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一直都很好哄。
墨烛对喜欢的人很包容,脾气颇好。
虞知聆别过头:“墨烛,别这样。”
别怎样?
墨烛吻上她的唇,扣在她后腰的手用力,将人往怀里揉,虞知聆呜咽了声,尝到了他唇中的血气,这是一个血淋淋的吻,只是尝到的是他的血。
“哄哄我,说爱我,说给我。’
他抱起她抵在树干上,吻上她的脖颈。
虞知聆低喘着试图跟他商量:“墨烛,墨烛你先停一下,听我说好不好?”
墨烛不想商量:“只允许师尊亲我,不能我亲师尊吗?”
他已经开始解她的衣带了,虞知聆吓死了,忙搂住他的脖子:“在外面呢!”
墨烛利落解开她的外衫系带:“没关系,我抱着师尊,这里不会有人来,或许有些旁的感觉呢?”
“墨烛!”
虞知聆彻底慌了。
墨烛的手按在她的腰侧,向上一推便能将她的中衣推开,他淡淡看她,目光相撞,虞知聆闭上眼。
她看到他的泪花了。
他根本不是想做这些事情,从一开始来堵她,就是带着难过来的,一点点的生气,以及满腔被她丢下的委屈和难过。
虞知聆睁开眼,一手抚上他的后脑勺,墨烛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泪珠落在她的颈窝。
“墨烛,对不起。”
他没说话,托着她的臀底,虞知聆几乎挂在他身上。
虞知聆抱住他,揉揉他的脑袋,轻声道:“我爱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有你,墨烛,可我必须要去做那件事,我不是不要你了,在我身边不安全。”
墨烛咬了口她脖颈上软肉,却根本没有用力,他的声音沉闷:“您总自己安排好所有事情,有没有想过,您自以为是为我们好,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
“墨烛......你理解我吗?”
“我理解师尊的做法,但我不赞同。”他抬起头,亲她的唇,轻声道:“不能不要我,师尊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没有问过掌门和师伯们,他们是否需要您去牺牲?"
“师尊,做人不能这般自私,我们失去过一次,再来一次会疯的。”
可虞知聆做不了决定,她不敢去赌。
墨烛看了她许久,等待她的回答,可她始终没给答案,他当然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她担心自己错过这一次彻底斩杀幽昼的机会,日后幽昼会对颖山不利,燕山青他们永远都不能出颖山宗。
她担心自己的心魔爆发,中州会留不下她,给颖山带来麻烦。
她担心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也都有充足的理由,因此她不敢去赌。
墨烛垂眸,将她放下来,他在她身前半蹲下,俯身将她背起,灵力一扫,把虞知聆掉在地上的果子也顺带捡了起来,墨烛背着她往山上走。
虞知聆趴在他的背上,微微挣扎了下,墨烛扣在她双腿下的手用了些力道。
“......墨烛,让我走吧,岁霁还在等我。”
墨烛没放下她,神色冷淡:“师尊,我不想跟您吵架。”
虞知聆听懂了他的意思,圈住他脖颈的手紧了紧,她低声道:“墨烛,有些事情只能我去做。”
他没再说话,也并未放下她,下山的时候很快,上山却走了许久。
到了听春崖已经很晚,墨烛将虞知聆放下后便离开回了他的院子,她以为他会质问,会委屈,又或者云淡风轻原谅她,两人重新和好。
唯独没想过这一出,墨烛一句话不说,仿佛就只是为了将她送回来而已。
虞知聆坐在屋内,方才墨烛走之前将灯点了,如今屋子里亮堂如白昼。
如今手足无措的倒成了虞知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还在跟她闹别扭,还是默认和她和好了?
虞知聆双手揪在一起,拿起洗干净的果子咬了几口,心下犹豫,她是该趁这时候跑路,还是等明天跟墨烛解释清楚再跑?
来来回回怎么都想不明白,一阵头大,虞知聆捂住脑门呜咽了声,这蛇崽子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倒是走得潇洒,徒留师尊一人胡思乱想。
虞知聆坐直身子,当机立断还是决定要跑,明天还不一定能走呢,墨烛万一和燕山青他们告状,她就彻底走不了了。
刚要起身,院门推开的声音传来。
虞知聆愣愣看过去,??的脚步声逐渐逼近,门上的窗纸倒映出少年俊廷的身形。
“墨烛,你进??"
本想喊他进来,可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人已经率先推开了门。
虞知聆怔然了瞬,他从外走进来,这屋子明明也不小,偏偏他来了之后,平白衬得屋子小了许多。
墨烛似乎刚沐浴过,换了身洁净的衣裳,血迹已被洗去。
他抬眸看过来,虞知聆也讷讷站起身。
“墨烛,我们好好谈谈吧,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虞知聆朝他走去,边走边想自己该如何劝说墨烛,他这般执拗,又怎会放她离开?
