我们:“这谁”

    我悄摸摸的用口型告诉他:“情敌。”

    凤凰顿时打了个懂的手势。

    大哥见她过来,起身与她客套:“孔霜,你怎么来了。”

    女人无视我们,俨然一副正宫做派,从包里掏出一只精美的绒面礼物盒,打开,笑眼盈盈的献给大哥看,骄傲地昂了昂下巴,道:

    “这是我给你选的生日礼物,挑了好久呢,还是这个最适合你。”

    等她将所谓的礼物拿出来我瞬间下头,扶额叹气。

    玄霄旁若无人地将一块瘦肉夹起来喂进我嘴里,冷静挑破:

    “这不是顾梵宁买袖扣时,店家要送她的赠品么她嫌这东西品味太低端,就给你换了个和田玉坠子玩。”

    我大哥:“”

    玄霄接着把一块剔去鱼刺的肚皮肉喂给我,面不改色道:

    “顾梵宁不是说你大哥不喜欢铃兰花吗她是你大哥的知己,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

    靳九重看我哥的眼神都变了,凤凰的那颗只蛋糕叉。

    我哥艰难的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还得心平气和的应付她:“是谢特助告诉你的”

    那女人唇角噙笑,拿出胸针放下盒子,还打算亲自给我哥别上:“嗯,幸好他有心,打电话通知了我,要不然我就错过了。我给你别上。”

    我哥冷脸抓住她的手,阻止道:“他们不该通知你,麻烦你跑一趟,今天只是个普通家宴。”

    那女人倒是一点也不矜持,余光瞥见梵宁也在,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探身往我哥跟前凑,笑靥如花地说:

    “家宴怕什么,我又不是外人,聿明你又不是没带我参加过家宴。说起来,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是刚知道你生日是今天,记下了,以后每年,我都来陪你过生日。”

    梵宁心不在焉地偏过头,安静吃东西的样子有点憋屈

    我哥刻意想疏远她,松开她手腕,道:“礼物收下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那女人还不太想走,笑着用开玩笑的语气回应我哥:“怎么了我才刚来你就打算撵我走,亏我还带了我们接下来要合作的项目合同过来。”

    我哥看破她的心思,“合同等过几天,我让张经理过去找你签。”

    孔霜挑起红唇,“但这个合同比较重要,必须你这个老板过目,我们才敢放心把项目交给贵公司。”

    “你知道我的规矩,不在饭桌谈合同。”

    “那是别的饭局,今天这个不是家宴吗”

    那女人句句话都有理有据,心机颇深。

    我咬唇,突然很害怕我哥哪天脑子抽筋真娶了这种女人回家,做我嫂子

    苏家有个三婶和苏青婷就已经很变态了,要是再把这种女人带进去,那我在苏家的生存难度就直接从高端局拔到了地狱火葬场级别

    现在只是宅斗游戏,她进了苏家门,我就得被迫加入宫斗局了,那也、太可怕了

    女人继续要给我哥别上胸针:

    “聿明你就是太古板,不懂变通。我知道,你只是太守规矩”

    目光无意扫到桌上的两份礼物,女人忽笑:

    “这领带,是顾小姐送的吧,好是好,就是太、不符合聿明的品味

    我知道,顾小姐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所以可能送礼物,更偏好,价格高档的那一款,不怎么在乎内涵,这钻石,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变相地说我俗

    “还有旁边的蓝宝石这年头,还有人送宝石。”她没过多评价,但却给人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她想说我俗,还想说阿宁送礼老套。

    如愿以偿地把胸针别在我哥的西服上,她心满意足的拍拍我哥胸口,孤芳自赏:

    “还是这胸针,更配你,聿明。”

    昧着良心说完,才转头假装刚看见我们:“靳总,顾小姐,这位应该就是苏大小姐了吧。”

    有点不屑的瞟完梵宁,将视线定格在我身上,笑吟吟地夸赞:

    “苏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既漂亮,人又能干,听说苏小姐刚被苏家接回去,不知道现在还习惯吗

