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灿荣茫然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张嘴，又开始叽哩咕噜地念叨那几句越语。
我从挎包里掏出三炷香，撮指成火点燃，举到他面前，隔着烟气紧盯住他的双眼，快速念道：“驱邪鬼走吾奉游家法主?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念罢，捏了六丁六甲手印，重重拍在他的脑门上，喝道：“这不是你的话，不要说。”
朱灿荣张口结舌，脸憋得通红，嘴巴开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绕到他身后，扯掉他身上的衣服，一手印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大喝一......
我突然感到一种意外的紧张感，好像这会是一个关键的 moment。朱灿荣的表情一直都很沉静，我希望他能清醒过来，但他还是不动不语。
我又一次地提醒他：“这不是你的话，不要说。”我手指向他的胸前，指着他的名字 pinned 在上方的文案上，这个名字是我的朋友和搭档，老友人。
但朱灿荣依然不理会我，他的眼睛似乎在一片烟雾中模糊，看起来像是在看远处的山顶。他的身躯也开始随着呼吸的变化而变化，一块块的肉色体块从他身上冒出来，逐渐组成一个人的形状。
我轻叹一口气，准备再次采取行动，这次要比前两次强得多。朱灿荣这会儿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界限了，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在快速恶化，我要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提起手中的烟管，深吸一口气，然后从口中喷出一口浓烈的烟雾。这个烟雾不仅有助于驱逐外来的精魄，还能阻断朱灿荣的视力，并让他无法看清周围的东西。
我轻叹一口气，深吸了一口香烟后，从手中扔出三枚白色纸条子。这些纸条上刻有一个字：“太上老君”。我可以看到朱灿荣的眼睛已经开始逐渐清醒了，他对这些纸条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他的眼皮也开始向上抬起。
他开始说出一段话，但是这时他还是不能完全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性质。他说：“我... 我是....”，然后他的手掌开始收紧，似乎在准备一声尖叫，但又没有能发出声音。
我可以看到朱灿荣的表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他的脸色从之前的通红转变为淡?紫，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残和威胁。他的手掌还在紧闭，似乎正准备用他的手击中我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