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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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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斯的日子就这么过去。期间出了件小插曲。

    两人遇到了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

    总结来说,就是艾丽西亚祖父的情妇和祖母的密友,三人间的关系延续了二十多年,在德文郡公爵府和查兹沃斯庄园同吃同住,被人津津乐道。

    老公爵还和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有一对私生子女,在公爵夫人过世后,一度想跟她再婚,被艾丽西亚的父亲阻止,最后不了了之。

    这位夫人如今五十四岁,已逐步退出了伦敦的社交圈,过着隐居的生活。

    她和公爵夫人当年就是在巴斯结识,届时她由于和男仆的关系被丈夫分居,穷困潦倒,后来爬上了公爵的床。

    她和乔治亚娜关系复杂,即使成了她丈夫的情人,仍然深爱着对方。或许是真的友谊,或许是花言巧语的蛊惑,公爵夫人很依恋, 离不开她。

    她的婚生子女中,艾丽西亚的父亲是漠然的态度, 乔治亚娜姑姑很友善,哈丽特姑姑则很讨厌这个破坏了家庭和睦,让他们的母亲受到羞辱的人物。

    毕竟,老公爵高挑地在公共场合和这位夫人相处,把她引入了家庭生活,极大地损害了自己妻子的荣誉。

    这种情况在艾丽西亚七岁后,才逐渐好转,公爵面临着衰老之下的力不从心和渴望家人的陪伴,他似乎意识到了这种行为的荒谬,和对家庭的影响,与妻子乔治亚娜重修旧好。

    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搬离了德文郡公爵府。她的一对子女仍住在那,他们只比艾丽西亚大十岁七岁,跟两个姑姑年纪相仿。

    女儿卡罗琳?圣朱尔斯很得老公爵疼爱,超过婚生女儿,她有母亲的机敏和吸引关注的才能,艾丽西亚出生后不久才夺回了地位。

    哈廷顿侯爵胜在是男性继承人,又能力不错,才得了青眼,但不妨碍他对私生子奥古斯都满怀溺爱。差了12岁的年纪,这位长子没放在心上。

    不过,对于亲眼见证了父母关系破裂,只被作为继承人培养,教育严苛,一向沉默寡言的哈廷顿侯爵,对他们谈不上喜欢。

    自1794年婚后,终于有能力尝试独立出来。

    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才把他们赶出公爵府,拔除了这种畸形的家庭生活。

    但好景不长,公爵夫人五年后过世,老公爵开始眷念起过往的人事物,有了再婚的想法。

    卡罗琳?圣朱尔斯于1809年出嫁,对象是墨尔本子爵的小儿子乔治?兰姆(据说亲生父亲是摄政王),和艾丽西亚的卡罗琳表姑还有考珀夫人是妯娌,婚姻不大和睦,都没怎么同过房。

    哈丽特在同一年结婚,也是因为她父亲坚持要娶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很不快,想尽快地逃离家庭。

    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离成为公爵夫人只有一步之遥,这一美梦被粉碎,不知道她是怨恨,还是宽容。她儿子奥古斯都.克利福德很不满,他最后的可能都没了。

    艾丽西亚的父亲没有儿子,如果他能变成合法子女,那么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公爵之位。

    可惜他只是个姓氏都没有的私生子。

    明明也是公爵的血脉,凭什么爵位要交给旁支。

    这还是哈廷顿侯爵有一定年纪,且在成年后接手了大部分的产业和权柄,加上有个势力颇大的结婚对象,他在家庭中占据的地位,才否决掉老公爵再婚的想法。

    没继承爵位前的儿子,一般权柄是完全低于父亲的,做父亲的也不会轻易放手。

    他经营了十来年,加上公爵年老体衰才能如此。更何况这一再娶的名声在整个上流社会都议论纷纷,都等着看最终的结果。

    那一年艾丽西亚14岁,由于祖父和父亲间的争执很头疼,再加上想起仅过世三年的外祖母。

    戴安娜夫人邀请她来伯林顿大厦做了客,远离家庭的纷争。

    艾丽西亚住在她专属的卧室,闲暇时间从外面客厅的阳台往外看。

    她小时候不理解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和她祖父母间奇怪的关系,后来才慢慢知晓,也因此后者搬了出去,没那么高调。

