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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天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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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薇奇完全不知道身后站了一个人, 这个男人简直像一只昼伏夜出悄无声息的豹子。

    她僵硬地转过头,对上男人深如幽潭的双眸。

    相比较陈薇奇的窘迫,庄少洲倒是很放松地倚着大理石墙砖,双臂环抱的怡然姿态,就这样意味深长地打量她,将她从头扫到底。

    陈薇奇被他盯得脸都热了,一想到那番炸裂的言论被庄少洲听见了,就恨不得立刻遁地。

    接吻上床...腹肌顶...吻技棒...很持久...把她伺候得爽翻天……………………她苦心维持的高贵形象全部烟消云散。

    陈薇奇垂下眼,睫毛偶尔颤动,手指紧紧抓握着手机。很快,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你有很多消息。”庄少洲很有风度地提醒。

    陈薇奇面皮热辣,竭力维持体面,微笑地说:“我在和小姐妹聊天。”

    一分钟前嗲得像精怪,现在端庄到媲美欧洲王妃。庄少洲对她这番本事感到好笑,“我知道。”

    郑启?告诉过他,陈薇奇和小姐妹私下说话很劲爆,他之前不信,一群二十来岁的女孩能有多劲爆?现在信了。

    陈薇奇中意身材好吻技好很持久的男人,要服务型。

    服务型?伺候她?

    庄少洲有些头疼,笑了一声,她还真是又有公主命又有公主病,想让他像那些被富婆养着的听话狗一样伺候她?她倒是想得美。

    陈薇奇被他那声戏谑的笑弄得无地自容,决定不再僵持,她要立刻走人!“庄生是要用浴室吗?那我先出去陪珊宜弹钢琴了......嗯...慢慢来...不急......”

    没等她走两步, 庄少洲眯了眯眸,悠闲的语气像是命令,又不像:“站住。”

    陈薇奇心里那道弦铮铮,居然真的站住,她很懵,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听庄少洲的指令。她有病啊。

    庄少洲慢条斯理地往边上挪了半步,反手关上浴室门,“先告诉我,到底有多爽,我就放你走。”

    陈薇奇:

    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坏,斯文皮恶劣骨,恶劣地快要满出来了。

    她咬了下牙,冷声提醒:“这里是我家。”

    “都要结婚了,我家就是你家,你家也是我家。”

    陈薇奇骂他无赖。

    庄少洲眸色晦暝下去,下一秒,他无赖到底,顺手把灯也灭。倏地,这间宽敞的浴室陷入一种初醒黎明之中。

    他整个人陷入暗处,有蛰伏之感。

    昏暗的视觉让陈薇奇心神不宁,忽然觉得这种朦胧太暧昧了。暧昧又夹杂着危险,好似将要发生些什么,她预知不了。

    阴天黯淡的光线穿过玻璃窗,投下一道长影,门外的降E大调夜曲微弱地传进来,伴随着雨声。陈珊宜还在很乖地弹钢琴,不知道自己姐姐快被这个很讲礼貌的英俊男人逼到了山穷水尽。

    不过,让陈薇奇山穷水尽还是很难。

    她心底的胜负欲被他漫不经心的恶劣挑了起来,小女孩的羞赧藏了起来,黑眸沾染了这场阴雨的气息,又接过,有种不自知的勾人。

    她故意用那种娇滴滴的语气恶心他,“没想到庄生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居然没人夸过你吻技好吗?那看来你那些莺莺燕燕不会提供情绪价值,我很爽,爽死了,是不是很高兴?”

    庄少洲被她嗲得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鼻息里蔓出一声笑,和刚才的戏谑又不同,是很宠溺的,刮着她的耳膜。

    他刚才对珊宜也是这样笑的。

    男人终于直起身体,从暗处走出来,衬衫下的肌肉群若隐若现,面庞俊美斯文,身体却有种凌厉的野性,是不可忽视的,充满了不能说的感觉。

    陈薇奇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后腰抵上盥洗台的边缘,大理石的材质非常坚硬,像他手臂上的肌肉。

    他身上的热量随之逼近,袭上她的脸。

    庄少洲在离她尚有几步时停住,还算绅士的距离。他这样很像一头高贵的黑豹,停在她的篱笆前,没有要破开最后一道防线的意思,但那种危险已经跨过来了。

    他低头去看表盘,“我跟珊宜约定好,她练三遍后弹给我听,以珊宜的拍子,这首肖邦平均弹下来是四分半。”

    陈薇奇不明白,睁了下眼睛,庄少洲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不那么完美,红脸时有点可爱。他忽然抬手,用冰凉的表盘贴上她热热的脸颊。

    蓝宝石水晶表镜很冰,陈薇奇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弄得呼吸一滞。

    他靠过来,低声说:“还有九分钟,Tanya,既然你我都这么爽,不如再来一次?"

