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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死去多年的公主回来后 > 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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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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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 在场除表以外的所有人,通通愣住了。

    “你说什么?”

    贵人杨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上前疾声道:“你说这是谁?”

    邓?也不敢相信,但他怎么可能把话传错?他单膝跪在地上,低头注视着眼前的地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此女子手持金印,自称华阳长公主。”

    殿中仍是一片寂静。

    杨滢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瞪大眼睛,下意识偏头看向母亲,萧容宛神色变幻,同样震惊不已。

    谁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便连侍立一侧的吕常待都不由惊了惊,下意识用余光瞥向陛下的面色。

    成朔帝不言一语,眉头紧皱,眼色暗下去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开口,喜怒莫测道:“怪不得丞相如此泰然,原来这所谓藏在府中的女子,竟是华阳?”

    裴凌拂袖转身,抬手朝皇帝拱手道:“此事来龙去脉,甚为复杂,臣前几日偶然寻到她时,也万万没想到发妻尚活于世,只是......她缺失了一部分记忆,流落在外五年,对臣已万分陌生。”

    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成朔帝紧皱的眉头仍未舒展,仍将信将疑,“当真?”

    “当真。”

    裴?淡淡垂眸,“臣擅自做主,将殿下强留府中数日,本想待她平静下来,再将她的存在告知陛下,谁知殿下执意不肯。臣实在不得法,想着她若安好,成全她也无妨,便私自决定命人送她离开。”

    “此臣擅自做主,还请陛下责罚。”

    他擅自做主,将她放走,这样一来,华阳公主萧令璋便没有死而复生。

    谁知道儿被杨肇拦了下来。

    皇帝不用想,便能从这杨家人的架势中猜出,这杨肇恐怕一心以为自己抓的是段浔之妻,于是做了什么冲动之事,才把人逼得不得不公布身份。

    “至于这玉佩。”裴凌嗓音骤冷,又道:“段家案证物,本该由廷尉处理,怎会出现在有心人手中?这究竟是为了构陷臣欺君之罪才制造的假玉佩,还是段浔的随身物,陛下何不召廷尉细查?"

    皇帝的面色愈发暗沉。

    萧容宛此刻再迟钝,也察觉出这次只怕进了裴凌的圈套??肇儿单说这玉佩是他从裴那处取得的,言语间信誓旦旦,谁又能想到那女子的身份会有如此反转?

    殊不知这是对方在将计就计、诱他上钩!

    今日肇儿城外劫人,她又来御前告状,只怕正中裴?下怀。

    这个裴凌!

    萧容宛心中恼恨,看着眼前这气质清冷、仪态凛然的权臣,顿觉恍惚,她再一次意识到,裴不再是当年那个任她羞辱打压的低贱幼子,如今的他,早已羽翼丰满,惹不得丝毫。

    她当下顾不得什么,慌忙上前道:“陛下......”

    “姑母,不必再说了。”皇帝揉着眉心,不耐地打断她的话。

    近日的事如丝线搅作一团,千头万绪,不分明,结果这些人又来添乱。

    当真是不得消停!

    “姑母和杨贵人先退下罢。”皇帝忍着火气,沉沉道:“此事朕自有判断。”

    杨滢微微咬唇,“陛下,妾也只是害怕陛下被蒙在鼓里......”

    “出去!”

    吕之贺只觉此刻气氛不对,很有眼力见儿地上前抬手催促。杨滢此刻心虚,心知再留下只会惹怒陛下,便连同母亲一起告退了。

    待殿中只剩君臣二人,成朔帝眯起眼睛,注视着下方还在“请罪”的表?。

    他忽然叹息一声,唤道:“观清。”

    “观清”这个称谓,是当年成朔帝尚未登基,还只是个无人问津的宗室子弟时,每日都这样唤裴?。

    自登位后,有了君臣之别,他便只有在私下里,或是忆及往昔时,才会再唤他观清。

    裴?淡淡抬眼,“臣在。”

    皇帝注视着下方从容坦然的权臣,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起从前。

    那时,只是个不起眼的闲散王府公子的他,虽活了十几年,也没什么大志向,只想着拿拿俸禄平稳过完一生,更是从未敢妄想过那把万人之上的龙椅。

    直到后来,尚是布衣的少年裴凌突然问他:“公子既出身皇家,可想做那万人之上?”

    萧文那时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他以为裴凌疯了。

    这样的话他也敢说?

