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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 66、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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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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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昨夜后息扶藐便寻到不夜阁的老鸨,老鸨最初不愿,但见眼前的男人不好惹,思虑后还是松了口。

    息扶藐花重金替她了赎身,从此她便是他的。

    离开不夜阁,孟婵音昏昏欲睡的被抱进马车。

    刚被放下,她忽然勾住他的衣袖,似在睡梦中呢喃:“啊兄。”

    息扶藐乜她泛红的小脸,指点了点她泛红的唇瓣,“又叫错了,嗯?”

    昨夜与她说过,日后不必唤他阿兄,叫息扶藐、夫君,或是子藐哥哥都可以。

    日后他再也没有名唤孟婵音的妹妹,他也不再是她的兄长,是她的枕边人,心上人。

    他低头轻咬她的粉颊,“先记着,晚些时候再好好教你以后怎么唤。”

    孟婵音眉心微颦,没有睁开眼,继续道:“与我一起进来的那些姑娘可还好?”

    那些女子都是可怜人,她不想无辜的姑娘在里面受非人的磋磨。

    前几日她便想问, 但那时候的他表现得连她都不在意,更遑论会因为他的话,而去救其他的人。

    息扶藐没说话,把玩着她的手指。

    少女的手纤细白嫩,骨节小巧,一掌便能覆盖她两只手。

    再往上看去,手腕的骨骼更是细,上头戴着碧水绿的玉镯子,衬得肌肤白璧无瑕。

    从此往后她便是他的了。

    久久未曾等到回复,孟婵音察觉指尖濡湿,下意识睁开疲倦的眼。

    入眼便是俊美青年面含潮红,捧着她细长的指,专注地碰吻。

    他痴缠的神情与清冷得难以接近的面容,吊诡出割裂感。

    孟婵音被他舔得,膝盖忍不住压紧。

    他的动作更快,轻巧地掰开她无力的双膝,带着凉意的指尖探进裙裾中,隔着单薄的布料碰了下。

    她软绵哼出声,完全瘫软在坐垫上,望向他的目光碎裂成湖面的水波,荡了荡,成了一汪湿漉漉的春水。

    “湿了。”他低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他偶尔露骨的话,让孟婵音很觉羞耻,但她还没有忘记一起被卖进来的无辜少女们。

    她压着不稳的气息,断断续续地问:“有将她们也救出来吗?”

    都这样了,还有闲情关心他人。

    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用浸湿的帕子仔细擦干净,应道:“婵儿想要的我都会帮你,那些人都无事,来时便已经吩咐凌风去办了,那些人只比你晚出来一日。”

    他一人若是包下所有刚进楼的姑娘,势必会引起老鸨的警惕,只会打草惊蛇,平白让那些无辜的姑娘被祸害。

    那老鸨本就见钱眼开,这几日他故意留在不夜阁,暗地花些银钱,挨个不经意地包下那些姑娘,待到该来的人到了,他才带着孟婵音离开。

    他早就知晓,她在乎那些人。

    连不相识的陌生人,她都能这般,唯独对他狠心。

    他埋怨得想重咬她,可看见少女白净细长的手指又舍不得,转眼又打量别的地方,发现无一处能真的狠心下重齿咬。

    他懒倚在她的身边,眼幽幽地凝睇着她,等着得她一句好话。

    孟婵音闻此话,脸上紧绷的神情终于松懈,没去看他眼底露出的微妙。

    息扶藐一向睚眦必报,从不做亏本买卖,这不夜阁恐怕日后难过。

    “心中又在腹诽什么坏话?”他等不好好话,反而看穿了她心中想法,握住她的腰捏了下。

    孟婵音怕痒,下意识扭身躲过,气息不平地辩解:“没有。”

    她眨下眼,他都知是何意,怎会看不出她方才露出的神情。

    息扶藐眉心微挑,不说破。

    他一壁将人捞回来,一壁称不上正经地撩开宽大的裙摆,俯身去。

    脸还没有探去,发髻便被人抓得生疼,还被一脚踢在肩上。

    她美眸瞪大,压着被掀开的裙摆,并膝夹着他的头,气急败坏地嗔他:“息扶藐,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头也未抬地捏了捏她的腿,哑声哄她:“别紧张,打开些,我只是看看你这里还肿着没。”

    而且他这次做得如此体贴,她应该给予他奖励的。

    孟婵音才不会信他此等狼子野心之人的鬼话,双手紧紧地攥住他的发髻,扭着身子企图远离他。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他勾住她的腿吻去。