    聿明时常和我提起你,我比苏小姐大四岁,苏小姐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孔霜姐。”

    我麻木地反呛回去:“比我大四岁,我哥才比我大三岁,孔小姐原来比我哥还大一岁啊”

    孔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许久,才表情很不自在的强装镇定说:

    “也就大几个月而已,现在这个时代,谁还会眼光狭隘地留意女人年龄,看的都是实力。”

    “也对。”我点头一脸的天然无害:“孔小姐白手起家很厉害,不像我们,成天无所事事,碌碌无为,实在是太废材罪过了。”

    虽然我也很讨厌别人用有钱来打击努力工作的人,但这个孔霜实在已经让我感受到生理性的不适了

    只要能呛到她,说几句违心话也无所谓

    孔霜那张俏脸越来越黑,沉下嗓音,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继续高高在上的用着一副女主人做派和我道:

    “我听说,苏小姐也是个苦命人,从小就被家族舍弃,跟着外婆长大。

    苏小姐的外婆还是在镇上开寿衣铺的,苏小姐小时候,可没少因这个家世被人忌讳,所以苏小姐应该和我一样,尝过生活在底层的苦。

    还好苏小姐的外婆疼爱苏小姐,临死还不忘给苏小姐准备退路。

    老太太二十多年都没有暴露苏小姐的身份,可为了苏小姐能在自己死后生活好些,特意把苏小姐送回苏家,有这样全心全意疼爱苏小姐的外婆,真是让人羡慕啊。”

    这番话多少带着些嘲讽的意头。

    梵宁听不下去的想站起来反怼她,我却出手抓住梵宁不让她发作。

    她以为,这句话暗讽我的话只会激怒我和梵宁两人吗,恐怕是没见到大哥和靳九重的脸色有多难看。

    靳九重一改方才争风吃醋的不正经样,幽幽抬眼,目光如刃冷飕飕的往孔霜身上剐。

    玩世不恭的解开袖扣,拽松脖子上的领带,身子后倾,笔直长腿一抬,翘起二郎腿。

    一手还散漫的转动另一只手指间的佛经戒指,一时将纵横黑白两道的世家公子形象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玉面阴沉,眼神发狠地剜向孔霜,唇角衔着笑,笑里却藏刀:“孔小姐的人倒是很有用啊,连苏家大小姐的身世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孔霜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可能不该在靳九重面前说这些,笑意有点颤抖:“只是从前听聿明提起,稍稍留心了些。”

    我哥阴恻恻地拆台:“可我从没在你面前提起,我妹妹以前是跟着外婆居住,我妹妹外婆是开寿衣店的。”

    孔霜被两人堵得有点不好解释:“聿明,我这不也是想多了解你吗”

    “看来孔小姐是真的有钱,钱多都烧给黑道帮你调查苏家的消息了。在下不才,苏家的事比黑道知道的还多,孔小姐下次想问些什么,可以直接拿钱来找在下做交易,在下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靳九重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压迫力,吓得孔霜再也无法端苏家女主人架子了,原先自信骄傲的笑容现在也平添了不少讨好殷勤:

    “靳总说笑了,我真不是存心要调查苏家。”

    “嗯,你只是想调查大小姐的来历,你这还没进苏家门呢,就想压小姑子一头了。”

    “我没有”

    靳九重伸手拿过我送大哥的那条领带,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这条领带,三百万,那对蓝星石,最少一千万,你送苏大少的胸针,其实和这两份礼物是同一家店的,刚才孔小姐说什么,这礼物是你精心挑选的

    如果真是孔小姐精心挑选,又怎会认不出来这两份礼物,每一份都价值不菲,比你送的这破玩意儿值钱有品位多了

    一枚胸针,铃兰花胸针,内涵

    你怕是还不知道,苏大少的母亲对铃兰花的花香过敏,所以苏大少从不碰铃兰花,连同有铃兰花装饰的东西都不会允许在家中出现。

    你今天特意送他铃兰花胸针,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信息闭塞,空有手段,没有脑子呢”

