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姚妹儿所在的地方就是恋爱综艺《负距离接触》的海选大厅。
放眼望去，一线大花，二线小花，十八线小糊咖，还有连十八线都不如的，比如自己。
各路网红齐聚，还有OL精英和学生妹。
啧啧，这是掉进女儿国了。
“吴姐，这里怎么都是女的，没男的吗？”姚妹儿捅了一下正在观察敌情的助理，出口的嗓音却让她浑身一哆嗦，这怎么软绵绵的，含糖量超标啊！
吴倩倩四周瞅了一眼，然后低头和她咬耳朵，“听说男的在别的地方面试，啧啧，真想去那边的现场看看。”
姚妹儿鄙视了这个老涩批一下，“能去的话，记得喊上我。”
吴姐给了她一个眼神:必须的。
“怎么这么多人参加，还什么职业都有。”她刚才竟然看见一个吃播，得四五十了。
这节目年龄跨度这么大的吗？二十岁到五十岁？对面男嘉宾里会不会有六十岁的……
希望公司做个人，不要为了流量给她买个爷孙恋的热搜。
“这节目，尺度特大，前两期特别火，但是观众看腻了那些老演员，于是这一期，导演的意思是让网民们自己投票，谁的人气高，谁参加，只有二十个名额，几十万的人报名呢！而且听说这一期是直播和录播两种形式。”
“不是恋综吗？尺度，很大吗？”姚妹儿有些好奇。
“负距离，你说呢！上一期排名最后那一组，网友们的要求就是让老牌影后和新进影帝厕所玩灰机，网上都炸了，你没看吗？”吴姐兴奋的和姚妹儿分享自己知道的大瓜。
“厕所？？？不臭吗？”姚妹儿试着代入一下自己，有些嫌弃。“等等，负距离，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输了还会被要求做那事？”
“那当然，虽然有些低俗，不过网友就爱看这种。”吴姐脸上赤果果写着:我是土狗，我爱看。
“那不行，那不行，我不参加，我刚二十，这不教坏孩子嘛！”姚妹儿转身要跑，却被吴姐一把拉住了。“没用的，公司连合同都签了，怕你跑了，违约金甚至提高到了一个亿。”
“嗯？不是海选吗？怎么还签合同了？”姚妹儿一听，立马顿住脚步。
“那万一投票出来的都是歪瓜裂枣，节目还录不录了。”吴姐给她科普资本的力量，“说的好听是网友票选，其实都是资本背后操作，提前预订好的。”
“我不要参加这种节目，违约金我赔就是了。”也没多少钱，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不可能做给家里丢人的事，起码明面上不可以。
“嗤。”旁边几个扎堆聊天的网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们身边，“现在这些小姑娘说话口气都这么大了吗？上亿违约金，说赔就赔。”
“咱们没有，指不定人家有呢！长的这么嫩，肯定是多少人疼出来的呗！”另一网红跟着阴阳怪气，“你以为谁都跟我们月月似的，出身豪门，又努力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