    可当他重新抬头看向少年的眼睛,只看到那双漆黑冷峻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

    “你说想,我便能帮你。”

    他口气清淡,仿佛在谈论这天气,手里甚至还漫不经心地掂着匕首,垂睫时眼尾的弧度不经意上挑,在这炎热的夏日里透出几丝沁人的凉意。

    裴?有惊世之才,在那些富贵公子们都只会斗蛐蛐、四处玩乐的年纪,他便早已城府深沉,有着远超年岁的成熟稳重。

    只要他想要,谁也挡不住他。

    ??这是萧文刚认识装时,便深切体会到的。

    只要他说想做皇帝,裴便一路厮杀,踏着无数森森骸骨,送他登上龙椅。

    这些年来,其实萧文反复想过,为何那么多皇子和宗室子弟中,裴独独选择扶持最不起眼的他?

    他不明白。

    也许是不想太明白。

    登位以后,他许裴丞相尊位,原以为要与他君臣携手开创盛世,未料裴违抗了自己的密令,不仅不杀萧令璋,还将她娶了回去。

    成朔帝注视着眼前的权臣,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却从中分析不出一丝情绪,少年时,他原以为看清了裴,登位以后才发现他的更多面,到至今,更未完全看清他的内里。

    成朔帝深知,他自己也变了,当年他少年懵懂,什么都不敢做,便是宫宴会那种场合,他都被华阳这个公主压制得死死的,连一丝展露才能的机会也挣不到。那时,裴凌说什么他便做什么,只要听装的指示,便不会有问题。

    可而今,他已是真正的九五之尊,到底还是君臣有别,从三年前原司隶校尉缉拿装失败,被他反过来诛杀开始,他们君臣之间已经多年未交心。

    此刻,君臣二人相对无言。

    许久,成朔帝又问了一遍,“观清确定那是华阳?”

    裴?:“臣确定。’

    “此事,你也算情有可原,朕就先不罚你。华阳终究.......是朕的堂妹,也是观清的发妻,那观清便亲自出城,接她回......”皇帝微微眯眼,话语顿了顿,觉得还是亲眼看过才能放心,便道:“明日便是冬至宫宴,你今日且接她进宫住着,准备明日

    赴宴罢。”

    “是。”

    裴?再度拱手,又道:“臣告退。”

    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成朔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忽然叹了口气,对身侧的吕之贺道:“朕本想着,以段?之力足以对抗装,却不料最后是如此结果,现在又来一个华阳,邓氏这些年老实本分,若因华阳的出现而被裴拉拢,放眼朝堂内外,只怕连朕这个

    皇帝都要变得可笑起来。”

    吕之贺听罢,忙宽慰道:“怎么会?陛下不必为此忧心,博阳侯先前立下功劳,可见能力也不错,等开春后出征,若能一举立下战功,陛下再把他提拔成下一个大将军,定能对抗裴丞相。”

    话是这样说。皇帝按着眉心,仍旧忧虑不已。

    这博阳侯看似不错,实则也是他别无选择之下的选择,先不说开春后的战事有几分把握,谁又知此人将来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段??

    “如今民生凋敝,人才寡少,朕登位五年,无功无威,虽有求贤之心,奈何不是求而不得,便是已为裴凌所用。”成朔帝叹道:“若上天能赐朕一个绝顶将才,当有多好。”

    此刻的成朔帝还不知道,此次开春后,当真会有个绝顶将才从尸山血海从杀出来。

    自此开启他功名赫赫、流传千古的一生。

    洛阳郊外。

    南荛出示公主金印后,原本混乱的打斗场面便极快地停了下来。

    杨肇彻底呆在那儿。

    他是见过华阳公主的。

    只是方才,他一直与南荛隔着马车说话,她躲在里面不露脸,杨肇也没有看到她长什么模样。

    而今看见她的脸,就算没看见她手中的公主金印,他也彻底知道她是谁了。

    萧令璋!

    这张脸,不就是死在五年前的萧令璋吗?!

    杨肇的面色变了又变,就在他怔愣的这一瞬间,谢明仪猛地反手横刀劈开两侧攻击她的人,一脚踹开眼前挡路者,整个人从马背上快速掠起,刀光在阳光底下反射出一道迅疾如闪电的白光,游走如银蛇,直劈入杨肇的眼底。

    “啊!”

    杨肇被她以刀背狠拍脖颈,肩膀又被她一踹,整个人骤然往后从马背上仰倒了下去,重重跌在地上。

    他痛得惨叫不已,又被谢明仪狠狠踩住肩头,雪亮的刀锋指着他的面门,“你敢行刺当朝长公主,该当何罪?!"

    "......"