    他简直像一个恶魔。圣经里的天使为了吓退恶魔所以长成丑陋狰狞模样,美丽的永远是恶魔,只有恶魔才需要用漂亮的外表引诱愚蠢的人类。

    陈薇奇说不清这种感觉,明明不喜欢他,却会被他引诱。庄少洲是她会敬而远之的类型,善于伪装又充满危险,她从没想过要碰这种男人。

    外界只知道陈三小姐是最骄傲最难搞的,可没人知道她对建立一种亲密关系的态度很消极。她的择偶观不可控地受到家庭和父母的影响,她会下意识地去回避那些不好掌控的男人。

    强势的,危险的,不顺从她的,不温柔居家的,都是她排斥的。

    她心底渴望那种稳定、安全且温暖的关系,能让她游刃有余的关系。

    陈薇奇不说话,庄少洲也不催促,窗外有雨声,门外有钢琴声,浴室里是彼此的呼吸。

    密闭的空间里充满了佛手柑和晚香玉的味道,渐渐融为一股。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撞上,一根隐约的不存在的绳子拉扯,越缠越乱,把所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情绪、欲望、气氛都缠在一起。

    陈薇奇看见了男人眸底翻涌的热、欲,对方也看见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彷徨。

    下一秒,陈薇奇轻抬下巴,闭上眼,有些高傲地默认。庄少洲笑,不由分说跨过防线,臂膀箍住她的腰肢,掌心扣上她的后颈,凶狠地覆盖上来。

    没有理由,没有动机,只有无边无际的混乱阴天。

    光洁的小腿摩擦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因为身高差,男人低着头,整个地俯身凑近她,宽厚的肩膀把她罩得密不透风。她仰着脸,口腔里全部是他凶猛霸道的侵占,舌根酸胀,分泌出来的口津全部被他吞咽下去。

    庄少洲低得有些吃力,怎样都吻不到最深处,他忽然单手将她抱起,放在盥洗台面上。

    陈薇奇指尖发红,触到他手臂发力时爆出的青筋。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弥补了身高差,这样更顺势。

    陈薇奇被他压到冰凉的镜面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到镜子里面去,微弱的窒息感包裹了她,但她没有推他,意外地很乖。

    她接吻时有种难以描摹的破碎感,皱着眉,无力承受,又偶尔会因为舒服而张开嘴配合,让庄少洲升起怜惜的同时又恨不得把她吮破,咬碎。

    她这样又倔强,又高傲,又难搞,并且不会对他专心专意的女人,把他心底很多黑暗面都激发了出来,譬如破坏欲,譬如占有,又譬如不甘心。

    其实他想问的是??

    你和我接吻比较爽,还是和你那前任接吻比较爽。

    庄少洲忽然发狠地吮她涨红的舌尖,下一秒,陈薇奇就在他胸口警告似地抓了一把,比他弄痛她的力道很多了。如果不是有衬衫挡住,绝对会出血。

    气势汹汹的大舌短暂地停了下,随后妥协般地,改为含吮她丰润的唇瓣,弄得她很舒服。陈薇奇在他突然而来的温柔中沉溺,出了一身细汗,无力伏靠于他怀里,任由他漫不经心地把玩唇舌,手指一下一下揉捏她的耳朵。

    钢琴声还没有停,那就意味着还有时间,也就不会轻易停下来。

    梦幻的旋律不停地转,收尾时有一段装饰音,如云朵漂浮在空中,又轻柔地落,气氛好得很坏,叫人心里很酸很甜。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少洲绅士地撤离她的唇舌,余光扫过腕表,低沉的气息很性感:“七分钟,比我想得厉害。”

