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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太子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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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听见手下之人低低笑了两声,虞归晚才心中骤惊,这是...太子的声音。

    思及此,虞归晚连忙松开手,转而将人轻轻扶起,借着月光抬眸,映入眼帘的那人,不是太子还能是谁。

    尚未待虞归晚懊悔,便听得太子嘶了一声,随意将肩膀活动一番,侧首笑道:“咱们家查查,还真是武艺高强。”

    虞归晚本就懊恼,听闻太子这番调笑的话,当即恼羞成怒道:“殿下??!”

    “私闯女子闺阁,可是君子所为?”

    “啊??”太子低眸轻笑出声,掀了掀眼皮道:“孤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了?”

    虞归晚虽然知晓太子无赖,可不知他竟能无赖至此,一时被噎在原处,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见她生气,太子轻声一笑:“行了,逗你的。”

    虞归晚没好气道:“殿下深夜潜入女子闺阁,总不能是来逗逗臣女的吧。

    太子侧首,眸中笑意闪烁:“若孤说是呢?”

    不料虞归晚毫不气怒,甚至还低头一笑,复又抬眸温柔道:“那臣女身上也有两分拳脚功夫,不妨与殿下切磋切磋。”

    说着,虞归晚便要上前将太子拿下。

    见状,太子连连告饶道:“香香息怒,孤知错了,知错了。”

    语罢,太子转身至桌边坐下,自顾自斟了盏茶轻抿一口,才低声唤道:“雾隐。”

    随着虞归晚的不解,一道黑影登时出现在二人面前,恭敬跪倒在地。

    太子朝雾隐的方向微扬下颌,眼中含笑道:“孤离京后,便由雾隐跟在你身边。”

    虞归晚正要开口拒绝,便听太子补充道:“孤知道,咱们家查查最是厉害,可就算是为了叫孤安心,便让雾隐跟在你身边,可好?”

    见虞归晚贝齿轻咬,面上仍旧有些犹豫。

    雾隐当即向前膝行一步,重重磕了个响头,朗声道:“还请虞娘子放心,属下定然远远跟着娘子,娘子不需要时绝不出现。”

    “若是有事,便叫雾隐给孤传信,可好?”太子唇角轻勾。

    话已经说至这个份上,虞归晚瞧着一主一仆二人终究心软颔首。

    太子纤长的手指曲起,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雾隐便懂事退下,当即消失在夜色中。

    他自认自负,便是上了战场也无甚可怕,可偏偏这一次,有些东西不同了。

    雾隐留在京中,至少在她身边多了一层保障,也能叫他堪堪放下些心。

    事已说完,太子轻轻抬眸,望了眼虞归晚仍有些红晕的面庞,起身道:“孤回去了。”

    “嗯?”虞归晚愕然抬首,似是不曾想到太子竟这般轻易就走了。

    “怎么?香香希望孤留下?”他笑的肆意,眸中映着月色明灭:“若是如此,孤也乐意之至。”

    话未说完,虞归晚随手抄起一枚枕头便狠狠朝太子去。

    太子轻松侧身躲过,脸上笑意更浓,“罢了罢了,不逗你了。

    “若是有事,记得叫雾隐给我传信。”

    说罢,他便脚尖一点,顺着来时路离去。

    房内,独留下虞归晚端坐在原处,一颗心仍旧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翌日一早,虞归晚刚睁开眼便瞧见汀烟捧了铜盆过来。

    在宫中住了许久,如今突然回府竟还有些不习惯。

    用过早膳,虞归晚便乖乖去静澜苑给衡阳郡主请安,母女二人好一番叙话。

    贵妃榻上,衡阳郡主本懒懒倚在上面翻着书,眸光一扫,见十一艰难地往嘴里吞着第不知道多少根青菜叶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出声道:“查查,你若是再喂下去,只怕这兔子便要撑死了。”

    说罢,衡阳郡主有些无语地瞧了眼十一,这兔子瞧着也是不大聪明,给多少便吃多少。

    若叫十一知晓衡阳郡主心中所想,它定是要跳起来抗议的,您是不知道,在虞查查手下过活有多难,要是敢不吃,抬手就是一锤啊。

    听及衡阳郡主的话,虞归晚收回早已飘远的思绪,低头一看,果然,眼瞧着十一都快吐出来了,这才轻轻收了手中的青菜。

    见她这般神思不属的样子,衡阳郡主悠悠放下手中书册,轻声道:“说罢,在想什么呢,这般专心。”

    虞归晚面色一红,结结巴巴道:“没...没想什么。”

    目光触及衡阳郡主活动自如的手腕,故意撒娇卖痴道:“女儿不过是在想,阿母的手腕这样漂亮,得送阿母个什么样的镯子才好看。”

    闻言,衡阳郡主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才伸出手道:“过来。

    虞归晚不明所以,依旧乖巧走了过去,至衡阳郡主身边坐下,仰头问道:“阿母?”

