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阎埠贵
倒霉蛋阎埠贵
夜，晚上十点一刻。
李开朗直接驱车来到了北新桥派出所。
“来了！把车熄火！”谢勇对李开朗吩咐道。
李开朗顺从地熄灭了引擎，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谢勇走到李开朗的驾驶室旁，透过车窗看着他。
“等到了11点，你拉着一车的民警，到离咱们这最近的黑市去。”
“把人送到后，你就待在车上，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下车。”谢勇再次强调道。
李开朗点了点头，“咱们去黑市是抓全都人吗？”
看着这么大的阵仗，李开朗不信只抓大猫小猫三两只。
“嗯，这次抓的人多，也不止你一辆车，还有其他车协助，到了地方伱可别下车。”
“虽然你是在最后方的，按理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不过难免有些意外。”谢勇佯装郑重提醒道。
他怕李开朗一时好奇就下了车去看热闹，到时候没危险都变得有危险。
李开朗坚定道，“放心吧，谢警官我心里有数，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下车的。”
“那我放心了，你休息一会吧，等时间到了，我会叫你的。”
李开朗点了点头，便闭眼休养生息。
半小时后，谢勇敲了敲车门，李开朗瞬间醒来。
“谢警官，是到时间了吗？”
“嗯，你要不下来洗个脸，醒一醒？”谢勇问道，“不用，休息了一会，我现在清醒多了！”
“那你准备好，一会我们就出发，全速开过去，不要停留。”谢勇最后吩咐道。
“知道了。”李开朗应了一声。
“哒哒~”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卡车开始震动起来。
李开朗感受到了强烈的震动，他知道至少有十五名警察已经上了车。
同时，谢勇也上了副驾驶。
“走吧！”
着谢勇的一声令下，李开朗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卡车，径直朝着黑市的方向驶去
“轰隆隆——”
与此同时，黑市。
“老板，能不能再便宜点啊，便宜点我就多买点。”
摊主露出无奈的神色，仿佛在内心做了一番挣扎后，终于下定决心。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你便宜点。我这也不赚你的钱了，就当我交个朋友！”
那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行，以后我就来你这儿买，别的地方我不去！”
摊主也跟着笑了起来：“要多少？”
“就来半斤！”
“嗯？多少？”
“半斤！”
“他妈的，就买半斤你还在我这儿磨蹭什么！我还以你要买多少呢！不卖了！”摊主突然发起火来。
“唉，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那人不满地反驳道。
这时，旁边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呦，又是那个老扣来了，这个摊主也真是倒霉！”
“哎哎哎！你们在说什么，它很出名吗？”一个刚来不久的人好奇地问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抠门。这摊主肯定是第一次来，不然肯定不会卖给他。”
摊主也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麻烦人物，不耐烦地挥手道：
“走走走，别在我这儿挡着生意，就这点肉，我都没赚钱，还要亏本。”
“别啊，老板，开门做生意，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那人还不肯走。
“去去去，别挡我做生意，后面还有一堆人等着呢！”摊主说着，把他推到一边。
“别别别，我刚刚开玩笑的，我买！我买！”那人连忙改口道。
摊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要买多少？”
“一斤！”
“行，我给你切！”摊主本着息事宁人，也懒得和他废话，切好肉就给要给他。
“轰隆隆——”
剧烈的声响从远处传来，众人心里一惊。
“快跑！快跑！”
人群中有人大声喊叫，瞬间引起了一阵恐慌。
人们开始四处逃窜，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别动！别动！”
这时，出入口突然出现一群警察，他们手持枪支，神情严肃。，对准了众人。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已经慌乱的人群更加混乱。
“蹲下！蹲下！”
警察大声喝道，但是很多人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奔跑。
很快，见逃跑的路都被堵住，众人知道逃无可逃，便立刻蹲下。
但也有一些人心存侥幸，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