    她望着远处的德文郡公爵府。卡罗琳?圣朱尔斯,奥古斯都?克利福德,这两个住在一块的陌生人,几乎看着她长大,他们对她很好,接近于一种讨好。但她从来没有叫过姑姑叔叔,即使后面知道是祖父的子女??因为他们只是连姓氏都没有的私

    生子。

    德文郡公爵府那么大,完全能容下。就像她祖父还有个私生女,夏洛特?威廉姆斯,比她父亲还大两岁,也在公爵府里长大。

    听说她祖母也有个私生女,是和格雷伯爵,只比她大三岁,送去了父亲那边抚养。

    还有个在仆人区那边的女孩,是她祖母收养的,跟很多大贵族家庭中出身不清的养子女一样,多了的一个人口,根本算不上什么。她望她总是艳羡的眼神,她坚信她是她祖母或姨婆的孩子。

    可妈妈告诉她,她只是个政客和家庭教师的私生女。她祖母为了照顾那些朋友,顺手收养进了自己的家庭??她很喜欢孩子。

    她后来得知了真相,被贝斯伯勒夫人送去了寄宿学校。

    艾丽西亚了解,但适应不了这些贵族的规则。

    关系复杂,混乱的,没有人觉得不对的,违背道德的。

    威廉?卡文迪许关心着他这位秩序崩塌,看样子有点受挫的小堂妹。

    他刚从爱丁堡完成了学业不久,返回了伦敦,准备再进林肯律师学院就读。

    心里五味杂陈。随着她年纪的增长,时不时地有人在提醒他,他们间既定的婚约。

    他不得不娶她,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对她没什么感觉,她只是他照拂大的小妹妹。

    卡文迪许支起下巴,好笑地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模样,又有点关切。

    艾丽西亚在发着呆。

    蹙着眉,冥思苦想。

    习惯,不代表能接受,即使她对所有的逸事都知晓,那几年还出了好几起私奔离婚的丑闻。

    她会看点哥特小说,里面和现实那么不同,虽然也有戏剧惊险不可思议的一切,但男女主人公至少能历经千辛万苦,因爱结合的。

    不像他们那样随意,唯利是图。

    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陪着一起坐在了地毯上,长手长脚收着。

    “怎么了,阿莉?"

    艾丽西亚回过神,她移着眼眸。

    他们为什么要结婚?

    她认真地问着,眼里满是迷茫。

    没有什么能困扰她,除了这点。

    他们并不相爱,各自都有着许多情人,但又是实在的夫妻,她祖母过世后她祖父着实地悲痛了许久,两年后他又想再婚??再婚很正常,她能理解,表示上一段婚姻生活对男方意义颇深,他愿意再次进入。

    可,她想象不出贝丝夫人被冠上和她祖母一样的头衔。

    每一种婚姻都是这样吗,这么不快为什么要结婚。他们除了痛苦,又得到了??

    他懂她说的什么。

    卡文迪许听艾丽西亚说完,他沉默了。

    “婚姻总是这样。”他撇撇嘴。

    他怔怔地看着她。他俩一起发呆。

    后来艾丽西亚再也没提起过了,她年纪还小,不用早早考虑结婚。

    两人和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遇见时,她当然已经完全衰老,那张妩媚的脸庞完全褪色。

