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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入我樊笼 > 39、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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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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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将怀里的人儿拥紧了些,轻抚她柔软的脸颊。

    薛志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可他说得对。

    谢砚终究没有三头六臂,所以必须把人紧守在视线中,一刻也不许离………………

    回到闲云院,谢砚称病把自己关在寝房里,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见外人。

    如此安生过了两天。

    是日傍晚,姜云婵抱着床褥去院子里晾晒。

    湖蓝色床单随风飘飘,过了会儿,床单的另一侧走出来个护卫,“二奶奶可有话传给长公主?”

    那夜李妍月交待过姜云婵,如果愿意合作,可以在此地找公主府的眼线接应。

    姜云婵才知原来谢砚身边另一个亲卫扶风竟然是长公主的人!

    可姜云婵此时没戴面纱,扶风怎叫她二奶奶?

    扶风猜出了姜云婵的顾虑,“其实除了那个蠢货许婆子,其他人约莫都猜到二奶奶的身份了。不过二奶奶安心,没人会拿此事做文章。”

    一则, 谢砚眼见要复起了,此时得罪他没有必要。

    二则, 舞姬说到底是个姬妾,便算是谢砚把她杀了刮了,也动不了谢砚的根基。

    谢砚可以编出千百个理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什么欺君之罪从来都是为了恐吓姜云婵,逼她留在他身边的。

    恶劣!

    姜云婵耗尽了最后一份不忍心,为自己叹了口气,“罢了!你可知道谢砚每天傍晚将自己锁在房中做什么?”

    扶风摇了摇头,“习字作画吧!世子多年来,一贯如此。”

    姜云婵也在傍晚这个时候,去瞧过他几次,每次他在画观音像。

    他这么一个“日理万机”的人,真的有那么多闲心日日画观音吗?

    “说不准就是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姜云婵记得他书桌中间的抽屉上了一把铜鎏金锁,常年紧闭。

    可惜那锁是宫中锁匠所制,想撬开而不被发现是不可能了。

    得想个什么法子让谢砚主动打开抽屉,她好一探究竟………

    正思忖着,扶苍疾步进了闲云院。

    “二奶奶!”扶苍路过她身边匆匆行了个礼,就往寝房去了。

    “扶苍,世子身体不适,不见外人呢!”姜云婵迎了上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是重要的事,也是好事!”扶苍面带喜色:“陆大人传来消息,侯府明日就解封了!''

    “明日?真是极好的!”

    如果侯府解封,对姜云婵离开侯府同样是好事。

    她望了眼扶苍手中的密信,“我刚好要送些点心给世子,不如顺手帮你带进去吧。”

    “那有劳二奶奶了!”

    陆大人和世子交好的事在姜云婵面前也不是什么秘密。

    扶苍便放心将陆池的信交给姜云婵了。

    彼时,静谧的寝房中。

    谢砚正立于桌前,提笔作画。

    鎏金鹤形香炉中,檀香青烟袅袅,公子长身玉立,宛如谪仙。

    姜云婵提着食盒,推门而入,“恭喜世子,明日侯府要解封了。”

    谢砚蹙眉盯着画卷,“嗯”了一声,语调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显然,对于此事他早有预料。

    姜云婵走过来,将密信递给了谢砚,又扫了眼书桌:“世子还在画观音呢?”

    画卷上只勾勒着女子轮廓,未见五官与身姿。

    他一手好画功,画起观音却总是无从下笔似的。

    “未见观音全貌,自难成形。”谢砚坐回太师椅上,接过密信,随手放进了抽屉里。

    正要上锁,一缕青丝撩过谢砚的虎口,留下一道水痕,隐约透着桃花香。

    姑娘刚洗过的头发柔顺,似猫儿蓬松的尾巴拂过,痒痒的。

    谢砚收紧虎口,那缕青丝从指腹划过,抓不住了。

    “妹妹用的什么发?”似乎与旁人用的不一样,香香软软的。

    谢砚抬起头来,恰见姑娘一身粉色襦裙似初桃,三千青丝未成髻,只用一根缘子松松束着低马尾。

    弯腰给谢砚布茶点时,发丝脱出,才挠到了谢砚的手。

    谢砚碾了碾指腹,那抹余韵久久不散。

    “并不是头发香的,是桃花酥。”姜云婵将瓷盘放在谢砚身前的书桌上,“上次世子不是说桃花过季了,花瓣涩口吗?我特意多加了蜂蜜,味道比原本的更香甜呢!"

