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兰疯了。
掀桌子掀上瘾了。
韩秀秀越是慌张地口头阻拦,刘桂红越是生拉硬拽她的衣角,她越是得寸进尺地嚣张。
看着小河村等人的“怂包”样儿,跟着张桂兰的俩人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掀桌子
掀桌
掀
欺负的就是他们小河村
妈的,叫他们抢生意叫他们乱说话叫他们一村穷逼活该被踩脚底下也不敢哼哼
张家屯的来人之前就受了村大队长的指示,马上要麦收。麦收后,小河村按例得问他们张家屯借牛耕地。
小河村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他们张家屯撕破脸。
不然他们三个也不可能这么无脑地冲动,他们敢张扬地为所欲为是村子里给的底气。
忽然,韩秀秀再度出声。
“你们真敢砸呀,完了完了,全完了。”
她这一嗓子好似按了开关键,原本乱呼呼的前厅顿时安静下来。
此刻,桌椅板凳没有一个是立着的,地面上不是菜汤就是葱姜辣椒等配料,以及乱七八糟的脚印子。
土砖地面,菜汤子落地就被砖缝很快吸收,满屋子都散着鲜香麻辣酸的气味儿。
大杂烩,还怪好闻的。
韩秀秀给最近的一个客人使眼色,那人立即说出提前准备的台词。
“我说你们张家屯的人怎么回事掀我的饭菜干啥赔钱,赔我三毛钱”
有一个人带头儿,其余吃饭的也都立即声讨起来。
“我的也被弄地上了,我买的俩肉菜,五毛,赔我五毛”
“我的一毛”
“赔我三毛”
“两毛五我的”
越来越多的人要求赔钱,大伙儿堵着饭店门口不让张家屯的走。
张桂兰立即撒泼打诨,“什么我们赔这里是小河村饭店,要赔找他们去”
“就是,要赔偿找小河村的,让他们再给做一回。”
“我们张大姐吃了亏还没算账那,赔钱,赔我们张大姐钱。”
张桂兰挺了挺胸脯,“刘桂红,今儿我就把话撂这里,你们小河村想用牛,就老实巴交给我们一块钱赔礼道歉。”
“不然我们天天来”
“对,我们天天来”另外两个人也跟着放狠话。
他们平时在十里点儿不觉得当众威胁是犯法。
然后,等他们狠话一放完,机械厂保卫科的徐军带了四个人,火急火燎赶了进来。
他来是因为小河村饭店的孙红来报信儿,就是那姑娘没说清楚,徐军还以为是韩秀秀出了啥事儿。
进来瞧见郑时年也在,他便把心重新揣回肚子里去了。
“咋回事”徐军问。
韩秀秀一五一十学了一边之前发生的事,随后表示,请徐军他们过来是帮忙控场的。
机械厂保卫科没有资格管非机械厂的人,所以要处理问题还要找警察。
就在之前张桂兰他们打砸桌椅板凳的时候,韩秀秀已经偷偷让后边忙着修钓鱼台子的刘胜利去报警了。
所以,徐军他们来之后,没多大会儿,警察就来了。
说来巧,来的俩警察的其东那一条大前门的交情。
另一个面生的,看上去倒也和善。
韩秀秀赶紧上前说明情况,“警察同志可算来了,是这样的,这三个人是同行,看我们生意好了,心里不舒坦,来了就各种找麻烦。”
“说被人碰着了,弄脏了衣裳,我自掏腰包赔钱人家不乐意。我想着和气生财,就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谁曾想,我的善良被她说成是狐狸精勾引男人。”
“警察同志,这哪儿跟哪儿啊我冤枉啊。”
“被骂了我肯定心里不得劲,也就回了几句嘴。结果他们更来劲,打砸了我们家盘碗碟子不够,客人的饭菜也被掀翻”
韩秀秀的语速快,根本就没给任何人插嘴机会。
警察听完叙述,又问了问在场的其他人,除了张家屯的仨,其余人都纷纷作证表示韩秀秀说的就是真的。
于是,人证:一堆
物证:一地
两名警察也都偏向于韩秀秀的说辞,要求张桂兰三人赔偿小河村饭店的所有损失,同时要求赔偿客人们的饭菜钱,另外,还要求他们三个给小河村饭店赔礼道歉。
张桂兰大喊冤枉,“不是不是,根本不是这样的。”
韩秀秀当着警察面问:“怎么不是碗跟盘子不是你们砸的桌子不是你们掀的凳子不是你们砸的不借给我们村耕地牛的狠话不是你们放的”
张桂兰被问住,都是他们干的,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还是她身边的一个男村民补了句辩解,“可是那啥,他们吃的只剩下菜汤子了,为啥还赔”
被掀桌子的受害者客人立即说:“营养都在汤里那,我剩下的菜汤子里有肉渣,带回去能再吃一顿。”
他说完还扬了扬饭盒,以示证明。
男村民没辩解词了,他家的菜汤子也没倒过。而且每次的菜汤子都会加几瓢水,做野菜糊糊,就因为舍不得菜汤子里的盐跟星点子油花儿。
警察也问了同样问题,张桂兰本就是地里刨食吃的农村妇女,接连被警察盘问,心里不由得突突,嚣张气焰早就散的没影了。
张家屯饭店就在斜对面,案子相当清晰,赔偿问题当场解决。
张桂兰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交上赔偿款。
小河村饭店的桌椅板凳修补费用5块、盘碗筷子换新费用12块6、客人饭菜费用1毛5。
韩秀秀拿了钱,立刻先给客人们分了他们应得的饭钱。
吃过饭菜的客人们离开,来买饭没买成留下来看热闹的也捡了便宜,因为韩秀秀说了,饭菜凉了、面条糗了,大家久等了,但凡是现场的,都半价。
一时间,剩下没卖完的吃食直接被哄抢。
为了不怠慢警察,也为了感谢徐军等人,韩秀秀特意给他们每人装了一大份秀我鸭。
徐军等人都知道秀我鸭的好,一个个乐呵地咧着嘴出了门。
那俩警察本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原则,起初并不肯收。韩秀秀三言两语说服俩人,额外还给每人塞了两盒大前门。
聊的多了,关系也就近了,韩秀秀趁机问出了他们的名字。
熟悉点儿的那个叫江友良,不太熟悉的那个叫徐山。他俩最近被调任这一片区,专门负责这片区的安全问题。
韩秀秀一听,最后又多捧了几句,直到那两名警察走远,她才回的屋。
让她没想到的是,前厅破损的桌子凳子已经被搬了出去,留下的两张还能用的,此刻已经摆上了小凉菜、红肠。
地面上的菜汤子没顾得上清理,但残渣已经打扫干净。八壹??
“小韩,先坐,小郑同志在后院修别的凳子那,很快就好。”刘桂兰搬着个凳子从后面过来,递给韩秀秀。
“跟他说了先修理够咱们坐的,吃了饭再找帮手来,村儿里有木匠,到时候还不用花钱。”
韩秀秀下意识朝着后院看去,隔着窗玻璃,瞧见郑时年正一脸认真地修理断掉的凳子腿。
她微微蹙眉,边往后院走边嘟囔,“他的伤还没好,刚拆了线,别再扯着伤口。”
刘桂兰一把将她的胳膊拉住,笑意盈盈道:“小郑那孩子你还不了解他心里有数,不会逞能的,再说你没瞧见还有你胜利叔在旁边帮他”
韩秀秀再回头,果然看见刘胜利蹲在郑时年身边。
好像有心灵感应,郑时年一抬头,两人的目光交汇,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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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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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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