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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第六十二章 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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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淫母侍”风恪被这话震得头晕目眩,茫然道,“儿实不知何处冒犯天颜”

    她忽似想到了什么,目光猛到一男子身上,瞳孔骤缩。裴自清随武皇入内,衣衫不整,身上不知怎的多了许多伤痕。他踉跄着走至武皇面前,见风恪后便红目含泪,颤手指着风恪,似看着仇人般泣道:“是她”

    风恪大惊:“什么”

    裴自清面朝武皇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陛下是她奴昨夜本好好的在宫中待着,正温习宫礼,门外忽响起叩门之音。奴问,人便答是教导的姑姑有事相告,因着几位姑姑刚走,许是忘了什么,奴不疑有他便以礼相迎,开了门却是个新面孔,道宫中贵主有事,传奴一见。奴心畏惧,不欲往,此人便强言相邀。奴见两位守卫也未加阻拦,应是真的,又想着天子脚下,皇家宫苑,总不至出什么事的,却不想”

    话至此处,裴自清情难自抑,忍不住呜咽起来。

    风恪方才再迷糊,此刻也清醒了。她知入了圈套,见昨夜伊人今日却在御驾面前诬告自己,一时间肝火大动,脱口道:“一派胡言分明是昨夜你自己来投怀送抱,却在陛下面前矫作此态,莫不是想离间吾与陛下当真贱人”

    “陛下”裴自清跪在地上满面泪痕,颤声道,“奴是承君恩入皇城的,岂敢做他想便是奴自甘下贱,这宫苑曲回,奴又怎知缙王殿下昨夜所在呢既不知,又何来投怀送抱一言呢”

    “奴被强邀至此处,待见缙王时心中便已觉不妥,虽不明所以,但不敢多留,想走,却走不得了她以武力迫奴,奴拼死反抗,缙王见奴不从,便便强灌了奴一壶房中酒”

    裴自清泪水涟涟,似是回想起昨夜暴行,神色几近崩溃,他道:“陛下男子的贞洁是何等重要,奴既失身于缙王,此后该以何颜面存于世”

    风恪此刻也恢复了几分理智,先悄悄打量了一圈。瞧装扮,屋外围的应是羽林军,屋内除内侍刘育昌,便再无旁的御前内侍,武皇身侧也仅跟了两位近卫。

    她越看心越沉,如此情势,只怕不好。武皇唯有当真了,才会仅带御军来此。从方才言语看,裴自清怕是母皇带进宫中的。

    思至此处,风恪不由得心凉,四肢抑制不住颤抖。她自幼长于宫中,自然知晓其中利害,既是母皇相中的人,便是皇帝的郎君,自己的长辈。一个皇女,如何敢肖想皇帝的男人不要说自己并非太女,就算是太女,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怕也难以承受天子怒火。上一位敢私通后侍的皇女的下场

    风恪猛打了一个寒颤,事已至此,淫侍是板上钉钉了。可无论如何,逼淫一事决不能认龙颜大怒已是意料之中,当务之急是撇清关系,最不济也要把水搅浑,起码保得一条性命。

    风恪衣衫早被冷汗浸湿,极力克制声音中的波澜道:“母皇明鉴啊此人居心叵测,不知图谋什么儿昨夜留宿并非常事,乃是您怜惜儿夜行霜露重,偶尔为之,怎就有了此事儿不常留此处,又岂止此人何在况此处位临东宫,儿就是再胆大,也不敢在此处造次,搜寻男子”

    “至于他说的遣人强邀更是子虚乌有,儿既不知他所在,如何遣人相邀更妄言守卫失职,此处到底是临近东宫,自懿文太女仙去后,原东宫人手便划归外宫当职,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信这些人会疏于职守,令一个脸生奴婢将裴自清带走定是这厮满嘴胡言,不知是与何人勾结,使了什么法子溜出门去,跑来坑害儿”

    武皇背光立于屋中,沉默着听二人分辩,面色阴沉,自进屋后便没有开口。

    风恪喘息了片刻,小心打量了一眼她的面色,探寻不出什么,便斗胆接着说:“况儿平日里虽无大能,却是小心谨慎,从无逾矩之处。便是好男色,也断不敢轻慢陛下郎侍若非此人存心欺瞒,又设计勾引,儿不知其身份,糊涂入套,否则儿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闻言刘育昌立刻跪倒:“陛下,缙王殿下留宿宫中的消息,老奴不曾多嘴啊。”