    上一代的恩怨,到这一代中止。遇到后客客气气地说了话。

    一开始之间闹得很不快,这位夫人坚持认为她的儿子能佩戴卡文迪许勋章,参加老公爵的葬礼。

    在被拒绝后,一怒之下,揭晓了她私生子的身份??虽然父亲是谁也能猜到,但不说出来就永远不能肯定,上流社会默认的法则,这一招相当于扯下来最后一层遮羞布。

    艾丽西亚的父亲,在处理这件事上很宽容,这三位子女曾在老公爵夫人的病床上发誓,要永远善待这位贝丝夫人,无从真的做什么。

    平静地原谅了她,并止住了流言。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上门致歉,最终和解。

    她除了老公爵的赠予,没有拿到任何财产??多亏当年没有再婚,要不然纠葛还要持续一年。

    这位夫人描摹着女孩的脸庞,她很像她的祖母,人们都说那位美人,乔治亚娜的一切美好都在她的脸上复现。

    她脖子上始终戴着一枚挂坠盒,里面装着乔治亚娜红金色的秀发。

    她听说了这对新人,是难以想象的美好,又想到了贵族间惯常的荒唐。

    一时十分感慨。

    在交谈中,贝丝夫人告知她要去罗马了。她来巴斯就是泡温泉疗养的,这时候,在罗马那样温暖的气候中,度过余生是不错的选择。

    伊丽莎白?福斯特夫人,昵称“贝丝”,她当年的许多情人和友人都已上了年纪,相继过世。

    她点了点头,带着回忆,消失在了巴斯拥挤的人群中。

    巴斯的度假转瞬即逝。

    到伦敦后,他俩回到了各自的生活。

    这段时间,威廉?卡文迪许忙着竞选演讲,尽量地在威斯敏斯特选区当选。他懊恼,他的时间浪费在议会大厦和白厅那里。

    艾丽西亚很宽容,“去做你自己的事。”这三个月的放纵后,她也捡起来正事。

    他写着他的演讲稿,她翻译着微积分的法文著作,在书房见面,晚上仍睡在一起。

    没有太多激情,平静,仿佛结婚了十几年??这也难怪,他们相识这么久。

    在德文郡公爵府和父母相处了会,艾丽西亚还去了伯林顿伯爵府,小住,陪伴伯林顿老夫妇。

    伯林顿夫人送了她母亲??很早过世的北安普顿伯爵夫人的一枚戒指。

    艾丽西亚戴着那枚老式巴洛克的指环,很真诚地道了谢,贴贴脸颊。

    夜晚他执起她的手指,反复看着。

    “很不可思议吧,但我们,真成了一家人。”

    他攥着她的手。

    十二月份开始,部分议员就回到了伦敦,相继开起了会。

    上下议院设在威斯敏斯特宫内,就提出的法案,坐在高背长凳的议员们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议长维持秩序,宣读后依次投票表决。

    从高处的天花板通风井那里,对议事厅里的情况能看得一清二楚。

    出现在下议院旁边的阁楼里,是贵族女性的一大爱好。

    这群艾玛克斯的女主人中,很热衷于这样的政治参与。肆无忌惮地点评着,把女人不能参政的言论抛之脑后。

    在这里,她们正是所有的主宰,最大限度地发挥着影响力,用自己的资源和财富掌控扶持着,真正的无冕之王。

    艾丽西亚跟着一起。她看着她丈夫在一群人中出类拔萃的模样,他拍着案,手支在上面,意气风发,侃侃而谈,什么人都动摇不了他。

    报纸上评价,这位威廉?卡文迪许先生,有着最出色的外表和尤其突出的口才。

    只要不是面对着艾丽西亚,他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

    回来后他知道她去看了他,得意洋洋,“我厉害吧?”

