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气的直接把陈杰拉黑了。
然后转头恶狠狠的质问虞繁。
【你拿我当狗?】
【不想当可以不当。】
严与皱紧眉头,很认真的揣摩虞繁这句话的意思。
足足过了几分钟,他才小心而又有尊严的回复。
【我只当有名分的狗。】
虞繁觉得他病的不轻,懒得再理他。
两个人订婚后好像没什么区别。
严青仍旧夜夜去酒吧厮混,人称摇头小王子。
不知道男人抽的哪门子风,找人拍了严青去酒吧的照片视频,一连串的发给了虞繁。
虞繁:【???】
严与紧接着发了自己在伏案工作的视频。
【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
很会搞雄竞一男的。
虞繁冷笑,【工作狂很好吗?】
严与赶紧表示【没工作,主要是在想你。】
【我想去接你吃饭。】
虞繁在家躺了一天了,确实有点饿了。
但不想这么轻易的答应男人。
结果严与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
一连串的给她发图片,都是各色美食。
虞繁忍无可忍。
【有病?再发拉黑了。】
男人那头终于安静了。
虞繁又在沙发上摊成了一滩饼。
直到十几分钟后,男人的电话打进来。
【宝宝, 开门。】
【接你去吃饭。】
虞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口罩墨镜和男人出了门。
严与脸色很奇怪,“你出道了?"
虞繁因为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的,“你说呢?咱俩的关系适合一同出现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严与表情当下就有些难看,“我见不得人?”
虞繁斜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
虞繁想吃点辣的,在网上搜了一个海鲜店让严与开过去。
严与沉着脸,“你胃不好,还吃辣的?”
虞繁哼了一声,“你管我。”
严与很是阴阳怪气,“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叫你弟妹,我们一家人,我关心你不应该吗?”
他侧头,盯着虞繁,眸色沉沉,“弟妹上次水流了我一手,不知道我弟弟知不知道。
虞繁咬牙切齿骂他变态。
被这么一骂,严与像是舒服了,眉头略微舒展。
还好他变态。
要不然老婆也不能喜欢他。
没想到晚上的海鲜店人还挺多,因为没有提前预定,包间都坐满了。
严与微微蹙眉,准备打个电话出去,却被虞繁拦了一下,“算了,坐外面也一样。”
严与淡淡,“这次你不怕被人看见了?”
“不会那么点背吧。”
找了个空桌子坐下,虞繁开始摘墨镜摘口罩,她点了好几盘小龙虾,都推到严与面前。
“这是主人的任务。”
严与神色复杂,“你最近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又是狗链又是主人的任务。
“少废话。”
两个人一个剥虾一个吃虾,倒是显得很和谐。
“虞繁?哥???"
听到身后突兀的声音,虞繁吓得差点连手里的虾都掉了,身子瞬间僵硬,第一个反应是抬头看男人,但严与脸上的表情很平淡,甚至只是懒懒抬了抬眼,“嗯。
虞繁费力咽下嘴里的虾,然后才慢吞吞的转头。
身后,果不其然站着的是一脸震惊的严青。
只不过严青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装扮和虞繁差不多,黑墨镜加口罩。
虞繁立刻把矛头指过去,“这位是?"
严青当时脸色有些不太对,他含糊道,“我朋友。”
虞繁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慢吞吞道,“我出来吃夜宵,刚好碰到......大哥了,就凑巧拼个桌。’
严青看了看严与面前的一对虾壳,再看看虞繁面前一小堆的虾肉,厚着脸皮问,“要不咱们也拼个桌。”
两人餐变成四人餐。
严与脸色臭的跟什么似的,严倒是像二傻子似的乐呵呵,把自己碟子往他哥旁边推了一下,示意他哥剥完的虾可以放这里。
严与差点没把碟子摔严青头上。
至于对面的女人,摘了墨镜口罩后,虞繁诧异,“你不是那个......我听过你唱歌,好好听的!”