    见她面上一片懵懂之色,衡阳郡主无奈伸出手指戳了戳虞归晚的额头,笑道:“你啊,打小便是个藏不住事儿的性子,阿母还能不知道你么?”

    “心中想着何事呢?还不快快说来。”

    眼瞧着实在瞒不过去,虞归晚才低下头,老老实实道:“女儿在想,西人是否真如旁人口中那般张狂。”

    此话一出,衡阳郡主心中便有了底,目光从虞归晚头顶掠过,心中一笑,伸手牵过虞归晚的手轻拍,道:“当初呀,你阿父也曾同西厥人打过一仗。”

    “说来正是太子扬名的那一场。”

    见虞归晚有些迷茫地抬眸,衡阳郡主笑道:“你当然不记得了,那会儿你还小呢。”

    更何况,每每遇着战事,皆是虞山一人领兵出征,她同虞归晚都是留在建京城中。

    美其名曰,是看顾好她们,好叫镇国公没有后顾之忧,实则也是圣上制衡的手段。

    便是虞山想要借着手中的兵权做些什么,也要掂量掂量尚在京中的妻女,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

    触及虞归晚好奇的目光,衡阳郡主轻轻一笑,眸中渐渐回忆起当初那时的场景。

    “世人都道北戎人最是彪悍,可说到底,被他们捉住顶多就是一死。”

    “可西厥却不一样,他们以折磨人为乐,那还是永平二年,圣上将将登基不久,朝纲不稳,又一连多日大雪,有心人故意在民间散播流言,说是圣上不得上天喜欢,并非真龙天子。”

    “西厥人,便是瞅准了这个时候入侵的,他们先是联合北戎、宁国诸国,从大祈各方进攻。”

    “待瞧见甜头以后,还不得胜利,便转头就将这些盟友卖了,想要一人独吞果实。”

    “那时,西关城都要破了。”

    说及此,衡阳郡主眸中闪过一丝嘲弄。

    “当时守城的靖康侯身上中了一箭,失踪数日未归,你阿父孤身守城,独木难支。”

    “那时的西厥人,可谓是猖狂到了极点,但凡被他们捉住的大人,皆被高高挑起,用刀子一片片将肉剥了下来。”

    “为了,便是激怒你阿父,叫他失了理智,才好趁乱占领西关城。”

    “以十万兵力对六千,他们也真好意思。”

    衡阳郡主冷光乍现,瞥见虞归晚有些怔愣的眼神,刻意将西厥人的恶性隐去了部分。

    “太子便是那个时候来的。”

    “谁能想得到,原本能在京中稳坐钓鱼台的储君,竟亲自披甲上阵,冲到了西关城的第一线。”

    “太子到了后,你阿父有了援军,也不再束手束脚,日日都能听见大祈战胜的消息。”

    “原以为能够就此一举获胜,将西厥人打回老家,却不料西关城中,竟是出了叛徒。”

    “那日,你阿父前往城外巡视,太子独自留在西关城,因着叛徒的缘故,城门险些失守。”

    “太子一人孤身迎敌,与西七王爷交战,最终险胜一招,将其擒于马下。”

    “那七王爷乃是西王太后的心头宝,西厥人当即许出诸多好处,只求换回七王爷。”

    “只可惜...”衡阳郡主唇角微勾,眸中亮光闪烁:“太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了那么多西厥人虐杀大臣民的例子,哪里会叫他活着回去。”

    “当即便一杆长枪挑穿了七王的胸膛,生生拿他祭了旗。”

    衡阳郡主微微垂眸回首,对虞归晚道:“你说,西厥人算不算张狂。”