刚走到他身前,墨烛始终未曾说话,垂首安静看她。
虞知聆仰头认真解释:“我真的必须去,我会努力活下来,但你??唔!”
未说完的话被滚烫的唇舌堵住,墨烛熟练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虞知聆的呜咽尽数被堵了回去,跌跌撞撞被他推进了睡觉的内厅,刚到榻边外衫便被他剥了去,她跌在榻上,铺了锦褥也并未摔着,但两人的唇也因此分开。
她迅速反应过来,转身便要从一旁绕开,腰身被人箍了回来,墨烛跪在榻上俯身下来。
“墨烛,墨烛你干什么!”
虞知聆抵在他的胸膛处,她躺在榻上,墨烛双腿岔开跪在她两侧,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他虽然控制住了力道,但她仍旧可以感受到他的重量。
墨烛眼皮微敛一言不发,沉默解着她腰间的系带。
“墨烛!”
虞知聆握住他的手,这次用了些力道,他的手背立刻便出现了红意。
少年微微抬眼,目光撞上虞知聆,两人隔空相对,她的脸色阴沉,却也难掩慌张,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做好准备蛊惑他的时候,和今夜忽然发生的状况还是有所不同的。
墨烛淡声道:“我后悔了。”
“什么?”虞知聆柳眉微拧,“你说什么?”
墨烛俯身去吻她的额头,灼热气息喷涂在她的肌肤上。
“我们双修,没名没分我也认了,师尊想怎样都可以,我是师尊的,师尊是我的,到死我们都是彼此的。”
耳根被人吻住,虞知聆缩了缩脖子,别过头想要躲开些。
“你……………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是谁和你说了些什么吗?”
墨烛也不说话,在她耳根和脖颈落下一个个吻。
“墨烛,墨烛你先起开,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记忆了?”
眼看中衣已经被解开了系带,虞知聆忙按住他的手腕:“墨烛,到底怎么了?”
墨烛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双颊酡红,迈入渡劫后周身的威压更甚,可让虞知聆不安的,是他的眼神。
晦暗,幽深,漠然又似含了痛苦。
虞知聆心里酸涩,捧住他的脸哄他:“看到什么了是吗,别多想,墨烛,我们得向前,不是吗?”
以为很快就能将他哄好,可下一秒,他握在腰侧的手探入中衣内。
虞知聆:“墨烛!”
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墨烛偏头吻她,仍旧是她最敏感的耳根,很快便察觉到她的身子软和了些。
“给我,师尊给我。”
虞知聆尝试哄他:“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好不好?"
过段时间?
哪还有过段时间?
骗子,小骗子,她又骗他。
她明明都要去赴死了,她根本都不打算要他了。
墨烛亲吻她的大多时候是温柔的,可此刻,舔舐啃咬都格外用力,探入她中衣内的手绕到背后,生涩又磕绊地解开了一根系带。
他和她亲近这么多次不是白亲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虞知聆失了抵抗的力气,听到她在耳边喘息,抵在他身前的手无力垂下,墨烛终于舍得放过她。
他直起身散下床帐,周身瞬间幽暗,墨烛垂首解开自己的腰封。
“墨,墨烛......”
他就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虞知聆一个母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双手无意识攥紧锦褥,散落的鲛珠进发光亮,即使放了帷帐,她仍旧可以看清墨烛。
外头似乎起了风,撞在轩窗之上,如今深秋早已变了天。
墨烛脱去中衣,少年精壮的身子裸露出来,宽肩窄腰,壁垒分明,腰线流畅隐入墨色长裤中,虞知聆瞬间别过头。
“黑烛!”
虞知聆挣扎想要起身,刚抬起上半身,胳膊挡在榻上,她撞上墨烛的视线。
他没有阻拦,安安静静看着她,也没有继续脱自己的衣裳。
虞知聆很难不注意到他身上的伤,腾蛇自愈力是强大,但墨烛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计其数,总有些伤是难以好全的,留下的疤痕不至于狰狞,却也难以忽视。
双目对视,尽是沉默。
虞知聆看到他眸底的不舍,看到他的难过和不安,他没有安全感,因为她给他的爱不足以支撑他们走下去,从一开始她就在顾忌,担心彼此的年纪,担心她的任务,如今又要为了颖山抛下他。
??所以,我永远都是那个被放弃的人,是吗?
他的话好像还在耳畔。
虞知聆垂下眼,目光落在他腰腹间的那处伤疤,是之前去灵器阁的时候被灵兽顶穿的,虽然伤好了,但疤痕却仍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褪去。
她躺了下去,主动解开了自己的中衣。
“墨烛,我给你。”
她明明说话那么温柔,可墨烛瞳眸颤了颤,她的动作和她的话好像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对不起。”
墨烛别过头,捞起一旁的衣服。
“对不起师尊,是我在逼迫您,是我委屈您了。”
他的声音沙哑,隐含哽咽,最初的不安和难过冲垮了他的理智,等她真的同意的时候,他反而清醒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逼迫她给他?