    陈薇奇震惊在他们居然吻了七分钟的事实里,眼眸都湿了,芯口更是不受控制地泛滥。

    她不自然地闭上眼,不愿让他看出端倪,都不敢找住双腿,“庄公子的吻技也比我想得更厉害。”

    “毕竟是第二次。”他不戳破她的避重就轻,替她整理弄乱的头发,干燥温热的指腹时而拂过她侧脸,“不进步说不过去。”

    这话好奇怪。

    陈薇奇费力地思考了半晌才听懂,随后睁开眼,略带复杂地瞥过去。

    他的意思是,之前那次是他第一次接吻?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若是为了哄她就更敷衍了。他把她当珊宜哄。

    陈薇奇也不和他较真,无所谓地轻笑,浑身都软,布满酡红的美人面有些说不出的娇媚,“我可不信。”

    意料之中的回答。

    庄少洲挑了下眉,无可无不可,拿左臂环住她的腰,像抱温热软乎的小灵缇一样,把同样温热软乎的她抱离盥洗台。

    她除了心是冷的,其他哪哪都温热,都柔软。

    两人出来后,陈珊宜刚好弹完第三遍,欲言又止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来来回回,然后低下头。小朋友的思维很难懂,谁知道想些什么。

    等庄少洲离开后,陈珊宜立刻从钢琴凳上跳下来。

    陈薇奇就知道瞒不过去。嘴巴比之前还要肿,除了大红唇也没用,陈薇奇不可能真把她当三岁小孩糊弄,被迫承认,随后锁她的口??

    “不准笑得那样淫邪。”

    “不准和Della讨论这些事。”

    “等会吃饭时不准到处乱说。”

    “嗯嗯嗯嗯嗯!”

    珊宜疯狂点头,正准备举手发问,又听见姐姐的命令:“不准问我什么感觉!”

    珊宜伤心地垂下头,“fine......”她没有接过,Della说接吻很舒服,她就想问姐姐舒不舒服而已。

    陈薇奇拍拍妹妹的小脑袋,许诺她可以去易公馆和Della住几天,珊宜又高兴了起来,说她要给珊宜送一条项链,并且要蕤铂的最新款。陈薇奇好笑又好气,她治了易思龄这么多年,怎么轮到她的妹妹,反倒要被易思龄的妹妹哄得团团转?

    “总有一天你要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Della才不敢,因为我家姐是陈薇奇。”

    陈薇奇勾起笑,眼底是明亮的,她捏了一把妹妹柔软的脸颊,“小聪明鬼,白担心你了。”

    “真好,我喜欢看你笑,Tanya。"珊宜眨着纤长的睫毛,目不转睛地盯着陈薇奇的笑容。

    “如果庄少洲能让你一直笑,那你就没有选错,Tanya。”

    陈薇奇揉了揉珊宜的脑袋。珊宜虽然没有心眼,但不代表她笨,小孩子总是比大人看得更清楚。

    雨下得很大,没有了钢琴声的室内如此寂静,雨声仿佛敲在耳畔。没有开灯,四周阴阴的,湿度很高,有种不干爽的淤滞感。最近总是下雨,总是阴天。

    陈薇奇靠着落地窗坐下,赤脚踩在小羊羔绒的地毯上,她漂亮的脸隐在黯淡之中,显得很高深,“笑容是自己给的,小珊宜。真正让自己快乐的人是自己。”

    陈珊宜似懂非懂,也露出高深的表情:“那你就让自己快乐一点噢,Tanya,我喜欢你以前那样,很顶。”

    “Della说男人就是衣服,看着不高兴了或者风格变了,就该扔掉换新的。”

    陈薇奇捂住脸,哭笑不得,“…………………..我是真的不准你再和Della玩了!”

    "........

    姊妹俩一直在卧室里待到接近五点,直到有佣人来请她们。雨已经停了,山林海浪间都含着雨水冲刷过后的洁净气息,一群人已经从西厅移步到室外,端着精致的骨瓷杯,在清新的气息中谈笑风生,看上去聊得很愉快,很顺利。

    “过大礼的日子定在下个月二十六号,是黎太特地找大师算过的好日子。还说你两的八字很配呢,是上上姻缘。”

    “我看薇薇平时很喜欢Ramured的礼服,不如婚纱就找这个牌子订制?"