    虞归晚眨眨眼,她倒是不曾想到,平日里矫揉造作的太子殿下,竟还有如此血性的一面。

    知女莫若母,衡阳郡主目光一瞥便知她才想什么,微微摇头叹笑:“傻孩子,太子殿下,绝非在你面前表现的那般纯善。”

    “他杀七王时,才堪堪十四岁。”

    “如今齐王、赵王皆声名鹊起,太子却能稳坐储君之位,自有他的一番道理。”

    闻言,虞归晚却是有些不解:“阿母,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厉害,那您……”

    “那我为什么还不赞成你同他的婚事?”衡阳郡主一笑。

    见虞归晚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衡阳郡主轻轻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一手轻抚着虞归晚顺滑的长发,眸中有些失神。

    “查查,你真能收了性子在宫中待一辈子么?”衡阳郡主垂眸,饶是流光告诉她,太子曾在他面前保证,此生只有查查一人,可他是君主。

    君主若是变了心,查查能怎么办?

    虞归晚一顿,她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扪心自问,如皇后一般的日子,她真的能过么?

    每日就围着一个男人打转,祈求他片刻的垂怜。

    思及此,虞归晚才生出不久的少女情思当即被掐断,闷闷回了句:“我知道了,阿母。”

    见她真的往心中去了,衡阳郡主也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当即提起另一个话题道:“听说这些日子女郎们又流行了新的衣裳款式,查查可要去看看?”

    “真的?”虞归晚眸色一亮,强行将心中的那点不舒服安耐下去。

    母女二人又亲亲热热地叙了好一会儿的话。

    直至虞山同虞云清下值回来,一家四口用过晚膳,虞云清亲自起身送虞归晚回去。

    至东风苑门口时,虞云清忽而唤了声:“杳杳?”

    虞归晚应声回头,却见虞云清道:“无事,你早些歇息。”

    闻言,虞归晚点了点头,伸手朝虞云清晃了晃道:“阿兄也早些歇息。”

    虞云清淡淡勾唇,目送着虞归晚进了院子,才转身往回走。

    至路口时,脑中忽的回想起虞归晚方才的笑颜,脚下一转,便朝静澜苑的方向走去。

    翌日一早,眼瞧着巳时过半,虞归晚依旧尚在梦中,汀烟小心上前将虞归晚唤醒。

    虞归晚睡得正香,被汀烟唤醒仍是懵懵懂懂的,呆坐在床榻上。

    见她怔愣,汀烟一边拧了帕子过来,一边笑道:“女郎可是忘了,今日还约了长平郡主她们去天香楼用膳呢,瞧这时辰,您约莫是要快些了。”

    汀烟这一提醒,虞归晚才想起来,前日回府之前,她同长平仪清便约好了,今日唤上令嘉和迢迢一块儿,在天香楼小聚一下,也算是庆祝她终于脱离苦海。

    思及此,虞归晚一骨碌从床榻上翻起身,急急净了脸,才坐至妆台前道:“梳个简单些的样式就行。”

    又急急唤了听雨去静澜苑告罪,便说她今日不去阿母那儿请安了。

    幸而汀烟手巧,一番梳洗完倒也不曾误了时辰。

    临跨出房门时,虞归晚忽的一顿,扭头问道:“可有喂了十一?”

    “放心吧女郎,前日回来,奴婢便吩咐了听雪、汀水两个专程照看着。”汀烟抿唇一笑,自家女郎的心思,她可是看的分明。

    至天香楼时,长平几人早早便在雅间候着了,见她进来,长平目光一亮便笑道:“好你个虞查查,竟是叫我们都在这儿等着。”

    虞归晚脚步急急至桌边坐下,气都来不及喘?便接了清推过来的茶盏一口气饮下,连忙道:“你是不知道,我方才都是跑着进来的。”

    “行了行了。”仪清懒懒抬眸,唇边轻笑道:“瞧你,多大的人了,还跑的跟个孩童一般。”

    闻言,长平这才轻轻放过她,娇嗔道:“别以为仪清帮你说话就躲过去了,今儿个的账可得记你头上。”

    虞归晚大手一挥:“好好好,都算在我头上便是。”

    说罢,便又自顾自添了茶水,小口小口抿着。

    与虞归晚插科打诨完,长平才扭头关心起旁的事来,首当其冲的便是钟令嘉。

    “听说你那妹妹近日连门都不出了?”长平眨眨眼,兴致勃勃地问钟令嘉道。

    钟令嘉本是含笑瞧着她们打闹,闻言轻轻放下手中茶盏,眸色渐渐变冷:“不过是自作孽罢了。”

