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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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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成了!

    “没想到姜姑娘看着柔柔弱弱,倒真是狠心?。”李妍月道。

    “民女没资本心软。”姜云婵收回目光,并不敢再看谢砚那般不受控的模样。

    她福了福身,“长公主可以兑现承诺了吗?”

    李妍月将三张户帖和路引丢给姜云婵,“扶苍和侯府南门的锦衣卫本宫已经支开了,府外有辆马车本宫也赏你。离开吧,别再让本宫看见你。”

    “公主放心,后会无期。”姜云婵并不留恋侯府的一砖一瓦,带着夏竹和顾淮舟连夜奔赴出城,一路往苏州府去。

    从六岁入东京城开始,她再未踏足过去往南方的路。

    她从这条路逃命而来,又从这条路奔命而去。

    路上一草一木都不似十年前,可她的心情却是如此相似。

    她不敢丝毫放松,星夜兼程,一直到再也看不见繁华的东京城。

    夜幕又临,他们在一座小村庄的医馆附近停靠。

    姜云婵瞧顾淮舟血流不止,实在支撑不住了,吩咐夏竹:“我带淮郎去找大夫,你把马车卖掉换成板车就行,给马夫些银钱让他也散了吧。”

    “板车?”夏竹摇了摇头。

    去姑苏要十来日的路程,若是没个遮挡,风吹日晒,岂受得住?

    且没了马夫,他们就要自己驾车,她倒无所谓,只怕姑娘吃不消。

    “去吧。”姜云婵却很笃定,“从前咱们进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公主的马车实在太过招摇了,很容易被人一眼记住。

    而且他们带的银两有限,将来使银子的地方很多,总归得减省些。

    既是逃了,必得做好吃苦的准备。

    夏竹知姑娘外柔内韧,没再说什么,依计划行事去了。

    之后轻装上阵,又行了七日。

    三人到了苏州府城门外。

    正是荷花开的季节,细雨如酥,荷香四溢,连空气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快到家乡了。”到了此间,姜云婵才终于敢松口气。

    夏竹眼眶微酸,连连点头附和,“一路上没遇见有人追杀我们,想来侯府那边没有动作。”

    没有动作,就代表谢砚完全服从于李妍月了。

    姜云婵心里百感交集,指骨扣紧缰绳,“京城的事再与我们无干,走吧!”

    “姑娘,顾郎君醒了!”夏竹忽地惊呼。

    板车上,顾淮舟仰躺着,艰涩地尝试了几次睁开眼皮。

    乌云后,一道天光刺过来。

    顾淮舟拿手挡了下视线,接连咳了几声。

    “淮郎......”姜云婵勒住缰绳,正要上前去扶他,一抹愁思闪过,她又定在了原地,羞于靠近他。

    顾淮舟大病初醒,连四肢都僵硬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栏杆坐了起来。

    “婵儿。”顾淮舟哑然唤她,眼眶含泪。

    这几日他虽昏迷,却还残存着意识。

    他知道是姜云婵和夏竹两个姑娘驾车带他出京的。

    姜云婵在侯府做了十年表姑娘,虽说没少受冷眼和欺压,但起码不受风吹日晒。

    如今她穿着粗布衣服,原本稚嫩的脸颊多了几许风霜色。

    顾淮舟艰难地挪到了她身边,拉过她的手,看着她手心被缰绳磨出的红痕,心疼不已地吹了吹,“对不起,婵儿。”

    姜云婵抽开手,将一个包裹递给他,“这是我们全部的干粮银两,分你一份做路费,再多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顾淮舟怔然,“你要和我分开?”

    姜云婵撇过头,低垂眼睫掩住了情绪。

    顾淮舟如何不懂她的心思,拥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柔耳语,“一切都是谢砚的错!婵儿也是受迫害的,为何要自责懊恼?”

    姜云婵强忍了好些日子的情绪顷刻决堤,“那些事,你能忘得掉吗?我能忘得掉吗?”