    “比原本的更好?”

    谢砚将她抱坐在腿上,下巴轻蹭她的肩膀,“我倒不信,妹妹喂我尝尝。”

    姜云婵递了块桃花酥到他嘴边,谢砚轻抿了一口,却皱眉,“还是很涩口。”

    “我尝过的,不可能吧。”姜云婵讶然,也取了一块自己尝了尝,“很甜啊,并无苦涩……………

    谢砚忽而俯身叼走了她口中的桃花酥,细细品尝,俊朗的脸上染了笑,“是甜,但怎的还生出了梅花香?”

    那分明是姜云婵口脂的味道!

    他明知故问!

    姜云婵懊恼地抹去嘴角的水泽,“世子惯会作弄人。”

    “不是妹妹主动送上门的?”谢砚手臂环紧她的腰肢,笑容宠溺,“今日怎的这般乖巧?”

    “我说过的,世子不逼我,我自会主动。”姜云婵瓮声道。

    谢砚扬了下眉梢,显然不信。

    他是理性的,才不会被姜云婵甜言蜜语哄骗。

    姜云婵得找个更合情合理的理由,说服谢她为什么会不请自来。

    “我过来就是问问,明日就要解封了,太医们一直对外宣称顾淮舟病情转好,圣上若召见顾淮舟,世子当如何应对?”

    她这话明里关心谢砚,实际上还是想打听顾淮舟的境况。

    不过这样才显得不那么虚情假意。

    谢砚还是很满意她的回答的,耐心道:“他虽病情转好,但毕竟是疾病,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恶化呢?三月半载之内他最多回顾府休息,不可见外人,更不可见圣上。”

    意思是半年之内,顾淮舟仍旧在谢砚掌控之中,求救无门。

    即便过了半年,谢砚也可以再找别的理由囚禁他,威胁她。

    姜云婵已经不寄希望于谢砚会放过顾淮舟了,悻悻然点了点头。

    “我可以让你见见顾淮舟,有些事总归当面说清楚,才能断得彻底。”谢砚今日心情不错。

    但姜云婵知道这只是利益交换。

    今日已是姜云婵为谢砚解毒的第五日。

    眼见暮色降临,姜云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了,“换个地方......”

    毕竟这里有观音像呢。

    谢砚将观音像放进了抽屉里,顺手要锁抽屉。

    姜云婵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襟,“今晚快些,我手疼。

    姜云婵好好一双细嫩的手,这几日虎口红肿发亮,还破了皮,看上去让人好不怜惜。

    可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

    谢砚牵着她的手轻啄了一下,低笑,“妹妹要是早听我的,何至于受这样的罪,今晚要听话些。”

    姜云婵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垂眸敛目,脸颊泛红。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姜云婵窘迫地撇过头。

    谢砚也并不强迫她,只轻轻吻她,顺着颈线时断时续往下游移,辗转过每一处山峦丘壑,拨弄着最敏感的神经。

    温凉的唇吮吻着她,细微的电流透过濡湿的衣衫渗进皮肤,让人呼吸不畅,胸腔起伏不能自已。

    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姜云婵的手紧扣着木箱边沿,难耐不已,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

    衣衫层层剥落,她看到了最直白的他。

    姜云婵撇开目光,指尖触碰过去,却是一个激灵,“真的疼!”

    “不怕,我有法子。”谢砚的吻又上移到了她脖颈处,缠绵之间,齿尖咬开了心衣的系带。

    姜云婵身体一凉,心衣从外衫里滑落出来。

    虽她穿着衣服,却有一种被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那心衣飘摇而落,正被谢砚接在手中。

    他将心衣放进了姜云婵的手上,“用它裹着,手就不痛了。”

    “不要!”

    “妹妹不想与我有所阻隔?”

    “不是的!”

    只是那是她的贴身之物,怎么能,怎么能………………

    姜云婵羞于启齿。

    可无论如何,隔着总比不隔好。

    她握着心衣,羞耻地抚向他。

    夜幕降临,屋子还没来得及点灯。

    黑暗的空间放大了感官,粘稠的空气里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难以忍耐的喘息声,还有梨木箱吱呀呀的响声。

    夜风吹开窗户,送来一丝清凉,吹得窗台上的晚桃花瓣颤颤,摇摇欲坠…………

    一切结束在他低沉的闷哼声中。

    余韵犹在,久久不曾平息。

    谢砚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灼热的气息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耳垂上。

    “等解禁后,我便与太子言明,娶妹妹为妻。”

    姜云婵抿唇不语。

    谢砚握住她的手,哑然失笑,“我的命都握在妹妹手上了,妹妹还要嫁别人不成?”

