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严青气的浑身发抖,他难得直呼其名,连“哥”都没叫,“严与!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严与弯着唇角,侧头看了一眼茫然站在原地的虞繁,语气悠闲,“嗯?你说什么?”
“别装了!”严青咬牙切齿,“我看到了U盘里的那些照片,你这个变态!你居然!!!"
照片里都是年少的虞繁。
密密麻麻的照片看着就让人心里升怖。
“太好了。”严与笑着说,“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帮忙你帮我保管,到时候我会亲自取回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严青抓狂。
而另一头, 严与已经漫不经心的挂了电话。
他没把手机给虞繁,而是随便扔在了一边,悠悠然去牵着虞繁的手,“怎么这么不乖,跟他联系做什么?”
虞繁听的浑身一抖。
“不乖”这两个字在床上简直听了太多次。
被顶的受不了往前爬,要被男人拽着脚踝拖回来,训斥她“不乖”,借此再来一次。
唇瓣被咬的疼,她伸出小腿去蹬男人,又被说“不乖”,惩罚她自己主动伸出小舌头等着亲。
男人总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说辞。
以至于她现在对这个两个字都有些PTSD。
听了就腿软。
“没有,他自己打电话过来的。”虞繁赶紧辩解,讨好似的勾了一下男人的手指,声音放软,“我们去海边吧。
严与垂眸看了她两眼,“今天不去海边,我们在家里吃烤肉,我准备了食材。”
虞繁听了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好哦。”
乖乖的跟着严与下了楼,只是没等去厨房,却被男人叫住,“你去沙发上看电视就好,我自己去厨房弄就行。”
虞繁有点黏着严与,“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吗?”
严与不愿意让老婆进厨房,怕油烟熏到她。
但实际上,他更舍不得让虞繁离开他半步,男人现在只希望时时刻刻和老婆贴在一起。
斟酌了一下,严与点了点头。
反正只是准备食材,也不会有油烟。
虞繁像跟屁虫似的进了厨房,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了两件新围裙,甚至还是粉色的。
“怎么会有这个?”
严与随意看了一眼,“不知道,可能是采买的人准备的。”
虞繁拆开后,故意要去给严与戴上。
严与很配合,甚至还抬了一下手,让虞繁给他系带子。
“啧啧啧。”虞繁现在胆子大了,放肆许多,“林天说你是宽肩窄腰,倒三角公狗腰,身材真不错。”
严与眯了眯眼。
他捉住虞繁要缩回去的手,顺着自己上衣的下摆探进去,让虞繁去摸他的腹肌。
“老婆,我身材真的很好,你可以多摸摸。
在床上也就罢了。
青天白日的听严与这么说,还这么叫她,虞繁忍不住耳朵发烫。
她想要缩回手,“你别闹了,快做饭吧,我饿了。
严与却不肯松手。
他转过身,把人抱到料理台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虞繁整个笼罩在他身下。
“宝宝,我把衣服都脱了,就穿围裙给你看,好不好?”
虞繁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不行………………至少不能…………………
严与不知道自己好像一个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把浑身上下每一个羽毛都在虞繁面前抖擞,讨老婆欢心,让老婆多看她一眼。
尤其是在看到严青给老婆打电话后。
严与心里骤然升腾起一股危机感。
即便是在这样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他还是不放心。
不止是想把老婆的人控制留在身边,就连她的思想,她的心,也只能有自己一个人。
虞繁咽了下口水。
好叭,这个诱惑确实有点大。
虞繁这两天被欺负的够呛,一直都是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难得有一次是严与主动。
她扬了扬下巴,踢了拖鞋,光脚轻轻勾着男人的大腿,又一路往上,踩到了男人的腿根。
严与闷哼一声,额角青筋鼓起。
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沙哑开口,“宝宝。”
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虞繁几乎都能感受到脚心的滚烫,她像偷了腥的小猫,得意的挑着唇角,故意还轻轻蹭了一下。
男人憋的脸都红了,呼吸沉重。
虞繁却在关键时刻收回脚。
她晃着小腿,慢吞吞道,“不是要脱衣服给我看吗?严总,快脱吧,脱一件给你打一万块。”
严与低低笑了一声。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便宜。
但还是听着老婆的话,顺从的开始解扣子。
一颗两颗,黑色的衬衫脱下来被随意扔到地上,严与盯着虞繁的神色,往前走了一步,低声诱哄,“宝宝,摸摸看。”
平时在床上倒是没少摸。
但这是两种不同感觉。
一种是在床上边哭边满床乱爬。
一种是现在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严与。
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气势。
这让虞繁心里舒坦的不行。
她凑过去,小手摸着男人的胸膛,打着圈,慢条斯理的,像是故意在折磨着男人。
“哇!严与!你胸好大!”