    尤其是看着顾淮舟那张脸,叫她怎能不想到在那只梨木箱子上发生的事?

    顾淮舟在那方逼仄的空间里待了整整六日,他又能忘掉外面那样香艳的声音吗?

    谢砚他做到了,他让姜云婵心里永远生了根刺。

    顾淮舟却摇头,“我在箱子里从始至终,只想一件事??我想救婵儿,我只想救婵儿......”

    他听着姑娘的低泣,不是气愤,不是羞耻,他只心疼她。

    他知道她有多想与侯府的人划清界限,他能想象她有多无力。

    那个施害者都不心虚,凭什么要受害人饱受折磨?

    顾淮舟在黑暗的空间里,昼夜不停地磨着绳索,只盼它早一刻断,他想抱抱她。

    “都过去了!以后我会照顾婵儿补偿婵儿,绝不让婵儿再被迫做任何事。别不要我,好吗?”

    他那样温柔,那样善解人意。

    姜云婵在他身边,从不用绷着一根弦绞尽脑汁的应付。

    她如实道:“我打不算回姑苏的,我要去扬州了。”

    姑苏是她家乡,万一的万一谢砚脱离了李妍月的控制。

    他想找到她,目标就太明显了。

    扬州是当初她爹娘逃难打算去而没去成的地方,若能在那里安家也算全了他们的心愿。

    “那我也去扬州,反而不分开。”顾淮舟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似的。

    姜云婵破涕为笑,“那你这新科状元可就真断了前程了。”

    “这官不做也罢!”

    原本顾淮舟想考取功名,为国尽忠。

    可如今的朝堂,圣上昏聩,太子王爷争权夺利,大理寺卿是个墙头草,南境大将贪污受贿,就连连人人称诵的第一公子也是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

    污秽不堪的地方,又有什么好眷恋的?

    “倒不如回乡做个教书先生,与婵儿男耕女织。”

    “谁跟你男耕女织?”姜云婵脸颊通红,鼓起腮帮子。

    “我、我、我错了!”顾淮舟赶紧举手起誓:“我没有不敬婵儿的意思!我是想说我们先回金陵接我娘亲,然后一起去扬州,我必三媒六聘正正经经娶婵儿过门。

    等安定下来,我去寻个教书先生的活计,虽不能富贵,但不愁吃喝。

    以后啊,我们就在江南生活,春采花,夏扑萤,秋赏月,冬听雪,这样好吗?”

    姜云婵要的从来都是这样安稳,没有梦魇的生活。

    她脸上的红霞蔓延至脖颈,靠进了顾淮舟怀中,轻道一声“好!”

    三人改道往金陵去。

    因着顾淮舟从前家中困顿,娘亲又多病,所以顾淮舟在京城做官后,迟迟没能接娘亲入京。

    如今看来,倒是好事。

    顾淮舟的家在金陵城郊的枫叶村中,此地乃金陵穷苦百姓的居所,村中人烟稀少,房屋多是黄泥墙,许多房子都裂了?,难避风雨。

    板车在村子最深处停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气派的四合院,牌匾立着“顾府”二字,灰墙碧瓦,与周遭建筑格格不入。

    姜云婵讶然望向顾淮舟。

    顾淮舟脸上也写满了茫然。

    “淮舟哥哥!你怎么回来了?”此时,屋里传来清灵灵的女声,银铃儿似的。

    朱漆垂花门打开。

    一个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姑娘站在门口,朝顾淮舟遥遥招手,脖颈上戴着金项圈,一动一响。

    那姑娘与姜云婵差不多年龄,却是十分灵动的存在。

    她一路小跑过来,挽住了顾淮舟的手,“姨母日夜盼着你!若见你回来,定然欢喜。”

    说着,就搀顾淮舟往屋子里去。

    顾淮舟忙开抽手,过来拉姜云婵,“婵儿,随我去见见娘亲。”