    他今天把对方驳斥的哑口无言,就利物浦伯爵政府的大西洋贸易问题。珀西瓦尔死后,他支持的废奴政策正被动摇,利物浦的商人们私下里忙着走私,这位新首相忙着巩固政权,对此视若无睹。

    他一本正经,又扬着嘴角,凑过来亲了亲她。

    威廉.卡文迪许正等着他妻子的夸奖,散会后听说艾玛克斯的女主人来过后,他心雀跃地跳着,知道她一定在场。

    她那时候挽着披肩,在和其他夫人的讨论中,默默注视着许久。

    卡文迪许像小狗一样,毫不避讳地撒着欢。他就差摇着尾巴了。

    从艾丽西亚手中接过一沓纸张,他惊喜地展开,停住,蹙着眉仔细看了看。

    确认没有看错。抬头不可思议。

    上面是艾丽西亚对他演讲的评价和纠正,关于一些不严谨的用词,有的下面标注着,夸大其词。

    他一扬眉。

    虽然说的都是真的。

    卡文迪许一撇嘴,他不想理她。

    闷闷地刚要说,“我会注意的。”

    “做的不错。”艾丽西亚喝了口茶,纡尊降贵地夸了他。

    他亮着眼,打扰着又亲了她脸一下。

    一周总要去个议院三四次,周三是标准的首相质询,周四周五人要少点,周日去做礼拜。

    其他看当日的议题如何,酌情出席参加。

    威廉.卡文迪许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他看着停在威斯敏斯特宫附近的马车,上面装饰着他们一起绘就的纹章。

    他手下夹着礼帽,着急地几大步跑了过去。

    呼之欲出的喊声,在打开车门后,看到女孩熟睡的面孔,悄然止住。

    他小心地上了马车。

    坐在一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目光柔软,她在等着他开完会。

    他低头抿着唇,思量地看着她。

    艾丽西亚睁开了眼,他身上很暖和,捉住了她的手。

    “你好了。”她支起脑袋,揉了揉眼。

    她晚会结束后想等他一道回去,结果睡着了。

    “天啊,对不起。”他跟她道歉,“我不应该让你等这么久。”

    伦敦贵族跟他们平时交际一样,开会时习惯在晚上七八点后,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甚至通宵。

    他亲昵地揉着她脸,她干脆地埋在他怀里,再一合眼,安静地睡着了。

    天气好时候,她骑着马漫步,顺便路过了皇家司法院。

    威廉.卡文迪许穿着律师的黑色大氅,手中拿着假发,下庭后正在和身旁的友人说话。

    他看到了她,停住,脸上的笑容扩大。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兴奋地冲过来把她抱起,转着圈。

    “艾丽西亚,你真可爱!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人!”

    艾丽西亚的腰间缠着马鞭,不知所措。冬天来了,自然穿得厚了许多,裘毛拥簇那张饱满的脸颊。

    他笑眯眯地亲了亲她。

    “为什么来找我?”

    “有一场聚会,顺路。

    他没跟朋友告别,低头跟她说着话,自顾自地走了。

    留下身后的人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想到那说到一半的诉讼提案。

    “我会成功的。”他跟她保证着。

    威廉?卡文迪许对他的职业生涯更不懈怠,他想他一定要在威斯敏斯特选区当选成功,坐上下议院最有份量的位子??全靠他本人争取来的。

    艾丽西亚会为他骄傲。

    看着他青色的眼圈,焦红的嘴唇,经常挑灯夜读到深夜,又要早早出门,回来的也晚。

    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跟她道早安晚安,陪她用早饭晚饭。

    和一众把用餐时间消耗在俱乐部,远离家中的男人大为不同。这成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艾丽西亚注意着她丈夫的不同寻常,和极力掩饰偶尔流露出的疲惫。

    贵族女性替她们的父兄在选举中拉票很正常,这是一种常见的政治活动。女性的形象往往具有亲和力,去做一些慈善也更容易被选民记住。

    她想了想。

    卡文迪许没想到,他会看到她穿着辉格党标志的蓝黄服饰,戴着高帽和绶带。出现在选举的人群里,为他站队宣传。

    就像她的祖母一样,受到了伦敦民众的欢呼和热爱。

    她在马车上,伸出手,人群蜂拥着吻她的指尖,抛洒花束。

    他们没有忘记她的祖母,老德文郡夫人,更记得她的母亲,她和她们一模一样!

