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有点长。你确定要现在听吗？”雨儿问道。
“要！你的故事不管什么多长，我都要听！我现在就要听！”明朗大声宣言。
底下跪着的众人一头黑线。
原来族长是这样的性格的吗？刚刚不是很有威严、很冷酷的吗？怎么立刻变成……撒娇小奶狗？
族长不是说已有娇妻吗？难道这位就是族长夫人？
原来族长夫人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吗？
难怪能够拿下族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就在众人尴尬中，雨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想听的，我都满足你。”
众人立刻被一口狗粮塞得饱饱的了。
没人出声，没人吐槽。
所有人不自觉地就安安静静，认真去听这位神奇又突兀的女子一切话语。
雨儿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原来，在东方家的第一晚歇下后，雨儿很快就入梦了。
梦里有一个声音对她说道：“你终于来了。”
雨儿很疑惑，问道：“你是谁？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面的自己居然能感觉自己在做梦？也太真实了吧？
如梦如实，亦假亦真。”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我是东方家族的祖先。
你是在梦中，但又不是在梦中。
所以，你会感觉半真半假，半梦半实。
我听到了你的召唤，所以过来找你。
等到你入梦了，才在梦中相会。”
雨儿一愣，问道：“等我入梦？莫非那个梁上君子就是你？你一直在偷窥我？”
那个声音稍微咳嗽一下，似乎有些尴尬，说道：“这是一个意外。
一开始听到你的召唤时，太过于激动，兴冲冲就穿过了结界。
我反复穿越结界的话，太耗力气了。
我实在不想将自己仅剩不多的力量浪费在结界上，只好在梁上等你。”
雨儿不做追究，说道：“我就姑且信你的狡辩一次。
你想跟我说话，至少该现个身吧？”
那个声音说道：“不是我不想现身，而是我现在力量微弱得，已经连最基本的现身都很难做到啊。”
雨儿摆摆手，说道：“算了。
且说说看，你这个东方家族的祖先，是怎么来的？
姓甚名谁？
是人是鬼？
为何在此间逗留？
你听到我什么召唤了？”
那个声音开始细细诉说：“我叫东方早。
是东方家族里第一个超越尊者，直升虚无界的人。
现在你听到的我，非人非鬼，乃是一道意念。”
雨儿闻言一愣。难怪她和明朗没有找到梁上君子，原来只是一道意念。
难怪明朗能感受到，原来是感受到意念注视了。若不是他那时候在运动，再专注一些辨认，或许能当场认出来。
“那你现在是生魂意念，还是死灵意念？”雨儿问道。
“或许是生魂意念吧。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东方早说道。
雨儿大惑不解，问道：“意念还能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吗？”
东方早回答道：“我的意念已经存在几万年了，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