    “我、我”

    孔霜被靳九重怼得脸色惨白,尴尬极了,伸手就想替我哥摘下铃兰花胸针:

    “对不起聿明,我不知道你不喜欢铃兰花,我只是看见你办公室的笔记本上特意标注了铃兰花,以为你喜欢”

    “有些话我是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才不好挑明。”

    我哥甩开孔霜不想再被她碰,黑着脸冷漠道:“我想我在公司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从你调查梵宁的大学经历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不要以窥探别人隐私为乐。文網

    我知道你手里有些人专门为你提供情报,但你说的那些消息秘密,我一点也不想听,我没有兴趣。

    没想到你今天竟然调查到我妹妹头上了,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你们的合作,我苏家不缺,等你什么时候掂量清楚自己的斤两,再来和我谈合作”

    “聿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孔霜是真的怕了,抓住大哥的袖子狡辩:

    “你别生气,这回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聿明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总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和我一刀两断吧,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靳九重眼神狠戾地看着她:

    “苏大少会不会和你翻脸,还不重要。”

    陡然撑着桌子站起身,一把掐住孔霜的下颌,把人家吓得直哆嗦:

    “我最讨厌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女人,谢鹏手下的那些人,他要是不想留,我可以替他解决了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暗中调查苏家,孔霜,你还有个妹妹吧,你说,我要是切掉她一根手指头,她还怎么弹琵琶”

    “靳总,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伤害我妹妹”

    靳九重抓住孔霜的衣领将她往桌子前一提溜,伸手指了下我,又指了下顾梵宁,冷声威胁:

    “这两个,记清楚了,你要是再敢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欺负她们,我就让人把你妹妹的爪子剁了,把你弟弟的房子给砸了,让你们全家,睡大街去”

    “不了,我再也不会了靳总,看在我们两家公司有合作的份上,放、放过我”

    “道歉,滚”靳九重凶神恶煞地甩开孔霜,孔霜当即抓上包就丢了魂似的连连向我们低头认错:“对不起苏小姐,对不起、顾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两位了”

    顾小姐那三个字简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勉强吐出来的,道完歉,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外逃命

    我和梵宁都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不过靳九重发作时这么凶也是有迹可循的,毕竟他胆大包天可是连玄霄都敢挑衅。

    人走后,靳九重才恢复平静神色拍拍手淡定道:“解决了对付这种女人就应该一巴掌让她服”

    凤凰认同点头:“你这事办得倒是挺不错。”

    我大哥沉着脸没说话,只是目光又偷偷往梵宁这边瞟了几回。

    玄霄静静看完这场闹剧,把剥出来的蟹黄送到我嘴边。

    我不客气地吞掉一勺蟹黄,给玄霄盛燕窝时,余光无意瞥见梵宁的胳膊上,好像有块被焚烧的痕迹。

    只是一晃神,梵宁伸手把胳膊捂住,搓了搓,手臂上的灼伤就不见了

    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吃完晚饭,外面突然毫无征兆地下起了瓢泼大雨。

    之前谢特助说我哥每年生日这天都会下雨我还不信,这回亲身经历才知道我哥是真的有些玄学在身上的。

    出酒店,外面不但下了雨,还噼里啪啦打起了雷。

    要知道这可是大冬天,我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遇见冬天下暴雨打响雷的情况。

    我原本想提议大家先留在酒店里躲一阵,等外面的雨稍微小些了再开车回去也不迟。

    然而大哥却不知因何缘故,神色怪异地偏急着要回酒店,说什么有件急事要赶紧处理

    可外面的雨势,根本不适合开车,有经验的司机都喝了些小酒不能驾驶,没经验的年轻秘书又不敢在这种天开车上道,我哥也不晓得到底在急什么,明明自己也喝了酒,偏就坚持要亲自开车回酒店

    像是撞邪了一样。

    我和几位助理拦不住他,梵宁见势不对忙把雨伞推给我,也冒雨冲了出去。

    “梵宁”