    杨肇牙关咯咯作响,脸上青白交错,浑身疼得颤抖,骨骼仿佛要被踩断了。

    这次他带够了人,就算谢明仪趁他不备擒住他,他的人也能抓住南荛,谢明仪区区一个婢子,难道敢杀他一个朝廷官员不成?他根本不需要忌惮什么。

    但现在,发现这车内女子是萧令璋以后,杨肇便心存忌惮,迟迟未敢开口让他们下手。

    就在他犹豫的这片刻,远处又传来迅疾的马蹄声。

    是狄钺。

    他身后带着几个羽林将士。

    杨肇面色遽变,眼看着他们将自己围住,狄钺冷喝道:“还不停手!”他翻身下马,看到站在车前高举金印的南荛,不假思索地朝着她的方向单膝跪地,拱手拜道:“末将羽林郎中狄钺,叩见华阳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他人见势,手中兵器纷纷脱手掉落在地,极快地被制住,剩下的人则跟着狄钺对她恭敬地俯首叩拜。

    南荛站在冷风中,静静看着这些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

    她心里没有半点欣喜。

    狄钺来得这么及时,她已经不想往深处去细想了,南荛只感觉全身的力气已经被抽空。

    今日分明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她却只觉得,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刺眼。

    方才情绪太过激动,导致她现在头疼剧烈,眩晕不已。

    见谢明仪没事,南荛便一言不发地转身,重新进了车里。

    “公主?”谢明仪看出她状态不对,急忙收刀放开杨肇,追着她也进了马车。

    狄钺担忧地看着,沉沉呼出一口气,经过这些事,他越发感觉自己和公主的关系要疏远了,心里郁闷不已,他收敛情绪起身,示意身后的羽林军将人都押走,又对那早已被吓得抖若筛糠的车夫道:“调转马车,回洛阳。

    又要回洛阳了。

    可明明,刚出来没有多久。

    南荛头疼愈烈,唇色煞白如纸,蜷在马车的角落里,谢明仪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给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担忧道:“怎么会难受成这样?"

    她在说什么,南荛已经听不清了,她的意识混混沌沌,只觉时而如被火烤,时而又如置寒冬。

    她断断没有想到,第一段记忆,会这样突如其来的、犹如海浪般朝她冲来。

    铺天盖地的黑暗裹挟着无数破碎的画面袭来,犹如无数藤蔓将南荛绞死,拖拽向湖水深处,无数水流将她的口鼻淹没,让她彻底无法思考。

    华阳公主萧令璋,豆蔻年华时,颇得帝宠。

    便是帝王常常商议朝政的尚书台,她也进出自如,那时的她,最喜欢穿着一身色彩靓丽的春衫,坐在屏风后,支颊听着少年清朗的说话声。

    “......夫天下久安,虽海内升平,然则安且治者,非愚则,久安则怠,优游退逊,纵观本朝虽拥十三州,然则近年匈奴犯禁,铁蹄敛踏,臣愚以为,宜以富民养兵为先………………”

    尚书郎裴?,姿容俊美,仪望风表,迥然独秀,且才略惊世,甫一入尚书台,便能在一干比他年长、资历比他深的朝臣之中侃侃而谈,分析时局,切中肯綮。

    每当他向先帝奏报朝政时,便连谈吐、咬字,也是如此清冽好听。

    屏风后的隔窗泄露天光,少女的面颊被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懒洋洋地支着下颌,闭眸细听。

    许是少年的声音太过让她生出安全感,她总是不自觉生出困意,伏在案上酣睡也不自知。

    有一次,谢明仪把她叫醒,“殿下,殿下,快醒醒,裴尚书已经走了。”

    她揉着眼睛,听到这句,整个人便站了起来,提着裙摆火急火燎地跑出殿门,远远瞥见少年清冷挺拔的背影,发觉他还没走远,便扬声含道:“裴尚书!”

    裴?的脚步顿住。

    她像春日里花枝招展的小蝴蝶,飞快地扑簌到了他的眼前,织罗广袖迎风飘举,秀致明丽的小脸上笑意盈盈,乌瞳发亮,“你方才在我父皇跟前说的那些,文采真好。”

    裴?淡淡垂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少年宛若冰雕玉塑,情绪素不外露,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瞧得她有些羞臊,还以为是她今日的打扮奏效了,谁知少年却压着快要上扬的唇角,微微偏首,清淡道:“殿下,不若回去照照镜子。”

    萧令璋呆住,他是在骂她吗?骂她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正要生气,眉睫间却顷刻感受到风的气息。

    是少年广袖带出的清风。

    他骤然逼近,挡住她眼前的阳光,她瞪大眼睛,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又浓又密的睫毛,面无表情的时候眼尾下压,捎带几丝凌厉,却愈发漂亮慑人。

    脸颊生痒。

    他没有直接与她肢体接触,而是用袖子在她脸上轻轻碰了碰,再给她看。

    “殿下的脸上,全是墨汁。”

    #4: "......"