    她受不住呼吸喷洒在柔软的肌肤上,但他偏生就要她记住,他给予的一切感受。

    抵不过他,孟婵音羞愤得红了脸,破口骂他。

    埋下头的青年听见她细弱蚊蚋的辱骂,喉结轻滚,低声笑了。

    反复来,反复去,都只有那几个骂人词,落在他耳中毫无威胁。

    很快她便被弄得瘫软在榻上,水眸儿如杏花泛雾般涸红着湿气,一句话也顾不得说了。

    此间春潮难歇,酣畅淋漓。

    另一侧。

    老鸨正训诫着人,忽而外间传来人禀报官府的人来了。

    现在青天白日,她也没有开门,官差为何会来?

    老鸨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因为偶尔时隔几日是会有官差按例上门来查,所以并未多想。

    不夜阁之所以能在青州开得最大,便是因为与官府的关系匪浅,每年上供的银子也只多不少,所以她也不担忧。

    转头乜了眼房中的这些新来的姑娘,老鸨将手中的条子递给身边的小丫鬟,起身欲要前去迎接。

    还不待她出房间,门便被猛然粗暴踢开。

    老鸨一时不查被掀倒在地。

    从外面迅速涌进来一群穿着蓝灰袍,腰别宫刀的官差,三两下把屋内的几人压制在地上,扣上镣铐。

    突生的变故让老鸨还没有回过神。

    只见满是清廉的老者双眼泛红,从外面脚步蹒跚奔来。

    “女儿啊??”

    老者越过一众人,目光直直地锁定在屋内,慌张作一团的女子身上。

    人群里的兰馨看清来人,不可置信地欢喜唤他:“爹,爹爹?!”

    来人便是前不久女儿的青州府主。

    青州府主寻见女儿后当即老泪纵横,忙让随行的婆子抱起兰馨,声线哽咽道:“爹爹的乖女儿,是爹爹来晚了,受委屈了。”

    沦落到此地自然是不好过的。

    兰馨心中的害怕转变为委屈,张口想要倾诉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

    可见爹爹一夕之间鬓角白发又增加了些许,她咽下前些日的委屈,摇头道:“爹爹勿哭,馨儿没事。”

    的确未曾受委屈,刚一进楼边有人花重金包揽下她们,所以她最多是被这些事吓得夜不能寐。

    青州府主左右仔细地看了看兰馨,没看见什么伤痕才松下口气,心中对息扶藐再度浮起感激之情。

    这段时日若非没有息扶藐相助,命人保下兰馨,他恐怕再也看不见乖女儿了。

    他夫人去世得早,只留下一爱女,若连女儿也出事,他百年之后难有颜面去见夫人。

    “好孩子,爹爹带你回府。”青州府主老泪纵横。

    兰馨点点头,忽然又想起孟婵音,忙道:“爹爹,我还有朋友被人带走了,能不能也救救她?”

    整个青楼都是要被查抄,带个人走自然可以,青州府主仔细问是何人。

    兰馨将孟婵音的情形告知给父亲。

    青州府主闻女儿问的是此人,宽慰道:“馨儿不必忧心,那姑娘不久前便被家中人带走了。”

    那便好。

    兰馨放下了心,随着婆子的搀扶羸弱离去。

    待房中的姑娘皆被带出去后,青州府主面如冰霜,转眸看向被压制住,早已一脸灰败的老鸨身上。

    她现已是将死之人了。

    青州府主冷淡地瞥了眼,大手一挥。

    “带走。”

    “是。”

    青州最大的不夜城,背地里与人牙子伙同买卖良籍女,企图逼良为娼,被青州府主亲自查抄。

    一夕之间青州的青楼不敢在此风头,接手暗路子的女子。

    青州相距扬州远,此地较比扬州少些湿气。

    息扶藐将她带出来后,并未急着赶回扬州。

    在青州也有产业需要打理,所以两人便暂且留在青州。

    孟婵音本以为他出门在外的矜贵做派,在青州的宅院应是富丽堂皇,仆奴无数。

    当住进精致的小院落,她诧异地打量了许久。

    除去陈设布局漂亮别致之外,这院子不过普通大小,只有两室一厅一院。

    似察觉到她心中想法,他轻吻她的额头,沉闷地笑道:“婵儿是觉得小吗?”