    “阿月你别担心,我没喝酒,我可以开车,我送聿明回去,你不用害怕我车技没问题”

    我还想追上去叮嘱,却被玄霄拉住了胳膊,意味深长地提醒:“给他们点独处空间,你哥今晚有她陪着,好熬些。”

    我以为他指的是我哥喝了酒,有梵宁照顾会好受点,就点点头:“哦,她们只要在路上不会出什么事就行。”

    玄霄道:“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是在二十分钟后雨势稍减了才上车随后赶回酒店的。

    这一夜都不是很太平,外面的雷劈得很响亮诡异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凌晨,窗外忽飘进来一股怡人的清香。

    似花香。

    房间里养着那瓶早已凋谢的红玫瑰,倏地起死回生,重新绽放。

    窗外扬起了片片淡紫色不知名品种的花瓣要不是有玄霄陪在身边,我都要被吓掉魂了

    玄霄和我说,这是花仙在损耗修为救人。

    我问花仙在哪,他却卖关子把我抱回床上用棉被裹严实,说我迟早会知道。

    次日的行程被大哥安排得过于匆忙,我都没机会问问大哥身体怎么样,昨晚淋雨回来有没有感冒,人就被几位助理按进了豪车里。

    梵宁本来是要和我一起回来的,谁知人都已经到机场了,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梵宁那个小没良心的不知是哪根筋抽了,扔下我就一个人往回跑

    后来,我独自上了飞机,独自下飞机,又独自坐上大哥安排来接我的车回到苏家。

    来回折腾大半天,都给我整得头晕眼花了。

    靳九重在省城还有事情要忙,玄霄和凤凰倒是和我一起回来了,凤凰晕车,临走前说什么也不肯再陪我坐飞机。

    玄霄倒是全程陪在我身边,只不过他藏进我腕上蛇镯休养生息了。

    于是我成了回家路上最焉巴的那个人

    傍晚,我终于有机会去抓凤凰问正事了。

    凤凰是玄霄身边的大夫,玄霄如果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肯定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我没指望凤凰能把实话全部告诉我,我只想确认玄霄有没有大碍。

    然而路上碰巧撞见苏钰大哥,他见我行色匆匆就好心问了句:

    “夫人这是打算去哪呢最近雪下得大,外边路滑,天一黑气温到达零下路上就开始结冰,你当心些,本来身体就没好。”

    我裹着兔毛围脖笑吟吟地望着他回答:

    “我打算去找凤凰,要点能暖身体的仙丹,最近天冷我家玄霄总是手冰凉,还想顺便问他找些补药给玄霄炖鸡汤”

    苏钰大哥听罢,脸色和煦地从袖中掏出了一块血玉,送给我:

    “我当是什么事呢,跑的那么着急。这是火玉,我们蛇类过冬都会在身上藏一块。

    主上他最近是挺怕冷,我正巧刚才忘记把这东西呈给他了,你拿回去放在主上的枕头下,主上就不会手发凉了。”

    我赶紧捧过那块红色玉石,温润的石头落进掌中,竟然隐隐发烫,这种大冷天用来暖手刚好

    “这石头竟然会自热哎”

    他挑眉笑道:“要不然怎么被叫做火玉呢。”

    说着,还抬手拍去我肩上的落雪,像个大哥哥般柔声关心我:

    “你啊,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上次主上砸了咳,你被伤了根基,一时半会也难以休养好。

    今年的冬天会特别冷,你平日切记不许出来吹风,万一落下伤根来年春天会不好受的。

    没事不许趁着主上处理事务就偷偷跑出来乱逛,屋子里有地暖,与外面温差太大,一冷一热特别容易感冒发烧。”

    我乖乖点头,一见到他就觉得特别亲切,很想亲近:“谢谢苏钰大哥”

    他揉揉我的脑袋宠溺道:“去找凤川大人吧,他在后院磨药粉。”

    “好。”