    原来她睡着时忘记了身边放着砚台与笔墨,她的功课都没写完,却糊了一脸的墨水,成了只小花猫。

    萧令璋“啊”了一声,双手死死捂着脸,怪不得她一路追过来时感觉周围的宫人都在表情怪异地看她,却没人敢提醒她,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回她连跟裴?告别都来不及了,从指缝里看着路,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

    谢明仪正在寝宫里等她,料到她会这样狼狈地跑回来,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帮她擦拭脸上的墨水,“奴婢想叫住殿下的,可谁叫殿下太着急了,没来得及。”

    她垂头丧气,“这下我最出糗的样子都被他瞧见了。”

    谢明仪问:“那裴尚书笑话殿下了吗?他要是敢笑殿下,奴婢去帮忙给殿下出气!”

    萧令璋不由得开始回忆。

    裴?方才笑了吗?

    他好像没有笑,但似乎很想笑,只是在憋着。

    待下回再见到裴?,萧令璋便担心他还记得上回自己出糗的事,少年同其他人交谈完,转头见她扭扭捏捏、欲言又止,便问道:“殿下想和臣说什么?”

    她咳了咳,假装凶巴巴地说:“那个……..…本宫命令你,你只许记得本宫长得好看的样子!”

    他怔了怔,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之事,唇角微妙地上扬了一刹,又缓缓垂睫,“臣遵命。”

    那时,萧令璋年岁不大,行事天真烂漫,裴许多时候忙于政务,虽疲于应对,偶尔也会这样配合。

    萧令璋满心满眼都是他。

    纵使身边的人皆说裴出身低贱,配不上她公主之尊;纵使她皇兄说装心机深沉,让她少追在裴后头;纵使父皇也不理会她的胡闹,她也偏要如此。

    她向来如此,喜欢什么,从不遮遮掩掩。

    1*......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关于萧令璋的许多记忆都碎掉了,就像一面摔得四分五裂的镜子,再想拼凑,也拼不齐全了。

    她头疼欲裂,大脑发散的痛意让她阵阵发冷,寒意游走于脊背之间。

    怎么也记不清了。

    只隐约记得当时天是黑的。

    对,那是一个夜晚。

    她满手都是血。

    还听到远处丧钟敲响,那是父皇殡天的丧钟。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泪,她早就不爱哭了,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不多时,远处有火光响起。

    有人慌张地小跑过来,结结巴巴地对她道:“殿,殿下,不好了,裴、裴带着人来了......”

    她的神色毫无波澜,她早已料到了。

    那人话一落,身后就已经传来了冰冷急促的脚步声。

    她蓦地回身,目光一刹那穿透重重宫灯,锁定在了来者身上。

    裴?一身肃杀玄衣,气质凛冽冷肃,身后跟着重重禁军,两侧宫灯映照在那张俊朗的脸上,他眸色沉沉,行走间被吹动的衣摆捎着冰冷的风雪气。

    她和裴凌对视。

    记忆中的这日,对她来说似乎是一切的终点。

    他手持圣旨,冷声道:“华阳公主萧令璋接旨。”

    她一言不发,断然拂袖跪下,双手撑地,对着装站立的方向叩首,“儿臣接旨。”

    眼前的人却久久不语。

    他没有立即念旨。

    她伏在地上,平静地想:是要赐死她吗?他为何不念?难道事已至此,他对她还会心慈手软吗?

    裴?无言地站着,广袖无声垂落,俯视着眼前伏跪的公主。

    许久,他才开口:“......?婚于华阳长公主萧令璋与尚书令裴凌,因吾儿华阳年岁已长,朕疼惜不已,遂令其不必待三年孝期满,择日立即完婚.....”

    她听清楚了。

    不是?死,而是赐婚。

    还是“择日立即完婚”。

    她不由直起上半身,抬头望向装,装已经侧过身,没有迎上她的视线,只对身侧的士兵下令道:“看好公主,收走所有利器,务必保护殿下安全。”

    是保护她吗?还是怕她自戕?

    她无从知晓,后来没有多久,她便嫁给他了。

    只记得拜堂时,他没有去拿红绸,而是死死攥着她的手指。

    很紧很紧。

    不许她挣开。

    后面都不记得了。

    他到底要怎样,她不记得了,她头疼愈烈,蜷缩在谢明怀里,肩膀颤栗,吐息急促。

    待头疼缓解了之后,她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马车还在朝着洛阳行驶。

    不消片刻,马车停了下来,谢明仪在她耳侧柔声唤:“殿下,到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用手支撑着身子,走出马车。

    这是洛阳城门口。

    裴就垂袖立于不远处,一身墨色官袍,紫绶长冠,身后跟着重重禁军,静静看着她。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跟前,如少年时一般,对她恭谨地行君臣之礼,“臣装,拜见华阳长公主殿下。”

    “殿下,臣来接你了。”

    裴?含笑望着她,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注视着南荛,而是凝视着萧令璋。

    五年前,他也是这样把她娶回家的。

    她沉默很久。

    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南荛就是彻底死了。

    段浔死了,南荛也不在了。

    世上只剩萧令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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