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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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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底是昨夜吹了冷风,又受惊吓,明裳夜里就觉得浑身发热,昏昏沉沉,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翌日天明,月香服待她起身,手心碰到娘娘额头的烫热,吓了一跳,轻唤了两声,见娘娘仍没清醒,不敢耽搁,忙遣人去传太医。

    事关绾阁宓妃娘娘,那太医来得很快,诊过脉象,开了两副方子,又嘱咐月香用沾了水的帕子为娘娘擦拭,高热退得快些。

    明裳这时才醒来,她手心碰碰发热的侧脸,浑身乏力,头昏脑胀,她就着月香喂过来的汤勺吃药,汤药苦得紧,她生了孩子脾气,不想去吃,皱着鼻子,侧脸避开月香伸来的手,神情抗拒。

    娘娘打小就这样,生了病除非夫人哄着,否则要千求万求才肯吃药。

    月香实在没有法子,急得温声,“娘娘吃了药,才不难受了。

    于明裳而言,吃药才是受罪。

    她拂开月香的手,一头蒙进被子里,“端下去吧,我醒了再吃。”

    说是醒了再吃,也不知娘娘要睡到什么时候,待醒过来,怕是又要耍赖。

    月香虽伺候娘娘日子久,毕竟也是个下人不敢强硬去劝,她叹了口气,与绘如无奈对视一眼,收了汤药,退出内殿,留娘娘歇息。

    绾阁这厢请了太医,很快传到议政殿,李怀修正召禁军统领吩咐事宜,见全福海有话要说,先让他在外面等着,全福海咽下要传的话,到殿外候着,这一等就到晌午,禁军统领挎剑而出,全福海转身,忙去通禀宓妃娘娘生病,传了太医的事。

    李怀修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听那女子病了,刚拿起的狼毫继而放下,拧眉看他,“怎的不早禀与朕。”

    全福海惊得大汗淋漓,只得受下这无妄之灾,他是想早说,可宓妃娘娘再受宠,也比不过朝政重要,他哪有那个胆子打扰皇上。

    他哭丧着脸,见皇上没再怪罪,匆匆出殿,立即跟上去,传宫人摆驾绾阁。

    绾阁住着的娘娘病了,在寝殿里歇息,伺候的宫人们做事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不敢惊扰娘娘。

    李怀修进殿时,那碗被送了三回的汤药正要端出内殿,宫人见到皇上忽然过来,抖了下身子,忙跪身见礼,两手捧高了那碗尚有余温的汤药。

    “这汤药怎么回事?”

    那宫人毕恭毕敬地回话,“娘娘喝了小半碗羹汤睡下了,娘娘不喜喝汤药,命奴婢们端出去。”

    李怀修登时冷了脸色,“胡闹!”

    “生了病,不吃药如何痊愈!”

    皇上突然震怒,伺候的宫人诚惶诚恐,面色煞白,大呼皇上恕罪!

    娘娘不愿吃药,连贴身服侍的月香姐姐都没有法子,她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李怀修让那宫人把汤药放下,抬手让她下去。月香听见动静,从寝殿内出来,见到皇上,忙福了身,犹豫要不要进殿叫醒娘娘,李怀修让她也不必留下伺候,月香纠结想说娘娘在寝殿里擦身子退热,却见皇上已经端着汤药走进了寝殿。

    她与绘如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没有打扰,纷纷候到屏风外。

    寝殿内,床头的案上放着一盆热水,架子上搭了两条干净的巾布,床榻里的女子裹紧衾被,只露出一张粉嫩生红的脸蛋,呼吸都发着热气。

    李怀修放下汤药,卷袖去摸明裳额头的温度,触到那抹烫热,他脸色比来时还要难看。

    当真是胡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李怀修沉声吩咐宫人再去传太医,赵太医再次来一回,不想这位娘娘居然是没吃下药,硬着头皮说还是要娘娘先将药服下,再用热水擦拭身子,才能好得快些。

    他下去开方子,明裳迷迷糊糊,压根不知道这位脸色黑得正想等她身子好了,好生收拾一顿,长长记性。

    稍许,宫人端着汤药进殿。

    月香去扶明裳靠去引枕,调羹揽了搅,慢慢喂给娘娘。明裳一闻到那苦涩的味道,就下意识避开。有皇上在旁边盯着,月香脊背发凉,生怕下一刻皇上就强硬把这碗汤药灌去娘娘嘴里。

