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老板脸现惊恐,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我坐着没动,只安静地看着他。
光头老板跑了几步,慢慢停下,呆楞片刻,转身走回桌旁,重重跪下,嘴巴张得老大,畸形的舌头乱颤,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说:“这舌头,不是天生的,是被药拿的。这药水,先每日内服,早晚各一次,连服八九七十二天,浸透腑脏,再外泡,每天泡足一个小时,连续泡六六三十六天,浸透筋骨。如此内外合一,身体便不会再生长,可没有受药的脑袋却正常发育,......
我盯着光头老板的脸,觉得他不太会惊恐的,而且突然扭头跑开的原因不太可能是害怕我的刀。所以,我让他慢慢走回桌旁,坐下,重重跪下,嘴巴张得老大,畸形的舌头乱颤,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轻笑着说:“这舌头,不是天生的,是被药拿的。这药水,先每日内服,早晚各一次,连服八九七十二天,浸透腑脏,再外泡,每天泡足一个小时,连续泡六六三十六天,浸透筋骨。如此内外合一,身体便不会再生长,可没有受药的脑袋却正常发育。”我说完,把手指尖按在桌面上,目光直视着光头老板。
光头老板的眼睛瞪大,他看到我的刀,突然变得清醒。他的脸色变白,气息紧绷。他缓慢抬起头来,看着我,用眼神发问:“你...你做什么?”他说了一个句子,但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你知道这药水是什么吗?”我问道。光头老板的面色更加惨白,他在想着什么。我等待他的回答,但他又一次也不作出回应。
光头老板慢慢地站起身子,将手抹在裙子上,这个动作很自然,也就是说,他知道这药水是什么的。然后,他开始走向门口,像是要逃跑一样。我把手指放在桌面上的指甲之间,一点都没有移动。
“光头老板,不再逃跑。”我低声说着,将脚跟在他后面。这是因为,如果他再次逃跑,我就知道他是在害怕something。
我们走到门口,光头老板停下一步。他的身躯很高,他的长发被一根大骨头包裹起来,显得非常矮。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恐惧,像是要面对自己的死一样。他将手放在胸前,目光直视着我。
“你...为什么?”他慢慢问道,语气很软。
我把手指尖还原到了桌面的表面。 “因为,其他药物无法杀死你的神经。” “所以,我...为什么没有被杀死?”光头老板的眼皮低垂了下来,他似乎已经理解了自己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