利用她对于他天生的心软和疼爱,逼一个深爱他的人?
墨烛拉过衣服盖住她,眼泪自眼角落下,砸在虞知聆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师尊。”
墨烛慌忙要离开,被虞知聆拽住了手腕。
“没有委屈,我一直都愿意的。”
少年身子僵硬,不敢回头看她。
身后传来????的声音,他灵敏的五感一清二楚,很快便听出来她在干什么。
虞知聆心跳很快,坐起身来,小心自身后环抱他的腰身,她抱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只穿着贴身衣物。
纤细的双臂环过他的腰身,光滑的肌肤触碰少年滚烫的身体,虞知聆低声道:“不是哄你,也不是骗你糊弄你,我一直都…………愿意的。”
“两情相悦,做什么都可以,我向你承诺,今日之话无一丝虚假,我的爱不是假的,我的心里有你。”
墨烛回身压了上来,虞知聆躺在锦褥中。
他疯了似地吻她,抖着手解开了她的小衣,什么都看见了。
虞知聆闭着眼,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怕黑,墨烛在帐内放鲛珠的本意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担心黑暗会让她不安,如今倒是便宜他了。
看得一清二楚。
滚烫的唇,热烈的吮吻,又上手又上嘴,虞知聆捂住脸恨不得将自己死,咬紧牙关也难以忍住声音,浑身红透,墨烛扒下她捂脸的手,担心她真将自己憋死。
恍恍惚惚间才发觉,自己早就被他扒光了,他看到了她的所有。
虞知聆闭着眼不敢看他,环抱他的脖颈与他缠吻,浑身上下被打下他的气息。
到最后,墨烛在她耳边低声:“净过手了,可以吗?”
虞知聆点头答应,之后能做的只有抱住他的肩膀,腰身拱起又塌陷,锦被被自己踢得凌乱,发丝沾了汗水黏在侧脸,墨烛的生涩是让她最难以忍受的,力道无法控制。
起初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后来他稍显熟练后,虞知聆才终于体会到,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烛那双执剑的手很漂亮,指腹的剑茧是他努力的证明,却也成了最折磨人的刑具。
窗外的风停了,晨光熹微之际,开始下雨了。
空气潮湿,有些微凉。
墨烛起身将大敞的轩窗关了些,只露出一条细缝,他回身掀开帷帐,虞知聆躺在里侧。
少年掀开被子上榻,一手在她的脖颈下穿过,一手自后环过她的腰身,瘦削的脊背贴着他精壮的胸膛。
墨烛沿着她肩膀上的痕迹轻吻,微微撑起头看她,瞧见她红透的眼尾。
他笑了声:“出力的是我,怎么哭的是师尊?”
虞知聆:“......"
虞知聆蛄蛹蛄蛹:“......你不做就别折腾我。”
他是没做全,但也将她折腾了个遍,明明什么都不会,两个小白在一起磕磕绊绊,竟然也险些做到最后。
只是紧要关头他自己停了,去了水房解决。
墨烛抱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嗓音微哑:“我还是想讨个名分再做这些事情,师尊,您能理解吗?”
虞知聆半阖的眼睁开,锦被下的两具身子未着一缕,紧紧相贴,举止极尽亲昵。
她没说话,目光落在某处,毫无焦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好像什么都在看,也好像什么都没看。
墨烛轻吻她,边亲边说:“我们到这一步已经越线了,师尊知道我有多想的,昨夜我说的话是气话,没名没分不可以,我想要婚契,也不想师尊没名没分和我做这些。
虞知聆说:“我可以和你结婚契。”
墨烛道:“我只要双生婚契。”
虞知聆没再说话,只是搭在枕边的手却无声攥紧,墨烛微微撑起身体,越过她和她接吻,唇舌迅速纠缠在一起,他翻身压上去,手上也不老实,听到她逐渐泄出的声音。
“只要双生婚契,只要那个,别糊弄我,我只要那个,师尊。”
虞知聆别过头艰难呼吸,最后她侧躺在榻紧闭着腿,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并不隐忍自己的欢愉,在耳边低喘与呢喃。
“师尊,师尊给我双生婚契吧。”
虞知聆昏昏沉沉想,她堂堂濯玉仙尊,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世上便没有她打不过的人,如果有,那也一定是这人太过天赋异禀。
毕竟,他是只腾蛇,与人修有着根本的区别。
墨烛打了盆水替她擦拭。
虞知聆顾不上羞赧,这几个时辰里被他看了个精光,他既然愿意伺候,她自然也是乐意的,更何况这本就是他弄的,也该他收拾。
替她收拾完后,墨烛为她盖上锦被,坐在榻边无言看她。
虞知聆当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到最后也没给他双生婚契。
墨烛躺在她身侧,将人拥进怀里,他低声问:“拉开帷帐吧?”
