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区售票厅两公里外的路口上。
“吱嘎”
一台陆地巡洋舰停滞,车内的子然薅着滕国义的脖领子,刀尖指着他脸上疤瘌说道:“你挺有刚是吧行,你别动,我闭着眼睛扎你三刀,你他妈要一下都不躲,那我马上放你走”
滕国义左侧脸颊刚刚被子然捅了一刀,所以此刻腮帮子已经露了,哗哗淌着血。
“三刀就三刀昂你只要挺住不喊,不躲,我马上让你走”子然刀尖指着滕国义的脸说完,直接就闭上了眼睛:“我子然说话,吐口唾沫都是个钉”
“咕咚”
滕国义听到这话后,立即咽了口唾沫,眼珠呆愣的看着子然,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捅了昂”
话音落,子然闭着眼睛,一刀就奔着滕国义扎来,手腕没斗,也根本没有瞄准方向,就是直愣愣的捅了下来
“噗嗤”
刀扎在肉上,鲜血喷溅
“还有两刀,别躲”子然拔刀就要在捅。
“别扎了”滕国义嗷的喊了一声,精神仿佛瞬间崩溃的连续叫道:“别扎了子然,别捅了”
“你是喊慢了,还是觉得我刚才不敢捅啊”子然看着滕国义锃亮的脑瓜皮上,刚刚被扎的划开口子,厉声问道。
“呼呼”滕国义喘息着没有吭声。
“问你话呢,说话”
“喊喊慢了我服了服了”滕国义脸上血水混合着汗水,咬牙点头应道。
“服了啊你刚才在外面不喊了吗今天我要不干死你,明天你就杀我全家”子然扒拉着滕国义的脑袋问道:“你这怎么他妈的单独进我车里以后,身上那股牛b劲儿还没了呢”
滕国义沉默两秒后,十分认真的回了一句:“子然我也指着这个名儿混口饭吃所以,我能折在车里,不能折在外面你也混这么多年了啥事儿你都懂今天,我栽你手里了那没话说但你别断我饭碗”
“呵呵”子然听到这话后,扒拉着滕国义的脑袋说道:“你这话说的实在行,我看在你跟我岁数都差不多,整天他妈b的呜呜喳喳也不容易的份上,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
滕国义没有吭声。
“沙红刚让你整哪儿去了”子然话语简洁的问道。
去往乡间的国道上。
“扑棱”
被棒球棍子砸的暂时休克了的何海龙,在躺进车里神志清醒了之后,就扑棱一声坐起,张嘴喊道:“这他妈哪儿啊”
“啪”
左右两只大手,直接按住了他的脖颈子,随即往下一压。
“别他妈动”右侧的人话语简洁的喊道。
“你他妈的谁啊”
车内无人应答。
“你们要干什么”何海龙再次骂了一句后,就要硬直起腰来。
“啪”
一把仿六四手枪,直接顶在了何海龙脑袋上,随即右侧的人说道:“你再动一下,我干死你”
何海龙在看见枪之后,先是懵了足足两三秒,紧跟着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右侧拿枪人的脸,随后再次愣住,因为对方即使在车里,也是戴的鸭舌帽和口罩。
“刷”
回过神来之后,何海龙扭头向左侧看去,只见这个人也是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低头”左侧的人再次使劲儿按了一下何海龙的脑袋。
沉默,车内陷入沉默
“沙沙”
寂静的深夜,轮胎摩擦着油柏路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海龙又突然问了一句,并且有些秃顶的头发内,汗水已经成流线状的贴着脸颊滑落下来。
车内无人应答。
“你们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这么意思”何海龙等了半天后,见车内依旧无人搭理他时,立即语气更为激动的喝问道。
“低头”右侧的人枪口再次往前顶了顶说道。
“兄弟你是哪路人我怎么了”何海龙听见右侧的枪手说话后,紧跟着就继续问道。
右侧枪手再次沉默。
“我知道了,知道了”何海龙突然自问自答道:“你们肯定是林军叫来的吧,这样,你给他打个电话,我跟他说两句,行不”
“往左面转”
突然,车内最后排座椅上的人影,翘着二郎腿说道:“坑在那边”
“你们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你们让我给林军打个电话行不行”何海龙瞪着眼珠子,几乎嘶吼着喊道,但车内依旧没人回他的话。
再过二十分钟后。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事儿是滕国义干的,我真不知道,他都没有给我打招呼啊”何海龙满脸惊惧的被两个枪手,绑着手脚从车内踹到了松软的黑土地上。
“啪,啪”
下车后,两个枪手,一人拽着何海龙一条腿,直接就往前方不到两米远的深坑拽。
“哥们,你们听我说,滕国义干的事儿,我确实不知道你给林军打个电话,求求你们,我有话跟他说”何海龙脸色煞白的宛若一张a4纸,表情扭曲的哀求着两个枪手。
“噗咚”
两个枪手抬腿就将何海龙扔进了坑里。
“艹你妈的你们告诉林军啊就这点事儿,他真的犯不上杀我我二舅跟省里的很多领导都有关系你们弄死我,麻烦会很大的而且我跟市里的很多人也有往来,所以,我一旦没了,那是会出乱子的你们告诉林军,给他打电话”
“哗啦噗”
何海龙的话还没等说完,一铁锹土就扬在了他脸上。
“啊”
何海龙惊恐无比的叫了一声。
“嘭”
枪手拿着铁锹,直接拍在何海龙的脑袋上,连续拍了两下。
“噗咚”
何海龙脑袋一晃,再次休克了过去。
夜晚,微风轻轻拂过,星月铺满天空,异常明亮。
“呼”
何海龙也不知道在坑里躺了多久后,才在头部剧烈疼痛的情况下,缓缓转醒。
光
能看见光
“扑棱”
何海龙在看见光之后,就立即回过神来,猛然从坑内坐起,随即见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湿土掩埋,脸颊正上方位置,立着一块木质的墓碑,写着何海龙活埋于此
黑底红字,异常炸眼与渗人
“啊”
何海龙吓的嗷一声,狼狈不堪,脸上挂着崩溃且要哭泣的表情,两巴掌就将木质墓碑打飞
另外一头,景区两公里开外的车上。
“我问你呢,沙红刚让你整哪儿去了”子然再次追问道。
“我们压根就没抓着他”滕国义同样崩溃的回应道。