“谢谢。”
虞繁又看了看严青,心里惋惜。
这二傻子也配。
四个人的座位显得有些奇怪,明明严青和虞繁才是未婚夫妻,偏偏虞繁却和严与坐在一边,而严与剥了的虾,也只会放在虞繁的盘子里。
严青憋了憋,没忍住,“哥,你这么喜欢剥虾。”
男人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没在夜店喝酒?不像你性格。”
严青大叫冤枉,“我没有。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怎么没有!”严与趁机添油加醋,“你不是约过我去好几次,但是我都没答应,我不喜欢去女人太多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视线若有似无的往虞繁的方向看。
严青一惊,一阵猛烈的咳嗽,“为啥啊哥,你喜欢男的?”
虞繁噗嗤笑了出来。
严与沉着脸咬了一下牙,抬脚从桌子底狠狠踹了严青一脚,冷声道,“能吃就吃,不吃就滚!”
严青赶紧闭嘴不开口了。
一顿饭吃下来,虞繁心力交瘁,只是结束后,怎么回去又成了一个问题。
严青和虞繁是未婚夫妻,按理来说应该是严青送虞繁回去。
但严与自然不肯。
他又成了体贴的兄长,拍了拍严青的肩膀,“你送你朋友回去吧,我帮你送虞繁回去。”
严青一顿。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
??你老婆就交给我吧!
直到严与和虞繁两个人走远,他仍旧皱紧眉头,这个时候,突然听旁边的人问他,“那是你哥和你嫂子吗?你嫂子长的真好看。”
什么?!!!!
严青大惊失色。
回去的路上,虞繁一个劲儿的叹气。
严与淡淡,“急什么?你觉得严青那个智商会发现?”
虞繁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你这叫什么话,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事?”
严与嗤笑一声,“是么。”
他略微压低声音,“那种事,是可以弟妹和大哥做的吗?”
明明车内只有两个人,偏偏严与非要压低声音,搞的好像他们在背着人偷情一样。
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
车子停进地库,虞繁提前开口,“我自己上去就行。”
要是严与跟着上去,怕是今晚都不肯出去了。
男人眯了眯眼,突然从衣兜里拿出什么东西在虞繁面前晃了一下。
虞繁一懵,“这东西你还随身带着。”
严与语气颇为自得,“这不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吗?”
"......
虞繁试探的问,“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上次不还质问自己拿他当狗吗?
严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洗脑的工作,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男人没回答虞繁的话,而是又晃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你不想帮我戴上吗!”
虞繁震惊了。
戴什么?给严与戴这个?
她咽了咽口水。
男人声音微哑,引诱一般的重复了一下,“你应该很想看吧。”
严与大概是早有预谋。他今天还穿着西装,衣冠楚楚的样子,如果他愿意低下头,让自己戴上......
虞繁脑袋乱糟糟的,感觉浑身隐隐发烫,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散发着热气。
她最终没抵过诱惑,把人带回了家。
虞繁当时是故意气严与,买的最普通的那种,皮革显得有点劣质,尤其是在挡在男人宽大的喉结处时,她轻轻用手碰了一下,感受着那里的上下滚动,她好像也跟着咽了咽口水。
“会紧吗?”
严与低声,“还好。”
男人半跪在她面前,西装的外套被脱下去,只剩下白衬衫穿在身上,被胸肌的紧紧的,好像扣子都要爆开了,西装裤出了一个褶皱。
另一头的锁链被虞繁攥在手里,她坐在沙发上,好像被带入到那种情景里,脸上隐隐发烫,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她觉得严与像竖着耳朵的杜宾犬,凶猛的气势逼人,好似她这个“主人”也被定位“猎物”,顷刻间就要被咬破喉咙。
虞繁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好不容易有一次这样的机会,虞繁不想显得自己手足无促,她装也要装的有气势一些。
她攥紧了一下手中的链子,男人被逼的不得不抬起头,虞繁微微附身,亲了一下严与的薄唇,她本来准备浅尝辄止,碰一下便要直起身子。
可男人很急燥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前,伸出舌头勾着,企图留下虞繁的吻。
这显然是个不听命令的狗,连亲吻这样的事都做得不好,虞繁气的脸色红红,眼睛也有些红,瞪着严与,然后恶劣的踢开拖鞋,赤着脚踩上去。
“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