    孟婵音没说话。

    不是觉得,而是本就小,一间卧居,一间书房,几乎没有能独处的地儿。

    息扶藐牵起她的手往里面去,温言细语地解释:“不想住太大了,这样的院子将好,只要我回来便能看见婵儿,不会如在南地那般,院子太大了,时常寻不见你。”

    孟婵音跟着他的脚步骤然停下,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们没有看出她眼神中的意思,无害的含笑与她对视,问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何止是不喜欢,她根本就不想住进去。

    孟婵音敛下眼中情绪,冷静得毫无波澜地陈述:“所以日后你便要将我豢养在这里,如同喜爱的小宠、外室那般,对吗?”

    豢养这个词过于轻浮,息扶藐不太喜欢。

    他倾下腰与她对视,漆黑的眸中浮着认真,“不是豢养,是我与婵儿的第一个家。”

    他现在不打算让孟婵音回息府了,就算哪一日要回去,也是他们成了亲,无人再能说出任何反对,或是对她不好的话才会回去。

    孟婵音无力地扯着嘴角,笑了下,然后又垂下头安静地往里面走。

    下人将这间小院落填补得满满当当,两人好似住了许久。

    到了夜里。他知她此时心中一时难以接受,贴心用卑微的方式抚慰她,补偿她,让她除去欢愉,无心再去想那些杂乱的事。

    他爱极了她乌发凌乱又湿润地贴在脸上,雪腻肌肤泛着的潮红如丹霞洒下的余晖,软软地瘫着任他轻吻,爱抚,还会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痉挛的模样。

    爱她的一切,喜爱得他有时产生不正常的想法。

    想与她如扎根泥土中藤蔓,春生抽长,紧紧连在一起,疯狂缠绕着死去。

    孟婵音并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是隐约察觉他与之前不一样了。

    许是往日还有阿兄这一层身份在,所以情愫和贪婪都被道德压制。

    如今他不再是阿兄,而是别的男人,那些束缚在他身上的道德,自然而然就像是被自行打开了枷锁。

    孟婵音隐约发觉他身上,似乎有种越发不知何为克制的疯狂。

    尤其是夜间欢好,他的纠缠会让她产生窒息的错觉。

    小室内香很浓。

    长久闻着她会手脚酥软无力,从住进来后她甚至连沐浴都不用自己动手。

    她趴在浴桶中,清水明镜地映着雪白的肌肤,胸脯半掩进水中随着呼吸曼妙起伏,垂落的碎发尚在滴水,沿着锁骨往下滑落汇入水中。

    一双手从她的后颈虚圈住湿漉漉长发,用花簪挽起漂亮的发髻。

    “婵儿好乖。”他的下巴搁于她的肩上,亲昵地抱着她。

    孟婵音松懈着泛春情的眉眼,累得说不出一句话,靠在他的身上,朱唇轻启地呼吸。

    随着他没有抽出的物什开始蠢蠢欲动,撑得她心如猫爪,从鼻中娇哼出来。

    这几日她感觉他疯了,无时无刻睁眼他都在里面,累了也不曾拿出去,待到缓和疲倦后又缠着她。

    曾经他的需求虽大,但极为克制,现在却像是有瘾,要贴着她,抱着她,一刻也离不开。

    如此密集地做这种事,且次次都弄在里面,她最初还担忧迟早会怀孕,次数多了,现在她连担忧都顾不上。

    尤其是当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意乱情迷时。

    昏暗的软帐中,??响起咬着暖音的缠绵。

    他深邃的五官沾上点点?,沉哼沙哑地摩擦过她的耳,如同温热的酒,清冽,醉人。

    “婵儿的耳垂。"

    他含住白玉似的耳垂,乌浓的眼底萦绕痴迷,辗转间皆是喜爱。

    耳垂在湿气中很痒,她脸颊泛粉,抖颤一下,浴桶的水便晃溅在周遭,蔓延的烟落下她的眉宇之上,雾湿湿的。

    “婵儿的眼、鼻、唇,肩、腰......”

    浴桶中的水一半都在他亢奋中洒了出去,地板全是水。

    她咬着食指屈起的骨节,眼眶的泪珠儿也跟着荡啊荡的,蹙眉间风情万种。

    他从后边往前握住小巧玲珑的心儿,近乎心满意足地喟叹:“......都好喜欢。”

    现在她就这样乖乖坐在身上也好喜欢。

    喜欢到他全想要珍藏起来,不舍得让别人碰,也不愿意让旁的人看她。

    他松开桎梏她的手,忽然勾住她咬住的食指,抚摸她抿得深红的唇,“别咬手,咬我。”