    姜云婵顿时面色通红,松开了它,推着他的臂膀,“我要去洗了。”

    说着,便从梨木箱子上跳了下来,腿脚一软,险些摔跤。

    谢砚近前一步,姜云婵又再度落入了他怀里。

    谢砚方才太久了,姜云婵身子都晃散架了,哪里有力气去清洗?

    她又不愿丫鬟打水进来,瞧见屋里的狼藉。

    只能可怜兮兮望向谢。

    谢砚只歪着头,不动声色看她。

    姜云婵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哥哥,帮我打些水来。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绵软,她知道谢砚吃这一套。

    可今次,谢砚尤嫌不够,手揽着她的腰肢轻揉了揉,“哥哥哪能给妹妹做这种事?”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腰间传来。

    姜云婵险些轻吟出声,眸子中沁满了水。

    又哪有哥哥妹妹如此的?

    姜云婵拦着他铁钳般的手,断断续续道:“嫁娶之事,全凭哥哥做主就是了。”

    “乖!想想该怎么改口唤我了。”谢砚轻吻了下她的眉心,转身出门打水去了。

    门吱呀呀关上,姜云婵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她赶紧跟到了窗前,目送谢砚远去的背影,又与院里的扶风颔首对视,示意扶风把守。

    自己则疾步往书桌出去。

    鎏金铜锁虚挂着,幸而方才被姜云婵阻拦,没来得及锁上。

    姜云婵用绢帕包着铜锁,小心翼翼抽开,生怕弄出一点儿响动,惹谢砚生疑。

    抽屉打开,里面铺着他写的经文,其下是各式卷轴。

    姜云婵随手展开一卷,画卷中却是姜云婵小时候的模样。

    再次打开一卷,仍然是她。

    姜云婵瞳孔微缩,神思有些混乱。

    这抽屉放的不是他重要信物吗?为什么有这么多她的画像?

    姜云婵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点了油灯,颤巍巍拨开画卷往抽屉深处寻。

    终于,在最底层发现了一块古铜令牌,其上图腾奇异。

    这莫非就是麟符?

    这麟符同时也是她逃离侯府的钥匙。

    姜云婵屏住呼吸,观望四周无人,慎重地徐徐伸出手。

    “妹妹在找什么?”

    指尖触碰到麟符的那一刻,身后悠悠传来阴郁的声音,似一阵阴风吹在姜云婵脖颈上。

    姜云婵顿时寒毛直竖,转过头来。

    谢砚面无波澜,嘴角挂着惯有的笑意,俯视着姜云的一举一动。

    犹如看着猫儿狗儿翻身打滚、摇尾逗趣。

    书桌上残灯如豆,昏黄的光忽明忽暗扫过谢砚的脸,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谢砚何时进来的,为何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扶风又为什么不给她报信?

    姜云婵默默后退,腰臀抵在了书桌上,咽了咽口水,“我近日神色恍惚,想找一幅观音像挂在床头,能安心些。”

    “我瞧妹妹近日是被魑魅魍魉迷了心窍,该拜拜观音的。”谢砚扶住她的腰身,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书桌抽屉。

    “妹妹继续找,我陪着妹妹。”

    谢砚站在她身后,隐匿在黑暗中几乎看不见,只有冷郁的气息时不时拂过姜云婵的后脖颈。

    姜云婵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幅幅展开画卷。

    “这是妹妹九岁扑蝶的画像。”

    “这是十岁采花的画像。”

    谢砚一幅幅解释着,声音平稳,听不到一丝起伏。

    可姜云婵已经手抖得控制不住了。

    这抽屉里竟没有一张观音像。

    也就是说谢砚数十年如一日,日日负手立于桌前,端得无欲无求的模样,却都是在画她。

    他的心思实在藏得太深太久了!

    姜云婵不可思议,再度展开一幅画卷。

    女子不着寸缕、春情荡漾的模样赫然展露于眼前。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赶紧去了出去。

    “这是端阳节那日的画像。”谢砚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继续看吧。”

    姜云婵不想看了,连连后退。

    可谢砚立于她身后,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峦,斩断了她的后路,推着她前行。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肢,拉着她一幅幅展开后面的画卷。

    端阳之前的画像,女子尚且纯真烂漫,娇憨可人。

    在那之后,却媚态各异,或趴或躺,面颊上泛着潮红,迷离而勾人的双目望着画外人。

    献媚讨好着那个画她的谢砚。

    谢砚定是在端阳节那日就恼了她,才连画风都变了!