    说及此事,谭氏这些日子正张罗着要给钟幼安备嫁妆,瞧那架势,只怕恨不得将整个钟府都搬去谭家。

    架势之大,就连向来不爱凑热闹的纪迢迢都知道了些许。

    纪迢迢皱眉道:“听说钟夫人还在天工阁定了好些首饰,有些是别家女郎早早便定好的,也叫她抢了去。”

    说及此,纪迢迢唇边挂起个恶意的笑:“这女郎你们也认识,正是那公家的娘子,公清也。”

    提及公清也,长平颇有些意外道:“公清也可向来不是个吃亏的性子,竟也没同钟家那位闹起来?”

    “闹什么啊。”纪迢迢不屑冷笑,眸中尽是轻视之意:“公清也可是忙着维护她在京中的名声呢。”

    说及此,纪迢迢唇边的笑意一僵,连忙转头朝仪清保证道:“你放心,我对她绝对是保持距离的。

    “这些日子她想上门堵我阿兄,我纪家可是连门都不曾叫她进过,回回都是托词道主人不在家中。

    仪清颇为不在意地换手撑了下颌,媚眼如丝:“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见状,纪迢迢心中一叹,她算是明白了,仪清对她阿兄本就是不在意,只可惜了她阿兄,追妻路漫漫啊。

    她想的倒也是不错,在仪清心中,靖安王妃只是看好纪方夷罢了,双方可还不曾交换庚帖,若是这时纪方夷有了自己喜欢的娘子,尽管去娶便是,她虽不是皇帝的女儿,却也是不愁嫁的。

    二人你来我往,旁人哪儿还看不出门道来,连忙换了话题道:“听说今儿个一早,宫中的大监就去崔家宣纸了。”

    钟令嘉轻轻抬眸,不无担忧地望着虞归晚道:“崔砚同容昭郡主的婚期,便定在了明年十一月初三,听说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见虞归晚仍有些魂游天外的意思,长平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皱眉道:“杳杳!”

    虞归晚被她吓得一个激灵,睁睁眸子道:“怎么了?”

    “想什么呢,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长平皱眉道。

    “没...没什么,你们说什么呢?"虞归晚垂下眸子,当即端起茶盏掩饰自己的尴尬。

    仪清却是有几分了然,眸光微动,悠悠道:“我们说,崔砚同容昭成亲的日子定了。”

    定了么....虞归晚一怔,轻声道:“那也挺好。”

    只是可惜了崔砚,端雅了一生,到头来竟要娶容昭这么个妻子,想来也颇为唏嘘。

    “挺好?”长平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这还是当初那个一颗芳心尽扑在崔砚身上的虞归晚吗?

    见她表现这般夸张,虞归晚也顿时有些无奈:“长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放不下的人。”

    当初闹过那一场后,她便真的将崔砚放下了。

    如今再见,除了有些尴尬以外,剩下的便是仅剩的青梅竹马情谊。

    虞归晚表现得坦然,众女这才惊觉,虞查查瞧着娇软,实则拿得起放得下,过了便是过了。

    见状,众人皆默契地换了个话题,用过午膳,几人又相约着去霓裳坊瞧瞧衣裳。

    刚至天香楼下面,正好撞见了与崔砚一同进来的容昭。

    瞧见虞归晚,容昭原本笑吟吟的面色骤然一垮,当即便故意凑近崔砚,作势要挽上崔砚胳膊。

    见此情形,虞归晚等人皆是脚步一顿,随即往门外去,神色未起波澜。

    崔砚今日依旧一身玄衣,容颜较往常更为清俊,也更为清减,见容昭朝自己凑来,不由自主拧了眉头,随即侧身躲过。

    动作间,早与虞归晚错身而过。

    尚未收回望着虞归晚的目光,便听容昭恶声恶气道:“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呢?”

