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副对“死去的我”不屑的样子,我心口堵得难受,既受伤又憋屈。
短短两年,他就真的能接受别的女人了
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念他,期盼能恢复自由,恢复以前的容貌,与他团聚的。
我还是不愿相信爱我如命的他,对我已经死心了。
但如果认出来,他为什么不戳穿我
更憋屈的是,我还没法开口质问他,跟他相认。
我指尖用力掐了掐手心,“傅先生,我就随口问问罢了。”
音落,我别开头,挣开他,转身。
傅言深突然将我朝一旁的大床里一推,我趴了上去,下一瞬,身体被他从身后压住,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激动地反抗。
在清醒的已知他没认出我的情况下,我不愿再跟他发生关系,在我看来,他这就是出轨了
“我不要了唔”
我操着我自己都还觉得陌生的声音抗议,音落,抓紧了床单。
身后的他不说话,只深深地埋进我的身体里,他鼻尖埋在我的后颈里,仿佛深深地吸吮我的气息,同时啃咬我的肌肤,带来丝丝的疼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泄了欲,抽身而退。
我扭过头,看着站在床头,背对着我整理衣衫的男人,满心的委屈与酸楚。
“傅”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的背影明显一愣,转过身,垂眸睨着我,喉结缓缓地滚了滚。
“姜小姐的身子,比我这两年睡过的女人都令我满意,再约”他勾唇,出口的话十分恶劣。
音落,将一张名片甩在床沿,转身就走。
他的话刺激得我想冲下床撕了他。
刚爬起,我又泄气地趴了回去。
因为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串我熟悉的号码。
是冷枭打来的。
傅言深故意放缓了脚步,从床铺到房门口短短二十多步的距离,他走了有五分钟之久。
可还是迟迟不见她冲过来,对他拳打脚踢,打骂一顿。
这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还是不肯跟他相认。
不管她有什么样的苦衷,从重逢到现在,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对她,本就已经死心了。
傅言深紧握住门把手,在心里默数“1、2、3”后,紧咬槽牙,稍用力一拽,开门后,摔门而出。
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过去好一会儿,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两滴温热的眼泪从我眼角流下。
为了他,我放弃一切,每天都在期盼跟他团聚,他却对我变了心。
我将脸埋进被子里,任由委屈、失落、悲伤的情绪,侵蚀我
走出酒店,斜对面药店的广告牌闯入了我的视野,我忽地想起,他一直没做避孕。
不过,这次我想吃药。
我什么都没有了,孑然一身,想生个孩子陪着我。
一辆复古老爷车在我身旁停下,后车厢车窗滑下,是冷枭。
阴魂不散。
看见他,我并没心虚、紧张。
车上,我刚落座,他扭头看着我。
他穿着灰色大衣,高领黑色毛衣,戴着一顶黑色礼帽,跟我一样,贴着人皮面具,还沾了胡须。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沉默地盯着我,仿佛在等我主动跟他坦白。
我扯了扯嘴角,“我是跟他重逢了,昨晚还一夜情了,不过,他没认出我”
后面的话,不用我说明,他应该能揣摩透。
那就是,傅言深对我死心了。
冷枭手指把玩着胡须,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直没说话。
我也懒得管他究竟是信,还是不信我的话,闭目养神。
“阿深两年前,烧毁了他和你的婚房,他对你,大概的确是死心了。”冷枭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蓦地睁开双眼,狐疑地看着他。
他刚刚说,傅言深烧毁了我们的家
我咬紧了牙。
在我“死”后,他一把火烧毁了我和他的家,我们的过去。
所以,是真对我死心了,才这么做的吧。
“既然他对你死心了,你以后安心当姜家二小姐,别再想做回盛乔乔了,再者,盛乔乔也不是你真实的身份。”
冷枭睨着我,又道。
听着他冷酷又残忍的话,我气愤地抓包包链条,黑色的铆钉包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甩去。
我真的,恨死他们了
冷枭身手敏捷,及时伸手挡住,副驾的保镖手里的黑色手枪,枪口已经瞄准了我。
“你们把我杀了吧,一了百了”
我愤恨地吼。
也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让我诈死换身份,直接把我弄死不好吗
冷枭别开脸不看我,周身笼着一层寒意。