    “别怕,我娘是顶慈爱的人,定然喜欢你的。”顾淮舟握了握她的手,在她耳边道。

    那姑娘这才注意到姜云婵,亮晶晶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你就是京城里的妹妹吧!我叫叶清儿,是顾淮舟的未婚妻。”

    空气顿时凝固了,只听到周遭小溪潺潺而流的声音。

    姜云婵和顾淮舟隔着叶清儿,遥遥对视,各自眼中情绪翻滚。

    “阿舟,阿舟回来了?”屋里传来老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姨母病得很重,早上还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叶清儿推着顾淮舟往屋里去。

    空气顿时凝固了,只听到周遭小溪潺潺而流的声音。

    姜云婵和顾淮舟隔着叶清儿,遥遥对视,各自眼中情绪翻滚。

    “阿舟,阿舟回来了?”屋里传来老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姨母病得很重,早上还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叶清儿推着顾淮舟往屋里去。

    “婵儿,我......”

    “去吧!”姜云婵抬了下下巴。

    有什么事晚些解释也来得及,到底不能怠慢生病的老人。

    顾淮舟的娘亲不大好,姜云婵也不好直接进去,便先行跟着小丫鬟去了客房。

    这间四合院不小,客房最少五六间。

    丫鬟偏生带着姜云住进了最角落的房间。

    屋子小也就罢了,关键毗邻柴房,地上老鼠乱窜,空气中灰扑扑的。

    夏竹拿手扇了扇眼前的扬尘,“这地方叫姑娘如何住?连沐浴都不能!奴婢去跟顾郎君说一声。”

    “夏竹!”姜云婵往外使了个眼色,“你看不出来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吗?”

    顾淮舟在京中有御?府邸,本还打算接他娘入京,根本不可能翻修老宅。

    那么宅子只有可能是叶清儿盖的了。

    方才叶清儿还唤姜云婵妹妹,分明是拿妾的规矩待她。

    夏竹现在找人说理,不是上赶着被人羞辱吗?

    姜云婵摇了摇头,转身收拾细软去了。

    夏竹不服气,愤愤然跺脚,“顾淮舟到底什么意思?姑娘冒着生命危险救他,他倒还在老家藏着旁的女人!他从前是不是从来没跟姑娘说过此事?”

    姜云婵蹙眉,摇了摇头。

    若然顾淮舟提一句他有个未婚妻,从一开始姜云婵就决计就不会与他来往。

    可这一切,就在姜云婵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发生了。

    若叶清儿真与顾淮舟有婚约,她要如何自处?

    “等淮郎来,听他怎么解释再说吧。”

    许是经历过谢砚的琢磨,姜云婵的心也越来越冷静和麻木,并没有太多哭天抢地的想法。

    “与其生无谓的气,不如再布一条路,进可攻退可守。”

    “姑娘说话怎么和世子一样深奥了?”夏竹挠了挠头,方觉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奴婢的意思是姑娘想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着淮郎的娘一两日之内是动不了身了,不如我们去锦绣坊找些活计,趁着现在还有地方安身,先存些本钱要紧。”

    她也不知道叶清儿这件事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若是顾淮舟能圆满解决,皆大欢喜。

    若是,他和叶清儿真早早有了婚约,姜云婵也决计不与他做小,到时候她与夏竹要出去自立门户,手里总要有些银钱。

    幸运的是金陵城里的锦绣坊正是她爹从前的产业。

    那绣坊以姜氏刺绣闻名,因刺绣工艺复杂,会此技艺的绣娘极少,故而工钱极高。

    姜云婵身为姜家家业原本的继承人,对这方面自然十分熟稔。

    他们可以去讨些绣工活,先攒点银子要紧。

    “养足精神吧,旁的事咱们也管不上。”