    崔砚冷冷收回眸子,直视容昭:“还请郡主慎言。”

    “不是么?”容昭心中委屈顿生,一股极强的酸涩感涌来,她为了崔做了那么多,为何他心中还是只有虞归晚那个女人。

    容昭强忍着不甘道:“若不是因为她,那你说,你为何一改往日的模样,就连衣裳也只穿玄衣。”

    “明明...明明你当初最爱雪色。”

    二人正处天香楼中,此时又是最热闹的时候,见状众人皆将视线投注崔砚二人身上。

    崔砚本就不喜容昭,眼下更觉厌烦,当即淡声道:“想必郡主也未有心思用膳了,臣先行告退。”

    临走前,他微微侧首:“若是郡主还不满意,大可请太后治臣的罪。”

    说罢,微微一拂衣袖便离开天香楼,独留容昭在原处气怒跺脚。

    另一边,虞归晚几人正要分别,却见钟令嘉面色有些犹豫道:“香香,可否借一步说话?”

    虞归晚点点头,待到了镇国公府的马车上,才轻声问道:“怎么了令嘉?”

    钟令嘉犹豫再三,终是正色道:“查查,提醒太子殿下,小心齐王、赵王!”

    回了镇国公府,夜色下,虞归晚静静端坐在妆台前,思来想去半晌,终是蓦然站起身,将一旁伺候的汀烟吓了一跳。

    汀烟正要出声,便听虞归晚问道:“你可记得,当初阿父送我的那柄匕首在何处?”

    匕首?汀烟皱眉,随即脑中细细思索起来:“可是当初女郎生日之时,国公爷送的那柄?”

    “对!正是那个,可还记得放哪儿了?”虞归晚面色一喜。

    “奴婢记得,当时您不大喜欢,拿出来把玩了几次,并未放回私库中。”汀烟肯定道:“女郎找这个做什么。”

    虞归晚默然,汀烟一提她才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柄匕首通体黑沉,上下没有一点花纹配饰,她向来是不喜欢这类黑黢黢的东西的,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那把匕首实在是好用,可以说到了吹毛立断的地步,因此她也曾拿出来划拉过一些东西。

    可是最后放哪儿了呢....

    虞归晚皱眉在妆台翻了半晌,又去私库仔仔细细找了一遍,都不曾有。

    正心烦意乱之际,忽然脑中亮光划过,转身便朝内室走去,往床下面一趴,果然!

    当初她痴迷话本子,瞧见其中有一段,说是将匕首置于床下可保平安,当即便将这柄最不喜欢的匕首扔了下去,还不许旁人清走,这才一直留在此处。

    找到匕首,虞归晚唇角笑意一勾,朝着窗外便轻声唤道:“雾隐!”

    一道黑影当即出现在她面前,恭敬单膝跪下。

    虞归晚将那匕首往雾隐手中一塞,面带喜色:“你将这把匕首交给太子殿下。”

    “他惯使的是枪,虽是百兵之王,可若是遇见近身的不免有些掣肘。”

    “更别说他那枪太重,平日里不便携带,这把匕首正巧可以送他防身。”

    提及防身,虞归晚忽的一拍脑门,对雾隐道:“对了,我那儿有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你替我一同交给太子殿下。”

    “他武功那么差,上回在大慈悲寺都能叫人伤了,眼下沙场中更是危险,说不得使用上了。”

    她絮絮叨叨一阵,又将东西通通交给雾隐才作罢,浑然不觉汀烟雾隐二人隐隐上翘的唇角。

    一连几日,很快便到了太子出发的那日,虞归晚作为未来的准太子妃,自然是要去城门口送行。

    大军在京郊等着开拨,太子并几位重要的将领由城门口出发,于京郊汇合,直取西关城。

    城门口,太子银鞍白马,手持红缨长枪,端然瞧着虞归晚。

    “杳杳,过来。”他唇角微微牵起。

    见众人皆抬眸将视线转过来,虞归晚面色一红,脚下却乖乖步至太子面前,颇有些扭捏道:“殿下...”

    太子轻轻伏身,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虞归晚,正色道:“虞查查,等孤回来。”

    虞归晚抬眸,恰巧撞进太子的眸子。

    他唇边笑意更深,一双薄唇凑至虞归晚耳边,颇为张扬肆意道:“虞归晚,待孤回来,迎你做我的妻。”

    不是太子妃,是妻子。

    尚未等虞归晚回神,太子便坐至身子,朗声对着身后将领道:“出发!”

    虞归晚被这一声拉回神志,目光却不期然瞥至其中一人,瞳孔猛的一缩??他怎么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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