    “薇薇,我和你庄叔做主,选了一套房子,就挨着陈公馆,开车三分钟就到了,你回家也方便,到时候让阿洲带你去看看新房,不喜欢我们再换。”

    “对了,婚礼的话,你更倾向港岛办还是国外办?不如直接包一座海岛吧!你们年轻人玩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真聊到结婚,陈薇奇的心像海上漂浮不定的船,不知道要驶向哪里,不过她突然觉得,和庄少洲结婚也没有想得那么糟糕。

    他这人除了强势和恶劣以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缺点,更何况,她的身体似乎很满意他………………

    陈薇奇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无奈,她笑得挑不出错,像怀着憧憬的新娘子:“嗯...我找时间和他去看看。婚礼的话...那就国外吧。海岛当然可以,阿姨,不如您挑一座漂亮的吧。”

    趁着陈薇奇和大人们在说话,陈珊宜则把庄少洲叫到一边,悄悄问:“Tanya和你接吻时,你有让她很舒服吗?”

    因为庄少洲和她握过手,所以她觉得她和这位“新姐夫”是好朋友了。好朋友之间不需要太多大人们的规矩。

    庄少洲被她逗笑,蹲下身来,让小朋友不必仰头就能平视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姐姐应该很舒服。”

    毕竟能让他吻够七分钟。

    珊宜蹙眉,怎么还加个应该,她又说:“你得让Tanya舒服,因为她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公主。"最最漂亮,没有之一了。

    庄少洲颔首:“好。”

    珊宜笑起来。

    庄少洲想起口袋里还有今天早上顺手抓的黑巧克力,于是拿给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带苦味的巧克力,可以试试。”

    正巧,陈珊宜最喜欢的就是巧克力,苦的甜的酒心的坚果的她都喜欢,她拆开包装含了一颗,随后听见庄少洲礼貌地询问:“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陈珊宜点头,他这样英俊温柔的绅士,当然可以。

    “周...”庄少洲顿了顿,改口,“驰仔是怎样的人。他对你好吗?”

    大家都这样称呼这位,所以庄少洲也随大流。在珊宜面前,直呼周霁驰的名字会很生硬,小女孩敏感,他不愿让她觉得他要找茬。

    陈珊宜咽下巧克力,“庄少洲,你在套我话吗?”

    哪里好骗了,简直和她姐姐一样精。

    庄少洲和颜悦色地微笑:“没有,珊宜,我只是想让Tanya更舒服一点,所以想知道她喜欢什么,嗯,了解她曾经喜欢的人也不失为一种了解。我们是统一战线对不对?"

    陈珊宜若有所思,眼睛往姐姐的方向看了看。陈薇奇被一圈人围着,没空注意到这里。

    统一战线说得没错,她和庄少洲的统一战线就是要让Tanya舒服,让Tanya高兴,让Tanya再也不要流眼泪,也不要一气之下搬去其他的地方住。

    她不想晚上找Tanya说话都只能打视频。

    “驰仔对我很好啊,不过他对Tanya更好,他很温柔,也很听Tanya的话,从来不对Tanya发脾气呢。他会给Tanya剥石榴,还会给她做饭!驰仔煲的汤可好喝了。对了,他还会给Tanya送很多珠宝,听说那些珠宝比他拍一部电影的片酬还贵。”

    “不过爹地不喜欢驰仔,让Tanya不要再见他,把Tanya都气得搬走了,不过没几天她和驰仔就分手了。”

    珊宜一口气说了很多,然后睁着黑葡萄一样亮的眼睛,看面前的男人。她知道Tanya会和他结婚,不是和驰仔。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会这样。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要问为什么。

    “但我现在觉得驰仔没那么好了。”珊宜又含了一颗巧克力。

    “为什么?”庄少洲面容平静,眼底的情绪不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能读懂的。

    “因为他让Tanya哭了。我从来没有见过Tanya流泪,她是漂亮又骄傲的天鹅。庄少洲,你也会让天鹅流泪吗?”

    庄少洲默了一瞬,感到深处有什么东西淌过,也许是海浪,也许是泪水。

    陈薇奇为其他人流过泪。

    庄少洲敛住笑,结束这场短暂的,单方面的沉默,声音沉稳克制:“不会,珊宜。我只会让她舒服和快乐,不会让她掉眼泪。”

    “你保证吗?”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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