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17]
越清舒不是第一次被他添满。
但这次格外满溢。
事实证明,只要他想要挣脱,就随时可以挣脱,前面的一切禁锢都是伪装。
那一条布料被岑景轻松撕碎。
他倏地伸手,把她的肩膀往下按,力道又狠又重,越清舒哑然失声
而后她被摁在沙发上,被不知分寸的速度和频率不断刺痛、满足。
从客厅一路被抵到别处。
家里的数个角落都不再整洁。
最后岑景伸手抱她,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抱之中,两个人一起去洗澡。
他问她,现在对这个新玩具满意了吗?
越清舒气喘吁吁地说满意。
她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都快磨zhong了。
夜晚时。
岑景搂着她一起入睡,两人只有在这种双方都极为满足的时候才会安静地说一会儿话。
越清舒看着日历上的安排,发现自己下个月能找到一个时间出来,她指着这个时间。
“下个月十三号,你应该也在沪城?”越清舒记得他那个时候没有出差的安排。
“嗯。”岑景确认,“有个展,我得去致辞。”
“什么展还要你亲自致辞啊?”越舒翻身过来,跟他面对面,戳他的肩膀,“日理万机的岑总,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和生物杂志合作的鸟类科普展览。”岑景说,“这是国内第一次和他们合作开展,我当然需要亲自到。”
清水湾那个项目。
越清舒知道,那是一个非盈利项目,也知道岑往里投入了狠毒精力、资源。
但其实也有很多股东不高兴。
虽然很多内容从岑景的个人账户走,但再怎么说挂的喜菜名头,总归少不了一些闲话。
这些人倒也不是真的不爽这个项目。
说白了,就是觉得岑景应当把精力和资源放在别的盈利项目上,他对清水湾这个内容的重视程度实在太超过,总有人觉得他本质上就是烽火戏诸侯。
岑根本不搭理这些说法。
喜菜要是离了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只是有些股东就是得寸进尺,故意找茬,总觉事情不顺他的心,但岑景本来就不会顺他们的心。
别说其他人了。
其实就连越舒都会感觉到,岑景对这个项目的内容格外重视,他变了很多。
这些改变都不是表面上的,而是从内核里。
越清舒抬眸:“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岑景不否认。
“以前是个严苛的商人。”他说。
“那现在呢?”越清舒接话。
“偶尔做个好人。”岑景淡淡地应着。
偶尔。
的确只是偶尔,越清舒虽然跟他在一起,但时至今日也会觉得,成熟的商人就是冷血且残酷的。
她自己不是一个狠心的人,现在自己创业遇到的最大的困难就是她对人对事,总还是不那么狠。
越清舒点头,感叹:“那我也要学你。”
“学什么?”
“做个坏人。”越清舒说,“我也要做一个冷漠无情且狠心的商人。”
岑景淡淡地看她一眼。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他顿了顿,“冷漠、无情,且狠心?”
他又把她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吗?”越清舒想了下,继续补充,“你还傲慢无礼、刻薄毒舌、龟毛洁癖。”
“行。”岑景应着声,把她往自己怀里勾,“那在你眼里我有什么优点?"
越清舒没有马上回应。
岑景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抚,笑着跟她说浑话:“觉得我能让你高潮?尺寸让你满意?”
这些越清舒的确都是喜欢的。
但她往岑景怀里钻的时候,声音轻柔:“也不是。”
“嗯?”
“这些都太浮于表面了,虽然你在这件事上表现优异,但绝对不是世界唯一啊。”越清舒笑,“这个世界也还会有很多人...”
多睡几个,多睡几次,也总归能找到合适的。
国内的不行就找国外的。
她接受能力强,且受欢迎,而且性这件事就是双方互相调教,可以多练习多磨合。
而且越清舒也觉得...
她和岑景之所以那么享受这种身体上的交流,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活儿好。
她也不差。
虽然不爱动,但花样百出,也会做些刺激他身体和精神的事情。
所以越清舒其实挺确定。
她要是跟别人睡,可能也不会那么差啦。
越清舒只是想到这里,但话没有能说到这里。
毕竟男人就是一种非常自私、占有欲极强的生物,以前不觉得岑景的占有欲有那么强,现在渐渐发现。
他的占有欲几乎是扭曲且变态的。
必要的情况,岑景甚至会有想要把她关起来的心理,只是这是二十一世纪,法制社会。
强制这套已经行不通。
只是他可以想办法让她长记性。
下一秒,还泛着酸痛感的地方被人侵占,岑景侧着身体,把她禁锢住。
面对面的,忽然而至。
越清舒这回是真没反应过来。
她又是小声哼唧,问他想干什么,男人就喜欢那种直白且俗气的荤话。
“不是正在干吗?”岑景觉得这足够清晰,“宝宝,你总是不听话,喜欢在我面前说这种自讨苦吃的话。”
“哪儿是自讨苦吃...”越清舒往他那边贴合了一些,她故意收紧力道,“我又不是不舒服。”
她可不在床上吃苦。
他某些手段、方式,会让她隐约有馋意和痛感,但绝对不是难受到不舒服的。
所谓的巴掌全都变成奖赏,岑景拿她可没有什么办法。
“噢。”岑景应着,“既然我让你这么舒服,怎么还经常在我面前提,其他人也可以?”
“虽然我没试过...但肯定可以啊。”越舒一视同仁,不双标,“其实你离开我,也会找到其他人的...”
“不会了。”岑景打断她,把她的位置抬起来,随后翻身。
越清舒被他死死地摁住后背和脖子。
他把她的呼吸压在枕头里。
要命的轻微窒息感伴随着刺痛和胀痛的感觉,岑景低头咬她的耳朵。
“除了你,我不想?操其他人。”
越清舒呼吸不畅,心口闷着,前面想说的那些话都被冲散了,她甚至记不起来过了多久。
岑景一遍遍问她,还想和其他人吗?还觉得随便换了谁都行吗?他不许。
他要她记住、承认,她非他不可。
越清舒被折腾得头晕,而后被迫转过来跟他接吻,她的头发被抓起。
头皮都是疼的。
这个情况,越清舒实在是有点混沌,话藏了一半都没说完,可岑景无论如何都要收拾她。
越清舒说:“是...是不会有别人跟你一样了...”
“想通了?”
“嗯...”她应着,“没有人会比你更坏了。”
岑景听闻,眯了眯眼。
他摁死了她的位置。
岑景像是哄骗,却又不带一点宠溺:“那更坏一点对你,好不好?”
如果无法记住他的好。
那就记住他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