    苏钰大哥和苏暮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什么两人差距那么大呢。

    不过想起苏暮,我突然有点犹豫。

    要不要把苏暮的遭遇,告诉苏钰大哥

    我低头纠结了片刻,看他要走就赶忙启唇问:“苏暮因为我被玄霄罚,苏钰大哥,你怨我吗”

    苏钰大哥停住步子,一袭墨绿长衣立于风雪中,回头顿了顿,面不改色的语气仍旧温润似水:

    “那是他自作自受,小夫人无需多想,我们兄弟的命是主上给的,他背叛主上,理应被罚。更何况他犯下如此大罪,主上愿意给他条活路,已是对我们兄弟的恩典了。”

    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情绪稳定,理智地安慰我:

    “你这姑娘向来心善,属下也知道小夫人其实并不想看见如今这个局面,我不怨小夫人,更不会怪主上。

    小夫人你不懂主上的良苦用心,他将小暮送到灵均圣女身边,也是想逼着小暮清醒,他是在提点小暮,小暮性情执拗,从小就是一根筋轴得很

    除了生身父母,也就只有主上愿意耐心教导磨炼他。”

    苏钰大哥还真是将什么事都看得透彻。

    我低头,沉默半晌还是下定决心暗示他:“苏钰大哥有空可以回去,见一见在意的人苏钰大哥,你要看清楚了。”

    他唇畔的笑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渐渐消失,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静了片刻,郑重地朝我拱手一礼:“是,属下记住了。”

    嘱咐完苏钰大哥,我才冒雪去后院找凤凰。

    但愿苏钰大哥能救出苏暮吧。

    后院茶花树下,凤凰正弯腰把几片奇形怪状的草木根扔进瓮里用力捣碎,我一靠近就闻见了熟悉的草药香。

    如果没记错的话,凤凰上次好像说过,这股草药香源自于霜魄花。

    他手边那一朵朵晒干的白花应该就是霜魄花了。

    我凑上前拿了一朵放在鼻头闻了闻,被浓香刺得鼻子痒,没忍住打个喷嚏。

    “大半夜的,你这是在制药”

    凤凰宝贝的取走我手里的霜魄花,和我解释:

    “今晚正好下雪,雪水也能入药,效果比山泉水还好些,所以我就借老天爷的方便把药材搬出来制药,而且尊上急着要服,我得赶在天亮前把药做好。

    你可别糟蹋我的霜魄花,这霜魄花来之不易,百年才开一簇,一簇全都在这了,尊上的药可不能缺了这一味药引”

    我蹲在地上看他捯饬,忍不住好奇地指了指霜魄花,问:“又是霜魄花,这霜魄花这么珍稀金贵。”

    凤凰耐心道:“那当然,这霜魄花是灵蛇山尊上的后花园里独有的一味药材,上天入地,也就这丁点。上次我刚将它磨成粉就被风刮了一身,全浪费了,我可心疼了。”

    我点头:“哦那可的确是真稀有”

    不对、

    霜魄花如果只有玄霄的地盘里有,那

    我为什么会在别的灵蛇身上闻见这种香味

    “这花的花香,很容易被沾染吗”

    凤凰道:“此花平时都是用结界罩着的,除了我和尊上,是没人能沾染上它的花香的。

    我要用它入药,所以花瓣磨成粉,花香可能会短暂的沾在我身上,而尊上每个月都服用此花做成的药丸,所以这花的香息,可能会长时间留在他身上。”

    我越听脑子越乱:“那,有没有可能别的蛇类身上,也有霜魄花的花香”

    凤凰一口否定:“当然没可能了这花可是长在蛇王宫的花园子里,上等草药,珍品

    我亲自罩地结界,亲手养护采摘,连尊上都没有碰过这花一回

    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别的蛇类别说沾染了,就是见一回,都没可能”

    他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这些,我却陡然感觉脑子发昏,头晕的有点蹲不住。

    腿一软就瘫坐在了雪地里,心慌意乱,浑身发凉。

    如果这世上没有第二条蛇身上有霜魄花的香味

    那五年前被迫和我结亲的灵蛇

    难道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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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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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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