他们试图回头逃跑，或者不顾一切地冲向警察。
然而，“崩！！！”一声枪响划破天际，警察一枪打在天上，让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些试图反抗的人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抱头，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啊！”突然间，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几名警察已经将一些人按倒在地。
那些人被戴上了手铐，被警察们带走。
“跑什么跑，你们都被我们包围了！”一名警察不屑地对着那些妄图逃跑的人说道。
谢勇见此也没说什么，对着众人大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不要做无畏的反抗。”
“我们的枪可是不长眼的，要是枪不小心走火了，可就要和家人生死两别了！”
看着众人一动不动的蹲在原地，警察们都松了一口气。
不可能开枪对人的，要是出了人命，更不好控制。
“来来来，所有人中间分出一条路来，让我们警察同志进去！”
“行动！”
顿时人群中央让出了一条路，几名警察持械走了进去。
黑市的出入口不止一个，来到黑市的中央，就有十几名警察。
“所有人，自觉把手铐带上，和我们去警局一趟。”谢勇命令道。
“别啊，警察同志，我还是第一次来黑市，我什么都不知道，别让我进去！”顿时有人哭诉道。
“警察同志，我也是第一次来的，你看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没有买东西！”
“警察同志，还有我，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顿时，众人七嘴八舌的，吵闹无比。
但是警察们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哭诉。
“崩！！！”
“安静！”
“你们有谁是无辜的，我们警察自会查清楚，只要没买卖过东西，明天一大早，甚至当场会放你们回去。”
“但你们不要试图撒谎，一旦被我们发现，罪行将会更加严重！””
“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带上手铐，和我走一趟，别想乘机逃跑，我们手上的枪可是不长眼的！”谢勇警告道。
闻言，众人认命一般，把手铐带上。
为了这次行动，谢勇特地带上了很多手铐，足足有上百个，但眼前的人群，起码也在一百个以上。
谢勇叫来一旁的警察，“你去把司机师傅叫来！”
那人应了一声，便去叫李开朗过去。
很快，李开朗开车来到众人面前，将车厢对着众人。
“现在，每个人依次过来报上姓名、住址，同时把口罩摘了。说完后就上车，蹲在车厢里。”
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防止有人逃跑，到时候抓不到，但对于想要逃跑的人而言，这种做法反而多余。
但这些做法更多的是为了那些老实本分的人准备的，哪怕他们受蛊惑逃跑，这里有着他们的信息。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个个的排好队上去！”
众人开始按顺序进入车厢。
车厢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每个人都面面相觑，表情沉重。
李开朗借着后视镜看着，有些不过瘾，便下车看看。
谢勇看着李开朗下车，见局势已经控制住，他也没有阻止。
“对了，李师傅，这么多人，你车子也都运不完，到时候可是要麻烦你多来几次！”谢勇提醒道。
“没事，能为同志服务，是我的荣幸，再说了警民一家亲，有什么麻烦你的。”李开朗应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排着队上车“赴死”！“还挺过瘾的！”李开朗心里暗道。
随后又拍了拍车子，仿佛是在给它打气“你也算是出名了，一次运了这么多人。”
谢勇看着李开朗不知道在干嘛，也没多问。
此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某个老扣看到了李开朗，激动地大喊道：“小李，是你吗？小李？”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疑惑。
李开朗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阎埠贵。
循着声音望过去，果不其然！
李开朗心中一惊，立刻偏过头去，假装没有听见，也不认识那个人
“李师傅，你熟人啊？”谢勇好奇道。
“咳咳，谢警官，我不认识那人，说不定他是看错人，叫错名字了。”李开朗赶紧解释道。
“再说了，这大庭广众之下喊我名字，这不是在害我吗？”李开朗心想。
他可是要送他们回派出所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是谁送的，指不定要找他报复。
他们不敢报复警察，但敢报复李开朗。
虽然他不怕，但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最终也会受不了。