严与额角青筋跳了跳,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这是胸肌。”
“有区别吗?”虞繁歪了一下头,故意问他,“我能捏一下吗?”
她的提问似乎并不需要严与的回答。
因为她已经伸出手去了。
男人的胸......胸肌和她的差别很大,并不绵软,但相比于小腹的腹肌来说又不显得过分的口。
总之就是......很奇妙的触感。
虞繁捏了两下就收回手,咂了咂嘴,“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一会儿着凉了。”
严与静静的看着虞繁,眯了眯眼,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他声音沙哑,“虞繁,你要我呢。”
虞繁一脸无辜,“你说什么呢,是你自己要脱的。行了快穿上吧,不玩了,我要吃饭了。”
玩?
她说不玩就不玩?
严与笑了。
他慢条斯理的把围裙摘下来递过去,“该宝宝穿了。”
这一场胡闹,导致又过了几个小时才吃上饭。
虞繁被男人抱在怀里,神情恹恹,男人细心的把烤肉卷上生菜喂到她的嘴边。
可她却撇了一下头,“不吃蔬菜。”
严与笑了一下,“怎么兔子还不吃青菜呢,哦,我们家这只兔子喜欢吃肉,刚刚吃的很欢呢。”
再听“兔子”两个字,虞繁气的不行,踢了一下男人的小腿,凶他,“你闭嘴!"
严与赶紧软下语气,“好好好,宝宝,再吃两口。”
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着,虞繁有些犯困,却仍然惦记着去海边。
“吃了饭要不要去海边。”
严与动作一顿,慢条斯理道,“晚上的风凉,小心冻感冒了。
“那明天......”
严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明天再说。”
虞繁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她忍不住问,“严与,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了?因为我接严青电话吗?”
她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是他讨厌严青,所以不想让自己和严青走的太近。
可严与却没说话。
他何止是厌恶严青呢,越和老婆亲近,他心里的贪念越大,像滚雪球一样,时至今日,已经难以控制。
他现在只是不想让虞繁出这个门,也许过两天,就不想让老婆下床……………
他知道他有病,可现在,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严与低头把人抱的更紧了,偏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虞繁,别离开我。”
“说什么呢。”
虞繁诧异道,“你不喜欢严青,我以后就不搭理他就是了。”
“你放心,咱们是夫妻,我肯定站在你这边的。”
严与喟叹。
“宝宝,你真好。”
“再来一次吧。”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繁立刻冷下脸。
我请问呢大哥。
吃了饭后,虞繁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严与收拾残局。
她忍不住问,“所以以后这里的家务你来做吗?”
“隔两天会有专人过来收拾,到时候你待在房间里就好了。”严与随口道。
虞繁听笑了,“为什么?我不能见人?”
严与没说话。
只他不想让虞繁见别人。
是他心里可耻的独占欲作祟。
他走过去,把虞繁脱掉地上的鞋子给她穿好,又把人抱了起来,“太晚了,该休息了。
见虞繁又要闹,严与提前说了一句,“今晚不动你。”
其实虞繁是不太信的,拿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警惕的看着严与。
严与笑了一声,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揽在怀里。
得抱着老婆睡。
“真不碰你,你都肿了,我不舍得。”
虞繁气哼哼,现在说的冠冕堂皇,怎么肿的你不知道?
虞繁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不敢睡,直到后来发觉男人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她才放下心来,终于翻了个身陷入黑沉的梦里。
而在她身侧,本该熟睡的男人却睁开眼,静静的盯着她。
严与克制的凑过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宝宝,别怕我,宝宝,也别恨我。
我只有你了。
第二天,虞繁特意醒的很早,翻箱倒柜找衣服,把严与也叫醒了,让他陪自己去海边。
严与沉默了一瞬,才说,“宝宝,今天不去海边,我们…………….”
“严与!”虞繁打断他的话。
她拧着眉头,定定的看着男人,“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门?”
严与静静的看着虞繁,“外面也没有趣,和我呆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什么意思?我们来度蜜月,难道就在家里呆着吗?”虞繁瞪圆眼睛,“那我们还来海边干嘛?”
“严与,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