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身的重量压着我,又沉又重。
他健硕滚烫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料,严丝合缝地碾着我的身体,头埋在我的侧颈,暴躁又热切地吸吮、啃吻。
我被压得喘不上气,耳边尽是他粗重急促的呼吸。
我掌心用力推着他坚硬的肩膀,却无济于事。
他还发着烧呢
此时的傅言深,像是一头暴躁的野兽,双手毫无章法地撕扯我的西裤,解不开后,愈发焦躁急切,嘴里骂骂咧咧,烦躁地抬起身。
我终于得以喘息,张大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只听“嗤啦”一声,我下身一凉。
“呃”
男人发出低沉满足的喟叹。
“嗯”
我大张着嘴,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招架的闷哼他的胸膛又压了下来。
我们之间,紧密相连。
男人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双臂牢牢地抱紧我。如雷的心跳一下一下震着我的心脏,他在我耳边粗重地喘息。
我也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发现,他身上刚刚那股焦躁与戾气,仿佛消失了,像只大猫,温顺无害地趴在我身上。
昏黄的卧室,安静得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的喘息声,碰撞、交织出温馨的暧昧。
我也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抚上他宽阔的背脊。
还在高烧的他,皮肤温度烫手。
一条条交错的疤痕,崎岖不平,也在向我无声传述他曾经的坎坷遭遇。
想起他刚刚做噩梦时,脆弱地喊妈妈,我鼻尖一酸,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背。
他很小的时候就没妈妈了,流落到孤儿院,长大后,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这些疤痕就是闯社会的时候留下的吧
但很快我就想起他前世和时夏出轨,背叛我,报复我的事实。
我懊恼地在心里鄙视自己。
可心底又冒出一个声音:这一世和前世的轨迹不一样了。
我皱起眉头,心里怔怔的。
“啊嗯”
他突然动了起来。
我以为他早就睡着了的。
“傅言深,你别动,你还烧着”
我被他一下一下的深凿,撞得心跳漏了好几个节拍,心慌地劝着他。
男人大手扣着我后脑勺,另一条手臂紧圈着我的腰,热烈地吻住我,饥渴地吸吮我的口水,动作越来越猛烈。
大床不停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也渐渐地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不知过了多久,仅剩的一丝理智,教我提醒他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也听话。
中古吊灯散发出昏黄暧昧的灯光,灯光下,男人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墨色翻涌的深眸,目光灼灼地烫着我。
他用牙齿咬开银色铝箔包装,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狂野又性感。
我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很快,被他撞得几乎灵魂出窍,我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里,欢愉地迎合、回应他。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傅言深终于退了烧,他浑身被汗水浸湿,抱着我,沉沉睡去。
我浑身黏腻难受,想要挣开他去冲澡,刚动一下,他却更抱紧了我。
“傅言深,你松开,我去洗个澡就回来。”
他不吱声,只更抱紧了我。
“傅言深,你听话”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命令的口吻。
没想到,他还真听话地松开了我。
“真乖”我笑着道,用力薅了薅他坚硬的短发,撸大猫似的。
正要亲他一口,我愣住了。
也清醒了。
我去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的黏腻,裹着浴巾,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一件最长的白衬衫给自己套上当睡衣。
又好心地打上一盆温水,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掉一身的汗液。八壹??
以前,我们欢爱后,都是他这么伺候我。
又一次给他量了体温,一切正常后,我不堪疲惫,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我这一觉,踏实无梦,到自然醒。
醒来,床畔空空荡荡。
我心下一惊,坐起身来,本能地寻找傅言深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下一瞬,我注意到拱形落地窗边,伫立着一道身影。
男人如尊雕塑,一动不动,只有指间的香烟,缓缓升腾着袅袅青烟。
他居然又抽烟
我掀开被子下床,冲到他的身后,捉住他的手腕,强势地摘掉他手指间的香烟,摁灭。
“傅言深你又作死”
这烟是非抽不可吗
我没好气地责备他。
男人转身,垂着眼皮睨着我,面无表情,周身散发透着一股冷意。
是我所熟悉的冷。
我心口一滞。
“盛乔乔,你别得寸进尺。”
他语气冷淡,透着警告。
一双冰冷的视线直射我。
我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变得无比清醒。
心口也无比酸涩。
我很想抽自己,总是自作多情。
他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他也根本不需要我的关心与照顾。
我极力稳住情绪,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扬声嘲讽他,“你以为我想管你我是被我爸盯着,盛世也需要你,不然,我才不多看你一眼。”
骄傲地说完,我转身就走。
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渣,永远都不值得同情
我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越擦越多。
满脑子是昨晚的温存,以及他拉着我,叫我别走的脆弱模样。
那样依赖我,仿佛非我不可。
去他的非我不可。
他纯属是烧糊涂了。
他怎么可能非我不可
就算这辈子他和时夏没什么,他对我也是无情的。
亏我昨晚还在心里犹豫了下。
前世,他对我的那些伤害,不是因为还没发生,我就不会不在乎的。
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洗了把脸,打电话叫助理送来衣服。
待我出了卫生间后,傅言深早走了。
我换好衣服下楼,阿姨叫我吃早饭,我没肯留下,直接走了。
我刚出门,接到表嫂打来的电话。
“乔乔,你,起床了吗”
“我早起了呀,嫂子,有什么事吗”我柔声地问。
“乔乔,你现在能来我这一趟吗你表哥他是被说不清楚,还是你过来再说吧。”表嫂的声音难掩激动。
听着她话里的意思,我身形晃了晃。
表哥难道真的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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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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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为你提供最快的重生后,我继承了前夫千亿遗产更新,第59章 像是非我不可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