    武皇不语。

    裴自清略一思索,便哭道:“陛下,奴既已得天子恩泽入宫,又岂会招惹缙王就算奴是贪慕荣华之人,既已入了您的眼,又何必勾引她天下谁不知做皇帝的男侍远胜过入亲王府”

    武皇终于开口:“刘育昌,你先起来。”

    地上人赶忙起身。

    武皇垂眸看向裴自清,目光在他身上的狼藉处停了片刻,又转回风恪。二人皆屏息不语。如此默然良久,武皇才道:“裴氏,留个全尸吧。”句话,屋内唯有武皇身后的近卫反应了过来,飞速上前拖拽起裴自清,裴自清哭泣欲喊,一旁人手快堵住了他的嘴,不多时便拖着他消失在众人视线。

    武皇抬手示意刘育昌退下,自己与风恪独留屋中。风恪心中惊慌不已,自她出生起,从未有一日如此刻般惊惧,似上了断头台一般。她抬头颤声唤:“母、母皇”

    遂不及防,一记耳光带着呼啸拍在了风恪脸上,她被打倒在地,耳鸣了许久才爬起身重新跪好,还未张嘴,又是一记耳光呼啸而来。

    风恪口中已蔓开了血腥之气,她被这两掌打得头晕目眩,却还不得不撑起身,恭敬跪俯在地道:“儿罪该万死。”

    武皇垂眸看她,语气森然:“英宗时,皇八女与后侍金氏私通,你可知她的下场”

    风恪头抵在地砖上,艰难开口:“鸠杀。”

    “你是该万死。”

    风恪登时浑身无力,耳鸣带着一阵阵眩晕搅扰她的思绪,她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住呕吐的欲望,颤声道:“母皇欲要儿死,儿自然从命。只是儿实在冤枉还望母皇留儿苟活几日,自证清白”

    武皇冷道:“朕若想你死,便不会处死裴氏了。此事滑天下之大稽,若传扬出去,岂非让天下人嗤笑皇室,你丢的起这个脸,朕丢不起。”

    “是儿之过”

    “朕已下令诛杀守卫奴仆,你昨夜未留宿宫中,世间也从未有过裴氏。”

    “儿臣谨记。”

    武皇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风恪,冷声道:“你方才言语暗指,朕不是不明,但你做的事却赖不得旁人。这皇城之中,一草一木都有主人,这主人便是朕。朕可以抬举你,许你尝尝当家的甜头,但你若不识抬举,那点甜头便会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头。”

    风恪骇然:“臣万死不敢”

    “这些日子,你监国监的得意,似乎忘了你的身份,也忘了这天下的主人是谁。去崇国寺净净心吧,对外朕会称你是为皇夫祈福,全你一个孝名。”

    风恪闻言心中巨石落地,她暗舒一口气,跪道:“多谢母皇大恩儿犯下如此大错,本该一死以谢罪于母皇,谢母皇圣恩,留儿一命以改过。儿定日日自省,静心悔过”

    武皇沉声道:“今日启程罢。”

    摆驾回紫宸殿后,武皇甚是疲累地叹了口气,刘育昌端了杯茶小心放在桌上,劝道:“陛下一早便这样劳心,早膳都没吃,喝些茶吧待会老奴命尚食局送些果子过来。”

    武皇没有理会,只问:“事都办妥了”

    他道:“旁的都办妥了,左不过是些下人,处理了也就是了。只是那裴那人老奴怕在宫中动手被旁人知晓,命人拖出皇城处理了,不知陛下觉得妥不妥当”

    武皇皱眉道:“你办这种事是妥帖的。缙王那怎么样”

    “回陛下的话,缙王已乘车往崇国寺去了,倒也没耽搁。”

    “哼”武皇慢慢合眼,“若不是朕没得选,怎会令她一家独大。她暗地里的动作朕也有所耳闻,之所以放纵,是觉得她是个知分寸的,况且皇家人手上有些不干不净也是寻常,只要识大体,朕如此培养着也可勉强堪用。不成想却是个背地狂悖的”

    刘育昌麻利地点上了清心香,边摆熏炉边道:“陛下,缙王背重望不过几年功夫,年轻气盛,难免失分寸。到底不是陛下自小教养的,总有不合意,既然陛下对缙王付以重望,还得多宽宥宽宥,给她时间成长改过。”