    她急得额头冒汗,心里直念叨娘娘快些喝了吧,哪怕喝下一小口也行啊。

    李怀修不知这女子吃药这般困难,瞥见那烧得发红的脸蛋,他压压眉心,端过汤药,让月香出去,“去打盆热水进来。”

    月香紧张地看了眼娘娘一眼,只得应下吩咐。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敲打着窗棂,内殿生了小盆炭火,驱散了秋日山中的萧瑟清冷。

    李怀修素没伺候过人,他搅着汤勺,见不烫了,才喂到明裳嘴边,见她不吃,沉声威胁道:“虞明裳,不好生给朕吃药,你知道朕要怎么罚你。”

    明裳很难受,生病好难受,梦里还要被那位威胁,迫于淫威之下,她张了张唇,喉中就被灌入了一口发苦想吐的汤药,她要呕出来,却又被送进一句,那位边威胁边哄着,难得温柔,“乖乖吃了药,待回宫,朕陪你回虞府待上半日。”

    陪她回虞府?

    她是不是在做梦,那位怎么这么好说话。

    明裳不知不觉,忍着难受,吃了小半碗汤药。汤药见底,李怀修不咸不淡地递给候着的月香,月香眼睁睁看完了皇上用在娘娘身上的手段,咽了咽唾,装死似的垂低脑袋,一声不敢吭。

    床头放了两盆热水,月香见皇上没有离开的意思,硬着头皮,躬身去解娘娘对襟的扣子,在那道极难忽视的视线之下,月香干巾帕,擦去娘娘胸脯的饱满时,手腕轻轻颤抖。

    娘娘如今已不是初入宫中尚且未长开的少女了,身段玲珑有致,丰臀细腰,凹凸合宜,尤其生产后那两处饱满愈发弹润,红梅覆雪,夺人眼目。

    这副身段,就是女子见了都面红耳赤,心生情悸,不移开眼。

    月香硬着头皮,在擦拭到娘娘的脖颈时,明显听见娘娘不适地娇哼了一声,那样的媚色,她面颊一红,又害怕皇上在这,失了克制,伤害娘娘。娘娘此时的状态,如何承受得住。

    她没敢停住,却也不敢再继续。

    李怀修呼吸微重,捏紧了扳指,沉声让她出去。

    月香面色转白,忙揭过衾被遮掩了娘娘的身子,扑通跪下,“皇上,娘娘风寒不适,请皇上怜惜娘娘。”

    她知晓平时娘娘侍寝有多难受,床第间时常啼哭,肌肤上那些印子,看得她都不禁心疼,皇上对娘娘一向纵容宽宥,唯独那事上是克制不住的。

    李怀修冷冷瞥她一眼,念及这宫人是那女子贴身的侍女,还算忠心,并未降罪,淡声,“朕知道。”

    威压的目光下,月香再不离开,怕是要惹皇上不悦,于娘娘也无益处。她起了身子,担忧地望向还在昏睡的娘娘一眼,福过礼,惴惴不安地出了寝殿,却只候在屏风外,并未去外殿。

    待寝殿内安静下来,李怀修坐去床榻边,试了试盆中的水温,尚且适宜,捋起衣袖,揉搓了两把巾帕,抬手将明裳裹着的衾被揭开,入目是女子姣好的胴体,大底是高热的缘故,雪白的肌肤生出淡淡的绯色,像情事余韵的媚意。

    珠圆玉润,犹如徐徐绽放在他面前的春色海棠。

    李怀修下颌绷紧,眸色越来越暗,自视甚高的自持,在触到那两点殷红的一刻,荡然无存。

    他握着巾帕的手背爆出青筋,好笑地抵了抵腮帮子,他这数年的明君之名还没坐稳当,怕是都要毁在这个妖精手上。

    李怀修腹下生热,强迫移开目光,去擦拭明裳的脖颈。大底是力道太大,明裳被摩擦的疼了,蹙眉睁了睁眸子,见到眼前的男人,不知是不是梦,肌肤一阵疼意,她闷哼一声,委屈道:“皇上轻些。

    李怀修何时这样伺候过旁人,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他分明意动,却干碰不得,还要哄着这人吃药,被她嫌弃,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许是服了药,又有这番折腾,明裳彻底清醒了,她眼眸如水,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也看清了此时两人的情形。

    她羞红了脸,慌乱地拉住衾被,盖住身子,一双眼珠游来动去,“臣妾怎敢劳动皇上,还是让月香进来给臣妾擦身子吧!”

    她虽早就伺候过圣驾,可这光\天\化日,怎好传出去,万一让太后娘娘知道,更要不喜她。更何况她生着病,给皇上过了病气可怎好!