不过，李开朗话是在这么说，但谢勇还是认出了阎埠贵。
“呦，这不是三大爷嘛，你怎么也在这里？”
“额”
阎埠贵原本想要找李开朗求求情，让警察放过自己。
可是突然被谢勇认出来，顿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三大爷，是有什么苦衷吗？说来听听，要是有理，说不定我们当场放过你！”谢勇开玩笑道。
听到能放过自己，阎埠贵眼前一亮，直接道。
“我这什么都没买的，就被你们抓到了，能不能放我走！”
“是吗？真要是像你说的这样，也不是不可能。”谢勇沉吟片刻后说道“放屁！”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道。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年轻人指着阎埠贵大声说道：“这个人刚刚买了一斤猪肉，他在听到你们来，就把猪肉扔了！”
他也是听到阎埠贵能放出去，心坎里不服，想把阎埠贵拖下水。凭什么他们走不了，阎埠贵就能走！“是啊，我刚刚也看到了！就算他带着面罩我都能认出来。”
“对，我还知道他把肉扔哪了！他这声音是黑市里头一个，谁都忘不了。”
“我就站在他后面卖猪肉，他还能老板降了价，我能一句不差的说不来。”
众人似乎都不打算轻易放过阎埠贵。
“哦！三大爷，是这样吗？”谢勇质问道。
“这这.”阎埠贵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得，想救也救不了！”李开朗暗道。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还是乖乖地去派出所交代事情吧，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了。”
既然事情已定，李开朗做什么都帮不了他。
阎埠贵看着李开朗，眼中满是恳求，“小李啊，咱们可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话音未落，就被李开朗打断：“三大爷，别说了，打住！你可别想拉我下水。”
“这么多人在场，要是你让警察同志这么做，让大家怎么看？”
阎埠贵无奈地低下了头，只能认命。
“行了，人都满了，来几个人上去盯着。”
“李师傅，麻烦你送去派出所。”
“放心吧。”李开朗应了一声，开车回去。
不远处，几个人正远远地看着黑市闹出的动静。
“老张，幸好你消息灵通，知道警察要来，要不然我们可就差点被抓了！”
“是啊，幸好咱们机灵，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确实是，虽然他们是警察，咱们也不差，但被抓到了，总归是有些麻烦。”
交谈的几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李开朗交易的老张几位同伙。
“对了，今天交易的那2人，走了没？”
“都走了，抄着小路走的，我看着他们回去，没被抓到！”
“那就好！”
显然，他们敢在警察的监视下卖子弹，而不被发现，显然也是有一些本事的。
“老张，等下次碰到老主顾，和他们说一声，换个地方交易。”
“是，大哥！”
回到李开朗这边。
经过几次运送，终于将所有人都送到了派出所。
在返回的途中，谢勇眼神专注地看着李开朗，突然道：“对了，等阎埠贵做完笔录后，你直接带他回去吧。”
李开朗有些没听清，疑惑地问：“谢警官，您说什么？”
谢勇重复道：“我说，等阎埠贵做完笔录，你带他回去。”
李开朗摇了摇头道：“谢警官，这不好吧，怎么说阎埠贵是被抓的，你不用顾及我，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李开朗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脸，让谢勇特意放人。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让你带走，不仅是阎埠贵，其他人也一样。”
李开朗不解，“这是为什么？难道今晚这行动就这么虎头蛇尾？”
谢勇解释：“我们这是抓大放小，上百号人啊，要是一个个处理，要处理到什么时候，给个警告就可以了。”
“我们主要是针对那些卖家。”
这让李开朗有些迷糊，今天大张旗鼓的行动，难道就这么草草结束？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他看着谢勇，只见谢勇轻轻一笑。
“我简单和你解释一下吧，这事，今天你听入耳，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李开朗点点头，“放心，过了今晚，我什么都没听到。”
“其实，整个黑市都在咱们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黑市能够开，是我们默许的。”
“什么？”李开朗吃惊一惊。
“是不是很难相信我们警察会做这样的事？”
李开朗没有回应，但疑惑的表情显然易见。
“这个没什么，黑市是禁不完的，今天禁一个，过两天又会再开一个。”
“禁完一个开一个，永远都这么下去，反而浪费警力。”
“还不如就固定开那几个点，我们也好抓人，再说了大家伙买卖少量地买卖粮食，虽然明面上是不可以的。”