    一缕轻烟婉转而上,飘过武皇的鼻尖,她慢慢睁眼,虚望着殿中空地,不自觉叹了口气,开口是自己也未察觉的失落:“风恪不及,朕是知道的。上天只赐给朕一位完美的继承人,朕是知道的,也倾注了心血。可惜朕再疼再爱,人没了也就没了。完美的只有一个,她去了,余下的,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武皇说完,忽深觉疲惫,身躯也松懈下来,依靠到椅背之上,仰头叹气:“上苍寡恩啊”

    刘育昌深深看了她一眼,也轻声附和道:“上苍寡恩”

    荒林之中,几位侍卫押着裴自清停了脚步。一人冲着跪在地上的裴自清道:“陛下旨意,是留你个全尸,匕首、白绫、鸠酒你选一样吧,待会别做些无用的,莫要逼我等出手。”说罢她将封在裴自清嘴中的布条扯了出来。

    裴自清干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皇恩浩荡,我且谢过了。”

    “废话少说,选吧。”

    他轻轻笑了笑,道:“鸠酒吧,还未曾尝过。”

    一人递上一个白瓷瓶,裴自清接过端详了许久,也不急着饮下。几人正欲催促,却见荒林之中传来声响,两位女子款款而出。

    “何人”

    “几位大人莫慌,在下慕归雨。”她轻笑着踱步上前,侧首示意身后女婢为三人递上了三份沉甸甸的锦囊。

    为首一人道:“慕大人这是何意”

    慕归雨微笑道:“天气阴寒,几位又辛苦奔波,这点心意全当请几位喝热茶了。知道几位大人是替圣上分忧的,在下也不敢搅扰大人行差,只盼着大人能行个方便,容我与这人说几句话。”

    三人面有踌躇之意,她慢悠悠道:“在下口风紧,日后不会给几位添麻烦。且在下在此等候也是经人提点的,几位不必担心。”

    既是上头有人,也不好说什么,她们三人随着那女婢退至不远处,只道:“你快些说。”

    慕归雨走至近前细细打量,见裴自清满身狼藉,昔日翩翩佳人沦落至这般狼狈模样,也不免心中唏嘘。

    她微笑道:“凭你能做到这份上,我确实意外。”

    裴自清笑着反问:“意外什么是意外我的虚与委蛇,还是意外我的不择手段”

    慕归雨轻轻摇头:“意外你的能力。本对你没抱太大期望,寻常人在那场面能镇静已是不易,更不必说扮相唱一曲。”

    裴自清抬手理了理额前乱发,神情淡然自若,似她说的不是什么值得多言的事,只轻飘飘一句:“总要有人去做,只是我最合适。”

    慕归雨细细探究着他,忽道:“我真的很想问,你为何会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明知事成事败都难逃一死,还甘愿送上门来做一枚棋子,甚至不惜自轻,搭上自己的清白来演这出戏。

    为何会做到这一步

    眼前浮现出一张明丽灵动的脸,他笑了笑。

    裴自清平静的说:“我的恩人入了死局,我要拿命给她砸一道生门。”

    他正坐于地,目光清明,一字一句,平静地讲完了这句话。因为她需要,所以我做了。只是这样简单的理由罢。

    慕归雨沉默片刻,道:“你,可惜了。”

    裴自清摇头轻笑:“可不可惜的,原不是旁人说了算。”

    慕归雨问:“你甘心吗”

    这话问得犀利,明知那人心有所属,从不曾看过自己一眼,却还暗恋她数载,为她苦等至这个年岁未嫁,甘心吗为了博她一个生机,自请为婢,以色相诱,不惜搭上苦守多年的清白,去做一枚只能行一步的棋子,供人利用,再任人抛弃。

    而这一切,她都不会知晓。甚至到他死,她都不曾知道他的情意。这样离去,甘心吗

    裴自清微微苦笑,却轻声道:“我不甘心,却情愿。”

    二人四目相对,良久无语。

    慕归雨微叹一声,终转身离去。

    裴自清独坐于地上,打开了那瓶鸠酒,对空遥遥一举,似是同谁对饮一般,从容饮下。

    风过尘起,瓶落归寂。

    几位侍卫差事既了,自不想多费时间,找个坑草草掩了也就是了。

    冷风袭过,吹散了纷乱的脚印,荒林之中竟寻不到半点他的痕迹。似是这世间,从未有过那样一位碧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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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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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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