    那时候,他不动声色温润如故,私心里已经在算计她,逼迫她在他面前献媚了。

    那张仁慈的面皮下,从来都是满腹算计的恶鬼!

    “世子何苦羞辱我至此?”

    “到底是谁先羞辱谁呢?谢砚却笑,鼻尖轻踏着她气得通红的耳廓,“我也想过徐徐图之,是妹妹背着我与人暗通款曲,也是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弄小动作不是吗?”

    姜云婵本也不是他的私人财物,凭什么不能有心仪之人?

    可这话姜云婵不敢说。

    谢砚又将麟符放在她手心,“妹妹今日是来找这个吧?”

    那麟符如蛇信子一样冰冷,冻得姜云婵手指一颤,立刻缩回了手。

    麟符坠落在地。

    平砰??

    刺耳的声音响彻书房。

    随即,又陷入长久的寂冷。

    很显然,谢砚已经发现她的心思,可他到底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姜云婵不得而知。

    她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不知如何作答。

    “我的东西将来都是妹妹的,可是,偷却不行。”谢砚将麟符一脚踢开,看也不多看一眼。

    那麟符滚落到花架底下,满是灰烬,与废物无异。

    说到底麟符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价值都是谢砚赋给它的。

    他说他是调动私兵的麟符,它就威力赫赫;他说它是垫桌腿的小玩意儿,它就一文不值。

    谢砚之所以把所谓的麟符放在此,是因为他知道谢晋散播过他豢养私兵的消息,有害他之心的人必然想方设法来寻此物。

    届时,他就可顺藤摸瓜把知晓这个消息的人一网打尽。

    可笑的是,第一个咬钩的是他的好妹妹姜云婵。

    “妹妹把这东西送给李妍月,是想我死在她手上吗?”“谢砚沉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姜云婵一个激灵,“你都知道?”

    谢砚不置可否地轻笑。

    那日在马车上,谢砚察觉到了姜云婵肩头那点蔻丹碎末。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姜云婵。

    很可能姜云婵当时故意支开他买花灯,是为了与什么人见面。

    而姜云婵在东京城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倒是与李妍月打过几次照面。

    她们两个定然做了交易,姜云婵要拿他谢砚的命,换她和顾淮舟的圆满!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一点不曾屈服。

    总得用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妹妹还是早些成为我的人,才好与我同心同德。”谢砚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姜云婵的后背,手沿着腰肢往上推开她的短衫。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不要!”姜云婵连忙双手环胸,“你、你说过要等大婚以后!”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了?”

    那日,在侯府客厅,当着宾客的面,与他拜天地的人从来都是姜云婵!

    他们是过了天地父母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他不过想给她一点时间,等解禁后再全夫妻之礼,可她不愿啊。

    她不仅不愿与他成婚,还想把他的命交到另一人手上!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姜云婵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转过身来,一头撞在了谢砚的臂膀上。

    谢砚的臂膀还有伤,踉跄了半步。

    姜云婵趁势钻出他的臂弯,扑向木门。

    然则,房门紧锁。

    谢砚早在进屋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姜云婵再逃。

    “救命!救命!”姜云婵无力地推着门。

    她如何不知外面都是谢砚的人,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谁能救她?

    谁能救她?

    谢砚闲步而来,身影投射在门板上,笼罩住了姜云婵。

    阴翳越来越长,越来越大,似黑云压城,风暴将至。

    再也看不到一丝天光。

    就在此时,床边那道写满经文的屏风轰然倒塌,一道血影从姜云婵眼前掠过。

    “婵儿,快逃!”

    一鲜血淋漓的人抱住了谢砚的腿,死死不放。

    姜云婵怔然望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可思议地仔细辨认:“淮、淮郎?”

    “窗户!窗户!”顾淮舟气息奄奄拖住谢砚,身后一串殷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向那梨木衣箱。

    箱子里亦满是血迹,还有一条被挣断的绳子。

    原来,顾淮舟一直被关在这只梨木箱子里!

    那么这些日子,她在谢砚耳边呢喃情话,与他行亲密之事,那丝丝缕缕的喘息是否都传进了箱子里?

    亦或者谢砚根本就是故意引诱她说那些羞人的话,做那些羞耻的事给顾淮舟听?

    姜云婵眼眶盈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谢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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