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龙国某处深山
密集的枪声打破夜色的宁静,庄锦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悬崖边的吊桥上。
还未稳住身形,就听得身后有人大喊:“她在那里”
这声音莫名的熟悉
庄锦呼吸一滞下意识回身。
紧接着,无数的子弹朝着她射来
庄锦骤然瞪大双眼,视线定格在某处
与此同时,一颗子弹穿透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悬崖的风凛冽异常,吹得吊桥上的锁链噼里啪啦作响,庄锦脸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眼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正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一人高吐着猩红舌头的大狼狗,扑来
尖锐的爪子抓进她的肩头,森白的獠牙咬住她纤细的脖颈
庄锦痛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与狼狗双双从吊桥上坠落。
“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肯定死的透透的”身后追杀而来的众人在吊桥上停下来,冷冷的瞥了眼崖底便起身离去。
没人注意,天空中明月异变,红如血
而崖底一枚血玉折射出一道微弱的红光,与遥遥天际相呼应
不知过了多久,等庄锦再睁眼时,四周的环境陌生而破旧。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旧的窗棂透进来,灰尘遍布,角落里堆放着干枯的柴枝和劈开的木块,身下是凹凸不平的木板和露着棉絮的被褥
这是哪
庄锦眉头瞬然皱紧,从床上一跃而起,特工出身的她养成了时刻警觉的习惯。
只是这一动作,她才察觉此刻的身体孱弱的犹如待宰的羔羊,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仿佛有一头野兽在啃食着她的肠胃
好饿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一道大嗓门的女声。
“哎呦喂,我说张婶子,我们家大丫头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你那六十斤糙米还是少了点,要不给咱再涨涨一百斤怎么样”
“呸,老庄家的,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六十斤糙米换你家大丫头,这可是咱们之前就说好了的,你咋还能坐地起价呢”
庄锦心中一动,难道自己遇到了人贩子
来不及细想,嘎嘣一声,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
门被推开,两个妇人走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灰色粗布大褂,吊三角眼薄嘴唇,一脸的刻薄相;另一个穿着稍微好些,五十多岁,满脸褶子,肥胖如猪,却透着一股子精明泼辣。
庄锦也没有躲藏,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内看着来人。
冷冷对着来人扫一眼,庄锦眉宇间浮现不喜,尤其不喜胖婆子看人的眼神。
那眼神就像是待价而沽,眸子里是在菜市场扫视货品的挑剔,嘴里还啧啧两声:“你这丫头干瘦干瘦的,就这身板生娃恐怕是费劲啊”
妇人一听这话,眼珠子滴溜一转,带着点献媚的道:“哎,这年头能不被饿死就不错了,哪还有养得圆润的娃带回去好好养养,来年给你老填个大胖孙子肯定是没啥问题的。别看这丫头瘦,那模样可是没的说的。要不是家里揭不开锅,我家男人还舍不得卖呢。”
听几人的对话,庄锦眉头越皱越紧。
她堂堂龙国第一特工,被卖了
关键是,她就值几十斤糙米
她记得在行业内自己的悬赏赏金该是达到上亿了吧
“娘,你们让让,我瞧不到新媳妇。”
正这时,从婆子胳膊窝底下钻出一人,身高一米左右,但从语言神态来看,分明是个侏儒。
看那张脸,怎么也有三四十岁了,个子不高却被家人养得滚圆滚圆的,就像个充气的皮球,横竖都是一个尺码。
庄锦心中吐槽,这母子俩还真有母子相
侏儒男右边脸一颗大黑痦子,格外醒目,上面还长满了绒毛,几乎占据了半张脸,此刻正一脸垂涎的盯着庄锦打量。
庄锦只看了一眼,便赶紧挪开了目光,这男人真丑
不但丑,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子怪味
庄锦不是个颜控,但也没避免觉得被这人的长相恶心到了。
突然的,庄锦似乎觉得也没那么饿了。
嗯,这男人的长相,让她没了进食的欲望。
侏儒男人不知是没看到庄锦眼中的嫌弃,还是压根就不在意。
他双手不停的搓着,色眯眯地围着庄锦转了一圈又一圈:“娘,这媳妇儿,儿子喜欢,今晚就带回去拜堂吧。”
“嘿嘿儿子等不及了”
婆子看到儿子满意,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转向庄锦的时候又变成了挑剔。
“老庄家的,你家这丫头一脸的倔样,恐怕是个不服管的你说的一百斤糙米我可是不能给的,不过念在我儿子喜欢,给你七十斤,这丫头今儿我便领回去。”
“哎新媳妇嘛,不听话打几顿就乖了,这算啥事”妇人狠狠瞪了一眼庄锦,对着婆子又笑:“张婶子,七十斤实在是少了点,要不八十斤这数字也吉利不是”
庄锦的眸光越发暗沉,她那双冷冷的眸子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
侏儒男人猥琐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那叫做张婶子的胖女人这时候和妇人在讨价还价,妇人身后一个高个中年男人一直没啥存在感的立在一旁,见庄锦的目光扫过来,只是尴尬的别过头。
妇人明显是想能多要点是点,但那老婆子一看也是个计较的,硬是咬着只能给七十斤,多一分都没得谈。
庄锦的脸色更冷了,虽然她还没弄明白面前是什么情况,不过,敢打她的主意,这帮人就要有接受报复的准备。
庄锦正要动作,忽然一阵晕眩感袭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迅速涌入脑海。
几个呼吸之后,庄锦迅速理清了个大概,眼神也逐渐清明起来。
她魂穿了
漠北国,边关小县城陈家村,庄家大房长女,年仅十八,和她同名同姓,也叫庄锦。
面前那妇人是这具身体的后母刘翠花,一直不吭声眼神躲避在角落的男人是小庄锦的亲生父亲庄大柱。
庄锦还有一个奶奶和亲妹妹以及后母生的弟弟,此刻没在这里。??
脑海中突然多出的记忆,庄锦没时间再细细消化,因为此时她感觉到一双咸猪手正在向她胸口袭来
“嘿嘿小美人”
庄锦眼底杀意一闪,本能的迅速出手。
“啊痛死了痛死了快放手”一声惨叫在众人之间突然炸响。
惊得那婆子和刘翠花也顾不上讨价还价了,尤其是那婆子在瞧见自己儿子被庄锦欺负了,更是瞪着眼撸着袖子就要来打庄锦。
庄锦小手拧着侏儒男人的胳膊,只轻轻一折,就听咔嚓一声,有骨头错位的声音在侏儒男人身上传来。
“小贱蹄子,你敢打我儿,看我不收拾你”张婆子叫嚣着扑过来,伸手就往庄锦的脸上抓。
侏儒男人痛得鬼哭狼嚎,脑子里却还不忘那点龌龊事:“娘,别抓破相喽绑起来,绑到我床上去,我要亲自收拾这贱蹄子”
“阿锦,莫胡闹”
这时,身前闯过来一中年男人,头顶发际线后移,浓眉小眼,嘴型扩大下垂,是庄锦现在这具身体的亲爹庄大柱。
庄大柱一上来就对着庄锦怒目呵斥。
庄锦一记冷眼扫过去,杀气外露
如此狠厉的眼神,让庄大柱心中一窒,当即缩着肩膀,不敢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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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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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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