    她冷静地注视着,嘴角轻扬,和他遥遥相望,闪耀到不可思议。

    卡文迪许松了松嘴角,压抑着激动,克制着没跳起和她挥挥手。

    她来了!她这么在乎他!他可不能搞砸了。

    他腰身挺得更直,脸上的笑容也更真挚。

    大概能预见到,未来的几十年里,他们始终是最好的政治伙伴,支持着彼此的事业,坚定不移。

    她看望穷人,深入威斯敏斯特的贫民窟,送上一批批物资,亲手递上过冬的毛毯厚衣,吃食和烧火取暖的煤,她关怀每一个人,用最大的怜悯心在真切地做着这件事,具有感染力。

    艾丽西亚说,她知道她每年三万镑的津贴该花在哪了,他们都很鼓励她。

    卡文迪许家的人纷纷出动,在这次大选中得到了相当大的荣誉,百年如一地维持着名声,就像当年那位公爵夫人引起的风潮一样,政治影响力上又跃上了一层台阶。

    就连报纸上的批评家都没什么可挑剔的??现任的德文郡夫人一向是个激进分子,曾高调地支持一切改革,还积极营救那位下狱的议员弗朗西斯?伯德特爵士。

    这样的拥戴和赞美中,正值议会期,艾丽西亚封爵的事被顺理成章提了出来。

    一个月后,威廉.卡文迪许以微弱优势的票数,成功在威斯敏斯特,这个最大的选区之一当选,以他的年龄和资历很难得,已经算是出挑的地步。

    除了那副相貌和口才,还有过往外交从军秘书的经历,他妻子,那位艾丽西亚夫人的作用功不可没,她一下成了全英国最出名的夫人,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具有的能量举足轻重。

    “他们只知道你!艾丽西亚。”

    他们叫她,“Lady A”,她成了这一代唯一能代表的人选。他比她还要激动,没把自己的当选的事放在心上。

    艾丽西亚轻轻捂住他的嘴,推开。

    “这一注释我还没想好。”她冷静地说道。

    威廉?卡文迪许支着脸,伏在案上,无奈一笑。

    半晌,她眉宇松开,解决完手上问题后,递来一只手。

    允许他亲她一下。

    他笑着碰了碰她的下巴。

    “夫人,有什么要我代劳的吗?”他挑着眉。

    艾丽西亚没跟他客气,指挥着去检索厚厚的一沓文献,以便对概念做出最好的诠释。

    他高兴他很有用,能陪她做许多许多。

    圣诞节,收了许多礼物,外面下着大雪,他们按照习俗,在绿色的槲寄生下亲吻。

    “圣诞快乐。”

    她的称呼没变,仍被人称呼为Lady Alicia”,但她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他把她搂在怀里。

    白茫茫一片中,两个人在冻起的喷泉那,你追我赶打着雪仗。

    她给他衣领里灌雪,他努力抓住她,狂妄地笑出声后,想了想,只是捂了下她脸颊。

    艾丽西亚趁机丢出藏在身后的雪球,砸在了他脸上,哈哈地笑着跑开。

    他乐此不疲地陪她玩着,堆雪人,去湖上滑冰。

    “可惜泰晤士河没上冻。

    这十年间冬天都不够冷,没冻上,以往还能在冰面上举办霜冻集会的。

    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从这边滑到那边,艾丽西亚是个好手,她做什么都很优秀,轻盈敏捷。

    “那群俄国人还会在冰上跳华尔兹。”

    他们尝试着,她跌倒,他把她抱在怀里。艾丽西亚脖颈搭在他的肩上,安静地垂着眼。

    新年钟声敲响,看着屋外夜空的烟火,吃饱喝足,用完酒肉后,默默许下了愿望。

    “你想的是什么?”卡文迪许问着。

    艾丽西亚眨眨眼。

    “好吧,我知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卡文迪许耸耸肩。他拉着她的手,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他的愿望是,尽可能地陪她更久。他可比她大几岁呢。

    想着勾住她的小指,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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