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用！”
傅振豁然焦急的扔出一句。
像是百口莫辩后的激烈挣扎自辩，也像是极力的想要证明什么。
“他们也没害我弟弟……”
周辛不了解外公外婆，以前都没听说过，只在和父亲王成雄相逢的时候，听爸爸说起过两回外公外婆，说他们命不好，早早的就走了。
对于傅振的辩白，周辛也没说什么，还很配合的点了下头，单纯的分析事情：“他们没有害人，你也没有做什么，那……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没有！他们……”
傅振反应......
傅振眼中火光 flashed up，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他一方面不想被周辛这样冷漠地接待，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没有！他们……”他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周辛也能看出傅振的情绪在变化，他的语气从前一刻的焦急转变到了充满愤怒。
“是啊，他们做出了什么？”周辛轻声问道。他明显觉得傅振的脾气有些奇怪，但还是有耐心听他说下去。“他们没有害人，你也没有做什么，那……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幽默，似乎试图缓和傅振的情绪。
傅振突然站起身子，目视向上空，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沉的痛苦。他张口要说什么，但又似乎找不到对应的词汇。周辛也能感觉到傅振的内心在疼痛、愤怒和绝望之间扑打不休。
“他们……”傅振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咄咄逼人。他看起来像是要把自己的痛苦全部倾诉给周辛耳朵。“他……她……她害了我弟弟……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