    他如此要求,她自然不会拒绝,张口便狠狠地咬上他。

    舌尖尝到一丝血腥的铜锈味儿,她不喜地蹙眉,然后又抵了出去,趴在浴桶边沿别过脸。

    连小动作都那般可爱。

    他垂下黑浓浓的睫羽,盖住那颗染红的黑痣,以堕落的神态去吻她。

    孟婵音的气息被吞得断断续续,却睁着一双杏仁似的水眸儿,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如今的他再也找不到一丝往日的沉稳,如同食了五石散的瘾君子,眼中看见的景色与旁人不一样。

    甚至失控地迎合她。

    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好几次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陷在他的皮肉中,才勉强稳住晃荡的身形。

    指甲浅陷入肌肤中的疼痛与快意相融,他喉结轻滚,耐不住似地仰头顶进最深处。

    一股热意涌来,她唇边溢出呜呜不清的音儿,倏然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死死用力至舌尖尝到一丝血腥,他都还没有松开。

    息扶藐怜惜地捧着她泛红的脸吻,任由那一股股的情,抨击着她的脆弱,心中全是愉悦。

    她挺着腰强忍,秀长的脖颈进出两道竖线,脱力后整个人浸泡在温水中,肌肤泡出漂亮的薄粉。

    “息扶藐。”

    她的语气虚颤得没有多少力气了,眼睛却亮得惊人,眼眶湿润得似灌满的水要溢出来了。

    “嗯......”息扶藐盯着她的眼,连瞳孔都未曾动过,如同被摄取心魂的空心傀儡。

    孟婵音背后冒出寒意,她竭力忍着那种害怕感,含水光的眼柔和地望着他。

    因累得不轻,所以出口先是缓和的吐息。

    他温柔地拂过贴在她脸颊上的长发,温柔地问:“婵儿想说什么,我听着。”

    她睁着盈满水雾的眼望着他,漆黑的眼珠似乌黑的葡萄,含着催人怜悯的脆弱,“子藐哥哥,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能不能让我出去。”

    他的行为太令人窒息了。

    息扶藐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婵儿出去不见了,我怎么办?”

    她太狡猾了,一贯爱用无害的神情哄骗他,待到他放松警惕时便弃他而去。

    他可以没有所有,但唯独不能没有她。

    孟婵音看着不松口的男人,心中一阵烦闷,同时亦升起昏暗不见日光的惶恐。

    若是一直被他幽囚在此处,她永远都逃不出去。

    倘若再不幸,生下一个孩子,她这一生都完了。

    “子藐哥哥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乖乖陪在你身边的。”她趁男人刚被满足过,主动牵着他的手指,语气软柔得惹人心怜。

    这次息扶藐没有回应,亦没有拒绝。

    他默了须臾,将她从水中抱起,长腿迈出已温热的浴桶,朝中前方走去。

    孟婵音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红红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乖顺得全是他想要的依赖。

    他将她放在榻上,倾身在她的额上落下吻,平静陈述:“婵儿要出去,那便想办法杀了我。”

    孟婵音蓦然别过头伏在设有白芙蓉的软枕上,清瘦的肩胛轻轻抖动,声线被压得很模糊,“你明知道我再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对你动手。”

    她不爱他,但却真的将他当做亲兄长一般对待,他哪怕是将刀塞在她的掌心,让她杀,她都永远下不去手。

    再不喜欢………………

    这才是她的真心话。

    息

    扶藐就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清瘦的身子一点点圈在怀中,脸埋在她的肩颈。

    听了这番掏心窝子的话,他竟然还能冷静。

    孟婵音说完后变得很安静,没再提及要出去的话,仿佛睡着了。

    隔了许久,室内响起他呢喃的淡音。

    “既然婵儿下不去手,那就留在我身边,我无法看着婵儿站在别的男人身边。”

    只要他活着一日,她的身边只能是他,别的男人断然不能越过了他,站在她的身边恩恩爱爱。

    偏执、阴暗。

    孟婵音从未想过这些词,会被息扶藐??展现出来。

    他好似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与她待在这里,一连几日都未曾出去过,外面的一切他都像是放弃了。