“嗯。”
帐内味道实在浓郁,墨烛看出来她不太喜欢。
虞知聆枕在他的胳膊上,脸颊埋进他的怀里,墨烛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两人面对面相拥。
他没有刨根问底朝她要双生婚契,只是在始终未曾得到她的允诺之后,沉默探索她的身子,原本留给她休息的时间也被他夺了去,初尝情事,即使忍着没做到最后一步,虞知聆还是一晚没睡。
墨烛低下头亲她的额头,沿着往下亲,在即将亲到她的唇上之时,虞知聆缩了缩脑袋。
“别拿它亲我的嘴。”
墨烛只怔愣一瞬便反应过来,笑了声,抱紧她揉进怀里。
“师尊哪里都很干净。”
虞知聆果断选择当个哑巴,男子在这方面大抵都是无师自通,两个初时将彼此都弄得很疼的人,最后都得了无尽的欢愉。
她躺了许久,外面天光大亮,榻边的玉牌昨晚亮过两次,墨烛不许她接,后来玉牌那边的人也没打来过,应当是知道她现在没办法接。
虞知聆犹豫了瞬,见墨烛闭眼似乎在假寐,纠结许久,迟疑询问:“墨烛,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墨烛睁开眼,抬手抚上她的侧脸:“我从来没想过和师尊吵架。”
虞知聆抱住他的腰,仰头亲亲他的下颌:“我不想走的,可我没办法,我不和你们说便是知道你们不会同意,可是墨烛,你知道岁霁让我看到了什么吗?”
墨烛沉默等她开口。
虞知聆说:“幽昼是天魔胎,魔渊无光之处由最为纯正的魔气经过几千年自然孕育而出的,所以他的魂魄也异于其他人,你知道他操控中州修士的那些魔种和嗜血的魔魑是怎么养出来的吗?”
墨烛眉头微蹙:“和魔渊有关系?”
虞知聆颔首:“四杀境动荡越来越频繁了,里面的魔族似乎有计划在冲撞四杀碑,并且这次兵力远比之前强大,我怀疑是魔渊里面被养出了起码百万的魔魑,魔族在利用那些魔魑冲撞四杀碑。”
“并且,岁霁说,幽昼并不是那么好彻底诛杀的,他的三魂七魄与我们不同,不知他还有没有其他活着的方法,所以我需要和岁霁一起去魔族腹地,在那里或许有杀掉他的法子。”
“墨烛,不管是近来四杀境频繁的动荡,仙盟的灭门,以及幽昼和他背后的另一股势力,一路来,我们都太过被动了,我也不想你们永远出不了颖山。
虞知聆抬手抚摸他的眼尾,指尖轻触器烛的睫毛。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墨烛,他已经在逐步展开他的计划,未知太多了,我不敢冒险再缩在颖山,我一日不杀他,你们就一日出不了颖山,你明白吗?”
他
当然明白,墨烛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师尊,你可以去魔渊。
虞知聆眨了眨眼,神情茫然。
墨烛轻啄她的唇,贴着唇瓣道:“我和您一起。”
虞知聆瞳仁骤缩,当机立断拒绝:“不行!”
墨烛轻咬她的下唇,嗓音低沉:“那师尊也别去了,不同意的话,在我死之前,师尊也别想出颖山。”
“墨烛!”
虞知聆别过头躲开他的吻。
墨烛顺势吻上她的脖颈,总之她人在怀里,亲哪里不是亲?
两人身子相贴,虞知聆看着身前埋首热吻的少年,推了推他的脑袋,低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为何不与你结双生婚契的。”
墨烛抬起头,眸色沉静:“我知晓,师尊怕自己会死,会拖累我。”
虞知聆神色复杂:“你明明知道,为何那般执拗?”
“这不是执拗。”墨烛捧住她的脸,低头凑近,专注道:“师尊,这是我们给彼此的勇气,如果您不想我死,就拼命活下来,再苦再难也要活着回来,同样,我亦是如此。”
他吻上她的唇角,放柔声音哄她:“师尊,您知道我的,我认定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如果您不同意我跟去,那么颖山宗,您要出去的法子,便只有从我尸身上踏过这一条路。”
虞知聆推开他转了个身,活像是生了闷气。
墨烛愣了会儿,她背对他,光滑冷白的脊背上隔几寸便有个暧昧的痕迹,两个蝴蝶骨上还有隐隐的齿印,他昨夜到最后已经懵了神,没控制好力道,虞知聆也没开口拒绝过。
抬手轻触她的脊背,墨烛小心上前,自她的身后拥住她。
“师尊,给我双生婚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