    李怀修捏一把她脸蛋,没唤人进来,言语自然,“你哪块肉朕没碰过,羞什么。”

    那怎么能一样!

    明裳羞得满面通红,直往衾被里躲,“皇上快别说了!”

    她咬紧唇珠,眸子湿润娇媚,那般怯恼地看着李怀修。

    见她羞至如此,李怀修心里憋着的气才算消了些。

    便是在这时,殿外宫人通禀,徐采女求见。

    昨夜,皇上下旨,褫夺舒贵人封号,降为采女,禁足三月,诞下皇嗣后打入冷宫,永不召幸。

    按理说,徐采女这时应该在禁足,居然敢违抗圣旨,跑到绾阁。

    明裳羞意退去,先去看男人的脸色,她不知道徐采女做了什么,会让皇上那般震怒,但心里隐隐也有一个猜想。皇上并未言明徐采女的罪状,是因那日马场之事,不好与外人告知。

    她抿唇,没敢再闹。

    李怀修面色平静如常,他放下手里的帕子,问传话的全福海,看守枫林的宫人是谁。

    全福海心底一沉,一一回话,那宫人也是大胆,皇上分明下旨徐采女禁足,居然还敢私自放徐采女跑到绾阁来。

    他躬着身子,见皇上已经走出屏风,面无表情地下令,“违抗朕旨,依照宫规处置了。”

    全福海心口扑通一跳,立即应声。

    秋日多雨,一阵接一阵凉意,东山中的秋雨更甚,拂过徐采女的脸面,鬓发贴住双颊,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她本以为有乔答应顶罪,皇上就会念及她腹中的皇嗣轻拿轻放,饶过她这一回。

    可她想错了,那位薄情至此,享拥江山,已有三子三女,根本不在乎她腹中这个孩子。可怜她生下皇嗣就要被打入冷宫,她怎会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草草了结了一生,她攥紧了手中的玉珏,一手护住小腹,忽视了下身的痛意,出来得匆忙,忘记带伞,被雨水淋了一路,面容隐隐发白。

    徐采女咬住牙根,望一眼那绾阁的门匾,重重跪到了廊下的青石砖上。

    她攥紧了翠菊的手,“快去通禀皇上,嫔妾来此请罪。”

    翠菊不停地去擦拭主子脸上的雨水,她本是扶着主子去议政殿,得知宓妃娘娘风寒,圣驾到了绾阁,皇上那样疼惜宓妃娘娘,而对主子这般冷情,翠菊为主子不平,但不得不承认,主子算计宓妃娘娘,又推乔答应落水顶罪,实在狠毒了些。

    可她是主子的奴才,无论主子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要忠于主子。

    绾阁的宫人没轻易放徐采女进殿,徐采女就跪在廊下,浑身湿透,她发冷地缩着身子,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良久,那位出来见她。

    徐采女快要撑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拜见皇上。

    眼看着徐采女如纸单薄,摇摇欲坠,全福海一惊,替徐采女说了句话,“皇上,徐主子毕竟身怀皇嗣,怕是受不住这般折腾。”

    东山这头徐采女怀上皇嗣,太后娘娘在宫里定然很快知晓了,徐采女倘若小产,失了皇孙,太后娘娘心里定然也不好受。

    李怀修抿唇未语,眼底闪过厌烦。

    桩桩件件,若非她自己心存怨妒,执意为之,何以走到现在地步。

    李怀修捻着扳指,语调冰冷,“她想折腾,朕就由她折腾!”

    这下,全福海也不敢再多说半句,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自己脑袋也没了。

    徐采女僵硬着身子,面色被凉风吹得煞白,她浑身湿漉,由翠菊相扶,才勉强稳住身子。

    隔一道雨幕,那位站在殿里,金尊玉贵,看着她,没有丝毫怜悯。

    徐采女忽然觉得自己如今的下场何其可笑,她费力地从袖中掏出那枚玉珏,捧过头顶,“皇上不能废了嫔妾!”

    那枚玉珏是先帝在世时,给祖父的赏赐,可满足祖父一个心愿,她入宫之前,祖父将玉珏赠与她,护她在宫中平安。

    徐采女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用上这枚玉珏。

    宫人呈到皇上面前。

    先帝之物,李怀修尚且认得出。

    他不紧不慢地扫了一眼,轻扯唇角,先帝耽溺女色,晚年修丹炼药,时而称心狂喜,送出去的信珏不计其数,还没人敢拿这种东西威胁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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