“但实际上，各家有各自的困难，真要严禁，有多少人会死，还不如就这样。”
“黑市不像黄赌毒，黑市还是在做生意，大家互通有无，也能避免烧杀抢掠，本质上还是好的。”
闻言，李开朗倒是明白了些。
“那今天的行为是为了什么？”
“主要是那些卖家，他们太嚣张，什么东西都卖，量还大，要是不打压，会把市场给搅乱。”
“这几天，他们收了农村不少的粮食、猪肉来这里卖，把市场给搅乱了。”
“这是我们不允许发生的，只有少量的买卖，我们才能默许。”
“原来如此！”李开朗喃喃自语。
谢勇又嘱咐道：“这下你听明白了吧？等会你把阎埠贵带走。大晚上的，我派出所可没那么多拘留所关押他们。”
“还有，你告诉阎埠贵，以后他买东西果断点，不要老是婆婆妈妈的，他这个都在咱们派出所挂了名。”
“哦不，几乎是整个四九城的派出所都挂了名。”
“整个黑市，除了他敢打折，其他人都恨不得会快点完东西走人，就他还敢跟人商量价格，我们也是服了他了！”
“其他派出所你要是问阎埠贵是谁？大家还这不知道，但你要问谁敢在黑市打折，非他莫属！”
顿时，李开朗为阎埠贵默哀。
“算计算到了黑市头上，也是服了。”
但反着讲，阎埠贵也算是得了好处，在各个派出所挂名，一般抓捕都不会难为他。
半小时后，等阎埠贵做完笔录，就被警察叫了出去。
“警察同志，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阎埠贵害怕道。
冷风瑟瑟，让他不只身体发抖，心里也是颤抖，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什么都别问，跟着我走就行！”警察没和他多说。
阎埠贵走着，“这不是进来的路吗？难道他们要把我抓进监狱？”
阎埠贵内心想入非非，很快就来到派出所大门口，他却没有察觉。
“到了，你出去吧！”警察说道。
“啊？！”阎埠贵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警察也没管他，转身离开。
正当阎埠贵疑惑不解时，“三大爷，是不想走了吗？还想接着待着里面吗？”
“小李，你是来救我出来的？”阎埠贵惊呼道。
“嘘！”
“小声点，你不会是想大家都知道吧。”
阎埠贵连忙捂住了嘴，但眼神却依旧询问着。
“三大爷，先别说话，咱们先走吧。”
阎埠贵连忙点头。
李开朗转身就上了车，看着阎埠贵打算用脚走回去。
“三大爷，这么晚了你还像走回去吗？站着干嘛，还不快上车！”
看着站在寒风中一动不动的阎埠贵，李开朗一脸的无奈。
“这么之前一副精明的模样，到现在居然没了。”
“哎哎！”阎埠贵连忙应道，上了车。
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还伸手摸了摸。
“我还是第一次坐车，这感觉真不错啊！”
说着，阎埠贵探出头，吹吹寒风。
“咳咳！”
咳嗽两声，阎埠贵看着驾驶座的李开朗，立马正色道：“小李啊，你可是救我一命啊！以后你有什么事，找我，我一定不推辞！”
李开朗笑了笑，“哪有那么严重！都是邻居，不用这么严肃。”
“那不行，要不是你，我差点就要进去，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哪里哪里！”见阎埠贵如此认真，以为是李开朗救了自己。
对此，李开朗也不打算戳穿。
谢勇让他带走阎埠贵，未尝没有这个意思。
“轰隆隆——”
汽车开车四合院大门外，两人便下了车。
“三大爷，开门吧！”
四合院的开关门由阎埠贵掌控。
“嗯嗯！来了，来了！”阎埠贵急忙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小李，你先进！”阎埠贵并没有立刻进门，而是礼貌地伸出手示意李开朗先进。
李开朗自然也不会客气，但突然停下了脚步。
“差点忘了你的东西！”
李开朗转身从车上拿出一样东西。
“三大爷，这是你的猪肉，拿好了，这次算是物归原主。下次可别丢了！”
阎埠贵有些意外猪肉竟然回到自己手里，原本他就做好了丢的装备。
顿时，感动的眼泪湿润。
李开朗见不得这些，一脚踏入院子。
只见一群人正站在大门口看着。
“呼，这么大阵仗，是来欢迎我的吗？”李开朗情不自禁说道。
说是这么说，但李开朗心里清楚，大家那是欢迎自己。
“三大爷在后面，你们自己找他去吧。”
说完，李开朗径直朝着家里赶。
李开朗刚走，阎埠贵也进了四合院。
同样被这大阵仗吓得，最起码也有二三十人。
“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
“三大爷，你知道外面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有大卡车过来，轰隆隆的，该不会回发生什么事吧？”刘海中问道。
“大卡车？”
“怎么你不是从外面来的吗？没听到吗？声音那么响！”刘海中解释道。
阎埠贵记得自己坐着李开朗的卡车回来，该不会他们以为有什么坏事。
“没什么，没什么，大家回去睡吧，大晚上的，还要上班！”
说完，阎埠贵落了锁就家里赶。
众人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但门已经锁了，阎埠贵什么都不说，大家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