    每日她睁开眼就会看见他眼中盈着笑,如同等待妻子醒来的丈夫,在她醒来后服待她洗漱。

    他端来水,她冷着眉眼打翻,递来的竹箸,她亦抿唇丢掉,整日沉着脸,有一丝不如意,都会引得她不满。

    如此骄纵,他却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越发贴心。

    净面时,他蹲在她的面前,眉眼温柔得好似对待珍宝,哪怕她一会可能会踩上他的脸。

    这样侮辱的行为,他不仅不生气,反而从眼中溢出愉?。

    甚至觉得她本是应该凌驾众人之上。

    哪怕被他藏在这里,每日被亵渎,她也应该是高高在上的。

    “婵儿,好了。”他放下帕子,扬起俊美的脸,深邃的眉眼带天生的多情。

    话音一落下,不耐烦的玉足踢来,碾在他那张清冷疏离的脸上。

    孟婵音翻过身,不欲搭理他。

    这几日她算是看明白了,想要用侮辱他的行为放自己出去,堪为天方夜谭。

    用脚踢他,他都会当成恩赐,捧着她的脚吻起来。

    就如同现在。

    足尖被湿软地含住,她浑身一颤,唇瓣抿成深色,动着腿想要挣扎开。

    腿被就在他的手中托着,藕荷色的长裙在挣扎中往下滑,一双细长匀称的腿从裙中露出来,白嫩得生了柔光。

    她察觉男人的视线侵略在裙下,身体不受控地软了。

    更令她羞耻的是,每日在他的抚慰中,身子也与此前不一样了。

    就如同现在,只是在他的目光下,从濡湿的足尖至胸口,好似有无数只蚁虫攀爬,升起有一股难言的空虚。

    她轻眨沾着斑斑湿泪的羽睫,难耐地蹭动着双膝,眼神逐渐迷蒙。

    想用什么填补这股难忍的感受。

    察觉到她的渴求,他抬起眼盯着她。

    横陈在鹅黄被褥中的少女,如同盛开娇艳的花,浑身泛起漂亮的红晕。

    “婵儿现在的模样很美。”

    他神情被痴迷占据,握住她的双膝慢慢打开。

    这段时日,两人身体一旦产生需求,便会不分场合,不分时辰的做。

    所以她身上也仅披了遮羞的衣袍罢了。

    他望向粉白的花瓣,渗出的水珠都是可爱的,猩红的花萼更是漂亮得诱着他去嗅。

    所以经不住引诱的他俯下身,嗅那盛水珠的花。

    花芬芳,水珠染着花的香气,含在唇中仿佛带着丝丝甜味。

    他的颧骨浮起潮红,贪婪地衔住花中渗出的水珠,滚动着喉结咽下。

    孟婵音抬手扇他一巴掌,见他纹丝不动,然后才用力揪住他披散的长发,指尖泛白。

    不过才几下,她便浑身软得没有了力气,眼前全是让她迷失方向的白雾。

    息扶藐见她承受不住,不舍地松开唇,抬起头,眉目柔和地望着她。

    他因为她的反应,愉悦得不受控制,所以抚摸她唇瓣的手指也在颤抖:“婵儿,喜欢吗?我会做很多你喜欢的,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别再提及离开。”

    她涣散地眨颤着眼,望着他被扇红的脸,忽然说不出一句话。

    青年的眼窝深邃,浓密的长睫,异域深邃的冷硬面容布满发.情的潮红。

    看了一眼,她别过头,轻喘着缓和,却一脚碾上他敞开的腹部,含着折辱地直接踩住。

    湿黏?得她眉心一蹙,但还是为了能让他厌恶,而越发用力。

    息扶藐没料到她竟会做出这样的事,猝不及防地碾来一脚,他忍不住弯下腰,单手握住她的脚踝,抑制她继续作乱。

    “婵儿只顾着欺负我。”他的语气带着古怪的喘息,连指责都显得不对劲。

    孟婵音察觉他并未移开脚,而是按在上面。

    很清晰地感受到,膨胀得似熔浆中,外皮是肉,感知却不像是身上的。

    尤其是他顺势抓住她的另一只腿,合并至一起。

    她心下一惊,她以为他做到此种地步,今日也应该停止了。

    显然她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息扶藐,你!”她恼羞成怒的声音都显得软绵无力,含嗔的眼更是盈着一江春水。

    春水杏眸中晃啊晃。

    息扶藐爱极了她脸上因他升起的所有神情,所以颧骨上的红痕越发明显,如饮酒,醉生梦死得发了疯。

    孟婵音意识恍惚间,竟有些认不出眼前的青年是谁。

    他不是往日那个簪缨世家中,令人敬畏向往的息府长公子。

    变成了阴湿的伥鬼,黏腻地贴在她的身下,尽情纂夺她仅剩不多的阳气。

    像是疯了。

    哪怕怎么侮辱他,他都不生气,反而会露出欢喜。

    孟婵音无力地骂他。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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