“你不怕死也得为傅言深想想,我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
听他这么说,我更恨,“他的死活我也不想管了”
我说的也是气话。
显然,冷枭也是不信的,他轻嗤一声,没再说一句话。
回到住处后,我忍不住联络国内的狗仔,请他们帮我拍我和傅言深以前别墅的照片,我想验证一下,冷枭说的是真是假。
他们很快给我发来高清的,单反相机拍的照片。
随着照片在电脑屏幕上一点点地打开,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地沉下。
如果不是旁边相邻的别墅,我都认不出那是我和傅言深曾经的家。
面目全非。
外墙上的漆面被烧得焦黑,有些地方露出了裸露的砖石,显得凄凉而残破。
透过黑洞洞的窗户,家具被烧得只剩下框架,无法辨认出原来的内容。
曾经的豪华和温馨已经不复存在。
他是真死心了,才会把充满我们回忆的家,烧得面目全非的吧。
我倒床睡了两天,才去公司上班。
家族企业,高管大多是姜家的人,我的“姐姐”姜书曼敲门进我办公室,将一份文件拍在我桌上。
她在公司财务部做会计。
“姜书意,你是怎么回事,很多数据都填错了,你知道这些数据错了一个小数点的后果吗”
她敲着桌面,指责我。
我皱眉,拿过文件,打开一看,确实很多数据填错了,“对不起,我大意了,这就改过来”
姜书曼的表情有所缓和,绕过桌子,走到我身旁,“书意,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总是闷闷不乐的,吃的也不多的样子,都没见你去餐厅吃饭。”
听着她关心的话,我眼窝一热。
虽然,她关心的是她的亲妹妹,不是内里的我。
“谢谢姐姐,我没事。”
姜书曼强势地合上我的笔记本电脑,“不许硬撑,也快下班了,晚上跟我去参加一场party,听说傅先生也会参加,最近,他可是华人圈里争相追捧的红人。”
我明白,他口中的“傅先生”指的是傅言深。
以前的傅言深,很反感参加年轻人的社交派对什么的,也很不喜欢我出来应酬。
现在,他对这种场合似乎如鱼得水。
流光溢彩的中古风水晶吊灯,衬得他光鲜精致,觥筹交错间,他嘴角一直噙着浅笑,又给人一种不可近攀的疏离感。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主动搭讪他,撩他,坐在二楼的扶栏边,兀自喝着没什么度数的雪莉酒,目光静静地追随他的身影。
即使他对我死心了,我却还爱着他。
想见他。
“意意,怎么一个人坐着喝闷酒”
我正失神着,突然一个男人抱住了我,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股子浓郁骚气的古龙水味儿刺鼻。
猝不及防,我脸颊被亲了一口。
是姜书意之前的烂桃花,风流公子哥霍西洲,她曾经舔狗似的舔了他多年。
之前玩机车成植物人,也是拜这个姓霍的所赐。
霍西洲说,她要是能赢过他的女友,就立即跟现任分手,要她做女朋友。
简直毁三观。
我变成姜书意后不再舔他,他反倒不习惯了,隔三差五地约我,不过,我从没搭理过他。
霍西洲抱得我更紧,又要吻我。
“放开我”我冷声喝,别开脸,躲开他。
转瞬,泼了他一杯酒。
霍西洲怔住,琥珀色的液体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蔓延而下,有的从瘦削的下颌线滚落。
宾客听闻动静,纷纷朝这边看来。
我注意到一双锋锐的视线正盯着这边,抬眸时,只见傅言深伫立在不远处,右手正缓缓摇晃着红酒杯。
一副看戏的样子。
“意意,欲擒故纵这一套玩多了,男人也会烦的,乖,陪我下去跳支舞,晚点跟我回住处。”霍西洲一副给我台阶下的迷之自信嘴脸,搂住我的腰,拥着我走。
我挣开了他,“滚”
丢下这个字,迈开步子就走。
当众被我下面子,霍西洲当然不依不饶,追上我,拽着我的手腕,将我往一旁的休息间拉去。
“霍少,你别这么对女孩子,她不愿意的。”有几个好心的女孩拦着他。
“情侣间的事,都给少管”霍西洲气焰嚣张。
“我跟他根本不是情侣”我气恼地吼,边报警。
霍西洲见我打手机,伸手就要抢,这时,他的手腕被人攫住。
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的手用力紧扣,霍西洲疼得龇牙咧嘴,我抬首,属于傅言深的脸撞进我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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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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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为你提供最快的重生后,我继承了前夫千亿遗产更新,第250章 死心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