    姜云婵拉着夏竹睡下,是劝慰夏竹,也劝慰自己。

    但这一夜并不好眠,夜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阴湿的风透过破碎的窗纸吹进来。

    空气中雾气氤氲,黏?得很。

    姜云婵连续十来日未沐浴了,实在不舒服,辗转难眠。

    院子里也不消停,顾淮舟和叶清儿的身影来来回回,进出老夫人的房间。

    想是老夫人病得很重。

    等到第二日鸡鸣时分,院里安静下来。

    姜云婵简单用井水擦了身,便带着夏竹一起去了金陵城。

    姜云婵幼时曾随爹爹一起来金陵开过商铺。

    十年未归,城中焕然一新,繁华比东京也不遑多让。

    东街各式商铺琳琅满目,新旧更替,若说唯一不变是其中一条临河的宽敞巷子还叫明月街。

    从前姜云婵的爹生意做成了南方巨贾,这条街上全是姜家的商铺,商号以祥云绕明月的图案为标识。

    乍一眼看去,整条街道的匾额、幌子齐齐整整都是这样的图案,好不气派。

    故而,百姓便给称这条街为明月街。

    可很少人知道祥云取姜云婵的“云”字,明月取姜云的乳名“皎皎”,这本就是爹为姜云婵创办的商号。

    只可惜后来落在几个不成器的叔叔手里,商铺日益没落了。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爹的家产被分成了六份,供他们十年挥霍,仍在南方站得住脚。

    若是爹娘还在,姜家的商号恐怕远远不止在江南这么简单。

    姜云婵望着锦绣坊的匾额,难免感慨。

    “哪来的花子?滚滚滚!锦绣坊的东西,你们可买不起!”锦绣坊的伙计猛地将一盆脏水泼了出来。

    两人连连后退,才躲过一劫。

    “狗眼看人低!你知不知道......”

    “夏竹!”姜云婵给夏竹使了眼色。

    夏竹定是要说姜云婵才是这商铺主人之类的话,可现今叔伯们握着这份财产,她表明身份,不是上赶着引杀身之祸吗?

    姜云婵压了下手,走进锦绣坊,“我是来卖绣帕的,小哥看看这帕子值多少银钱?”

    伙计不耐烦摆了摆手,可余光望见姜云婵手中绣帕,不由一惊。

    那白猫嗅梨花的图样栩栩如生,连每根毛发都细腻分明。

    "......"

    “我娘曾在姜家做过绣娘,所以会姜氏绣法。”

    伙计这才正色走到钱柜前,对着烛光细细端详,“姑娘一方绣帕想卖多少钱?”

    “一两银子......”

    “开什么玩笑?”

    姜云婵话到一半,掌柜从阁楼上下来,打断了她。

    那掌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打扮得极妖艳,身段窈窕,袅袅婷婷。

    掌柜翻看了下姜云婵的绣品,“东西是好东西,贵人们定看得上眼,可一方绣帕一两银子,姑娘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我们在京都卖二两呢!”夏竹和姜云在侯府的月例少得可怜,还要打发下人,所以时常做些绣品,由夏竹偷偷拿出去卖。

    在京都绣坊里,夏竹从未卖过低于二两的价格,而且每次卖得都很顺遂,未见这般讨价还价的。

    掌柜却不信,以袖掩唇嗤笑:“约莫是京都人傻银子多吧!锦绣坊如今生意不比从前,我呢,也不亏你,以你的手艺一方绣帕付你三百文顶天。”

    “这叫不亏待?压价压了一大半了!”

    “好了,夏竹!”姜云婵叫停了夏竹,又对掌柜道:“三百文就三百文吧,掌柜若还需要更多绣品,可以暂且押着这绣帕,给我们一些素帕和针线,五日后我将绣品送过来,再与掌柜清算。"

    这样好的手艺,掌柜自是需要,便将绣帕押在商铺,送了他们些素帕和银线。

    姜云婵揽了活计,也不敢在城中多逗留,便告辞了。

    踏出门槛时,姜云婵望了眼落满灰的朱漆货架。

    这些架子还是锦绣坊开张时,爹亲自搬过来的,如今陈旧得无人问津了。

    姜云婵到底不忍爹的心血就这样葬送了,朝掌柜福了福身,“京都如今风行妆花缎,想必很快江南也会效仿起来。掌柜若想生意好些,理应时时关注京都的风向。”

    话音落,便转身离开了。

    掌柜颇为讶异目送她的背影,“这小姑娘……………”

    倒有些故人之姿.......

    另一边,两人离开锦绣坊后,夏竹忙不迭开口,“二两银子的东西卖三百文,那掌柜分明就是欺负我们!”

    “不是的。”姜云婵摇了摇头。

    她方才略微瞟了眼铺子里的货物价格,绣帕卖三百文的确是正常偏高的价格了。

    反而衬得一方帕子卖二两银子才蹊跷呢!

    “当初你把帕子都卖给谁了?”

    “一直都出给东街的刘掌柜,不论什么花样和颜色他都要,说是有贵人极喜欢………………”

    “小姑娘先别走!”主仆两人正坐着话,掌柜叫住了他们。

    要不说这送上门的大运赶都赶不走呢!”掌柜扭着腰走到了门前,“刚刚传来的消息:长公主不日就要大婚了,凤冠霞帔、盖头、旗锣伞扇样样都得加紧准备,上面正重金收购绣品呢!你加紧回去做,三日后送来给贵人过目,若入了上面的眼,

    “

    莫说一两,百两也不再话下。

    “长公主要大婚?此事当真?”夏竹脱口而出。

    “骗你们作甚?圣上亲自下旨筹备长公主婚事,就在十五日后!”掌柜拍了拍姜云婵的肩,“甭管他们贵人的事,只安心赚银子就是了。”

    “多谢掌柜提点。”姜云婵颔首以礼,暗自松了口气。

    虽说京中十来日没什么异动,但姜云婵怕极了谢砚,无时无刻不感觉有双手从后伸向她。

    可既然长公主大婚的旨意已宣,此事板上钉钉,再无变数了。

    姜云婵望着雾蒙蒙的天空,深深吐纳。

    “回去做事吧。”主仆两人从锦绣坊拾级而下。

    雨幕中,撑着油纸伞的白衣书生正朝她们走来。

    姜云婵下意识调转脚步,往小路去。

    “婵儿!”顾淮舟小跑过来,替她撑起伞,“怎么没说一声就出来了?”

    顾淮舟想是寻了她许久,鞋子都湿透了。

    “你忙着嘛,我就随便出来转转。”姜云婵瓮声瓮气道,这就提步要走。

    顾淮舟拉住了她的手腕,“我与叶家是定过娃娃亲,但那是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后来,叶家做了官搬走了,他家嫌门不当户不对,早十几年前就不与我家来往了,听闻叶清儿已另许人家。

    大家都默认这桩婚事作废了,不知道叶清儿为什么突然找过来?”

    姜云婵白了眼这傻子。

    叶家自然是瞧上他新科状元的身份,又想重修旧好了啊!

    姜云婵抿了抿唇,“无论怎么说,婚约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呀。”

    “我昨晚找她说清楚了,跟她讲好明日亲自登门退婚,她也同意了!”

    “她同意了?”姜云婵瞧叶清儿很是热情。

    顾淮舟却十分笃定,举手起誓,“我同她说了,非婵儿不娶,她又能奈我何?我若没把事情解决,也不敢,不敢来见你的。”

    顾淮舟小心翼翼观察姜云婵的表情,“你今日离家,是不是不愿跟我在一起了?”

    他清澈的眼里满是歉意和患得患失。

    姜云婵一时哭笑不得,点了下他的额头,“若再有下次,我定不要你!”

    “怎么会?”

    顾淮舟也露出爽朗的笑,蹲在姜云婵身前,“我背你!下雨了,别弄湿了鞋。

    姜云婵当真十分疲累,趴在他肩头,闭上了眼,“我睡会儿,不许吵醒我哦。”

    “好!”顾淮舟一手撑伞,一手托着她,迈着轻浅的步伐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中。

    身后,一道阴郁的光追随着他们,肃杀之气让这雨天又添了几分阴寒。

    天空雷鸣隆隆,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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